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第二天早上再次见到葛朗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青柯寺的后院冷冷清清的,我的心里却早已火烧火燎。贡布给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最后的几把火还要借助葛郎去烧,这一步走不好前面就都白忙活了。

葛郎从上爬起来的时候,后院的僧舍里已经空无一人,白帽喇嘛们都去了镇里。听说昨天晚上寺里的僧兵就把工作队的小院团团包围了起来,白帽喇嘛也都去助威。汉人不但断了粮,连水也断了。

葛朗虽然只睡了半夜,但神出奇的好,兴奋异常。我悄悄把他带到一个僻静的处所。

这里是寺里最后一排僧房和山岩之间的一小块空地。现在沉重的长木枷平平正正地摆放在地上,三个赤条条的年轻女子仍被紧紧地锁在上面,脸贴着地趴在地上,股高高地朝天撅起。

三个女人都上了长木脚枷,六条白花花的大腿都大大地八字形撇开着,女人下身羞于见人的隐秘之处都无遮无掩地暴在耀眼的光下面。

葛朗目光炯炯地走过去,蹲下身子,挨个在三个女人的光溜溜下耐心地摆着。一会儿进这个,一会儿撑开那个,仔细地观察比量,嘴里还念念有词。

三个女俘虏撅着股老老实实趴在地上,不知他要干什么,大气都不敢出。

葛郎贪婪的目光最后还是停留在女电话兵那白滚圆的股后面。他小心翼翼地扒开粉红柔,不错眼珠地紧盯着深邃的外面层层叠叠的,老僧像入定一般一动不动,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想什么。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身子动了动,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我看见亮光一闪,原来那是一面小镜子。他把镜子斜过来,把侧面来的光折下来,直被他撑开口子的里的情形立刻纤毫毕现。

我也凑了上去,强烈的光线之下,粉红的壁,复杂的皱褶,晶亮的粘,都看的清清楚楚。他似乎还不意,不停地调整着镜子的角度,津津有味地向的深处窥视。突然里白光一闪,葛朗意地笑了。

他长出了一口气。缓缓站了起来。他笑容面地拍着面前那个高高撅起的白股说:“是块好坯子。”大概看见我懵懵懂懂的样子,他不释手地抚摸着女电话兵的下对我说:“别看这小妮子年岁不大,可发育的极好。按法书上说,她属于密相女,小,盘广,莲花紧据,莲丰盈而莲瓣凸出,内卷。按品相来说,牧户形制规整,形状周正,皮实,品相属上上佳,几乎毫无瑕疵。”说到这儿他咕噜咽下一口口水,眼睛放光地说:“所以我说我的宝贝要配上对了。我找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她竟然在这儿!”见我听的发愣,他得意地说:“等会儿我就让你看看,我绝对不会看错人。

兄弟你说话可要算话,这妮子你送给我啦!”见我点头,他立刻兴奋的手舞足蹈。

葛朗从怀里掏出一本黄黄的小书,翻看了一下说:“今天就是吉,我马上就给她开窍!”说着就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他不知从那里叫来了几个白帽喇嘛,出出进进地在女电话兵面前摆上了香案,点起了大柱的朝香,接着又去腾格尔海子取来了一桶清冽的净水,还搬来了一堆瓶瓶罐罐。

下这块小小的空地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祭台。不过有点滑稽的是,祭台的中央趴着的是三个披枷带锁撅着白花花股的赤条条的女人。

这时候贡布、拉旺和帕拉都来了。他们都听说了事情的原委,帕拉向葛朗要来了他的宝贝莲,几个人小心翼翼地传看。

葛朗拿来一直直的木杆,立在了香案的旁边,又开始在上面耐心地刻画着什么。

我看葛朗虔诚的样子,不敢打扰他,于是好奇地问帕拉,葛朗搞的这是什么名堂?

帕拉摇摇头,说:“密宗有很多独特的法器,这莲看来是最难得的种类之一。因为材料来源太难选了,即使运气好碰上了也未必能取来用。”他指着小女兵敞开的下身对我们说:“这副牧户确实非常完美,难得碰上,又可以随意取用。难怪葛朗这么兴奋。”我凑近看了看女人那鲜活细的私处,又看看帕拉手里那黝黑神秘的莲,有些不相信地说:“这莲难道就是用这…”帕拉看出了我的疑惑,淡淡地说:“密宗每种独门法器都有其炮制的独门秘籍。外人是无法知道的。一般来说,至少要七七四十九天,还会用上许多稀奇古怪的‮物药‬和技法。也许这回葛郎能让我们开开眼。”他正说着,葛朗已经完成了准备,他要回自己的宝贝莲,仔细地收好。然后让白帽喇嘛把清水抬到女兵的股后面。

他自己单腿跪地,用一个小铜盆舀出一盆清水,浇在女兵光溜溜的股上,伸出大手,进女娃的股沟,咯吱咯吱地洗起来。

女兵的头枷在大的木枷上,我们看不见她的脸,但能听见她忍不住发出的低低的哼哼声。

葛朗耐心地了足足半个时辰,地面了一大片,终于把女兵的下身的清清,鲜翠滴。

他抬起身,从香案上拿起一个小小的瓷罐,用勺子从里面取出一勺粘乎乎的体,那白的体带着红丝,散发出一种让我似曾相识的的气味。

葛朗转到小电话兵的面前,托起她的下巴,把勺子杵到她的嘴边道:“张开嘴,吃下去吧,这是珍贵的红白菩提。”小女兵脸苍白,面泪痕,紧咬牙关就是不张嘴。

葛朗提高了声音说:“吃吧,张嘴吃吧。这是佛的供养。吃下去我就度你升天!”小女兵仍不张嘴,他伸出大手,铁钳一样钳住姑娘的两腮,用力一捏,那张紧闭的小嘴终于张开了。葛朗毫不迟疑地把勺子里的东西灌了下去。

女兵拼命地摇头,不肯就范,结果呛的咳嗽不止,最后还是把那粘乎乎的东西都咽了下去。

葛朗做完这一切,看看立在香案边的木杆,影已经缩到杆底。正午时分,他朝白帽喇嘛们做了个手势,喇嘛们分列香案两旁,盘腿打坐,开始念起经来。

随着诵经的声音,从外面缓缓走来一个女人,默默地跪在了小女兵身后。在场的人见了她都吃了一惊,这女人竟是央金。

一天不见,央金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她目不斜视,好像面前这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与她毫不相干。她呆呆地跪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口,嘴里也小声的念念有词。

没等我们回过神来,葛朗已经敞开了袍子,出了一具黑乎乎硬梆梆的大家伙。他凑近女电话兵高高撅起的股,把大的搭在小妮子滚圆结实的股上,两只大手揽住了她肥子,一手抓一个,由轻到重地起来。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