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出奇制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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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申勇志道:“晚辈不明白,同为总坛下属分堂,两位小姐却对晚辈…”卫英的声音道:“申堂主,家父已说明,在下两个姑娘年幼无知,请申堂主不必介意,申堂主今初到,一路疲劳,请早些歇息吧!”万古雷暗笑,人家下了逐客令,快滚吧!

申勇志和两个中年人出了房门,沿走廊走到东厢,各进了一道门。

万古雷当即飘身而下,走到卫天雄父子房前,隔窗以传音入密功夫道:“卫前辈,万古雷求见,请勿声张,悄悄开门…”话未完,门应声而开,卫天雄在门边一看,果是万古雷,忙闪开身让他进来。

卫英大喜:“万兄,久违了!”万古雷与父子二人见过礼,坐下说话。

卫天雄道:“万庄主怎会到了此地?”万古雷把经过说了,又道:“晚辈特来见前辈和卫兄,意请各位助一臂之力,捣毁英会总坛,全歼这帮匪徒!”卫天雄道:“梨花庄早想叛离,恢复名誉,但万庄主英会,可有周全之准备?”这时走廊上有人来到,是卫玉婵的声音:“开门,是我二人,这么早睡着吗?”卫英开门让她们进来,一见有个生人不一怔,旋又认出是万古雷,十分惊诧。

卫英忙道:“轻声,别让人听见!”二女坐下后,万古雷道:“我方高手分批到达,有明有暗,只待查出总坛所在,便直捣老巢。前辈若有消息,就请知会晚辈。”卫玉婵道:“呀,万庄主要灭英会吗?”卫玉娟道:“你们的人在哪儿?我说爹,就此和万庄主会合,反了英会吧!”卫天雄道:“急什么,这不是在商议吗?”万古雷道:“晚辈按所约,五住进此店,也就是后天。此店属杭州分堂经营,各位说话要当心。晚辈住宾旅舍,可让陈灵兄与晚辈联络,陈兄来了没有?”卫玉蝉道:“来了来了,我去叫他来。”说着出门去了,片刻后带陈灵来到。

陈灵又惊又喜,忙问他为何到此。万古雷只得又把经过简述一遍,定好联络方法就要告辞。卫玉蝉问他认不认识申勇志,他说认识,此人一念之差,甘入魔窟,若能劝他改归正,功德无量,只是不大容易,小姐们试试看。

谈说一阵,万古雷告辞出来,仍从房上溜走,不一会就回到旅店,罗斌、娇娇、季兰在屋内说着闲话等他。一见他来,二女就嗔怪他去了半天,让她们放不下心。

万古雷笑嘻嘻说了经过,道:“有梨花庄一批高手相助,又多了几分胜算。”娇娇道:“看你这么高兴,八成是冲着人家的两位千金,她们一定貌美如花是不是?”万古雷笑道:“不错,两位小姐美得如地仙,只是地仙比天仙逊不少。”娇娇嗔道:“什么地仙天仙,胡言语!”季兰道:“这么说,你着啦!”万古雷道:“哪能呢?两位妹妹是天仙,卫家姐妹是地仙,我只为天仙着…”娇娇、季兰同时唾他:“呸,不正经!”万古雷、罗斌笑着出门,回房睡觉。

第二天一早,四人又到西子湖探查,午后回旅舍,正在房中喝茶,陈灵急匆匆来了。

“万大哥,咱已来了两趟,上午来了个信使,要咱们入住分堂,那申勇志和我们一道走。”

“分堂昨夜我去过。”

“咱们一到分堂,特卫总管皇甫玉在那儿等着,还有飞鹰特使苏翠花,是皇甫玉的亲娘。”

“嘿,皇甫夫人亲自出马,了不得!”

“唉!她是来相亲的!在饭桌上没说…”

“什么?相谁的亲?”

“相咱们两位姑娘呀!饭桌上说了些家常话,饭后便命我们回房,飞鹰特使魏扬武跟了来,说皇甫公子有意结亲,要娶两位小姐…”罗斌道:“一箭双雕?好大的胃口!”陈灵道:“不错,魏特使说,二女侍一夫,皇甫公子是独子,家中对他甚是钟,一心要寻一两位好姑娘…”季兰道:“庄主答应了吗?”陈灵道:“没有,庄主说,要与夫人商量,夫人在家守庄,没到杭州府来。魏特使说,你是一家之主,理应由你说了算,何须要征得夫人同意。皇甫公子一表人才,身世又显赫,两位姑娘嫁过去,何等荣耀。庄主说,婚姻大事,他要问过夫人才能回答。魏特使无奈,回上房复话,气得夫人发了脾气,叫魏扬武传话,她当即带皇甫玉走了。魏扬武说,夫人说了,别给脸不要脸,限今下午答复。魏扬武又说,这事已定了,劝卫庄主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两位小姐忍不住了,把魏扬武逐出房门。咱连忙来找万大哥,可你们…”万古雷:“卫庄主怎么打算?”陈灵道:“卫庄主说,若他们得太紧,他只好率众与他们拼了。”万古雷真没想到皇甫玉会来这一手,没办法,只好如此了。这样吧,你们搬到我们这儿来,有事才好相互照应。”陈灵道:“只怕出不来,不过咱回去试试看,若在半个时辰内不来,就请大哥相救。”罗斌道:“我们这就跟你走,在街对面等候,以免不测,救援来迟。”陈灵大喜:“多谢多谢,咱这就走。”于是陈灵走在前,四人跟在后,去分堂。

路上,娇娇说:“怪事,他们马上就要与我们手,还有闲功夫相亲?真是不可思议!”万古雷道:“梨花庄是被服的,若结了亲,才能让梨花死心踏地卖命。”季兰道:“有道理,这也是策略。

娇娇道:“他们如此人,不怕造反?”古雷道:“他们的本就是迫人服从,在他们看来,并无不妥之处。因为每个人都不愿丢失了命,所以拿命相要挟,别人就会顺从。”季兰道:“哼,天下人,不会都怕死!”娇娇道:“我就是一个不怕死的!皇甫玉也好,方天岳也好,休想让我屈服!”万古雷道:“娇娇临危不惧,视死如归,愚兄十分佩服,真乃女中大丈夫也?”娇娇嗔道:“谁要做什么大丈夫,姑是女豪杰,你给我记住了!”一顿,又道:“不过话说回来,那些子不堪回首,我天天盼望你来救我,年青青的,谁愿去死?”季兰道:“你有盼头,存着一线希望,所以你不愿去死,若是没了希望呢?一个人若是处于绝望之中,只怕就不想活了。”罗斌忙道:“人在绝望中也不要轻生,说不定转机就在眼前…”季兰道:“咱们女子与你们不同,咱们想什么,你们这些男人只怕永远也不知道!”罗斌道:“只要妹妹肯说出来,我想我们也能理解的,古雷兄你说是不是?”古雷应道:“是是是…”娇娇嗔道:“说出来还有什么意思?就是要你们去揣摸去体味,我说你们这些男人真笨!”季兰道:“知心者难觅,就是这个道理。”说话间,不知不觉已到了分堂,四人遂在对街闲走,装做逛店铺买东西。

陈灵走了进去,没什么动静,大家各在自己屋中。陈灵见了庄主,说了与万古雷商议的情形,庄主当机立断,命大家带好物件离开。

片刻后,众人纷纷出门,正屋里的人瞧见了,报分堂主韩志、飞鹰特使魏扬武,两人来到客室门外。

魏扬武道:“卫堂主,哪儿去?”卫天雄道:“此处拥挤,外面住去!”魏扬武笑道:“使不得,卫堂主这一去,可就害苦了大家,千万别离开分堂。”卫天雄道:“不劳牵挂,卫某自有主张。”韩志道:“特使命卫堂主居此,请堂主在这里委屈一,明…”魏扬武言道:“卫堂主若离开分堂,那就没有什么明了…”卫天雄怒道:“你此话何意?”魏扬武道:“你们午饭喝的酒吃的菜都有毒,若离开分堂,皇甫总管又如何为你们解毒?再有半个时辰你们就会发作…”卫天雄一惊,旋又喝道:“胡说!你…”魏扬武冷笑一声:“信不信由你!”韩志也急了,道:“啊哟,特使,我…”魏扬武道:“你没吃解药?”韩志惊道:“没有哇,这…”魏扬武道:“莫慌,总管会给解药的。”此时卫天雄等纷纷提气,一个个发现觉气机已,惊得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卫天雄恨声道:“好歹毒!你…”陈灵赶紧道:“庄主,事到如今,发火没用,以咱看来,有话好好说…”他背对魏、韩二人,边说边对大家使眼

卫天雄领会了他的意思,但仍装做恼怒,道:“他们无端下毒害我,你说…”陈灵道:“庄主,说破了,不过是两位小姐的婚事,依咱看来,皇甫总管人才一表,也并不委屈了两位小姐…”

“我又没回绝他,只说回庄后与她娘商议。”魏扬武对陈灵另眼相看了,道:“你是何人?在南昌分堂任何职?”陈灵道:“回特使的话,属下任分堂执事,今后还请特使提携。”魏扬武大大咧咧端起架子道:“唔,只要你尽忠尽职,本特使自会栽培你。”陈灵道:“多谢特使,望特使救属下命,赐一颗解药,结亲之事慢慢商议。”魏扬武道:“解药不在我手中,再过半个时辰就会有人送来,但卫堂主必须允婚。”申勇志在屋中听说酒菜中下了毒,他正好与皇甫玉母子同席,连忙提气行功,发觉气机已,惊得他连忙开门出来。

“魏特使,我也中了毒,这…”

“不要紧,解药过一会就到,申堂主自管回屋安息,不要妄提真气。”申勇志又恼又惊,只得回屋。与他同来的张雄道:“这算什么,不分敌我,用心险恶。”师震道:“要是解药不来,咱们就废了!”张雄道:“事先应给我们解药才对,这下好了,就在屋里等死吧!”申勇志道:“二位前辈,事已至此,只有等解药了,千万莫说,小心祸从口出!”又听窗外卫玉蝉道:“爹,以命相要挟婚,女儿誓死不从!”卫玉娟也道:“这是求亲的诚意吗?传出去惹人笑话,女儿有何面目苟活世上!”魏扬武道:“外间人怎会知晓,二位小姐多虑了。其实,结了这门亲,两位小姐无异一步登天,在会中无比荣耀…”卫玉蝉道:“真有那一天,我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到时看谁来救你!”魏扬武一愣,一时说不出话,转身回上房客室去了,嘴里代韩堂主,不准任何人离开分堂。韩堂主愁眉苦脸的,吩咐里外两院把好门,不准卫家人外出。

卫玉娟道:“好个魏扬武、韩志,姑后地位若是在你二人之上,你们就等死吧!”韩志叹道:“小姐,在下只是奉命行事,并非有意让小姐为难,请小姐莫迁怒于在下。”卫玉婵道:“表哥,你出去瞧瞧,总坛的人来了没有,我们不能等死呀!”陈灵会意,答应着往外走,被门丁拦住。

卫玉娟喝道:“大胆,快些闪开!”韩志没法,朝门丁比了个手势,道:“送陈执事到大门外,别去远!”陈灵在门丁押送下,走出院门。

万古雷等人在街上来回逛了两趟,终于瞧见陈灵出现在门口,身边跟着一名壮汉。陈灵两头张望,瞧见了他们,却并不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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