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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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踢开内,他再度把她抬高让她用‮腿双‬环扣住他。他解开牛仔任其滑落时,他的指节擦过她的两腿之间。两人之间的最后障碍移除,他的亢奋赤灼热地抵着她,使她不自觉地屏住呼。快在她体内奔窜,使她的神经末梢兴奋不已。她情不自地弓起身体,寻求更多,需要更多。

他低声轻咒,把她略微抬高,调整她的位置。她觉到他坚硬灼热的亢奋探索着她;当他缓缓松手让她的身体往下滑时,他的亢吩篇始进入她的体内。她的身体先是抗拒,然后开始一点一点地接纳他。不可思议的奇妙受像海般冲向她…

他突然停下来,息着把脸埋在她的颈窝,用沙哑的声音问:“你服用避孕葯了吗?”晓蔷的指甲戳进他的背肌里,强烈的需要使她想要啜泣。他为什么在这时停下?他只有前端进入她体内,她的身体紧裹着他,企图引他深入。他从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句咒骂。

“该死的,晓蔷,你服用避孕葯了没有?”

“有。”她总算设法说出了口,但声音跟他一样沙哑。

他把她按在墙上,暴地一个冲刺把自己完全推送进她体内。

她听到自己叫喊出声,但叫声听来十分遥远。她所有的注意力都专注于在她体内前后移动的大器官,他的节奏又快又猛,她的高来得也是又快又猛。快在她体内爆发,她弓身、尖叫、搐、颤抖。

暴地冲刺进她体内,在一秒钟后达到高。她的身体往下滑,迫使他更加深入,深入到使她浑身一僵,再一次达到高

事后,他沉甸甸地靠在她身上。他的皮肤被雨水和汗水膛随着呼起伏。幽暗的屋里一片寂静,只有屋顶上的雨点声和他们的气声。她背靠着的墙壁虽然很凉却硬得不舒服。

晓蔷思索着想说些聪明话,但她的脑筋不听使唤。这件事太严肃、太重要,不适合说俏皮话。于是她闭上眼睛,把脸颊靠在他的肩膀上,等心跳慢慢恢复正常和身体渐渐放松。

他低声咕哝了一些话,一只手臂环住她的背,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踢开他的牛仔,摇摇晃晃地走向卧室。他抱着她躺到上时,他仍然在她体内,她仍然攀附着他。

卧室里幽暗凉快,又大又舒适。他掉她的丝衬衫,解开她的罩,把两件衣物随手扔到地板上。现在他们两个都是一丝不挂,他再度开始移动时,他的摩擦着她的头。这次他的节奏比较缓慢,但每一次的深入都同样有力。

令她吃惊的是,快开始再度聚积。她原以为自己累得兴奋不起来,但发现其实不然。她用腿勾住他的腿,抬起向他的每一下冲刺,把他拉进体内更深处。高来临,她体验到前所未有的狂喜。他发出一声嗄的叫声,在她还在颤抖时达到高

许久之后,等脉搏变慢,汗水干透,肌又开始有了反应时,他退出她的身体,翻身仰卧,一只手臂横搭在眼睛上。

“惨了。”他低声说。

因为室内很安静,所以她听到了。一小团怒火使她谜起眼睛。她仍然全身软绵绵的,所以那一小团怒火已是她努力的极限。

“哦,真漫。”她讽刺道。这个男人一整个星期来都对她脚,现在他们终于做了,他却在事后说惨了,好像他们的做是天大的错误。

他抬起遮住眼睛的手臂,转头瞪视她。

“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是麻烦。”

“你说麻烦是什么意思?”她坐起来回瞪他。

“我不是麻烦!我是个大好人,只有在被迫应付混蛋时不是!”

“你是最糟糕的那种麻烦。”他恶声恶气地说。

“你是结婚型的麻烦。”有鉴于三个男人已经找到比娶她更好的事可做,他的那句话说得很不得体。出自刚刚带给她三次爆炸的男人口中就更加伤人了。她抓起枕头猛打他的头,然后跳下去。

“我可以替你解决那个问题。”她说,气呼呼地在幽暗的卧室里搜寻她的罩和衬衫。该死的电灯开关在哪里?

“既然我这么麻烦,我们何不从此井水不犯他妈的河水!”她越说越大声,到最后等于是在大叫。啊,那团白白的东西可能是她的罩。她猛地弯把它捡起来,但它是一只袜子。一只臭袜子。她把它扔向他。他把它挥到一边,跳下扑向她。

“你把我该死的衣服丢到哪里去了?”她对他咆哮,痹篇他伸出的手,气呼呼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还有,该死的电灯开关在哪里?”

“拜托你安静下来好不好?”他说,听起来像在笑。

他确实在嘲笑她,泪水刺痛她的双眼。

“去你的,我不要安静下来!”她大叫,转身走向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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