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宫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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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别的,就是他对自己表现的络一点,就够那些有心的人给自己找事儿了。

要知道,现在自己正处在后的风口尖之上!

可偏偏这些,又不好跟母亲直接说明,而且母亲已经做媒,太后必定会找来云子卿考察一番,再看从前乐宁长公主的态度,这门亲事多半是跑不了的了。

“你到底怎么了?”晋国夫人隐隐察觉女儿的不对劲,担心问道。

“没什么,就是最近里的事太多。”沈倾华随便撒了个谎,但是不多说,接着便转移了话题“最近有瑶华的消息吗?她…,在端敬亲王身边可还好?”说到小女儿,晋国夫人不免难过起来“瑶华她…,怕是好不了了。”沈倾华也是一阵伤——说起来,都是自己害了妹妹。

要不是自己刚好听到皇帝和长公主说话,让皇帝起了忌讳,又怎么会突然想着把妹妹送去北面?虽说妹妹做了端敬亲王的侍妾,已然没有什么好结局,但是…,留在京城起码还安宁一点儿。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凄凉的远离故土和家人。

可是这些曲曲折折,同样的…,不能跟母亲说,不能跟任何人说!只能自己一个人烂在肚子里,苦在心里,夜夜忍受惊慌不安的煎熬。

送别了母亲,沈倾华平复了好一会儿心绪,才能冷静下来,继续安排眼下后的棘手事儿。这些天想了许多法子,都总是觉得有细节不够妥当,又被推翻,反反复复自己都觉得头疼了。

不行!再等下去,只怕皇太后和皇帝的耐心都要耗光了。

叫了沈妈妈进来,吩咐道:“就按昨儿商议的法子行事罢。”

“是。”沈妈妈应了,迟疑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奴婢多心,最近…,娘娘好像待皇上淡淡的,这是什么缘故?万一皇上恼了,可不好。”

“我…”沈倾华不由叹气,无奈道:“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的。”自从长公主跟自己说了那些话,后面见着皇帝,再也没有办法平静如水,总是不自主的有些回避。前两次皇帝过来看望时,人们围了一堆,拿了女儿作为话题,自己仍是如坐针毡一般,更不用说单独和皇帝相处了。

说起来,还真是亏得自己产后恶不止,大夫让多调养一段子才能同房,皇帝不曾留宿临幸,否则的话,在上还不知道有多尴尬呢。

沈倾华忍不住额头,真是的…,自己为什么要听到那些私?!要是那天没有和抱琴去假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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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关门进屋,然后又从后面走到小院里面。

邓峨眉一面舒展的比划着形意拳,一面声调平缓的问道:“有急事吗?”并不等侍女回答,又道:“要是不急,就等我把这套拳打完再说。”茯苓名为侍女,实际上是邓恭手下一名部将的女儿,比一般的丫头大气从容,听了对方这番这话,悠悠一笑“不急,奴婢等着贵人。”如此又等了一小会儿,邓峨眉方才收住身形,拣起旁边的棉纱细布擦了擦汗,随手一扔,步履轻快的走了过来。

“贵人请看。”茯苓展开了手里的裙子,指着上面的几道抓痕,低声道:“才从洗衣房里拿回来的,多了这些痕迹。”

“我瞧瞧。”邓峨眉拿了裙子,对着光仔细地看了看,勾起嘴角“看起来,像是被猫儿抓出来的。”笑容越发深刻“如此这般,是想说那只吃坏东西的畜生,回魂来捣了么?呵…,有点意思。”茯苓低声“不知道是谁在捣鬼呢。”邓峨眉不以为意笑笑“除了你我,谁都有可能啊。”顿了顿,朝着沈倾华的住处指了一下“不过嘛,眼下应该是那一位最着急。”毕竟薛皇后已经被皇帝幽起来,薛妈妈和紫韵也死了,薛家便是想替大公主找出背后的人,在中也是无人可用了。

倒是沈氏,主持六由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茯苓点头道:“那一位看着温柔敦厚、端庄大方,实际上心眼不少,更别说她现在手里有了实权,少不了要点风出来的。”邓峨眉将裙子搭在栏杆上,淡淡道:“怨不得她,这本来就是她份内的职责。”抿了嘴儿一笑“大公主在皇太后的寝出了事,换了别人,只怕比她还要着急呢。”茯苓有些担心“她这是起疑心了。”

“疑心就疑心吧。”邓峨眉并不急着清洗身上的汗,等着落汗,忍受着身上微微粘连的觉,——这实在不算什么,当初自己在井下呆了七天八夜,那滋味…,才是真的美妙无比呢。

端起高几上的清茶喝了一口,继续道:“无凭无据的,她也不敢闹得太大,无非是旁敲侧击罢了。”茯苓皱眉道:“这恐怕才刚刚开始,后面还不知道要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无妨。”邓峨眉眼睛微眯,心里只是恨,不知道薛家还要存在多长时间,薛皇后和薛沛又要荣养多久,声音不知不觉带出冷厉“静观其变!”然而状况比她想象的还要快一些。

第三天上头,一干嫔妃陆续过去给皇太后请安。

如今薛皇后一直在“病”中静养,因而只需给太后请安,两位公主早就到了,一左一右坐在太后身边。护国长公主一如既往的温柔娴静,奇怪的是,今天乐宁长公主也安静下来,一反常态的没有叽叽喳喳。

再环顾一圈儿到场的嫔妃们。

做了惠嫔的沈倾华一派端庄大方,公孙柔一贯的娇态柔弱,和自己同出一脉的堂姐继续做布景板,管氏两姐妹正在头接耳,细细的说着什么。

一人一颗心,这一群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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