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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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你怎么了?”远远地魏泽兰看到洪若宁了无生气地趴在窗台上。她的消瘦,魏泽兰都看在眼里,但却帮不了什么。

洪若宁没有应声,呆呆地望着楼前的池水。

“妹子?”洪若宁的痴呆让魏泽兰担心。再这样下去,任凭她怎么替她药补、食补,她就是不长,持续消瘦下去。

“姐姐。”再一天就要过门,但是司徒青依然没有半点影子。他真这么绝情?真把她想得这么不堪?还是当她垂泪的同时,他正醉卧美人乡?

“你怎么了?”

“我…”这事她很难启口。

“是不是明就要过门,而他还没出现?”魏泽兰不用说“他”究竟是何所指,她们心照不宣。

“嗯。”

“会不会他不知道你在这里?所以他没能来接你回去?或者是,他不知道明天就是刘家娶亲的子?”魏泽兰忍着揭穿刘劭镛的把戏,她相信他能把事情处理得完善。

“不会的。大哥明明已经捎了信息给提督府,他没有理由不来,除非…除非他本不在乎。不然他应该早就…”早就接她回去了。

“会不会是…”让洪若宁难过,魏泽兰就是不下心中泛起的罪恶

“不了,他是不会来了。姐姐不需要替他找理由,不论为什么都与我无关。我会守我的诺言,会嫁给大哥,即使我…”

“你会上轿?”刘劭镛的意思是先让洪若宁上轿掩人耳目,再中途将新娘子掉包。虽然魏泽兰担心“移花接木”的方法难以成功,但是她还是相信他。

“会。他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他不要我我也不会厚着脸皮巴着他不放。”

“嗯。”魏泽兰随口应了一句,就希望司徒青抢亲的过程能顺顺利利,促成两段姻绿。

***寒冬过尽,也走进尾声。延宕一时的刘家婚礼终于热闹非凡的登场。别说好面子的刘老太爷,就是刘劭镛也不忍心让他的小娘子委屈。是故席开千桌,就连一些和刘家没啥情的人也能趁机来打打秋风,吃些白食。

此外,洪家小姐逃婚的事,人尽皆知,闹得城风雨。有人心疼洪若宁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得一生和疯子为伴,也有人骂她不守妇道。反正,骂来骂去,都没人把矛头指向刘劭镛的小娘子——魏泽兰。

呵呵,洪若宁当初敢嫌弃他刘少爷,就不怕今成为茶余饭后的题材。他怎么舍得让他的小娘子暴于三姑六婆的利嘴之下?反正,洪家丫头那边,自然有司徒大人替她善后,就不劳他这新郎倌费神了。

或许是为了一睹刘家少夫人的尊容,或是为了再看刘家闹一次笑话。不管如何,人将河道挤得水不通。和刘家有点情的,全顺利进入主宅。只剩下这些嚼舌看热闹的无名小卒,挤在河湖畔或任何可以立锥的地方看看排场,沾沾喜气。

“喂,刘少爷要娶的新娘子你看过吗?”路人甲问。

“没看过。如果看过,我哪需要在这里和人挤?早进去吃大餐了。”路人乙回嘴,顺手抹了额上的汗珠。

“听说不是原先的洪家小姐。”路人甲再问。

“不是洪家小姐才好。那样见异思迁的女人,就是用麻绳绑住了,也照样给跑得无影无踪。”路人丙嘴。

“话不是这样说。如果是你,肯让女儿和个疯子相守一生?说不定哪天发起疯来,锅、碗、瓢、盆地砸,就是砸也被砸死。哪能指望过过少夫人的生活?”路人乙同情洪若宁。

“被砸死,被砍死但都是命。要怪只能怪洪有财那抠门的老家伙,偏偏把女儿往死胡同里送,怨不得别人。不管如何,夫是天,是地的规矩不能坏。我管会不会发生杀或是的事件。”

“不管怎么说,女人还是像新娘子一样温顺得好。”

“说得是。”大伙同声附和。

温顺?如果他们知道,魏泽兰灌了夫婿三天的黄莲水。就是打死他们,他们也不会再说她温顺。

外界知道,刘劭镛要娶的不是洪若宁,却不知道他已经不疯的消息。

***和外界相反,刘老太爷全然不知魏泽兰将进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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