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狗和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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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学第一节课就有同学发现了我脸上的伤疤,我红着脸跟他们狡辩,说是掉到灌木里了,还有几个女同学跑过来说是不是被谁咬了,招来一片笑声,我差点没找个地钻进去。一下课我就去学校门口的小卖部买创可贴,叫老板娘给我贴上,也被她笑了一回。
今天是个好天气,时间过得真快,我突然发现所有的同学都那么友好,所有的老师都是那么博学,时间过得好快。
我刚放学,一出校门就看见了她,他们学校里我们学校不远,应该是放学了就过来的。她背着书包,手上还提个纸袋,穿了粉白连衣短裙,我是第一次见她穿短裙。
在回去的路上我问她:“包里是什么?”她说:“衣服哩。”我说:“你洗干净了?”她说:“没呢,不过我给你带了一件我小哥的,凑合着穿,他和你身材差不多。”其实我有点可惜我那件衣服,那是妈妈刚给我买的纯棉的,穿着合身。她似乎也看出来了,嘟着嘴说:“这么小气啊?我哥哥这件也
好的,就穿过一次。
你那件上面有我的血,你留着吧,我也带来了的,以后有个念想。”我的想法被她看穿了,觉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我还是笑了:“怎么会呢?
我一定好好保存着,到我们老了的时候再拿出来看。”她笑了:“你老了还不知道看不看得见哩,老得眼睛都瞎了,认不得我了。
”我说:“怎么会呢?我可以摸得到你的脸啊,我知道那轮廓,藏在心底哩。
”她认真地地说:“真的?”我无可奈何地笑了:“那怎么办呢?只有记着呀,不过走路我怎么办?都看不见哩。”她就说:“你拉着我的衣角,听命令,我说怎么走就怎么走,我说走哪里就去哪里。”我笑得不行了:“我那么听话?你不会觉得我像只老狗?”她大声笑了:“你本来就我的狗了!啊哈哈…”我想揍她,她边跑边喊:“有只疯狗啊…疯狗…疯狗咬人了…”我就“汪汪”地叫着,追着她跑,夕下的她那么的动人,那么的美丽,唉,我的天使,我的佛。
我这一生中,上天并没有给我安排一直过好的子,命运总是一波又一波地来袭击我,把我摧毁。
我的最好的子在十八岁以前,那时的
光是干净的,那时草地是绿的,我的女人是美的。
而此刻,正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刻之一,我多想这样叫着,像只狗,追着她跑,一直跑下去,跑的死,跑到生…我们跑到院子里,跑到阁楼上。
我把她抱起来,放到上,她挣扎,她尖叫。
我问她:“还有血吗?”她问我:“哪里?”我说:“你那里。”她羞涩地低了头,捞起裙摆,把丝蕾的三角内爬开给我看:“诺,都洗干净了。”我看到了我的娇
滴的花儿,我要去
它的蕊,却被她挡住我的头:“你干嘛?”我说:“我要。”她说:“哪有天天要的?”我涎着脸:“我就要。”她突然一本正经起来:“我们不能这样的,我们还要读书,你还要上大学,去外面的世界,你粘着我会没出息的。”我生气了:“我不要什么世界,不要大学,我只要你。”可能她第一次听到我这么大声地吼叫,被吓坏了,轻声地说:“好吧,我给你,不过我有条件?”
“什么?”我很惊讶。
“我们做完了就要学习,不准偷懒,好吗?”她像个大人哄小孩子那样,觉得怪讨厌的。
这对我其实不算什么问题,我之所以读书以来一直是第一名,并不是我有多聪明,而是我本来就喜学习。
我喜探索新奇的未知的东西,没遇见她之前,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了,养成了良好的习惯,每天早上都会早起,到晨光里读书。
只是遇见她以来,心里地都是她,把学习都懈怠了。
她问我:“你在想什么?”我回过神来:“我们说好的,等月亮升起来再做的,我不能失信。”她脸愕然:“哦。”我看见她脸上的失望了,她居然信了,我翻身
上去,她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搞得措手不及,一边捶打着我一边尖叫:“坏蛋…坏蛋…大骗子…”我立刻用嘴堵住了她的嘴,现在她自能发出“呜呜”的喊叫声了。我用手捏她的
房,伸到下面去摸。
她慢慢地不再叫唤,吐出舌头来让我着,不停地搅动舌尖“呼呼”地
着
气,我的下面早已直
地竖起,她伸手进
裆里面握着,轻轻地安
它。
她突然想想起什么事情一样,把我的头推开,狠狠地质问我:“谁教你这些的?”我一脸茫然:“什么?”她一字一顿地说:“谁——教——你————
——的”我有点讨厌她用“
”这个字,觉得过于
鲁了,不过我们那里的方言都是这么说的,特别是街坊邻居吵架的时候被频繁的使用。
我苦笑着讨好地说:“我已经说过了,没有谁教过我。”她紧紧地追问:“你说,昨晚你怎么知道亲我,怎么知道那里,怎么知道
那里?”一串追问连珠炮似的发
出来,可能她昨晚想了很久了吧。
我也愣住了,我当时就那么会了,我怎么知道的啊?下面慢慢地被这思索引退了,我从她身上翻下来,仰面躺着,苦苦地搜索枯肠,寻求答案。
她步步紧,不依不挠:“说呀,骗子,还骗我说是第一次。”我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嘛!”她说:“真的么,不说我就不理你了,大骗子。”我看她好像是来真的了,也着急起来。
我嘟哝着说:“他们说的嘛?”她问:“谁?”我说:“他们。”我一股脑儿把我听来的那些话倾倒出来,以求重新获得她的信任。
她一边听着一边惊讶地看着我,突然爬到我身上左右开弓打我的脸:“坏蛋,坏蛋,看你一本正经的,怎么这么坏呢?这么坏呢?”我用手捂住脸,以免她打到,她打了几下打不到,便揪住我的耳朵,疼得我大叫起来。
她也怕疼我了,便松了手,她复又问:“你看见过女人的那里吧?”我说:“看过。”她又生气了:“谁的?”我笑了:“你猜。”她生硬地说:“猜不到!说不说?”又要开始打我。
我一把把她的头抱到前,对着她的耳朵悄悄的说了。
她惊讶地说:“真的假的呀?”我跟她说起了看我的“钻探一井”和“钻探二井”我的工程。
她说:“你不是一般的坏,而是很坏很坏很坏!”我的脸涨得通红,我也确实觉得我是卑鄙的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