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场成就原来的你才对得起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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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看到这里,忍不住手回了:“杨叔魏,你这个神经病!”这么欠
吗?
还有…
“大堂哥,我从小到大都比你有钱。”要也是我救济你。
接着又看了几封燕燕和幼秦的讯息,像是说好的,一径装可怜,使用哭哭、讨拍那招,刚开始还会说--我知道你会想我,所以传张照片给你聊相思,想看本尊就快回来。
谁想你啊!拍照角度摆一副闺中怨妇样,是哪招?
“她好漂亮。”相比之下,龚悦容有些自卑。他家人都那么好看,而她要脸蛋没脸蛋,要气质没气质,跟他好像真的不太衬。
“明明就是个二百五。”再美也还是个二百五。
小幼秦倒是说:“二堂哥,你都不接电话、不回我简讯,一点都不担心我被臭男生欺负,没人帮我出气吗?”不看还好,一字字看下来,思念倒真翻涌得难以自制了。
龚悦容看他抚过手机屏幕上的字句,寥寥数语,就连她这个外人都能受到他们兄弟间的相护相
,还有他对妹妹的疼与宠、小堂弟对他的畏与敬…
他抬眸,祈谅地望向她。
她点点头,回他一记理解的微笑。
于是,他没再迟疑,点开联络清单,按下回拨键。
另一头,电话很快被接起。
“仲齐,是你吗?”
“嗯,三叔。新闻我看到了,对不起,造成你们那么多困扰。”杨显叔叹气。
“自家人,说什么见外话。公司我还顶得住,自己心情调适好最重要。在外头,一切都好吗?”
“我很好,吃住都好,人也平安。”顿了顿,迟疑地启口:“大家…都在吗?”
“在,都在,就缺你了。楼下静悄悄的,没什么声响,你不在,他们也没心思玩乐。”以往这个时候,祖屋里大概都闹翻天了,喝酒、玩闹、说鬼故事…没到天亮是静不下来的,吵得楼上长辈都不能睡。尤其拆礼物时最采,看别人
到自己更想要的礼物,还会干偷
摸狗的勾当。
他回想兄弟们干过的低能事迹,角隐隐泛笑。
“仲齐,你…人在哪里?”对方试探地开口。
“我现在叫叔赵去接你,好不好?”他静默了下。
“过两天,我会自己回去。”杨显叔显然松了口气。
“那就好。”简单与三叔聊过家里以及公司的近况后,他收了线,看向枕边人。
她背过身,卷着被子像是已经睡了。
他将手机搁回头,移靠过去,轻轻将她揽进怀里,闭上眼陪她入睡。
两人像这样共同枕着一个枕头睡的机会,也不多了,不再是她提着鞋、溜出房就能到达的地方。
他叹息,没戳破--她其实佯睡技巧很差。
清晨,天未亮,她还在睡。
以前这个时候,她已经醒来,自己蹑手蹑脚溜回房了。
昨晚她其实没怎么睡,一直到刚刚才不小心睡着,他放轻动作下,拿了换洗衣物到浴室冲了个简单的澡。
打理好自己走出房门,惊见婆婆就坐在廊道尽头,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她自己酿的梅酒,见他开门出来,朝他瞥了一眼。
对啊,这酒是她自己酿的,喝了三十多年,哪那么容易醉倒?
他心下了悟,走上前,陪她一同坐在阶梯上。
婆婆递了杯子给他,替他斟,没说什么,只是与他一同小酌,欣赏破晓之际,山岚晨雾的朦胧美景。
好一会儿,才道:“你打算怎么办?”他侧阵,回道:“我得回去。我有我的家族、我的责任要扛。”
“就这样?”她冷笑。
“我不管你是谁、从哪里来、背景来头多了不起、家底又有多丰厚,我只问,你怎么对我孙女代?”杨仲齐蹙眉。她以为,他打算一走了之?
那这样他算什么?玩女孩、那种最低级的
情骗子?
他姿态端坐,面对女方长者,端出无比的认真与诚恳。
“我从来就没有玩玩就算的想法,说出口的承诺,我一定会做到,这是我们杨家人的担当。”绝不让爷爷蒙羞。
婆婆容缓了缓。
“所以呢?”
“我爷爷刚过世,孝期内,要办婚事也不合宜。何况,我听小容说,筑缘居是您的命,您不可能放弃这里,您不走,小容难道就会跟我走,放你一个人吗?所以暂时,真的只能这样。”原来,他真的有放在心上,认真斟酌过。
他取出一张名片,递去。
“上面有公司的地址还有电话,背面我补上家里、还有私人的手机,不过刚开始我应该会很忙,待在公司的时间比在家里多,但是手机我会全天候开机,有任何事情,拨个电话通知我。”婆婆接过名片看着,好一会儿才道:“不对,筑缘居不是我的命,小容才是。”她抬眼,直视他。
“所以你最好说到做到,谁欺负我的孙女,我会拿命跟他拚。”
“嗯。”他点头,慎重承诺:“除非悦容不愿意,否则我的身份证配偶栏一定会是她的名字。”确认他话中无一丝虚假,婆婆松了口气,反倒笑出声来。
“你到底看上我家丫头哪一点?”不是瞧不起自家孙女,而是以他的条件,不像是会喜小容这一类型的女孩子。美丽、端庄、优雅、气质、学问…她一样都没有,甜美有余,风情不足;他要的,应该会是大家闺秀,而不是清秀佳人,会动念认真想把她娶回家,就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所以一开始,就先入为主地认定他会辜负她。
哪一点?
杨仲齐当真认真思索了一会儿。
“她,能解我意。”每个人,内心深处总有些别人碰不着的角落,柔软、脆弱、带伤,连自己都无能为力。而她,总是能到得了那个地方,有一双柔软又温柔的手,抚平那些疼楚,在最适时的关键点,带给他温暖。
绝丽佳人,他看得太多、太多,但是没有一个人,能掐着他软肋,给他这种带点酸、带点疼、带点痛麻的触动,她总是知道他要什么,将自己
给她,很安心,因为他知道,她会比他自己,更珍视他。
她看了看他房间的方向,想到里头那个睡的傻丫头,神
放柔和了。
“这丫头,很惹人疼,从小就会帮忙这、帮忙那的,别人家的小朋友在玩乐、写功课时,她是里里外外地跑,帮我和老头子减轻负担,读书也读得半吊子,才读完高职,就嚷着不读了,说读那么多书也没用。
“我气得骂她没出息,其实是心疼她,哪里会不明白,她是想帮我的忙。她知道公公身体不好,忙不来了,急着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扛。我这个宝贝孙女就是这么傻气,总是把她、她在乎的人,看得比自己还重要,而亏待了自己,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对她,不要让她受委屈。她或许条件不是最好的,但是在我眼里,她就是全天下最美好、最善解人意的女孩,值得被任何人真心善待。”他郑重点头。
“婆婆放心。”接着,婆婆又出卖了不少龚悦容小时候干过的蠢事,而,那个酣眠中的小妮子,仍旧好梦正甜,浑然不知早已事迹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