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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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只见他年纪约莫五十岁,脸红润,慈眉善目,说话时不怒而威,却又不至于让人望而生惧。
东陵应了一声,向窦鹰介绍段司雨和梧桐老叟。
窦鹰微微颔首,说:“白捍的事,你知道了吧?”东陵瞅了梧桐老叟一眼,回道:“白捍之所以被打成重伤,全是因为他盗走了梧桐老叟的箫的缘故。”
“喔?”窦鹰听了,免不了有些惊讶。
“你的意思是,是他将白捍打成重伤的了?”
“没错。”梧桐老叟索自己承认。
段司雨在一旁帮腔道:“门主,你不知道白捍这个人有多坏,先是偷了梧桐老叟的箫,然后又抢走我的无俦呢!”
“东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窦鹰听得有些糊涂。
“是这样的…”东陵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都向窦鹰说了一遍。
“嗯,能将白捍打成重伤,你不简单。”窦鹰并非不明事理之人,不过白捍再怎么不是也是他麟凤门的人,如今教人给打伤了,他能袖手旁观吗?
梧桐老叟听出窦鹰的口气里除了赞赏还有一点兴师问罪的意思,忍不住回道:“你要是想为白捍出气,我可以奉陪。”
“老叟…”段司雨一听梧桐老叟竟然这么说,秀眉一蹙,连忙将他拉到一边去。
“你怎么这么说话?”
“我有说错吗?”梧桐老叟一脸无辜。
“还说没有?你——”段司雨忍不住气得跺脚。
窦鹰见状,微微一哂,对东陵道:“跟我来,我有话要问你。”说完,他迳自出了大厅。
“你们在这里等我。”东陵向段司雨和梧桐老叟说了一声,转身走出大厅。
待东陵离开,段司雨才转向梧桐老叟,又去扯他的胡子。
“哎哟!痛啊!娃儿,又怎么啦?”
“你呀,又沉不住气了。”段司雨嘟起樱,埋怨地道。
“人家窦门主说不定没怪你的意思,你又何必那样回话,教人听了多不舒服。”
“我也是实话实说呀!”梧桐老叟实在不觉得自己说错了。
“实话实说也得看情况嘛!像刚刚…唉,算啦!”段司雨懒得再和梧桐老叟争辩,双手背在身后,她不住朝厅外探望。
现在她只能祈求上天帮忙,让窦鹰不生气之余、还答应东陵的要求,准他离开似水堂。
厅外。
“你很喜那位段姑娘?”窦鹰瞧着东陵,开门见山地说。
“对。”东陵停顿了一下,又说:“我想将似水堂堂主的位置让给梧桐老叟。”
“什么?”窦鹰眸子一睁,有些震惊。
“请师父答应。”东陵一字一句说得坚决。
“为什么?为了那位段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