第二章金翼魔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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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关睢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裁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革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睢鸠,水鸟名,又名王睢,即鱼鹰;相传这种鸟雌雄专一,如果一只死了,另一只也就忧思不食,憔悴而死。

荇菜,水草名,即苦菜。俗名金银莲儿,多年生草本,可食。

将近午时。

东方芙蓉由圣开禅师陪同,来到张心宝北厢房卧榻处门外;看见他睡十分不雅,便由东方芙蓉独进室内,圣开禅师有心避嫌,在外溜哒等候。

她瞧见一被单濡濡地,张心宝居然还能睡得四平八稳不为所动;天气确实闷热,不以为意地摇醒道:“宝哥快起头都上竿子了,还在睡你的大头觉;赶快穿上衣服,禅师在外头候着。”

“噗!”的一声。

一股护体劲道把东方芙蓉震退一步!

张心宝快速翻身而起,坐于沿关心道:“蓉儿,没伤到你吧?”东方芙蓉一时间却忘了他有这种安睡罡气护体的本领,摇首嫣然道:“没事的!快穿衣漱洗喽,看你睡觉丑态…”话都没说完,一把被张心宝搂进怀里又亲又吻,疼怜轻声柔语道:“昨夜你在梦里十分漏*点…痛你了没有?”一见面就说这种事?东方芙蓉双颊飞红推开他如兔惊,却心中一甜羞窘道:“说点正经的…连做梦都风!你若不听禅师劝告,光想鱼水之…可别将小命给丢了,妾身去打盆水供你漱洗。”拿取置于卧一旁的木盆,住屋外汲水。

张心宝习惯*双颊,眉开眼笑乐在心中喃喃自语道:“嘻嘻…真是假正经…

单给你涂的天星…夜里还真来劲…不掏干我还真不善罢甘休?女人家离开了,就是这一点含蓄可…”东方芙蓉打盆水与圣开禅师一同进房,瞧见张心宝衣衫穿得零,神紧张,似一只无头苍蝇翻遍下,好像寻觅什么宝贝似地。

“宝哥!你找什么东西那么来劲?”张心宝额头冒汗慌然道:“蓉儿!你看见我贴身的革囊吗?怎恁地不见了?快替我找一找…”圣开禅师一脸讶异道:“张檀越好像丢了贵重东西?应该不会吧!贫僧待小沙弥不能接近房间,昨晚又无香客夜宿寺院,是否战斗厮杀的时候掉的?”革囊真的找不到?

张心宝坐于沿一脸傻愣,回忆昨夜与绵鹣鲽情浓,如幻似真,是没有人来过,这种事如何在禅师面前说得出口?

东方芙蓉从未见他这般慌张过,必有要事发生,关心安道:“钱财乃身外之物,不见就算了!禅师说得不错,可能是打斗时候遗失,这难不倒妾身,还有盘供咱们沿途花用。”张心宝脸霾道:“不是担心钱财,是皇帝的密旨遗失了!”这还得了!遗失皇帝密旨可是抄家减族大罪,是无人胆敢保奏的;这么贵重的东西遗失也未免太离谱了。

东方芙蓉诧愕口道:“是什么国家机密要事?现在怎么办!”圣开禅师也慌了手脚,这等大事可牵连寺院兴亡,是逃不了责任的;沉一会,认为确有蹊跷忙问道:“张檀越!依你的武功修为,一般高手想近身十丈内偷击本不可能,你再仔细回想一下,密旨是否遗失在别处!”张心宝搔鬓尴尬道:“禅师说得很对!蓉儿别担心,是一份前往巴蜀钦差大臣身份的密旨;皇帝阿协跟我是兄弟般的情不怕有事,只是办起事情没有官方身份比较麻烦!”这么一说,他们就比较安心,但密旨非同小可,是怎么丢的总得找出来,免得误了国家大事。

张心宝拿定主意道:“禅师请你回避一下!我有事与蓉儿商讨,等一会儿到膳堂大家一起用午餐吧!”圣开禅师合十恭声道:“贫僧不知张檀越乃钦差大臣身份,若有不周到之处,请您海涵;贫僧就在膳堂恭候大驾!”话毕,和尚转身掩门而去。..

张心宝忽然跃起,赶快铺平单,趴在上面寻寻觅觅,又是一阵嗅闻,好像在上头寻找地图般详细。

看得东方芙蓉一脸惘,也蹲在沿,玉掌撑着脸颊一旁观望,真不明白他在濡的单上能找出什么名堂?

张心宝嗅闻一阵,又向东方芙蓉的乌亮发髻嗅闻一下,脸骤变,忍不住指着口叫道:“蓉儿!你闻一闻单有什么味道?”东方芙蓉朝他指的地方凑鼻一闻,玉靥愕然道:“宝哥!你的单怎会有妾身的脂粉味?并且有一股怪味道,上头还有淡淡的点滴黄金泽,好像擦拭过的样子?”张心宝一惊!口道:“这…是什么你居然不知道?昨夜你到房间来与我作留下的体香…这股怪味道就是男女的混合气味,有如‘桐油’的刺鼻天然香味,点滴黄金泽应该是遗渍擦洗不掉…但是应该才对啊…”这还是她第一次听闻及见识!也忍不住双颊量红,却神情错愕一顿!一下子跳脚口道:“宝哥你说什么?人家昨夜与你作…做你个大头梦…人家整夜在南厢房一觉到天亮,怎会有这种荒谬之事!”张心宝一时傻了眼!夫敦伦本就天经地义之事,直敢敢恨,绝不可能说谎;况且房内又无外人,本无需否认。

“这就奇怪喽!我也以为是在作梦,但是单遗留你的体香及滴渍,证明是曾经有过行为,难不成遇上了狐狸?而且盗走了密旨革囊!”一切事实摆在眼前,两位都是成人物,当然不会为了这种事争吵,必然事出有因,却心情一直沉坠下去。

东方芙蓉黛眉一蹙问道:“这名女子的容貌你可看清楚?她的体香跟身材与妾身会一个模样?你可别昏了头连人家的…都分辨不出来?”一连叠问,却使张心宝脸通红嗫嚅道:“不会搞错!就是你!只是…有几点特别之处…”东方芙蓉诧愕道:“什么特殊之处?”张心宝习惯*双颊遮羞道:“她的下体门有如千瓣螺旋窄紧更胜于你…反应特别烈…好像千年才来一回的渴求…女人家新婚不都是如此…愈来愈漏*点?”东方芙蓉哪容得他当面夸赞别的女人,捻酸沾醋捏他大腿一把,痛得“哎呀!”一声,放直大腿颤抖;肯定瘀青!还真手下不留情。

“哼,你真是风还带种!尝到了甜头依然意犹未尽似的…形容得甜甜…也不害躁!”

“说…说了真话…也有罪?”

“不说罪更重!天下问哪有这么便宜事都让你给占尽了,又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

“咱们别再争辩了,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东方芙蓉语重心长道:“宝哥,女人家若动起真情来,可是一发不可收拾!如果这个女子是好人家女孩,都生米煮成了饭,妾身也不能阻止你纳妾,你又天生禀赋…这种事必然没完没了还有下一回,只望你好自为之。”张心宝*双颊显得委屈道:“说了老半天你还以为我将这个女子藏起来似的,实在天大的宽枉;不过,这个女人也太厉害了。”

“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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