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宿规定第十八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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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的话她好像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有缓缓的说道:“我很…讨厌你。但是…我宁愿…摔死,…也不会见死…不救。”突然之间觉得我好像白痴一样。听到她的这一番话,我真的有种被她那股执着的傻劲给动的觉。

想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像她这种肯为别人付出自己命的笨蛋存在,还以为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绝种了。也许是因为那单纯直接的思考方法,才造就现在的她吧。

这一番话,在平常听到本不会有什么觉,还会觉得对方在说笑。但在像这种危难的时刻听到这句话,真的有一种被震撼的觉,也许‘患难见真情,世见忠贞’这句话就是如此应景而来的吧。

此时,我真的觉得能到像她这种朋友,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同时,也想到刚刚竟然会有不想理她死活的念头出现,跟她相较我真的到相当的羞愧。

想到这些我就更不愿意拖累她,既然讲不听只好硬来。

正打算举起右手用力的要将她的手扳开时,她趴倒的位置终于承受不住两人百多公斤的重量,正式宣告崩塌。看来争执的时间还是太过久了,如果我一开始就清楚她的为人的话,那么我会选择更干脆的做法。

这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庆幸的是临死前才知道我认识了一个这么不错的朋友,而悲哀的是这位傻的可的朋友却在这一刻越帮越忙…

经过瞬间的判断,用最为客观的想法去看,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一起死的好,看来需要有一个人来做垫。这点倒是不用犹豫,我还有一点男的自觉,像这种倒楣的事情还是自己来吧。

我迅速的拉着她着手,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以确保落下时她是在我身上,而她双眼紧闭着脸带着惶恐,看来她真的相当害怕。

但才刚把刘芸妃给她拉近以后,却在她的身后看到一幕令人极为诧异的景象。

一道黑残影划带出两道深红线条的庞然大物,以极为迅速动作奔下山谷,才那短短一秒钟的时间,便冲过正掉落的我们。

我还没反应过来那时什么东西,背部就好像撞上什么东西。我那虚弱的体质不承受住,强大的反冲力,登时晕厥过去。

“…这里是哪里?”我缓缓的睁开双眼,入眼的是深邃的清澈星夜与明亮清澈的弦月,枝叶稀疏而高耸的树林。倒地的地方,除了有些答黏稠之外,还蔓延着一股气与淡淡的腐臭味道。

刚清醒的我,有点搞不太清楚现在的状况,也不清楚到底昏了多久。没有灯火下,只能用稀薄的月光辨识环境,四周相当的黑暗,但却也不是什么都看不见。

“呜…痛!”为了搞清楚状况,我稍微移动起身体,想抬起头到处查看,但强烈的疼痛立即刺起我的神经,会痛的地方可以说还好,比较惨的是左手臂已经完全麻木受不到疼痛的知觉,不知道是不是骨折了?

思绪有些混的我,整理了一下脑海里的记忆,才想不久之前所发生的事情,无论是刘芸妃还是那道奇怪的黑影。

印象最为深刻的莫过于就是那道黑影,这种地方竟然有那种莫名奇妙的东西,真的令人到相当诧异。

“对了!她人呢?不知道她有没有什么事。”用右手撑起像是快散掉的身子,四处仔细的找,才发现到原来她只掉在我旁边而已。

虽然她同样也昏过去趴倒在地上,但她的右手却仍紧紧的抓着我的左手,没有放开过。嘿,傻女人。

我挣开了她的手,走进她旁边看了一下她的状况,因为亮度不足没办法看的很清晰,稍微看一下似乎没有很明显的外伤,有的只是呼情况有些急促而已。看来我们俩人的运气都很不错。

“喂,醒醒,刘芸妃。”我尝试着叫醒刘芸妃。

“嗯…咦…我还…没有死?”苏醒过来的刘芸妃,说话显得有些气虚无力。

“嗯!看来我们运气都不错。这边的土质相当松软,减缓了不少下坠时的冲力。要不然我们大概现在都成了一堆过了吧。”我没有提起那道黑影的事情。一来是觉得搞不好是自己眼花了,二来是认为没有必要引起不必要的惊恐。

“呜…好痛!”想翻起身的刘芸妃,翻了一半又倒回地面,捂着自己的右大腿,面呈现痛苦的样子。

“我看看。”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帮她看一下伤势。

“你想做什么,别碰我。”她虽然显出厌恶的神情,但我却听的出她语气中带着惶恐与害怕的意味。

我随即猜想到,她之所以会这样,很可能是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受伤虚弱的身体,很难抵抗我这个看起来只有轻伤的男人。看来她好像把我这种行为画上有‘彩’,很害怕我会趁这个时候对她图谋不轨看来她心底对我还是相当的讨厌与不信任,把我的人格与狼这个称号画上等号。

不过,误会会如此深,大部分原因还是出在没有机会能给我去解释。虽然在先前不少时间里,常常与刘芸妃碰到面,但她本对我丝毫不予理会,就算想上去跟她解释清楚,大概也是拿热脸去贴冷股吧!

而我知道也有小部分原因,是因为自己散漫的个所造成的。反正她讨厌我,我也讨厌她,那何必去做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先前的我一直是抱持的这样的想法。

“好!好!好!”我苦笑的退了几步,没有再靠近她的意思。想起先前她这么愤不顾身的救我,我对她的不也跟着烟消云散,现在的我实在难以对着她发脾气。

倒是从她的反应看来,伤的似乎也严重的,搞不好她那腿也已经骨折了,应该是没办法走路了。我想最好赶快想办法找到救援才好。

“你以往来这边特训时,应该都有定时连络家人或是管区的习惯吧。”据我所知有些地方为了安全起见,登山客都必须要跟山区管理所之类的管理处,登记入山时间与人员资料,并且要定时回报所在位置与状况。

“有跟管家连络的习惯,最慢三天一次。”她忍着痛努力的撑起身子,坐靠在一棵树下后,才缓缓回答我。

也就是说要等救援队来救我们,最快也要等到三天之后啰!而现在身上的干粮以及水却只有预备一天的份量,不吃东西可以置少可以撑个一星期不死,但不喝水却保证三天就会水而死。看来得自立救济了。

但现在树林内光线不足,如果任意走动也只是徒增危险而已,看来只好等天亮再想办法了。现在所能做的就只有睡觉。

刘芸妃似乎也明白这个道理,她把急救包里的雨衣拿了出来,覆盖到自己的身上,她似乎也打算先休息等天亮后再做打算。

“喂!如果让我发现,你趁我睡觉的时候对我来,你就死定了!”她要休息之前仍不忘对我威吓一番。

老实说,先前听到她这番话时,心中还有种被威胁的厌恶,会令我颇为不。但现在听起来觉还比较像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必须装出霸道野蛮的样子来吓唬人。她这个样子反而让我觉得她天真的可

呵,呆女人。

本来我也打算学他一样将雨衣覆盖到身上做保暖用。但拿起来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也许可以解决饮水的问题。

由于这里相当,相信在清晨的时候,水气的凝也会该特别多,也许能藉此利用一下。

我用瑞士刀里的小刀,将雨衣帽子的部份割了下来。找了一处可以挂雨衣的树枝,将雨衣摆出最大限度展开,并使雨衣一端的衣角朝下,正下方则微略的挖了一个,将雨帽摆了进去,作成了一处简单的集水槽。

“笨蛋,小心冷死你。”刘芸妃愕然的看着我所做的一切,不过她似乎没发现我的用意。

听到她这样说,我什么话也没有回应她,自己随便找了躺着休息,等待明天天明后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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