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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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坚持不肯上医院,就连我请了医生回来帮他看诊,他也不肯合作,我实在拿他没办法,所以才来找纪小姐帮忙。"若不是万不得已,他本不愿意跑这一趟。

她的心霍然提到了喉咙。"我能帮什么忙?"傍我一个理由,一个去看他的理由,晓夏在心中呐喊。

"其实我也不清楚。"丁天宇轻吁。"虽然我认为你本配不上总裁,可是在他身边做事这么多年,可以肯定的是纪小姐是唯一一个让他动心的女人,唯一一个让总裁在上班时失神发呆、齿傻笑的女人。"背对着他,晓夏的眼眶泛红了。

"他…病得很厉害吗?"丁天宇见她语气松动,再加把劲。"他发烧烧到三十九度,从昨天下午到刚才都还没退烧,我怕再烧下去会变成肺炎。"

"三十九度!"她倏地旋身,气呼呼的兴师问罪。"你这个秘书是怎么照顾他的?怎么会无缘无故发烧呢?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快走…"他愣了一下,才赶紧跟上去。…。。飞车赶回滕昊极的住处,两人才进屋,就见医生和一名护士坐在客厅里乾瞪眼,可见还是拿房里的病人没辙。

"怎么样?"丁天宇问医生。

医生苦笑的摇头。"对不起,滕先生一直不肯跟我们合作…"

"我去。"晓夏率先冲上二楼。

丁天宇带着医生和护士紧追在后。

门锁"喀!"的一声,惊动了屋内宛如困兽般愤怒的男人。

"不要来烦我,全都滚出去!"滕昊极抱住快裂掉的头颅嘶吼。晓夏气冲冲的抬起他的头,手心贴向他的额头,果然烫得吓人。"都烧成这样了还在逞强?你以为自己百毒不侵是不是?护士小姐,请你快点帮他打针,我来着他。"

"你…"高烧让他视线模糊,意识昏沉,可是听见那悉的声音,让滕昊极反应十分烈。

她大吼一声。"闭嘴!"滕昊极倏地住嘴,乖乖的在上坐好,乖乖的让她卷起袖子,好让护士小姐打退烧针。

"这样就可以了吗?"晓夏怯怯的睇向医生。

医生如释重负,拿出口袋里的听诊器,轻按在病人的口、背部,聆听肺部呼有无杂音。"不要紧张,先让我看看…滕先生,麻烦你气…呼气…好,再来一次…"听了几回,医生收回听诊器。

"情况如何吗?"丁天宇也凑过来问道。

"目前还好,只要明天早上之前能退烧就没事,不然最好马上送到医院挂急诊。"和身旁的护士小姐谈几句,开了几样葯物给他。"葯一天吃四次,我还放了安眠葯,现在先让他吃一颗,让病人的情绪安定下来。"丁天宇脸上总算有了笑意。"谢谢,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说完,把葯给晓夏,跟着医生下楼去了。

倒了杯温开水,把几粒葯丸放进滕昊极的掌心上,晓夏还是很生气。"你听见医生的话了,快把葯吃了。"他嘴巴张了又合,还是乖乖的把葯一口了。

"我把葯吃了,那你也要留下来陪我。"他像个说的孩子跟她讨价还价。

晓夏原本想说不,可是看到他下巴新长出的短髭,和眼下的黑影,那狼狈的模样完全不像平时意气风发的他,让她的心都揪成一团,那个"不"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在你睡醒之前,我不会走。"她咬了咬,许下承诺。"好了,先睡一会儿,我在这里陪你。"滕昊极似乎也撑不下去了,乏力的躺平,大掌还紧握着她的小手不放。

"快睡吧。"晓夏的喉头梗住了。

他闭上彷佛有几斤重的眼皮,下一会儿却又张开,确定她还在身边,才安心的陷入昏睡。

看着他,晓夏不由得想起印度诗人"泰戈尔"的短诗…

我看见你,像那半醒的婴孩在微光中看见母亲,于是微笑而又睡去…

他的脆弱和依赖让她眼圈泛红。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纤白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眉、眼、鼻、,嗓音微梗。"你不是一向都是无所不能,是个打不死的强人吗?你这样叫我怎么安心?"也许是退烧针产生了效果,他身上不断渗出大量的汗水,晓夏拧了条巾帮他擦乾,最后连全身都透了,只好帮他换上乾的衣服,连续几个小时,她都在做重复的动作,直到自己筋疲力尽。

用耳温帮他量了下温度,三十七度八,已经明显的下降,不过还得再低一点才行。

算了算时间,又该吃葯了。

"大总裁,起来吃葯了。"晓夏努力抬高他的上半身,叫醒他后,才将水杯进他手中。"把葯下去…慢慢喝,不要呛到了。"顺利的将葯丸了进去,安眠葯让他很想睡,可是滕昊极还是费力的瞅着她,气若游丝的问:"你没有走?"她拍松枕头,让他躺回去。"我答应过你不是吗?再睡一下,我会在这里等你醒来。"大掌重新包住她的小手。"别走。"晓夏撇开小脸,回夺眶而出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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