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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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忙脚的牛舍秉在厨房里又切又炒,赶着要喂饭桌上的一人四畜。他俐落地将翠绿鲜的菜肴盛入盘中,却敌不过以狂风之姿扫食盘盘热肴的疾驰快手。

‘赤芍,吃慢点,小心烫。’牛舍秉见她囫囵咀嚼两下便咽入腹,不只要担心她噎着,还得留意她会烫那张红的菱嘴及舌头。

‘唔胃。’美食当前,她才不在意呢,匆匆回他含糊的‘不会’两字,皇甫赤芍继续埋头苦吃,不让一黑二黄三花四白抢到一点点残渣菜汁。

牛舍秉料理完最后一道菜,捧着热汤坐回饭桌,皇甫赤芍将始终拎在左四月天会员独家录入手、盛菜肴的大饭碗递给他。‘你的。’她虽然吃饭吃得又猛又快,活似饿死鬼投胎,但绝不会忘了他的一份,每道她将扫尽的菜肴必有一半会落在牛舍秉专属的大碗公里,否则早让那四只不知何为尊卑的畜生给抢光吃尽。

牛舍秉先为她舀好汤汁放凉后,才接过饭碗,细嚼慢咽。

皇甫赤芍足地吁吁微,拍拍小肮,一脸酒足饭的娇憨。

‘你最近胃口很好。’牛舍秉将部分菜肴分予四只宠物,整大桌的菜有一半入了她那扁乎的腹部,真不明白她都将饭菜给补到哪里去?

‘嘿嘿,因为要喂肚子里的…’她倏地噤声,挂着诡谲的笑。她还不打算让亲亲憨相公知道,有一头‘小牛’在她肚子孕育呢。

‘肚子里的什么?’他努力扒饭。

‘蛔虫啦!’她不文雅地回他一句,垂臂摸摸一黑的小脑袋瓜子,再度投到牛舍弃脸上的明眸含蕴温柔。‘我这个皇甫神医不赖吧?你的伤口还疼不疼呀?’她移动摸狗的手上他的黑发,却多了分怜及心疼。

牛舍秉尴尬她笑两声,点头又摇头。

对她毫无保留的坦诚之后,竟是意想不到的通体舒畅,更今他动容的是她的释怀及接受…这让他能够傻傻笑上三十年。

‘我的看诊费很贵喔,收的是天价。’她托着腮帮子,笑睨他。

‘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没有其他可以给你呀!’他认页思考,却想不出其他有价值的东西能付她。

‘今晚把自己洗得香,当成馈礼送到我上来,嘿嘿…’皇甫赤芍仿效着好老男人的口吻,逗得自己及牛舍弃大笑。

‘我早就是你的了呀。’牛舍弃笑出泪水来,扶住笑歪了的娇,就怕她一不留情地摔到椅下去。也亏她能想出这等说词。

数声不疾不徐的敲门声,打搅小夫麻甜时刻。

‘我去瞧瞧是谁来了。’牛舍弃确定皇甫赤芍坐回木椅上,不再胡扭动录入:如祥才松开手。

他拉开木门,见来人是时常来回山野及市集之间,并代他采买一些生活用品的猎户张山。

‘张大叔,今儿个怎么有空上来?吃过饭没,一块儿用嘛。’牛舍弃老实又敦厚的脸孔让张山对他有相当不错的印象,所以从不嫌麻烦地送些腌渎酱瓜及小玩意儿给这对山野小夫

‘我前几正巧进城一趟,碰到信差说是有信要给妹子的,刚好我要上山来,就顺道送来给你们。’张山大嗓门地嚷嚷,自怀里取出牛皮信递给牛舍秉,‘你瞧上头是不是妹子的闺名?’他指着信封外歪七扭八的字,虽然丑陋得紧,依然能辨识出是‘皇甫赤芍姑娘亲启’八个大字。

‘没错、没错,谢谢。’‘甭客气,我还赶着上山去瞧瞧前启的猎网里有没有进展,先走一步啦。’张山同两人辞别。牛舍秉与皇甫赤芍同等疑惑地对望,怎么也猜不出是何人来信。

‘会不会是你大哥?’牛舍弃问。他记得赤芍在成亲后曾寄过书信回中原。

皇甫赤芍边撕信封边摇头,‘我大哥写得一手好书法,不可能连个“甫”字也写错。’还多一横呢。

出厚厚一叠的棉纸,每张白纸上只书写十来余斗大的…姑且称之为‘字’的东西,每个字遗像扭动挣扎的滑溜小蛇,恐怕连写信的人后想辨别自己的墨宝时,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写了哪些字吧!

‘赤“芶”小姐?’她甫念完开头便翻个白眼,信封外没写错,里面倒错得离谱。‘『很目口未’…什么叫目口未?’她目光直接往下移动,靠着后头接续的字眼来猜测写信人想表达之意。许久,她轻握了声,嗤笑道:‘原来是『冒昧”呀!怎么有人可以把冒的上下两处分隔十万八千里远呢?’当然,被‘分尸’的不只有‘冒’字,接下来一堆圈圈叉叉看得她停停顿顿、攒眉抿嘴,总算暗自诵完几张。皇甫赤芍将棉纸全回信封里,发疼的双眼。

天啊!这封信八成是她老哥为了荼毒她而派个文盲代笔的。够狠!被毒!

‘赤芍,你怎么不看完?’‘我看得眼好酸哦,反正大略明白信里想表达的要旨就行了。’‘信里说些什么?’‘有人为我大哥体内的毒担忧不已,希望我别和我大哥计较旧仇,回皇甫而为我大哥解毒,同时让我大哥为我解毒。’她简单陈述,短短三匹句就请完毕、说明白,可见大叠的棉纸里有多少废话。

‘真的?”牛舍秉惊喜道:‘太好了,咱们尽快起程回中原!’皇甫大哥愿意先低头,赤芍这拗脾气也就无话可说了!

‘回中原?回中原让我大哥将我劈了当柴火烧吗?’皇甫赤芍好笑地勾着亲亲相公的颈子,‘你忘了那颗珍珠藥丸?’没了藥丸怎么回去替她大哥解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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