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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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里全然没有留下署名,但是她知道是太子没错。他们曾相约,再见面时,她要帮他剪去一头长发,他也会蜕变成一个穿着牛仔的现代太子。

冲到楼下时,母亲喝住她。

“蔺舫,你要去哪儿?”她头也不回地往门夕卜去,倒是跟在她身后的阿壁尖叫出声。

“啊——鬼呀!”蔺舫的母亲脸不悦地丢句话。

“那个鬼叫连天的女孩是谁?”莫子仪忙著解释阿壁的身份。

然而此时的阿壁已吓得溜到蔺舫身旁,又开始结巴了。

“她是谁?”她指着蔺舫的母亲。

蔺舫开门要夕卜出,母亲走过来拉住她的手。

“不准出去!”脸很难看地瞅着蔺舫。

“妈——”她的眼神含恨,锐利如刀。

阿壁又尖叫。

“什么——”她差点跌倒在沙发上,惨白的脸蛋,一阵青一阵绿,像惊吓过度。

在她们母女互不相让的对峙下,阿壁努力地爬起来,踉踉跄舱地踩着不稳的步履附到蔺舫耳边,嚅嚅喃道:“她长得好像白素的母亲,我在鬼屋里看过她的相片,一模一样。”阿壁的眼瞎盯着她的母亲瞧,眼神既害怕又想看。

“你在说什么?”她不敢相信阿壁所说的,怎么会这样呢?但下意识地甩开母亲的手,站到几步远外,好像母亲的手会突然推过来,她会闪避不及地撞了墙角,哎呀,她的头好痛——阿壁也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这件事太复杂了,我看你还是快去见太子或是仇剑吧,天啊,管他是谁,快去找他吧。”她以身子掩护蔺舫逃出门去,不让她母亲拦住,并告诉她母亲。

“让蔺舫去吧,这样对你们都好!”她可不希望历史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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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的天,热情得吓人,虽已是近黄昏,大地仍被曝晒得发烫。

置身在陌生的城市里,蔺舫拿着地址条边问路人边寻找,辗转在巷间,她早己被烈烫得双颊白里透红了,像抹了胭脂。

“你要找他呀?!”一位欧巴桑朝她打量。

“你走到底,路尾有棵大树,大树旁边那间又破又旧的老房子,那里就是他的家。”她转身朝路底奔去,听见后头的欧巴桑叨念着。

“听说他赚大钱回来了,但是看那一身穿着打扮,不太像喔,倒是皮肤保养得很好,吓死人了,跟年轻时一样”没仔细听那欧巴桑又臭又长的闲话,她连蹦带跑地来到大树下,走进倾圮的竹篱笆里,那间又破又旧的老房子,伫立在眼前。

她不敢相信那样的地方能住人,当牛舍恐粕都不够牢固呢!

在她出神之际,背后刷一声,有东西从树上掉下来,并且那东西就站在她身后,观看她。

“你终于来了!”她被那悉的声音引,回过头去。

余晖映在太子的后方,使他的正面雾茫茫的,有点漆黑,不太真实,她怀疑那是自己的幻觉。

伸出犹豫的手去摸他的脸庞。

“是真的,不是幻觉。”她嘴着泪水破涕而笑。

大概是太久没见到他,又太想念他,一连串的巧合异象,使得她把想像和真实都分不清楚了。

“你到底是谁?”仇剑还是太子?她的手正好摸到他的,想到两人如此相,却从未亲吻过,心里不知为何有丝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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