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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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不过小姐，香过两个月，就不能再跟在您身边了喔。"

"啊！"是啊，有了孩儿当丫头是不大妥当了，小小记得当年香嫁给阿福的时候，因着自己年纪小，才硬被留下来继续照顾着自己。不然，几年前香就已经享福了，点点头，现往自己已经长大了，还嫁了人，是该让香好好过子了。

"嗯。"再一思量，小小心中己有主张。"香，不要再等两个月，过两天我跟罗虎商量一下，帮你跟阿福顶间小店，阿福手艺不错，开个餐馆应该够养活你们母子了。"

"小姐。"听到小姐这么说，香除了还是，看着‮妇少‬模样的小姐，香心里竟有着孩子长大了的觉。"不要道谢了，你还是先去还愿吧，答应了菩萨的事情要先做才行喔。"

"小姐…"将手中的东西放下，香拖过一张椅子，坐在小小身边，小小看着她，这是香从来没有过的举动，她想要跟她说什么吗？

"小姐，有件事儿我忍了很久没说，现在，不说也不行了。"见她说得那么慎重，小小也跟着一起担心起来。"什么事这么严重，瞧你紧张成这样。"

"小姐，姑爷疼不疼你？"挨着小小的肩，香小声的问着，像是怕让门听见一样。

小小脸红了一阵。"算疼吧，他说过，他我。"

"这样。"香脸上终于出放心的表情。"小姐，如果姑爷真的你、真的疼你，那么，你就拜托姑爷把房里的丫头全撤了吧。"

"为什么？"虽然说屋里的丫头们个个都不喜小小，但是也没有理由把她们都赶出罗家啊。

"我是听说的，小姐，听说这东厢房里的丫头们，通通都是姑爷的这个。"伸出小指比了比，香的表情里透着不屑。

"这个？"小小学着香的样儿，也跟着比了比。"是什么？"

"唉，就是那个嘛，这屋子里的丫头，人人都跟姑爷有过一手。"见小姐的表情还是茫然，香再不避讳。"这屋里的丫头，人人都跟姑爷上过！"

"啊？"上过，那么也就是说，她们每个人都跟罗虎做过她跟罗虎做过一样的事情。

太震惊了，小小惊讶的一张小嘴忘了怎么合起，呆呆的张在那儿。"这、这、这、这种事不是要成亲了才能做的吗？"

"我不是他的第一个子吗？"小小不可置信的瞧着香，难道罗虎骗他，罗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在骗他，罗虎早就娶了，而且娶了廿多个！

"小姐。"香将个小姐二字拉得老长，是她的错，她没有把小姐教好。"那种事并不是一定要成了亲才能干的，只要男女双方你情我愿，就成了。"

"噢。"小小稍稍安了点心。"那还好，我还是他的第一个子，他还只是我一个人的天。"

"什么还好，一点都不好！"听着小姐天真的说词，香简直要晕过去了，这样的小姐，叫她怎么放得下心嘛。

"有什么不对的吗？"小小不明白香为什么会生气，而且好像还是很生气的样子。

"他有别的女人嗳。"

"可是，我爹，我死去的公公，所有男人都有很多女人的啊，罗虎很好，他只娶了我一个，嗯，他果然好我呢。"小小靶到安全，只有她一个子的想法，让她产生的特别的优越。

"不对吗？"香的脸还是不好看，难道自己的想法错了？小小等待着香更进一步的解释。

"小姐这么说，也没错。"看着小小的脸，香下了差点冲口而出的那些会令小小难受的话语。"只是那些丫头们，还是小心一点的好，你自己也知道，她们妒忌你嘛，妒忌有时候也是很可怕的。"

"嗯，说的也是。"想起那些不理她的坏丫头，小小深认同。"那么，我该怎么做呢？真的应该把她们都撤了吗？她们可是跟罗虎情投意合的女子呢，只因为身份的关系，就让她们连工作都没有了，不是大可怜了吗？"听着小小这番话，香整张脸都垮了下来，她搞不懂小姐对姑爷的情，究竟是因为小姐大有自信呢？还是小姐本就不在乎呢？

"说的也是。"或许是小小的表现大自然了，香竟不自觉的又顺着她了。"可能是我多虑了吧，姑爷既然没辞了她们，肯定有他的用意。"

"是啊。"小小斑兴的击起掌来，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又多知道了罗虎一点点过去，小小觉得好开心。

"你啊，应该要去还愿了，再不去会迟了的。"

"说的也是。"拿起食奁，起身，香没什么神的离开。

"香，小心点喔。"想起她已经怀有身孕，小小不忘提醒着要她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