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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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往房门走,脚却不小心踢着搁在衣柜前的妆奁,险些绊倒。

臧彧炎微恼地踹了妆奁一脚,一踢竟然踢开了盖子,他赶紧将盖子盖上,却又忽地打开。

“收得这般整齐…”妆奁里头,什么东西全都收拾得有条有理…不,本就像是碰都没碰过,好似盘算着随时准备要走,遂从没将里头的东西给取出。

她要走?

她是在他休,好让自己可以有个名目回傅府?换言之,她本就不想出嫁,她本在等待时机离开?

惊觉到这一件事,臧彧炎骇然地盖上盖子,二话不说地往外狂奔。

----“哎呀,已经这么晚了,我得要走了。”西苑主屋偏厅里传来傅廷凤的鬼叫声,她急忙起身,却发觉身旁的人无动于衷,低头瞅着她,探手在她面前挥着。

“珏凰,我要走了,你在发什么呆?”忽地,傅珏凰回过神来,抬眼睇着她,不自觉地扯出一抹干笑。

“你要回去了?不再多待一会儿?”

“时候不早了。”傅廷凤指了指外头。

她睇了外头一眼,才惊觉时候真是不早了,她怎么儿没发觉?

“你要回去了?”

“嗯。”点了点头,临走前,傅珏凰不由得又回过头。

“珏凰,你是不是有心事啊?”她微诧地挑起眉,勾笑道:“没有。”

“可我觉得你今儿个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唉,这样也叫没事吗?

“好吧,如果你有什么事,记得要告知我一声,我先走了。”睇着傅廷凤离去的慌张身影,她不觉得有些好笑。

大姐和姐夫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吧,向来放极了的大姐被姐夫吃得死死的,尽管没待在滨东楼,却时时注意着时间,天晓得尽管身处不同院落,但她们依然是住在同一座宅子里啊,她在怕什么?

没想到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姐,竟也有落到这种境况的时候,真是一物克一物。

而她自个儿…真是笑不出来。

那人,到现在还不见人影哩。

哼,还说什么晚些他会找她一叙…叙什么?八成是在温柔乡里和别的女人叙吧!

莫名其妙地丢下句话,得她直往他的话里钻,想要钻出他话底的意思,搞得自己心神不宁,真是可笑极了。

身子往椅背一靠,她不笑得自嘲。

人家不过是随口说说的推托之辞,她竟细思得这般认真。

垂眸笑得凄凉,正打算要起身回房时,突地,听到阵阵凌的脚步声直奔而来,她不由得走到门边探看。

懊不会是大姐吧,大姐是个东南西北部分不清的人,说不准找不着回滨东楼的路,所以又踅回讨救兵。

她倚门等着,突觉这脚步声不像是大姐的,正蹙眉思忖,却见一抹灰黑的身影自拱门里窜出,下一刻便将她搂进怀里,她正要开口喊人,却发觉这搂着她的怀抱是如此的悉。

----“珏凰、珏凰…”搂着她的臧彧炎哑声喊着她的闺名,声声凄厉心碎,喊得池的心都软了;而他的双臂发狠地将她箝紧,几乎快要断她的筋骨,彷若要将她进他的身体里。

这男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想耍她?调戏她?他以为这样很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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