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听清楚了吗？”他点头。

她深口气，努力控制脾气。

“那么，好吧。他妈的！你害我说话，我正在努力改掉那个坏习惯。”他用奇怪的眼光看她一眼。

“对，你真他妈的需要注意一下你的口话。”她拨开脸上的头发，努力回想出门前有没有梳过头。

“我上班要迟到了。”她说。

“我没睡到觉，没吃到早餐，连咖啡都没喝到。我最好赶紧走，免得伤害到你。”他点头。

“好主意。我真不愿被迫逮捕你。”她吃惊地瞪着他。

“什么？”

“我是警察。”他说，然后转身走回他的屋里。

晓蔷震惊地瞪着他的背影。警察？

“唷，干！”她说。

*******

每个星期五，晓蔷和三个同样在汉默科技上班的女友人，下班后都会到当地的碳烤啤酒屋“厄尼小陛”喝杯酒、吃顿饭和聊些女生话题。在男统治的气氛里工作了一整个星期之后，她们真的真的很需要聊些女生间的闲话。

汉默科技是一家卫星公司，专门提供计算机科技给底特律地区的通用汽车工厂，而计算机业大部分仍然是男的天下。汉默科技的规模相当大，员工除了有不知道“办公室不宜”是什么意思的计算机怪胎以外，还有一般的企业管理人员，所以公司里的气氛通常都有点诡异。如果晓蔷是在研发部门跟那些计算机怪胎一起工作，那就不会有人注意到她哪天上班迟到。不幸的是，她是薪资部主管，她的经理上司是个盯着时钟看的人。

由于必须弥补早上迟到的时间，所以她迟了将近十五分钟才抵达“厄尼小陛”幸好其它的女生已经到了桌位。一如每个周末的夜晚“厄尼小陛”已经快要客了；即使心情好时，她也不喜在吧台边等桌位，更何况她现在心情欠佳。

“我今天真是诸事不顺。”她坐进空着的第四张椅子里，庆幸今天是星期五，再不愉快也是最后一天了至少在星期一来临以前。

“彼此、彼此。”玛茜嘟嚷着炖熄一枝香烟，马上又点燃另一枝。

“大顿最近一直在闹情绪。男人也可能有『经前症候群』吗？”

“他们不需要。”晓蔷说，想到她的混蛋警察邻居。

“他们天生就有睪丸脂酮中毒。”

“哦，原来病出在这里？”玛茜翻个白眼。

“我还以为是月或其它的什么原因。你们绝对猜不到，德磊今天摸我的股。”

“柯德磊？”另外三个女生吃惊地齐声间，她们的异口同声引起周遭所有人的注意。她们爆笑起来，因为他最不像是会吃女生豆腐的男生。

二十三岁的柯德磊是怪胎的活样板。他又高又瘦，动作笨拙。他的大喉结在细脖子里显得格外突兀，就像是了一颗柠檬，柠檬却永远卡在喉咙里。他东翘西翘的红发好像这辈子都没见过梳子。但他绝对是个计算机天才，其实她们都很喜他…大姐姐式的喜。他腼腆笨拙，对计算机以外的任何事都一无所知。办公室里传着一则笑话:他听说人有两种别，但不确定传闻是否属实。没有人会怀疑柯德磊是那种摸股的好之徒。

“不可能。”娜说。

“你瞎掰的。”蒂洁指控。

玛西发出老烟的沙哑笑声，深一口烟。

“对天发誓，句句属实。我只不过是在走廊上与他擦身而过。接下来我只知道，他用双手抓住我的股之后就站在原地不动，好像我的股是篮球，而他正要开始运球。”那幅画面使她们忍不住又捧腹大笑。

“你做了什么？”晓蔷问。

“什么都没有。”玛茜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