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七杀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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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且就当做久别重逢的好友,与他个痛饮一翻。
“我说李兄,酒当用品,怎么可以一口而入呢,平白的费了我的美酒。”七杀星君暗自责怪李长安一句,但这句话听来,却是好友之间的玩笑,李长安听得是份外舒心。回道“什么品酒不品酒,喝酒就图个痛快。若是摆这么多功夫,还喝酒做甚?”
“哎,李兄,此言差异,你且听我说。”
“这酒可不是水,入口之时,不用舌头细细品味,哪能尝出酒之真味。便如我这壶美酒,不知李兄,可知其意。”
“哈哈,徐兄,刚才这酒一入肚,我便觉得回肠hun。而且,口舌之中,还留下丝丝甜意。这份酒意,便好像君子之风,温文尔雅,百转回肠,真个是好酒。”
“刚才李兄一把喝下,我还以为,李兄什么滋味也没喝出来。没想到,李兄对我这酒,点评却是入木三分。不错,我这酒,正是君子美酒。”
“好一个君子美酒。”李长安虽不敢称自己是为君子,但向来,也很崇拜古时之君子。如今能够与七杀星君,同饮一壶君子美酒,真是一大快事。说罢,李长安拿起酒杯,对七杀星君说道“我们便同饮这杯,君子美酒。就算我们不是那君子,饮过此杯,也暂且君子一回。”
“好,我等两人,便暂且君子一回。”两人一喝而入,齐齐大笑,说道“痛快。”
“没想到,李兄千年过去,也与当年一样。”七杀星君大是开怀,见得李长安,好像便回到当年长安城,与李长安身在太白酒楼时的情形,不又在回忆。
“嗯,星君不如说说,当年我是何样?”李长安倒想知道,这位七杀星君之故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物。
“好,我且就说给你听。”七杀星君豁的站了出来,便道“拿笔墨文房四宝。”不一会儿,有童子,便将笔墨,纸,等一类物件拿来。也未放在桌上,而是将宣纸朝中半空一抛,便直直的挂在空中。
“当年送于李兄一幅字画,却是一个半成品,今,我便再送于你。李兄,不知你要何字。”
“闻得太白诗仙,有大名,而且,其诗,大而磅礴,意境深远。徐兄,不如写一个,侠客行。”
“好,好一个侠客行。”七杀星君念了一声侠客行,便又说道“当年李兄,也是要徐某,写一幅侠客行的。”说完,手中执笔,便开始写道。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如果说李长安念出这首侠客行时,是一位古时之书生。那么,七杀星君,写得这首侠客行,便好像一位,绝世之杀神。
七杀星君刚刚写出一句,那纸中的笔划,便像杀了数千人一般。一横,一划,一坚,莫不是有天大的威力。只看见宣纸之处,吴钩银光。笔走龙蛇,跃于纸上。
这哪是写字,分明便是在杀人。
就是站在边上的李长安,也从这幅字中,觉到那扑天盖地的绝世杀气。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星。”刷,刷,刷,又是一句。
李长安仿佛看到,手中之笔每一次提落,都有一人生死异处。其中之惨烈之状,令人骇闻。若是普通之人,来得此处。光是纸上的杀气,便可将此人镇住。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当时李长安身在天梁星之时,念出这句,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大都士兵,便好像看得了一位古时之侠客。而七杀星君,写得这一句,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其中之势,一气呵成。杀人之时,只在一念之间。一句话语,不知杀尽多少人。
这已不能用古时之侠客来形容。
杀,杀,杀…
一时整个七杀星,杀气横生。
漫天杀气,瞬间从七杀星君体内,冲了出来。
而后,七杀星君,借着这股杀气,却是一下子,便将侠客行写成。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剑膝前横。
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