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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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地开了猫罐头喂闯祸的“淑女”、失神地将练舞室抹过一次、失神地冲过澡、失神地把直长发绑成两条麻花辫,然后失神地躺到上。

这一整个晚上的时间,纪绿缇所有的工作都是在失魂落魄之下完成的,整个脑袋里盘据的,是午后那个“惊心动魄”的吻。

那个吻,称之为惊心动魄并不为过,毕竟她从不曾经历过如此震撼人心的肢体接触,更别说是个男人了,而且还是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

为了让他的单消除异味,现在那组单还躺在她的洗衣机里,用香的柔软泡着,因为即使送去洗衣店洗,最快也得三天才能拿回来,还不如她自己洗来得快,明天将它晒起来,一天就干了。

比较麻烦的是他那张大,没有意外的,那张也受到“淑女”的荼毒,而免不了的留些“体”在上面。

她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重整那张超大号的,首先先用去渍油将上面染上的污渍给清除掉,然后用些许清洁剂和于净的布拼命洗,再用厚纸巾将上面的水分干,最后才用吹风机把它吹于,让它“尽量”恢复原貌。

可是,最最麻烦的,莫过于那个男人…

虽然她打开窗户,让他房里的臭味散去,但那个男人从头到尾都坚持房里还有异味,他今晚无法在那间充异味的房里入睡;不得已之下,她只得让步让他登堂入室,现在。他就睡在她宝贝的练舞房。

想起自己的屋子里有个男人,她就忍不往寒直竖、疑种疑鬼,但觉还是要睡的,不然她没办法应付明天接踵而至的劳动…她冲动之下答应的,为他整理那间像被炸弹炸过、没一处整洁的狗窝。

就在纪绿缇昏昏沉沉即将沉入梦乡“淑女”安安稳稳地趴俯在她脚边睡着时,令人几乎弹跳而起的敲门声霍地响起,瞬间将她的瞌睡虫成功地赶的一只都不剩!

“淑女”则机警地钻到她被子下躲藏,反应比她还紧张。

她屏住呼,惊惶地瞪着那道仿佛阻隔着妖怪的门板,整被子盖住鼻端以下,就怕门外的妖怪会破门而人。

“纪绿缇,你睡了吗?”贺兰平用力敲着门,好像没把她吵醒不甘心似的。

“有、有事吗?”天!她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发抖!

“空的练舞房,你教我怎么睡?好歹也拿被子、枕头给我吧?”末了,他还以她绝对听得到音量,嘟嘟嚷嚷地说道:“这算什么待客之道?”她才没把他当客人!她皱起漂亮的柳月眉。有客人是不请自来的吗?她暗忖,在她成长至今的二十四年里,他是头一个!

心不甘情不愿地由贮物柜里出备用的薄被和枕头,她行动困难地走到门边,将蓬松的被子和枕头抵着墙,伸手拉开门板,一股脑儿地将他的需要品给他。

贺兰平挑起眉,将她递出来的棉制品拽进怀里,还脑普出一只手拉住她。

“喂,我肚子饿了。”纪绿缇眨眼再眨眼。

“对不起,你说什么?”她以为自己提供他住宿的地方已是仁至义尽,没想到他的要求竟会超出她所设想的范围!

“我说我肚子饿了。”怕她听不懂似的,他拍了拍自己平坦结实的小肮。

“贺先…贺兰先生,”她了口气,视线理所当然地顺着他的动作看向他的小肮,并懊恼自己老是忘了他的复姓。

“我记得我并没有提供你消夜的义务。”

“唉,以我们的情,有必要计较那么多么?”他扯开笑容,毫不吝啬地对她放出十万瓦强力电波。

“我跟你之间没有情!”她几乎想尖叫了!

“没有么?”他挑起眉,慵懒的黑眸意有所指地凝住她微微发颤的人红

“我不介意提醒你…”

“不!”忘了礼教和修养,她头一次截断别人未竟的话语。

“我可以下面给你吃。”唯恐他的惊人之举再现,她马上想起厨房备用的面条。

“下面”给我吃?贺兰平不甚正经的脑袋自动将她的话演绎成另一个恶的意思,他失笑地摇着头,相信以她的单纯,绝对想不到他万恶的念头。

“不好吗?”果然,见他摇着头,她误会了他的意思,不过此误非彼误,她的思想绝对单纯得像块白布,一尘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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