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果然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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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他们终于出来了,那人居然只是为了看看保险柜里还剩多少东西…我怀疑他们只是为了耽搁时间,而背后另有别的目的。”赵琪琪说完缓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那人出去后,我就跟了上去,果然在大楼的拐角处,听见他对另一个人说什么“找北平的孙同志帮忙”
…
”
“那你还记那人长的什么样吗?”
“一个中年男人吧,平头国字脸。”她说完居然又表现出了揍眉疑惑的表情“不过还真是巧了,那人居然…居然看人的眼神和我们处长有点像…”
“这算什么巧合,国人只从清政府倒台减了辫子,样貌还不就都差不多,还眼神一样,我看你八成是被发现了吧。”
“你觉得我有这么笨吗,不过幸亏我反应比较快,加上那人确实看到过我在银行存了钱,所以才没被怀疑。”
“那就算这人有问题,我们也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并且,他们之间有其他的过节也说不准。”我之所以这样说,其实更多的是因为无可奈何,因为就算知道他们的目的,以我俩现在的情况,也做不了什么事情…“等等,你是什么时候去的银行?”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问起来。
“都说了,是下午。其实也就是刚才才发生的事情,我打发了那人的怀疑,就赶紧往这边来了,这不你就提前到了。”这就对的上了,原来这老王说的没错,而是特务被赵琪琪发现的可疑人耽搁了时间。
但这样一来,那这个可疑的第三者就更值得注意了,估计他也发现了这个特务的发报手段,并且他下午上演的这一出就是为了试探也说不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银行似乎也就有问题。
发现了这个问题,但我此时还不想和赵琪琪说明,而是提醒她道“这个情况,我们知道就行了,先不要透漏出去打草惊蛇,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要注意特务在银行那边的情况。”
“我知道怎么做,倒是你,呆在那个地方,有没有用。”
“反正现在事情还没有搞清楚,我们算是两线分工了。”见赵琪琪默不作声,应该是认同的,我便岔开话题问了些处里的事情来。
果然和之前回家得知的一样,舅舅因为负责协调阻止汪卫赴
的事情,忙的不可开
,这是上面
代的任务,他不能不重视。所以已经
不出空来管这些眼前的事情。
刘和李丽则还是老样子,大嘴巴一对的叨叨不停,但总归她们还知道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事。最后令我意外的,则是陈影在林娥离开后,也离开了处里。
不过想来也是,他们国共双方不仅是在抗战前有殊死恩怨。就连抗战爆发后,也发生了无法调和的嫌隙。西安事件后,双方曾短暂的达成过合作的共识,还一度令国人振奋。但大家也都知道他们是貌合神离。
国军在前线的几场大战下来,损失不可谓不惨重,也逐渐认清了和本差距巨大的事实,一时间恐
的情绪蔓延,和
本休战的思想
益上升。
这期间伴随着共产在农村地带的扩员发展,国民
内部反共的政策情绪
益抬头,最终结果是导致了发生在皖南的事件。国民
觉得自己卖力吃了亏,惧怕共产势力的壮大。共产
则觉得正是国民
的昏庸战略,才导致抗战以来的一败涂地。
并且,共产事实上已经对国民
抗
不抱任何希望,所以他不得不依靠发动敌后的抗
力量来打击消弱
本…这场事件以及此番争论,几乎使双方在抗战的道路上分道扬镳。
也就是太平洋战争爆发后,随着美国加入打击本的行列,国民
益看出了
本战败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所以干脆就不再出力的修生养息起来,作为卖好,其接受了美方的调解,双方才有所缓和。
但彼此成见却是深蒂固的。说完了该说的事情,天都快黑了,一个女的,晚上在外面不甚安全,于是我便让她先走,等她走了一会,我才付了款离开。***“好不容易从上海死里逃生回到
据地,却又赶上留苏派瞎指挥,折腾的同志们不得不离开辛苦建立的
据地而爬雪山过草地,如今好不容易有了
主席的领导,我们才有了今天的局面…这十多年一路走过来,小林啊,别人不知,我还不晓你的难处吗。
你先是丢了孩子,后来丈夫也牺牲了,一个女人承受这么大的委屈,我们都很痛心…可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也该放下了,你还年轻,后面的路还很长啊。”
“我是个不称职的母亲,别人的孩子都是在母亲身边长大,有一个快乐的童年,而我的孩子,我甚至都不知道他现在还…还在不在。我弃他离开的时候,他才六岁都没到,一想到他调皮可的样子,我至今都不会忘,也忘不掉啊。”
“哎,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当年的事情又不能怪你。叛徒顾顺章背叛了,出卖了同志,把我们在上海的地下组织出卖给了国民
,要不是我们在那边的人冒死传递情报,就连伍豪同志也差点落网…在那种情况下,组织叫你们撤离,那也是对你们负责…就因为叛徒的一纸变节,我们损失了多少好同志啊。
所以,你们选择离开孩子,实属不得以而为之。革命啊,不就是这么残酷吗。”
“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可我总觉得他没有离开过我。每当我睡醒时,总觉那咿咿呀呀的声音就在我身边回响。”儿子是她过不去的一个坎,时常萦绕在林娥心头。
“你这丫头呀,我早就知道你上次来我这里,就是为了问这事情,你想问的事情,霞儿已经和我说过了,但有些事情,我觉得还是说给你比较妥当。
你也知道,霞儿这孩子,因为她在那边的牢房里呆过八年,情已经变了,她现在可听不进老朽的话了。不过这些都算了,她也是关心家人。今天你既然来了,有些事情我也就不瞒你了。”
“我和你瞿妈是老同志了,她早先是拥护共和的革命遗孀,可是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在她男人死后,在资产阶级革命看不到成功的情况下,还带着儿女依然加入了共产
。
年轻时,我就和她是同学,不过她比我觉悟高,所以我比她晚入两年,这样说来,我和你瞿妈的
情算是很长了。”时过境迁,让人回想起来不仅怅然。
“我记得我入门瞿家的时候,你?”
“我知道你又要问,你怎么当年没见过我。”
“我那时走的急,刚过完节,就被派去上海组织大罢工了,所以错过了你和瞿恩的事。那之后我就一直留在上海有任务,没有再回过广州,所以你不认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