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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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没有。”骆轩豪说“叶宇南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你罢了。”切,鬼知道那家伙心里想的什么东西。他的格太飘忽不定,一会儿给人的觉像天使,一会儿又变成了魔鬼。

吃过饭后,骆轩豪回家了,叶宇南照常主动提出送我。在我坐上公车正要向窗外的他道别时,忽然看到一个白的身影窜上了车子,在我身边坐下来。

“你干嘛呢?”我很奇怪地问他。

他漠然地盯着前面说:“我…我送送你。”晕死,难道他想把我送回家?

我说:“下一站你就下车回家好吗?医生说了,你应该多休息,不要到处跑。”

“切,我伤的是手,又不是脚,干嘛不能到处跑?”叶宇南倔强地说“闻雯…我想,我想去教堂里坐坐。”我瞪圆了双眼。

“陪我去坐坐,好吗?”教堂里点亮了昏黄的灯光,穿着长袍的占卜师们悠闲地在大厅中进进出出,脸上始终挂着安详的笑容。

叶宇南带着我在大厅的角落里坐下来,他闭上双眼,然后低下了头。好久,我们都没有说话。

看着这个安静的叶宇南,我又觉到了他的忧伤。我小心地将手放在他的手臂上,轻声呼唤:“叶宇南…”

“小时候,爸爸妈妈工作还不是很忙的时候,他们常常带我到这里来。每一次,我们都坐在这个位置上,一坐就是半天。妈妈告诉我,她和爸爸在这个座位上认识,在这里相。一个细雨天气,妈妈坐在这里答应了爸爸的求婚,坐在这里,让爸爸为她戴上戒指…”叶宇南像是在对我说故事,又像只是自言自语。他的头埋得很低,昏暗中,我看到两滴晶莹的珍珠悄悄落下。我的心,微微动。

叶宇南继续说:“我还记得小时候,有一个占卜师和爸爸妈妈的关系很好。他常常走到我们身边来,指着爸爸妈妈对我开玩笑。他说,我也将像爸爸妈妈一样,在这里,结识陪伴自己一生的女孩…”呃…他发烧了吗?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别…别难过了,我们去楼顶看看吧。”我赶忙站起来向楼道的方向走去。不愿眼睁睁看着叶宇南落泪,不然我的心会很疼。也不愿听他继续说胡话,因为我的心里已经糟糟的了。

我们一前一后走过那条冗长的阶梯,在楼顶被晚风吹拂的时候,觉得心里许多沉重的东西都在融化。

叶宇南站在窗户旁,一直望着窗外的城市。

他突然问我:“闻雯,你喜塔罗牌吗?”呃,要是苗苗问我这个问题,我肯定马上大喊着“不喜”逃跑。可是,叶宇南问起这个问题,我却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从前我不相信塔罗牌占卜,可是在见过天使占卜师之后,我发觉许多东西自己不得不相信。

“还…还好吧。”叶宇南转过身说:“好了,回家吧。”我刚要转身,突然一个黑的影子快速走近。我甚至还来不及看清,已经闻到了一种很清新的泪水气息。然后,脸变得滚烫,两面炽热的轻轻贴在我的皮肤上。

叶宇南说:“闻雯,塔罗牌的契机实际上用两个字就可以形容——把握。”我捂着滚烫的脸颊,叶宇南却已经走近了楼道里。他的背影,那么单薄,那么忧郁。

又熬来了一个双休,苗苗那丫头大清早就给我打来电话,我正想叫她出去走走,轻松一下,她却神经兮兮地说:“嘿嘿,闻雯,今天应该有人陪你了吧?希望你玩得开心,嘿嘿。”

“喂,哪有啊?”苗苗却已经挂断了电话。

就像苗苗和叶宇南约好了似的,我刚放下话筒电话又响了起来。

叶宇南在电话里有气无力地说:“十分钟以后,我到你们家楼下来接你。快一点哦,不要让我久等。”我赶忙随意地打扮了一下,然后像一阵风似的冲了下去。

半个小时后,我在太下翘首等待。

一个小时后,我依然在等待。

一个半小时后,就在我即将抓狂大声对着电线杆诅咒叶宇南的时候,叶宇南和骆轩豪终于骑着单车一摇一摆地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两个人离我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我手里的包已经飞了出去。

叶宇南脑袋一偏,包从他脑袋旁擦过,将骆轩豪砸翻在了地上。

“你干嘛呢?”叶宇南跳下车,问我。

“你们迟到了一个半小时!”我气愤地说。死小子,让我在这里傻等了这么久,早知道我就坐在家里好好打扮一番了。哼哼,害得我早上赶时间,头发来不及梳理,得跟个疯子一样!

谁知道,叶宇南反而理直气壮地说:“迟到就迟到喽。”我脑袋上快冒火了。

骆轩豪从地上爬起来,搂着从车后座上掉下去的大袋子,忿忿地说:“你这疯丫头,为什么老是喜砸我啊?”哼,活该。

叶宇南对我说:“小保姆,上车。”我刚要坐到他的后面,才发觉他的手上有伤,不能用手握车柄。所以,他只是把手腕靠在车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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