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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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在这儿傻笑什么?”与夺魂一同走出温室的南适看着一脸傻笑的父亲,觉得很古怪。

“老年痴呆症发作了?”

“总比借酒浇愁的无聊男子强上许多。”南庆自有一套对应的方法。

哗…才刚要开口和南庆展开另一场口舌之争,南间随身带着的银方盒已先他一步发出声响。

“什么声音?”南庆问道。他发现儿子幸福的表情在哗声响起的同时黯沉不少,心下多少也有了谱。

“你先带夺魂离开这里。”设在门口的警报器响起,这表示有人以非顾客的方式进入。

“先让你有个心理准备,等你回来这里后就不会和现在一样了。”

“不会和现在一样?你是指花草会变多?”南适白了他一眼,干脆挑明:“废墟一处。”觉自己袖子被拉扯,他侧脸看向拉他衣袖的人儿。

“他来了吗?”夺魂问道,神紧张。

“嗯。”这时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比我预计的还早。”他早有意以此地作为解决一切的场所,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找上门。

“你种的花草将成为陪葬品。”

“谁的陪葬品?”觉抓紧自己袖口的手又施了力道,就算质疑的是自己父亲,南适还是毫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

“你是故意的吗?”南庆耸耸肩:“有吗?”明明就是!南适握住夺魂因为紧张而冰冷的手轻拍。

“没事,别听他胡说!我向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她摇头,拒绝接受他的这番说辞。

“我留下。”让他一个人去面对因她而起的事端,这一点她做不到。

“不行。”

“我必须留下。”咬紧下,十指泛白的用力程度充分显示她的决心。

“这是我的事,无论你怎么说我都要留下。”

“即使会死?”

“爸!”为什么老是在关键时候扯他后腿,竟问出这种问题!南到气结。

夺魂则是一脸坚毅。

“是的,即使会死。”莫名的,南庆垂下本要拉走她的手,向南适道歉。

“别怪我不带她走。”

“爸!”

“带走人带不走心,你死,她仍然活不了。”傻儿子,难道看不出她留下为了不让你孤单奋战吗?

“谢谢您。”夺魂地回视他。

“谢谢!”

“不必担心这些花草会成为陪葬品,狡兔有三窟,这里不是唯一的温室,要用尽管用,我无所谓。”话说完,也不管南适极力留住他要他带走夺魂的叫喊,南庆迅速朝温室里边走去,不一会儿便奇异地失去踪影,只剩下南适和夺魂在温室中等待即将来临的危机。

适拢齐些微凌的长发重新束在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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