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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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吧?”施湄心虚的看了自己一眼,随即挤出空的朗笑声。
“哈哈哈,我当然没事,你干嘛这么问?”
“嗯,因为…悠悠着看她,像是在考虑该不该说。
“因为,第一你没有点维也纳咖啡,第二,你已经坐了十五分钟,却还没有开始批评现场的男士,第三,刚刚有一个你之前所谓那种‘早’型的男人,请服务生送花茶给你,却没有看到你拒绝…”啊?
施湄连忙检查自己手中的饮料…果然是她最讨厌的玫瑰花茶;再顺着悠悠所指的七点钟方向…果然是大腹便便、山塌陷、印堂发黑的早
男一名!
施湄一惊,举起瓷杯的手指无法支力的狂烈颤抖,她危危颤颤的猛摇晃,把玫瑰茶
泼了自己一身。
“小姐,你没事吧?”她一副癫痫发作的恐慌,引来男服务人员关心的询问。
“需不需要我们帮忙?”
“施湄,你怎么了?”悠悠几个人担心的抓住她。
“我、我我没、没事!”施湄嘴里说没事,却连帮自己擦干净的能力都没有。
“这位小姐,你…”服务人员看不过去,七手八脚跟着把她脸上的水滴擦干净。
一场小小的意外,应该是可以落幕的时候。
谁知悠悠却像在此时发现新大陆般,尖锐的嗓音用力一吼…
“啊,施湄!”
“啊啊啊,什、什什么?”一声尖锐引起的连锁反应,施湄被叫得少了三条魂。
“你、你看你,你到底怎、怎么了?”悠悠一副大白天撞鬼的凄惨状。
“什、什么?”施湄飞快把自己瞧了一遍,本不知道问题在哪里。
“你想说什么,说清楚一点。”
“你…”悠悠不敢置信的摇着头,缓慢的摇着头。
“刚刚男服务生摸你的下巴,可、可是你的‘症’却没有发作耶。”啊!
施湄看看服务生的手,再看看自己的反应;她对男人摩抚下巴的症,她之所以被称为“
女狼”的肇因…
现在她没有红、没有哮
、没有呼
困难、没有气若游丝的瘫软在地。
“我、我已、已经不能再…再润了?”施湄看着自己的双手,茫然的自语。
为什么,是因为她的“体质”改变了?是因为她的心情不同了?是因为、因为她受到过重的打击,以至于汗腺住了吗?
“我、我…”一股忽然如般席卷而来的悲哀,让施湄措手不及、无法防范。
“我、我是真的他,我不要再忍了,我好想放声大哭喔!”她为谁伪装坚强?她为谁,将热血的心一分而一二?
一份空虚的留在台湾,一份却早已随着远飏的班机,追随柏里司到天涯海角…
“哇!”再也支撑不住泛滥的涌泉,施湄任由痛苦的泪水将自己淹没。
度过失魂落魄的一个月,每天施绸湄告诫自己;该是力图振作的时候了。
一个想要力图振作的人,一定不能忘记以励志歌曲做衬底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