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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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喔!”知加子却在蒂芬妮耳边嘀嘀咕咕半天不肯放人,不忘顺便吃吃她的豆腐。

“不会忘记的。”沙勍顤才不管对手是不是病人,还是女之辈,大步走上前…

樊媞媜马上离开病,拦在他身前“不要这样,我们走吧!”

“姓沙的,不要以为你吃定我们女人了,我偏看到你就恶心,要不是因为之前误砍杀你,我现在绝对跟你拚了…”知加子则在后面叫嚣。

反正自己的女人已经在身边,他干嘛要费时间理会手下败将的挑衅?沙勍顤故意从樊媞媜皮包取出面纸,在众人面前差点没擦掉她脸上的一层皮,才没事般带她回家。

睡前,他淡淡提及慕衿芩已经同意离婚,换取他对慕教授有利的证词。

“这样有用吗?”

“那是杰克的工作,不过慕教授本身并非公务人员,也无任何前科,杰克应该可以帮他争取到保缓刑,安养晚年。”但负责找人杀樊媞媜的刘总经理则不会那么好过了。

刘总经理失踪数天,听说被警方人员追捕到案时,缺手断胳臂的,惨叫哀号得好像鬼附身,躺在病不能动弹的接受侦讯。

经过许久的物理治疗,神科会诊才回复了一点神智。

*********

中正机场人来往,出国、回国的游人,接机、送机的亲友,喜悦离愁织,可谓人生百态。

“啊炳!回去后,我们一定要再杀去皮尔西诺酒吧大疯一场,劳犒赏自己。”知加子脸略显苍白,可是神很好。

“我们本不用担心她的体力没办法支撑长途飞行了,知加子比我们都还要活力充沛。”

“你老人家的体力不行,说你自己就行了,不要把蒂芬妮也拉进去。”

“你能和乔治斗嘴,我就真的放心了。”樊媞媜手拉着小型行李箱边谈笑,边和他们一起朝出境海关方向前进。

“沙先生。”乔治先看到他。

“在哪里?嘿,他干嘛一副凶神恶煞样?”知加子拉拉蒂芬妮“你真喜这种沙文主义的鲁男子?”樊媞媜也回头看他,沙皇的确面目狰狞得像是要宰了谁似的。

“哈啰,沙先生也来送机吗?”知加子偏不信,然后碰了好大一个冷钉子。

“发生什么…”樊媞媜刚开口,沙勍顤就一把拉过她,她的手被捏得好疼,被他不由分说的拉着直往楼下走。

“行李…”

“再说一个字,看我怎么整治你!”司机等在外面接过行李,他鲁地把她进去,冷冷不语。

“你为什么要这样…”沙勍顤气不过,狂吼…

“你还敢问我为什么?!你一声不响到机场,你又以为你自己在做什么?!说啊!”到机场还能做什么?

“我还在想你可能会犹豫,那我就饶过你,可是你做了什么?高高兴兴和他们谈天说笑。”她早上出门时他还在睡,他又受了伤,所以她也就没想要吵醒他。

“顤,你…”愈听愈糊,觉得他可能是误会了。

“不要想求我会放过你,上一次已经遗憾了七年,你给我听清楚,这次我决不可能放你走。”

“是喔!我不在的时候,你就随随便便再多娶几个老婆,再一群女友打发时间不就得了!”

“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没有要怎样啊!是你动不动就鬼吼鬼叫的,我还能怎样?”可恶!她一定要乘机回报一二。

沙勍顤老羞成怒“都过去那么久了,以后不准你再翻旧帐,也不准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净说风凉话。”

“管东管西的,你管得着我心里怎么想吗?”

“你…”沙勍顤气得说不出话来,干脆狠狠的吻住她。

回到家,他又狂飙一次。

“总之,你不准离开我半步,我警告你不要想再次偷偷溜走!”樊媞媜小心检查他包扎的绷带“你这里的伤口还没痊愈,这样动不好吧?”

“我说的,你听到没有?”

“你一吼再吼,我怎么可能会没听见?”

“哼!有点痛…”

“你又扯裂伤口了啦!血渗出来了,干嘛不小心点?”他倒是很意她的紧张与担心“要不是你跑走,我怎么会急巴巴地追去机场?医生不是有代你,我应该要好好静卧养伤的。”

“是,大爷,是我对不起你,可以了吧?”虽然很受不了他装幼稚,可是又不能不担心“要不要请医生来看看?比较妥当。”

“不用了,追你耗去太多体力,我人好累,想休息了,你陪我睡。”呿~~又开始命令人了“不要,我把行李…”沙勍顤再次抓狂,抢过她的行李丢出房门,且用力过度,刚才重新包裹上的绷带,伤口又一次渗出血迹。

“等杰克办好离婚手续,我们明天就先去公证结婚!”

“不要!你怎么这样,行李又没得罪你?”

“它就是碍我的眼!”他又一脚踢开行李,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这是什么鬼东西?”他拎起一件薄纱内衣,那本不是樊媞媜的尺寸。

樊媞媜面河邡赤,随意把东西回行李箱。

“哎呀!你不要随便碰知加子的贴身衣物,不要脸!害我明天还得托运她的行李回去。”

“这不是你的行李?”他还没意会过来。

沙勍顤去翻更衣室里的衣物,她的东西全在,这时他才想起连她的护照也还被扣在他的保险柜里。

“我真是急疯了!”都是这个小妖害他变得神经兮兮的。

“干嘛不早点说清楚?”樊媞媜拿他没办法,心疼他受伤还老是只在意她,也不忍再捉他了。

“你不是说我欠你好几次吗?我哪敢一声不响就回美国?”

“没错,你欠我的可多了。”得意洋洋,完全忘了方才在机场出丑的情形,他要定她了,她最好拿一辈子赔他才公平。

“早承认我不就没事了?你当然要我,非得我不可。”沙勍顤说得理直气壮,一点都不心虚。

看到他骄傲成这副样子,她还能说什么?如果哪天他改子了,那才真的会吓坏所有认识他的人。

“过几天,我们就把结婚公证办一办。”他急的说道。

又来了,他这样像是在求婚吗?她会甘心嫁他才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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