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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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天几号啊?”她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十三号,怎么了?”他一边控制方向盘一边问。

“那还好,我还以为我失约了。”她放心的松了口气。

“到底什么事?”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

“这个月的二十七号晚上八点,我要和琼斯学长在学校举办一场钢琴和小提琴的合奏会。琼斯学长两个礼拜前去了英国,明天才会回来,所以我们从后天开始排练。”这场演奏会是她在威尼斯的首场演出,她很重视。

“你和那小子很要好?”他妒火中烧,巴不得现在就冲去宰了他。

“学长很照顾我。”爵怎么好像在生气?她有说错什么吗?

“从后天开始你就和那个臭小子一起排练,是不是?”他直觉那个叫琼斯的家伙肯定对皖皖不怀好意,肯定是要借排练之名,行追求之实。

“是啊,你为什么要生气?我只不过是要去参加一场演出,又不是要去杀人放火;还有,我学长叫琼斯,不叫臭小子。”她觉得他真是莫名其妙。

“我管他叫什么,我就是要叫他臭小子。”他很不的说,他没去宰了他就已经够客气了。

“喔,我知道了,你在吃醋,对不对?”她恍然大悟,用手指戳他的脸。

“没错,我就是在吃醋,那臭小子肯定对你有意思。”她那么美、那么好,十个男人有九个会对她动心。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会未卜先知?”

“你知道他喜你,又给他接近你的机会?”

“他跟我表白过,但被我拒绝。我们现在是好朋友,既然是朋友,我就没理由排斥他;再说,我重视的是演出,又不是他。”琼斯学长是她众多追求者中被拒绝后最有风度的一个,所以她才愿意继续和他做朋友。

“皖皖,你怎么可以那么天真?说不定他现在还对你有意思,你这样等于在给他机会,你知不知道?”将车子停在路边,他心急如焚的提醒。

“就算学长对我还有意思,那也是他自己的事,跟我没有关系,因为我对他本就没觉,我只当他是朋友。”她一派轻松的说着。

“皖皖,男人很可怕的,你想得太简单、太单纯了。”他忧心忡忡,生怕她一个不注意会被其他男人给吃了。

“爵,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我可没像你想的那么软弱、那么好欺负。”她若是只柔弱的小绵羊,怎能独自出国求学,而且还活得好好的。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只要来硬的,女人是抵挡不了的。”这就是男女天生在体力上的差别。

“那你说该怎么办?若是要我放弃演出,那是不可能的。”她喜钢琴就如同他热摄影,他应该明白她的心情。

“你们要在哪里练?”

“应该是在学长家。”她据实以告。

“他家?练习就你们两个吗?”这样他们岂不是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行,他绝不答应。

“对啊,这场演出本来是学长的小提琴独奏会,后来他来问我要不要一起演出,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就答应了。”她其实开心的。

哼,这小子,果然别有用心。不行!他绝不能让其他男人介入他与皖皖之间,皖皖是他的,他一定要好好保护她。

“有什么问题吗?”见他不说话,她接着又问。

“我陪你一起去练。”打定主意后,他发动车子。

“你答应杂志社后天要稿,忘了吗?”她当然很希望他能陪自己。但不能再因为她而将工作延期。

“那不重要,他们若不高兴,想和我解约就算了。”要将她留在另一个男人身边,他是不可能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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