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校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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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安晴,你能帮我找点纱布来吗?”她伸出没有受伤的手捂住这个小糊的嘴,免得她喳呼喳呼引来一帮人。

“好好…的,可是来得及吗,校庆已经开始十分钟了,校长大人讲完话你就要出去了啊!”安晴紧张地话也说不清了。

对了,刚才被那个姓王的费了不少时间,现在还真是有点紧迫。

“那就快一点,我全靠你了。”方欣然头痛地说,难不成真要这样出去?不吓死一帮人才怪。

安晴转身便向门外跑,不小心撞上房门,她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对她笑笑,开了门跑出去。

方欣然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她拿起纸巾住伤口,这么个小小的伤口居然会带来这么多麻烦。

安晴那家伙果然信不过,等她捧着纱布进来时,校长已经结束了讲话,之后就是她的演出了。

稍微像征地包扎了一下,她便拿着小提琴出去了。

“欣然,这样没问题吗?”她好像才急急地帮她了几圈,血都还没止住。

“啊!我忘了上消炎药了!”安晴又大喊!

“我没事了安晴,谢谢你!”她笑着举了举手腕上的纱布,用没受伤的手轻拧了一把安晴的苹果脸。

“唉…唉,小心别扯到伤口。”安晴捂着被她捏到的脸冲着她的背影喊,可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

“下面有请学生代表方欣然同学!”林震牵着方欣然隆重地向礼堂内的各位介召着。

“哇!她是谁?”

“好漂亮耶!”

“好像是那个本来的转学生哦!”

下面一片喧哗声不绝于地耳,她果然引起了全南院的动。

王梓鸣再次被她所震惊了,看惯了平时总以一身黑出现的她那清冷、淡然的表情,如今再来看一身白衣赛雪的她飘逸圣洁如仙子般让人不敢视,他发现她能把黑白同时演绎地如此出,只是…手腕上的纱布是怎么回事?

他思及他握住她手腕时所觉到的异物,及她眼中一闪而逝地痛楚…

方欣然施了一礼,在台下一片惊呼起中开始了演奏。

随着旋律的开始,此时的方欣然已逐渐陷入到自己的意境中…

北海道的冬天是一片银白的世界,鄂霍次克沿海有漂来的冰、美丽的丹顶鹤和白天构成了大自然的优美世界…

富良野的夏有遍地的薰衣草和绚丽的鲜花装点田野,薰衣草花开的时候,山遍野一片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每当夕西沉,运河上漫的灯光亮起时,倒映水中的灯影醉无数的人,那新旧接的沿岸有著过去与现代的彩的运河,使整个运河区形成一片漫的气氛中…

还有那点亮后的灯饰搭配地白雪,那冬季的札幌街道是多么人……演奏进行到**,在座每个人的目光都紧紧勾住上面的演奏者,静静地听着她…

还有最后一个小节就要结束了,方欣然蓦然从思绪中清过来,开始头痛地思索着该以何种方式结束昨夜尚未完成的最后部分。手腕上的纱布不知不觉中已被血渗透了,她知道在演奏的过程中不断地牵扯到伤口将本来就未止住血的伤口拉的更大了,只是不知昨夜不慎受的伤竟给今的演出带来如此不便。

想必下面必然会起哄了吧,她头痛地想。

“她的手在血耶,天呐!”底下有人低语,气氛开始变燥动起来了。

她果然受伤了。王梓鸣诧异地看着台上的人儿,自责的认为一定是他那一抓将她的伤口又破了。待演出结束后他势必会弥补他给她带来的伤害。…此时的校长办公室里,一名长发及肩的男子正大光明地坐在校长的位子上喝着咖啡,俊朗的脸上挂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以及一抹隐藏得很好的…怒意。他双眼却紧锁着办公桌上的显示器,从显示器中能清楚地看清整个礼堂的情况,包括被血染红了裙摆的方欣然,他微微皱起好看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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