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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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淳最近出门总是有些蹩脚跟虫一路尾随,刚开始他还很有兴趣的观察他们是不是活腻了想对他下手,不料等了几天,这群蠢得可以的“保镖”却活像把他当成出污泥而不染的莲花般,只敢远观而不敢靠近亵玩,害他闷得直想建议他们干脆变去扑蝴蝶,省得坏了心狠手辣的恶人名声。

不过眼下他还有正事待办,没办法再陪他们继续毙俗下去,干脆将自己化为透明,大刺刺的打着哈欠走过他们的身边,干出第一千零一次搭公车不投钱的省钱行径,反正横竖没人看得见,就当他没上车就好,要知道,做人太计较会遭天谴的。

只是下了车,他却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

“哈啾!炳啾!炳啾!”奇怪了,天气明明晴朗无云、光普照,为何他的鼻子会突然发,还连打了三个嚏?简直诡异得叫人匪夷所思。

是有人在背后偷骂他,或是气候异常现象?

拧拧鼻头的夏侯淳有些不得其解,抬起头望望海青的天空,又低头瞧瞧行道树底绿油油的杂草,眼眯成一条似在思考,透明的身躯开始若隐若现的出现在鲜有人烟的地方。

自从遇到笑得夸张的张阿喜之后,他就有如被衰鬼附身似的诸事不顺,不论做什么事都觉得有一双监视的眼睛盯着,让他有种身为显微镜下细菌的觉,每走一步都有人看着他。

不会是他有病吧!还是疑心生暗鬼,把这几遭遇到的事情全归究在一个人身上,拿她来当办事不力的罪藉口。

算了,不能再想起害他沦为跑腿小弟的罪魁祸首,他要尽快查明被盗的死尸落何处,又是否成为贩毒工具,敢在龙门的总坛附近走私毒品,那与找死无异。

咦?那、那是…不可能是,他在作梦!肯定是的,不然怎么会看见那张媚惑众生的娇颜越变越大,近在眼前。

“呵!呵呵…呵…保重呀!学长,天凉要加衣,炎要躲热,别傻呼呼的为了你仰慕的学妹我做尽傻事,茶不思、饭不想的失魂落魄,镇如游魂般四处晃动,那我可会过意不去的。”难得有情人呀!叫她种美丽花朵的心田有那么一点小小靶动。

“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会不会看见了?!

“你在这里才奇怪呢!几时你也对死人兴趣,想改行抢我饭碗。”如果是他嘛!她会让几个给他过过瘾。

欠人人情总是要还嘛!她张阿喜虽然捞钱有术,要钱不打折扣,不过难得有同好,把攒钱当一生嗜好,她怎好挡人财路,不成全一二;更何况他方才那般与众不同的出场方式,她非常兴趣,只是别人不提,她也不好报以掌声,只好以此回报了。

夏侯淳当场笑出声。

“我不想当你敌人,你是誓死如归的神风特攻队,我要敢把魔手伸向你的钱袋,你八成会联合各方英雄捉我去填海。”他太了解钱在面前消失的心痛,视钱如命的他可是个中高手,绿大钞一旦经过他手中,只有只进不出的下场,休想捞出一分一毫。

他这金算盘可不是挂假的,锱铢必较,每一块钱等于他一滴血,盘算再盘算得有如守财奴,不漏失一丝由身体分出的血

“哎呀!学长这么说就太见外了,好像我这做学妹的很无情,哪天你被人往海里一丢,肯定是你树敌太多,绝非我下的手。”她只会把他的生活搞得天翻天覆,让他不得安宁。

瞧!她还是很善良的,舍不得伤害对她照顾有加的学长,允许他苟延残的继续慕她,不因死亡而结束一生苦恋。

唉!真是罪过呀!她也不想生得如此丽无双,可天生丽质难自弃,她也只好背起上帝丢弃的十字架,为她的人风采担负起美丽原罪。

搔首姿的张阿喜摆出最的姿势,微噘的似在索吻,媚眼一挑风情万种,越来越无法忍受自己的美为世人带来的危害。

“尽管撇清吧!你的为人我可看得透彻,老在我眼前出现有何意图?总不会你突然发现你我入骨吧!”夏侯淳学她一贯说话的语气说道。

她又捂嘴呵呵大笑“夏侯学长真可,怎么会有这种天方夜谭的想法?我干哪一行你不会不知道吧!”

“丧葬业,怎样?”她笑得也未免太古怪了,眼睛直眨像筋。

“那我不往死人多的地方去,你要我上哪拉生意,难道你想把『龙门』这个大客户给我?”多几场火併和厮杀,她的生意会好得令人眼红。

道上的纷争总无停止的一天,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有争执,你强我弱,是是非非,一言不合拳脚相向,坐收渔翁之利的他们只要等一方死了人就去收尸,那些大哥大姐的葬礼岂能不哀荣备至。

每次龙门出手肃清不听话的小帮小派,哪一回不死十个八个,有时下手狠一点,一夜百条人命就这么玩完,他们丧葬业还不赚翻了。

所以人要有远见,看准商机,死人越多越有赚头,巴着他这条大鱼准没错,他随便挥个两下,她一个月的开支就打平了。

夏侯淳的眉角动了下。

“胃口不要太大,不下去又吐不出来可是很难受,大白天的既无地震,又无洪水作,哪来的死人。”他要容忍她另类的谈话,因为她赚的是死人钱,三句不离本行,不能怪她嘴上缺德,天使然再后天养成,被她咒死了是自己命短,怨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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