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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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下来的一个星期因为忙,他实在没有太多时间想到那个女孩子。

他忙著在校园里张贴抗议海报。抗议学校当局制校园民主借故开除“问题”学生,发起研究生及大学部的签名活动…

这一个礼拜,他连和女朋友见面的时间都没有。

有人劝他不要这么搞,总该为自己的未来想一想,将来是要从军报国的,别在军中当黑名单给做掉。

他不怕。从小就有这种胆子,别人怕的时候他不怕。当然有时是故意不怕。

‮夜午‬时候女朋友打电话来,终于找到他,十分不开心:“我找你找一天了,你到底去哪里?”

“我忙。”这个简单俐落的答法绝不让女人意。

“你忙什么?”

“反正就是忙,跟你讲你也不知道。”他很不耐烦,因为上一次他口若悬河的跟她说到他的“政治主张”她起初出欣羡的眼神,害他不断说下去,然后在意兴遄飞之际听到她提出一些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

那边默然不做声。

“又生气了?”

““又”是什么意思?”

“没有意思。我只是叫你不要太生气,我很忙,又不是到哪里凉快去。”

“你不我。”女朋友却这么说。

他愣了一下。

“我忙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能讲道理的时候偏讲道理,是他这个法律系高材生的致命伤。

他这个女朋友叫施丽丽,是当时外文系的系花之一,娇小可。不过和他从前所有的女朋友一样,对他的疏忽并不意。

电话哐啷一声挂断了,只留下嘟嘟嘟的单调声音。他放下电话,继续研究他的刑法各论。

不久电话又响起。

“你本不重视我!”来势汹汹的质问。还是施丽丽。

“小姐,是你挂断电话!”

“你不会打来吗?你这样太伤我的自尊…”

“喂,你讲点道理好吗?你挂电话难道不伤我的自尊?”为什么恋一过月期,没完没了的争吵就开始了。

女孩执著电话在那一头哭泣。他的心情大坏,索让话筒空悬著。外头风大,乾脆随便披了薄外套走出去。

他租的房子就在学校后门外围。无意识的走着走着,还是走进了校园。

这是假,学校里人很少,只有一群男男女女在草地上玩团体游戏,兴高采烈,发出阵阵尖叫声。

“幼稚。”他暗骂了一声。

“都这样大了,还能玩得这样高兴?这个国家真是没救了。”愤世嫉俗,自小如此,他改不掉这个病。

忽然他觉得头昏眼花想坐下来休息一下,就依著一棵龙柏四仰八叉的躺下来。

“喂,你好。”有个悉的声音唤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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