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连结-摘月人】【作者:今天依旧不温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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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今天依旧不温不火

字数:22665

首发:PIXIV(id=13779951)

(上)

克里斯蒂娜·摩,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女人。生好斗的捣分子,缺乏乐趣的愉悦犯,实力高深莫测的剑斗士,毫无关联的身份同时集中在一个金发金瞳,高挑的女子身上——她同时还是王骑士团的副团长,怎会不让寻常人着。只可惜,我——兰德索尔的公主骑士,也并非什么凡夫俗子。在与她的战斗中,无意触碰到她那对傲人的双峰——同时打破了她年少轻狂时许下的诺言之后,这位号称「誓约女君」的女子第二天就对我进行了轰轰烈烈的求婚以及锲而不舍的追求。尽管限于各种外界原因,她还没有能够得偿所愿,但是在经历了种种事端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到了一个不怎么寻常的氛围。

1)

悄然落下,现在是星与月的快时光,兰德索尔城已然披上无边的夜幕。

距离11点的宵时间还有半小时,主城里曾最繁忙的街道上也只能看到寥寥的几个人,晃晃悠悠的样子,几乎可以断言是醉汉了。为了避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王骑士团,所有的路边商贩提前一小时就收拾好货物开始陆陆续续地离开商业区。而我——一个闲人,在此时还在空空的街道上闲逛着。每天从一大早开始,直到傍晚时分才堪堪结束的冒险活动实在是过于耗费我的体力,因此,夜里宵前的自由时光里,在主城的街道里肆意地穿行散步反倒成了我一天最好的放松和藉,同时也是某种期许,期许着某个人的出现,而我也心知肚明,她必然会出现。

「嗒,嗒,嗒……」

整齐划一的步点分毫不差地踩在石头铺成的路上,铁制大剑和盔甲的摩擦和碰撞声,无一不是沉重的警告,驱散着恶的魔物、劫富济贫的义贼、无事可做的闲杂人等。连深巷里的猫都能认出这过于悉的声音,纷纷一个纵身跳上街边的矮墙或是树木隐蔽自己,因为连它们都知道,这个声音传达的不仅仅是守卫,更多的则是麻烦。而我不是猫,没有一跃而上的本领,也没有迅速反应的机,或者说,我本就是自寻死路地撞口。总之,我面碰上了一队巡逻的骑士。

不愧是王骑士团麾下的成员,个个反应都称的上是极快,虽然远远不能和骑士团的团长和副团长相比较,但小队的成员几乎是一见到我,右手就立马放在了间的剑柄上,呈现出半蹲地战斗姿势。透过反着冰冷月光的冰冷头盔,能觉到的是一对对鹰般犀利的双目,无情地凝视着我——一个穿着布甲且没有带武器的寻常男子。看着他们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尽管现在的情况还算在我意料之内,但一触即燃的氛围还是不让我哑然失笑,只能待在原地一动不动,生怕一个错误的举动就会让他们的杀心增加一成。

「小子,速速离开此地。要是再作逗留,可别怪我们不客气。」四人中走在最前的那个骑士最先发话了,清晰的声音却冰冷得和月光一样,毫无慈悲地揭夜晚深处的黑暗。但我依旧没有移动半步,是在期待着什么吗?我心里自有答案,但是冷汗还是从我的额头顺着我的鼻梁渐渐滑落到了鼻尖。晶莹的汗水,在重力的拉扯下,落在了地上,发出鞋子敲打地面般的「嗒,嗒」声。

我微微一笑,那四名骑士见状几乎都要拔出在剑鞘里的大剑,剑刃的寒芒在月光下是如此锐利,似乎轻轻一刀就能让我人头落地。

「小子,这个点了,你在这里干什么?」悉而清的女声,看似平淡,却包含着极强的威,不过不是对我而言,而是对那四个骑士。

她还是来了,不算太迟,我终于能安心地呼出一口气。

「报告副团长,属下在巡逻时候发现了这个可疑男子,正准备就地制服,之后再带回处置。」

「不必了,我亲自处理就行了。你们小队继续巡逻,别放走其他的可疑人物。」

「可是,副团长……」

「怎么?你是觉得我连这样的小子都敌不过?」我几乎要笑出了声,但还是尽力克制住了自己,毕竟我不想让局势再度剑拔弩张起来。细微的笑声却还是逃不过她的耳朵,她回过头,用勾人的双瞳狠狠瞪了我一眼,我便立马像坏掉的喇叭,彻底静了音。

「还不执行我的命令?正好,刚刚的野猫可没怎么让我愉悦呢……」

「愉悦」二字一出口,连我都能受到到气氛一下子又紧张起来,四人队中为首的骑士也随即服软。

「属下听从副团长的命令。」他向着面前那个还没自己高的金发女子敬了一个军礼,然后便转身对另外三人发号施令,「继续巡逻!」。四人队伍便直接从我身边走过,似乎完全没有见到过我一般,向着后方的辖区进发了。

「好了,现在,轮到你了,小子。今晚那么无聊,你,能让我愉悦吗?」金发女子似乎是故意地踩着慢慢的脚步,皮靴的底部被金属所包裹,每踏出一步就相应地发出一声清脆的敲击声。「嘶嘶……」的声音则是她手中握着的那把半人高的圣剑阿瓦隆,那把连石头都能轻易劈碎的圣剑,剑芒伴随她的步伐在高低不平的石板路上不时剐蹭,与其说是剐蹭,不妨说是单纯的斩断,身后的石板路上留下了一道道无法修补的伤痕。

寒夜里吹起一阵风,冰冷得与她的眼神无异,那金的瞳孔里没有间中的火热,而是充了戏谑,似乎诉说着对付我就如同取囊中之物一般轻松。路边树上的叶子随风飘落,还未落地,就在她单手举起的巨剑的剑刃之上一分为二,一半大,一半小,而切口处却同样的光滑剑的尖端离我的脸只有几寸的距离,冰冷的温度隔着薄薄的空气直冲眼前,我却完全没有后退一步,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也许不是恐惧,而是单纯的看呆了吧——她那矫健而又俊秀的身姿。她每走出一步,夜般漆黑的长裙便会随之舞动,开叉到小腹的裙子有意无意地出卖了她如玉的左腿,若把她的左腿比作大胆的舞者,那她隐藏在裙子的下摆中的右腿就是为之伴奏的乐师,黑暗之中无法看见她的真容,却更能让人对两腿之间的那片区浮现连篇。真不知道曾会有多少纨绔子弟曾拜倒在她的裙下,只是为一睹那右腿是否和左腿一样完美。我的目光向上扫去,晚礼服设计的连身长裙在她的小腹上方分叉开,隐约出她的人鱼线,证明了她作为王骑士团副团长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实力而疏于锻炼,而那对雪白的巨峰,尽管大半被衣服所遮蔽,但伴着每一步都是一阵山崩地摇,大肆地宣扬着她女的魅力与高傲。

「又失忆了吗,BOY?那样就很无聊了。」离我仅有几寸的剑尖微微舞动,划出几个剑花,在我面前刮起一阵风暴。一股水果味的甜香气也随风而来,我用鼻子深深气,试图去抓住着转瞬即逝的美妙气味,然而刚刚进入鼻腔,水果味的芬芳就消去了,只留下浓厚的檀香,让我回味无穷。

「BOY,快点出招吧,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再不能让我愉悦的话……」她又一次对着我发号施令,就好像我是她的下属或者万物一样。

我被她的话语点醒,堪堪缓过了神。面对她的挑战,我只能耸耸肩,向她表明自己身上并没有任何武器。

「无聊……」她的眉头微紧,叹了一口气,却不放下手上的剑,「让我白白期待了啊……BOY」

「副团长,你的新香水,味道不错嘛。」

她刚刚还紧绷的脸,一下放松下来,脸上像染上了两朵桃花,故作镇定地说道:「品味不错啊……这……这都被你发现了……这就是你试图打消我无聊的手段吗?未免还有些太了……还有,不要叫我副团长,BOY,你又不是骑士团的人,叫我的名字。」话毕,她又立马恢复了「誓约女君」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知觉地对我发号施令起来。

「那你也得叫我的名字吧,克里斯蒂娜。」尽管剑尖还在我眼前,但我还是不愿在嘴上落一点下风。

「哼……区区一个BOY……名字什么的……」她砸了咂嘴,似乎很不情愿的样子。

「是婚约者。」我故意逐字地说着,纠正着她的错误。

「唔……」这下她彻底哑口无言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似乎担心周围有人会听到一样,像极是冬枝头的两朵腊梅,尽管被雪半掩着,还是能被老练的观赏者一下子就发现。只可惜这里除了我俩,只余下穿过街道的风声,连野猫都已经都溜走了,这份绝景终只属于我一人。她拿着剑的手微微颤抖,最终还是把剑放下,嘴上却还是强硬着:「这次就放过你吧……BOY」

我倒是不紧不慢地把准备了许久的一个小纸团丢给了她。面对我的意外「袭击」,她几乎没有接住,但是这可难不倒七冠之一的她,快如闪电般的计算,纸团便在落地前回到了她的手中。她慢慢打开褶皱的纸团,不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格格不入地长久回在空空的街道里。

「哈哈哈哈……有意思。BOY,你总是能给我惊喜呢!」紧接着她大步向我走来,把嘴靠到我的耳边,金如瀑的长发挂到我的肩上,之前的那股悉的香气一下子将我环绕,此般措不及防冲得我脑子不也有些,差点没有记住从她口中蹦出的那几个词——毫无意义的词,当然那是对于寻常人来说的。我自然明白,那是今天骑士团规定的暗号,有着几个词,我今晚在城里就可以横行霸道,甚至于到骑士团的本部兜一圈都不是什么问题。

「那再见了,BOY.」她快步地走开,头也不回,只是向我挥了挥手告别,似乎刚刚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我也只是微微一笑,因为我知道,今晚,必然是一个与星月共舞的不眠夜。

2)

尽管有了她给的那道免死金牌,我还是尽可能地选择了一条不起眼的小径穿行,一方面是避免再次遇到巡逻队而惹是生非,另一方面这条路倒也算是前往王骑士团据点的捷径。

没一会儿,就走到了小路的尽头,一座气宇轩昂的坚石堡垒出现在我的眼前。皎洁的月光照不穿深不可测的护城河,约莫十余米的高耸石墙似是拔地而起,城墙上的卫兵身着沉重的锁子甲,背后还背着一把弩弓,来回不断巡视着,鹰眼般的目光似乎一下就能看穿躲在树林影里的敌人。

为了防止被他们怀疑,我还是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在报上了今天的暗语和来访目的之后,守卫们还是放下了对准我的弩箭,在简单的搜身确认我没有携带武器之后,他们将信将疑地向我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升起了城门口的铁闸给我放行。不过我还是没有取得自由行动的权利,在一个全副武装的守卫的带领下,我径直来到了副团长的接待室。

「这位先生,请进。」这守卫用钥匙打开看上去几乎密不透风的铁门,然后向我行了一个礼,便就在休息室门口停住了脚步,「我会在此守卫,有任何需要您都可以叫我,但还请您不要碰东房间里的任何东西。」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便进了接待室。我的脚脚刚刚踏进了房间,就受到了与这座死气沉沉的城堡全然不同的华贵雍容之。柔软的触温柔地穿透我脚上的布鞋,直达我的脚底,如同被母亲怀抱着一般的温暖舒适,就连失忆的我都可以断言,这地毯绝非是我工作一两年的工资就可以买得起的。一整张深蓝的地毯完全铺了房间,没有任何一点点裁剪或者合过的痕迹。一张纯的大地毯在兰德索尔本就已经极其罕见了,更令我震惊的是绘制在地毯上的美的十二星的图案。纯白的线条最终汇聚到一点,也就是宇宙中太所在的位置,银河系的中心同样也是这整个房间的中心点,放着一张大小夸张的圆形木桌,几乎占了这个房间四分之一的大小。我在定睛一看,整个房间中,除去这张木桌以及每个星座上对应的一把椅子和桌上的一盆用来装饰的花卉,没有任何其他的家具,但依然霸气地展着房间主人的高雅品味与那种一统全军的居高临下。

我随意找到一张意的椅子坐下,便闭起眼开始静静等候着她的到来。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连续的脚步声惊醒,转过头看向门口,才发现她已经站在门口了。悉的一头金发,悉的高傲的眼神,悉的的红,不同的是她的额头上微微出汗,一副为了守时急匆匆刚刚赶回来的样子。然而进了房间,她的匆忙与慌就如同那件紫的披风一样,被她一下子就从身上甩去,准的落到了我左手边代表摩羯座的座位椅背上。再看她,又是一副神抖擞的样子,额头上的汗珠早已随着她刚刚的夸张动作而甩去,一对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嘴角又不住地上扬,似乎是嘲,又似乎是愉悦。去了闷热的披风,她雪白的香肩以及棱角分明的锁骨也随之暴出来,让我的目光就像被磁铁住一样完全无法从她的上身离开。她依旧是慢慢迈着步子向我靠近着,晚礼服一样的高开长裙随着她的大腿的来回也摆动着,只不过这次没有了步点的声音,因为柔软的地毯将一切多余的声音都收,只留下她无法掩盖的息声。而我,早已被这幅香场景所折服,屏住呼睁大眼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瞬间。随着她的靠近,那股香水的味道也有清新淡雅变得典雅浓厚,直到将我的鼻腔彻底填,几乎夺去了我呼的权利,原来是她在我沉溺之际已坐到了我的身边的那个位子上。

「BOY,那个能让我愉悦的东西呢?」

我示意她先下那黑的手臂甲。在她专注于卸下没必要的防护时,我趁机从子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木盒。克里斯蒂娜饶有兴趣地看着,就像期待魔术师表演的小孩一样,兴奋的神情溢于言表。

那小木盒实在不是什么高档货,确切的说,它本就是我临时在小摊贩要离开时趁机砍价买下的,尽管不能说结实牢靠,但是外观上看上去并无瑕疵。而且,若是能从这平平无奇的木盒里拿出什么稀世珍宝,反倒更能令人愉悦不是?

我打开盒子,只可惜盒子里并没有发出什么金光或者是蹦出一直兔子,只有一个小小的环状物躺在里面。趁着克里斯蒂娜还在思考之际,我用右手一把抓过她的左手,尽管想多抚摸一会儿她像少女般柔的手,但我心中还是想着正事,用左手从盒子里拿出那个小环想给她戴上。只可惜再快的速度,也不能敌过「誓约女君」的计算,最终我的左手被她的右手逮住,而那个环状物也落在她的左手上。

她右手像钳子一样牢牢控制住我,左手却拿起那个环状物把玩起来。环状物像是被遥控了,在她如玉葱的手指间来回滚动着,她定睛一看,显然,这是一枚木质的戒指。上好的檀香木,散发着独特的香气,被光滑地打磨成戒指的形状,最不可思议的是,上面还镶嵌着四颗小小的红宝石,古朴的同时却又有几分典雅。不过就算是这样的装备,她也是司空见惯了,便又查看起这个戒指的属起来。

「减十移动速度……减五物理伤害……」她的脸上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连那两柳叶的细眉都不自觉地挑起。她叹了一口气,便没有继续看下去,将戒指放在桌子上,转过头盯着我,脸上有几分难以言表的愠怒。

「难得我如此有兴致的夜晚,BOY,这就是你给我的愉悦?」她失望地摇了摇头,「我这个年纪,无论是看男人,还是看装备,你难道觉得我会那么容易看走眼?」

她依旧紧紧握着我的手,用的力道之大,甚至让我觉有一丝生疼。我刚想开口解释,她却一下子从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来,然后把一条腿从我身前跨过。黑的长裙像帘幕一样扬起,挡住了我的视线,当飞舞的长裙再度落下,我的眼前便是她的那块没有被长裙包裹住的雪白肌肤。她双腿岔开坐在我的腿上,整条左腿都赤地展现在我面前,凝脂一般的肌肤可以说是吹弹可破,而右腿一如既往的隐秘在长裙的掩护之下,两腿之间的区域也依旧若隐若现着。如此尤物在我面前,我却只能克制住自己的手不要做出什么非分之举,毕竟惹她生气可没有什么好下场。但是当她富有弹部砸在我的大腿上时,我就注定无法控制自己的理。透过蝉翼般的丝布,她的体温和弹一下子就传了过来,如此的火热,简直不是正常人的温度。又或许,在这里像火山爆发一样的热量的来源其实是我?克里斯蒂娜完全算不上重,反倒是轻得有点让我意外,尽管如此,整个人的分量还是得我的腿部有点麻麻的。而她齐膝的黑丝袜,也不时摩擦着我的腿,是瘙,是酥麻?我已经分不清楚,我只到自己的呼急促起来,火山口出的热气全都不偏不倚地砸在她的酥上,反倒像是被软垫托住一般全然化解。

她也对着我吹了一口气,香甜的气息让我不以为自己置身于花丛之中。顺着呼的方向,我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便直接对上了她的双眼。那对水汪汪的眸子,美得就像从窗口悄然洒进来的月光,只不过此刻,我俩都默默盯着对方,又怎能分出心去关心风景?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难道就此足了吗?

「BOY,你岁数也不算小了。应该知道这个良辰美景,什么才能让我愉悦吧?」她朱轻启,便又是阵阵香气扑上我的脸。有魔力的是她的香,还是她的词,这一切或许于我都已不再那么重要。

「那戒指……」

「戒指?」听到我转移话题,她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眉头紧锁,但又立马化作不屑的笑容,「我还给你就是了。」

「不是……」

不听我的辩解,她依旧是那么我行我素。她拿起桌上的戒指,拉起我的左手,小心翼翼地将那戒指套上了我的无名指,然后又将我的左手勾在了她的楚上。

「BOY,那么现在,你还逃得掉吗?」

3)

夜,已经深了。

只有偶尔的一两声乌鸦的嘶鸣,才会打扰星月的相会,但也很快就又重归了平静。

夜,那么的冷,冷得连人的手指都快要冻掉了。但是,我的指端却如此的火热,像是三伏天被暴晒着一样,指尖都微微出了汗。是动,是错愕?我不知道,只是呆呆地看着克里斯蒂娜,她金的双目里像是会出魔法似的,将我化为石像牢牢地钉在座位上,一动都不敢动,尤其是我的手。因为,我所触摸到的,并不是如牛般丝滑的高级丝布,而是便更加光滑,更加火热的她的玉肌。往里她总是身着那件紫的披风,自然没有人能看见「誓约女君」的背后,连我也不例外。谁能想到,这裙子背后竟是如此骨,开叉的地方再往下几寸就是她的那对翘

「怎么了BOY,连触碰我的勇气都没有吗?」她将嘴贴到我的耳朵边上,好让话语一下就进入我的脑子,省去了思考和反应的时间。伴随着她的话一起从嘴里的香气,也一并进了我的耳朵,像是龙卷风一般在我的耳蜗里反复打转,好不瘙。阵阵的酥麻从耳传到耳蜗,让我不头昏目眩起来。

我深了一口气,才缓过神来,却又不朗地笑出了声。

「逃不掉的不是我,而是你啊,克里斯蒂娜。」

她也不与我争论,只是嗤之以鼻,发出「哼」的一声,便扭动其自己的身子,想要从我的身上离开。但无论她怎么挣扎,都像被藤蔓死死住一样,无法身。汗珠从她的身上又一次沁出,反倒让她看上去更加水。她白皙的脸庞没了之前的气势,反而透出淡淡的粉红,眉头也皱了起来,呼也急促了,不断呼出靡的香雾,打在我的脸上,却只是毫无力道的徒劳无功罢了。

「怎么回事……」她的口气似乎焦虑起来,毕竟这可能是第一次事情不在她的掌握中发展。

「克丽丝缇(Christy,Christian的称),明明都这个年纪了,看男人和装备,你似乎都还没能到炉火纯青的境界呢。」

「别……别那样叫我……」她兀自把脸扭向一边,不让我看到她的样子,但侧面也能隐约觉到她脸上像是火燎一般的通红,但是从她嘴里说出的话,倒又有几分嗔怒。

「你……你是在……嫌我年纪大吗?」

我不又笑出了声,没想到平中我行我素,对别人的话总是置若罔闻的她,倒也会因为年纪的问题而和我置气。不过正所谓美人自古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她即是名将,又是美人,自然便更加在乎这花秋月,韶华易逝。毕竟,我俩的年岁差距它终究是在那儿,不会变大,也不会变小,却也永远不会那么合适。但我怎么是如此俗之人,在这值千金时,提起这么扫兴的话题呢?但她见我笑了,却更加是误解了,只生生又把头扭过去一点,任由那金的波遮蔽我的视线。不好让她一个人生闷气,我便忍住笑意,娓娓道来。

「怎么会呢?我是说这个戒指。」

「是……是说我与这戒指一般老?」她竟兀自哽咽起来,我便只好连忙安

「你绝对比这戒指年轻多了……」情急之下,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这逗趣的话倒也让她破涕为笑。她轻轻咳嗽两声,见她平复了心情,我便继续解释下去。

「这戒指的属你可没看全,虽然前几项都是debuff,但也有500点力量的加成……」听到这儿,她已转过了头,眼眶微微的红,却嘴巴微张一脸震惊的模样,毕竟相比于那些减益,这个增益的幅度已经远远超出了普通装备的程度,连专属武器都相形见绌。

「原来如此……」她喃喃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只是区区这样的增益,真的能如此轻松控制住「誓约女君」这般的人物吗?

「当然,还有它最最特别的地方——通过稍微改变佩戴它的手指附近的数场,它能允许佩戴者绕住他所触碰到的人。」

话毕,她的脸上只有惊愕了,一双俊秀的金双目俨然瞪得像铜铃,嘴里想说什么,却最终没能说出,只是低下了头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我没有去愉悦的心情了,你走吧……」说着她又扭动起身子,尽管知道这不过是无用功,却还是固执地尝试着,似乎以为能从我的手心里飞走一样。

「这怎么行呢,克丽丝缇?」我边说着,边用另一只手也抱住了她的,「我的愉悦还没有被足呢?何况提出不让我走的人,不是你嘛?」

不等她提出反对,我便用双手肆意地抚摸起她的背部,就像一个鉴赏家在抚摸上好的白瓷一样,小心翼翼却又不释手。上天将她锻造的如此完美,没有一点点瑕疵,正是浑然天成。她背上的肌肤,如此的丝滑,当我把手贴上她的肩胛骨,就会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而然顺着她的脊背方向滑去,直到她脊柱的末端,也是那礼服般的长裙背后开叉的底部。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战斗也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伤痕,她的肌肤不只光滑,也依旧保持着不可思议的弹致,似乎确实是水做的一般,想要捏住时就会从我指中滑开。在我来回的抚摸下,我能受到的原本冰雪一样的肌肤渐渐融化了,温度徐徐升高,表面也渗出些许的体。这体更做了润滑的作用,让我手上来回摩挲的速度又进了一步。不知是不是因为带着那戒指的缘故,我左右手上的力道差距似乎很大,一面如微风轻拂,另一面则如狂风卷,两侧如此悬殊的差异,让她的官似乎也变得愈加起来,每当抚摸到她杨柳细最柔的那部分时,她总是得用手背抵在自己的红上,才勉强能抑住自己兴奋的声音。

可是她的娇声怎能逃出我的耳朵,反复几次之后,我便确定她上最的位置,比起来回抚摸,进攻这个弱点更是上策。在她几乎适应了我双手的抚,甚至稍稍沉溺之际,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的身子也随之停止了顺应我动作的摇晃。在她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前,我猝不及防地用右手手指轻轻戳了一下她间的那处

「啊……」她忍不住惊呼,接着赶忙又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好像这样做就能把刚刚发出的声音收回来一样。她也身子像是触电了一般猛地随之一颤,整个上身立起来。见此招如此有效,我便得寸进尺,两只手的手指灵活地摆起来,就像乐师弹奏钢琴,我有着自己谱写的乐章,随而无法预测,她上的每一处都是琴键,就算是同一个键轻触、重触都会发出一毫一厘的差别。伴随着我手指在她间的舞动,她的娇声再也不是仅仅一只手就能得住了,尽管她已双手并用捂住了嘴,却还是能受到那愈发沉重与急促的呼。她就像一座临近发的火山,再施加一点点的力,就会迸发出震天的响声与火热的稠

我见状更加想欺负她,便将五指聚拢,挠抓着她间的带。原本分散的力突然聚集起来,从勉强可以忍受到一下子越过极限,将间的瘙化作快,沿着脊柱直直冲进脑门,像是当头喝,一下击溃了她理的防线。她身子突然向后微仰,双手也放弃去堵住即将倾泻的缺口,无力地垂了下来,猛地了一口气进,口微微隆起,紧接着便是响彻云霄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别。」她疯狂地在我身上扭动着自己的间,试图躲避我的进攻,却不明白对于一样的位置,我挠到何处都是一样。反倒是她,因为身子的摇摆,更多地方的官被挑起,如同洪的闸门,一旦打开就无法再关上了。环绕着间的瘙整个传递到她的大脑中枢,最终化作她面部的扭曲和笑声一泻千里。

「副团长,您没事吧?需要属下帮助吗?」我几乎都快忘记了厚厚铁门外还有一个士兵在守卫着,却还是不愿停下手上的动作,也期待克里斯蒂娜此刻会如何回应。

「哈哈哈哈……没……哈哈哈哈……事……呼呼……」她挣扎地说出没事二字,话毕还努力地换了口气,毕竟笑个不停也不是什么轻松愉悦的事情。

「真的吗?副团长,我要开门了……」门外传来「咔咔」的声音,似乎是那个守卫在找钥匙。

「给我……呼呼呼……滚……哈哈哈哈……你也要尝尝……哈哈哈哈……我的愉悦吗?」

听到这话,找钥匙的声音立马停下。

「是,副团长……那属下就先行离开了。」守卫声音里似乎还有一丝战栗,唯恐房间里发生的连让副团长都愉悦起来的大战牵连到自己,便立马离开了。

「好……哈哈哈哈……呼呼呼……」

她努力地着气,方才能维持大笑所需要的氧气,双腿也渐渐夹紧了我的身子,似乎在忍耐什么似的。而在那爆发的前一刻,我却突然又停下了动作。得到了宝贵休息机会的她,大口大口地呼着寒夜清的空气,进的凉吐出时化为温热,本无法平息她情和身体上的燥热。她的额头上是汗珠,折着房间里昏暗的灯光,或滑入眉又粘上修长的睫,或延脸颊而下,到嘴边,又混着她的津汇到她瓜子般的下巴,拧成一小股涓滴落到她雪白的脯之上。她口的谷间沾了粘稠而热的体,随着呼的节奏不断上下起伏着,白的波一阵又一阵,打得我眼离。

她举起已然无力的两臂,慢悠悠地勾住我的脖子,整个人向前挪了挪贴上来。柔软的脯的触在第一时间便传到我的膛,那对傲立的双峰竟如同棉花糖一样,轻微的力就让塌作两团白馒头,生生要从她那件被汗浸透的衣服里挤出来。我抬起头,看着她,她的金发在刚刚身体的晃动中了,用来扎马尾辫的发髻已经不知所踪,微卷的头发便整个放下来,像是瀑布一样洒在她的香肩上。而她的眼神也略带离,或许是混,或许是情愫,但那对眸子依旧是那么清澈动人,和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别无二样。

「吻我……」

蚊子般的细声,都让我无法确定是不是她发出的,但她已然将那被汗浸染的水润的双靠了上来。两片枫叶被雨水淋,又执拗地邀我把她们拾起,我却不想简单地顺从,而是想给她一个恶作剧。

我将手伸向她的腋窝——那被她有意得干干净净的地方。柔软的腋窝已被汗水浸透,白玉琼脂一般的触,却是火山深处岩浆的温度。然而我的手并不畏惧滚烫,只是顽皮地挠了挠她的腋。也许是刚刚的平静过于长久,长久到她忘了防备,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明显起了这本来休眠的官。前一刻风平静,后一刻浊排空,她的双臂猛地夹紧,作为对抗的手段,却不料这动作将我的双手死死钉在她的腋窝之中无法出。如此一来,我便只好继续给她挠了。我的指尖似是蜻蜓点水,手指轮戳着她的腋下,却又因为渗出的汗水不时滑到原来没有预想到的位置,这反倒成了她的死。「誓约女君」若是无法计算,那与寻常女子又有何异呢?或许是她至死都会尝试去守护的那份高雅。不过,在我的火力下,她最终还是屈服了,嘴微启想要气。

我却乘机吻了上去,咸味,甜味,滑,粘稠,汗水,口津混杂在一起如同一锅杂酿,被我全部从她那儿掠夺。而她也用力地着我的,试图得到些许的空气,只不过我能做换的也只有我的口津罢了。我停下手上的挑,只是给我俩简单的紧紧地相拥的机会。她倒是主动伸出了舌,寻觅我的舌,时而上时而下,最终像蟒蛇捕杀猎物一样死死地住。她的舌技是出人意料的好,让我这种小白甘拜下风,不一会儿就扭转了刚刚的局势,将她的口津源源不断地灌入我的嘴里。我难以反抗,只能立马咽着这甜腻的汁水,因为下一波在恍惚间又至。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恋恋不舍地把舌头从我这儿最终离,拉出长长的银丝挂到嘴边。我和她都大口地着气,享受着呼空气的权利。她果然还是体力不支了,整个人又无力趴到我的身上,头则靠在我的肩膀上,细长的发梢不时挑逗我的鼻子,得我的。

清新的空气被入,吐出,我倒是没多久就从刚刚的几近缺氧昏重新恢复了,便意犹未尽地把手伸向那至今为止还没有触碰过的区域。

「这里……不行……」

……

(下)

4)

我吃吃愣住,手僵在半空,只能抬头看克里斯蒂娜。她已能勉强在我身上坐直,不过双手依旧是无力地垂在身子的两侧,伴着大口的息她的脯也起伏着,然而我的眼中却看不到她的正脸,散开的金发如帘幕掩住她的面庞,只留下那月牙尖的下巴供我瞻仰。

「在这儿……不行……」

她朱微启,牵动了下巴与脖子上的肌,让原本附着在上的汗又一次动起来,一股脑地滴落到她花白的口。我这才堪堪明白她的意思,便把她一把抱住,以便尽可能把嘴凑近她的耳朵。

「在哪儿不重要,和谁一起才重要。」

她紧紧地靠着我,连咬嘴、咽口水的声音我都听得一清二楚。是内心的挣扎,是心底的抗拒,是过去的期望,是此刻的默许?我不知道,我只能猜测,因为她没有答应,同样也没有拒绝。她不肯吐一个字,或许是因为她的教养束缚了她的思考,限制了她的行为,毕竟这从一开始就不是她所接受的,她所期望的,但她还是学着去接受了这属于她的命运,以及属于她的命运之人。见她始终一言不发,我便明白了,又将手向下伸去。她没有阻拦,反倒是默然地用手掀起了她的长裙,以此引导我的方向。

我便也顺着她的意,抚摸起她裙下的区。她的裙下,是那最后的一道防线——水面一般丝滑的丝质手,镂空的蕾丝花纹如同平静湖面上被微风吹起的涟漪,一阵阵地刺着我的指腹。若是指尖划过水面,岂有不被沾的道理?略带着温度的体润滑着我的指尖,让我不加快了手上的抚,而伴随着我指尖一同舞动的,还有克里斯蒂娜强忍着的呻声。明月当空时候,花香阵阵,莺啼啾啾,水潺潺,怎让我不情?我像一头撒的小兽,在这独属于我的方圆之中任地驰骋,而她则像母亲一般用那宽广的怀接纳着我那与生俱来的兽以及不谙世事的无礼。我的指尖在有限的空间里继续自由地发挥着,或轻抚,或挑逗,或拉扯,或,这种时而酥麻,时而放松,时而如蜂叮般疼痛,时而如蚊叮般瘙的挑拨技巧让克里斯蒂娜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她整个人像是了线的木偶一样伏在我身上,连搂着我脖子的手也无力地摊在我的肩膀上。她离我那么近那么近,是触手可及的距离,即便室内的灯光再如何昏暗如何暧昧,即便她金的发再如何汹涌如何澎湃,也无法阻止我看到她的脸庞。那副平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傲早已伴随着她内心的困惑与挣扎一同消逝在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之中,只留下充斥着整个白净脸颊的赤霞,以及包含着女荷尔蒙的香汗。尽管她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表情,却在我手指一阵阵地冲击下,只能紧紧抿住自己的双,方才勉强自己的娇声只能传进我的耳朵,而不让其他不相干的人也听去。

她的汗水又一次顺着她身上各处的曲线或淌,或堆积,或是断之河犹待滋润,或是丰美之泽盈盈将出。我再无法忍受她微微扭动的身子带起的前的波,便一股脑地扎进了那巨之中。那对巨中,积攒着她顺着锁骨而下的香汗,咸的风伴着打在我的脸上,却受不到疼痛,而是如棉花糖一般的柔软,而她香甜的气息勾引着我伸出舌头去品尝这海水的滋味。她的热情难却,我用舌尖沿着她双峰的曲线勾画起来。尽管她的汗水积累在沟中不知多久,不过只因源头活水来,而没有丝毫令人生厌的酸味,被舌尖最先收的是如同海风的咸味与微涩,那是来自她身上的矿物质的味道,自然又清新。这味道再顺着舌苔慢慢攀爬,又渐变成了水果的香气与甜美,多汁而黏腻,胶水一般附着在我的喉管上不肯向下去,却又甜得让我不顾喉咙的堵去继续贪婪地。没一会儿,她雪白的双上就布了小块的红印记,没想到我踏雪寻梅的雅致到她身上却化为房上的酸与,惹得她又娇阵阵。

在或上或下的刺下,她突然用双臂死死抱住我,身子也不住地动起来。与之而来的,是传递到了我的指尖并且足以将其融化的温暖与滑。她的将黑的丝绸内彻底的浸,然后再透过密密麻麻的蕾丝小孔渗出,滴落在我的早已立如山峰的两股之间。她在我的耳朵边上吹着靡的香风,让我再也无法克制我自己的冲动与望,一把将她抱起,她的身子轻盈的似是一鸦羽,在腾飞之际从空中缓缓落到了边上的木头圆桌上。

副团长的接待室,又恢复了往的安静,那似乎没有任何访客前来的寂静。窗外,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高挂空中的冰洁玉盘,零零散散的点点星光,冰冷到刺骨的秋风;屋内,昏暗得让人情的烛光,被汗水彻底打的木椅,火焚身的两人。无需任何的语言,甚至无需目光的对视,因为任何人,任何一个正常人,任何一个有的正常人,都明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只不过,就像是火山的爆发需要来自地底一点点的震动,洪水的倾泻需要来自堤岸一点点的缺口,烟火的绚丽需要来自打火机的一点点火星,我和克里斯蒂娜之间也在等待一个契机——一份无需我俩动手能够忘却礼仪约束的契机,一份无需我俩开口就能打破暧昧沉默的契机。

夜,星与月高高在上地一同沉默,无言地从窗口偷窥着房内的一切,无声地哂笑着我俩无意义的矜持。

时间依旧静止着。

「淦啊……淦啊……」夜的宁静最终还是被一声鸦鸣撕裂。

「我是……第一次……温柔点……可以吗?」

我这才将神志重新聚集回克里斯蒂娜身上,这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女人——生好斗的捣分子,缺乏乐趣的愉悦犯,实力高深莫测的剑斗士。重重的身份既是保护她的护甲,却也是无法卸下的枷锁。而此刻,抛去一切多余的冗长,静静躺在我眼前的木桌上,只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黑蔷薇,而我所需要做的就是在此时此刻去摘下她——这朵多刺而人的花。

没有时间给我犹豫,没有时间给我多舌,错过时机就是对她最大的亵渎。我一把将她的连身裙从开的位置撕开。高级的丝绸撕裂,也是发出「斯拉」的一声。黑的铁幕从中间褪去,暴出的却是她如雪一般高洁的肌肤。洁白无瑕的雪原,如同是圣地一般不容许丝毫的亵渎与调戏,让我不微微地发起愣来。克里斯蒂娜可没有给我退却的机会,她一只手掩着自己的双,另一只手却轻巧的解开了自己内的绳结。被水打的黑的羽不复轻盈,重重落到地上,不发出一点点声响,却在我的脑子里炸开了花,让我仅存的理都灰飞烟灭。我蹲下身子,凝视着那片褪去神秘外衣的区——浓密的金黄的草原,依旧挂着晶莹的水,雪白的大地,则透出细腻的粉红

「别盯着看那儿……」到了此刻,克里斯蒂娜反倒又莫名的娇羞起来。

「嗯」我嘴上答应着,却完全没有听进她说的话,依旧吃吃地欣赏着这一份绝景。不知道怎的,我把脸贴上她的两股之间,伸出舌头品尝起来。

「啊!」是克里斯蒂娜的惊呼,显然这下让她措手不及了,「那儿……有点脏啊……我今天没有洗澡……」说着她便用双手按在我的头,想要将我推开。只是这样的美餐在眼前,我没有不去吃的道理,便仍然不管不顾地舐着。

她的部是漂亮的粉红,尤其是两瓣尤其的漂亮,微微张开似是含苞待放的樱花一般。很难想象岁月也许在她脸上留下一丝沧桑,却没有光顾这里丝毫。惊叹之余,我的舌头也并没有停下,而是绕着她的花瓣画着圈,好将两瓣上残余的通通舐殆尽。而她也在我舌技的摧残下,不声连连。或许是下身的瘙让她难以忍受,她不自觉地用双腿夹紧了我的脑袋,这下反倒是彻底将我固定在了两股之间。

我将双手环绕过她丰腴的大腿,以此来保持身体的平衡,舌头也不闲着,开始挑起她的核。或是用嘴,或是环绕打转,她的核在我的挑逗下没一会儿就变得硬邦邦的,好似一颗红豆一样立了起来。她的双腿也在不知不觉中越夹越紧,我的头几乎埋没在这两座雪原之中,而雪的力透过腿上的肌传递到我的脸颊,挤得我几乎透不过气。因此我没有别的出路,只能向她的深处继续去,像是一只蝴蝶,用长长的口器慢慢地探到花蕾之中,然后便可以到甘美的花。只不过,我的灵巧相比之下更胜一筹,通过舌头的翻转,我先将她道口的了一个遍,而随着舌头渐渐地深入,伴随着她愈发高涨的娇声以及双腿上愈来愈大力而来的,还有她分泌的源源不断的汁。我贪婪地用舌头舐,粘稠的体附着在舌头上,然后在舌头回时一并带入我的口腔,给了我细细品味的时机。苦,涩,甜,咸,各种味道夹杂着,让我无法一一去分辨,便直接一口咽下这汁水,好腾出空间接下一波。

均匀的水在我到某一处时突然暴涨,汹涌的一下子冲出,甚至出了她的道,滴滴答答地打在桌上。而我脸两侧的力也在一瞬间里释放,好让我终于逃出来。微微发疼的脸颊,我站起身子看着克里斯蒂娜——她的双腿微微地动着,而水则不断地从双腿之间出,溢了桌子,沿着桌边慢慢滴落到地上。

「舒服吗?」

她似乎是没有听到我的问题,却低低地回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继续吧……」

听到她的允许,我便解下自己的带,将自己已经涨得生疼的出。秋夜里的空气那么冷,几乎要在我滚烫的具上凝结出水滴。即便这样,也是无法平息我火,毕竟现在能够平息我的,也只有我面前的这个女人,而她也敞开了双腿等待我去填上她的求。

此时无需多言,因为她早已经透了。我用双臂勾起她的双腿,然后缓缓地将头推入她的道内,,温暖,以及出人意料的紧实。若不是泛滥的水充当了顺滑剂,恐怕连我的头都难以撬开她少女般的铁锁。我的具仅仅进入了几寸的距离,厚实的壁就从四面八方给我施加着力,几乎要将从我的具里榨出来。忍着的冲动,我继续将具向她体内更深的地方推去,每进入一点,我的具也能更好地体会了她体内的温度与形状。我立着的具如同一把利剑,最终整个入了她的,堪堪就能亲吻到她的子头的前方是那么火热,就像是一个全开的火炉,似乎就是等待着什么东西去将她填

「我真的……是第一次……」

莫名其妙的话,从克里斯蒂娜的嘴里蹦出,让我摸不着头脑。

「不是说……都会血……的吗?」她边说着,一只手边掩住了自己的眼睛,似乎是不愿意看见我的样子,「而且……听说会很痛的……可是我都没有……是我太dan……了吗?」我听到这儿有点想笑,嘴角却无论如何也不能上扬,只有面部的肌在不住地动着。她似乎是透过指看见了我的样子,便也不再说话,只是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呜咽起来。

我全然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有点愣住,想要说些什么,却总觉得有一些无力,便也哽在喉头。没有办法,我只好俯下身子,想把嘴尽可能凑到她的耳边,但这个动作也让我具的最后一寸都埋没进她的壶,惹得她不发出一声娇

「我不在乎……我你,克丽丝缇。」

她将手从脸上移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瞪着我,似乎是想说什么,却又先把头扭到了侧边。

「男的……不都有什么……处女情结吗?」

「多多少少吧……」我不想欺骗或者隐瞒什么,便说了实话。听到这儿,她将头彻底扭过去,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

「可是重要的是……我只想要你,克里斯缇。」我依旧是毫无保留地表白着我的心意。只不过,更何况克里斯蒂娜必然处女,因为作为誓约女君,没有男人曾碰到过她的身体德这一层思虑被我埋在了心底,没有说罢了。

她依旧没有把脸转过来正对我,只可惜她一头靓丽的金发和她一样的沉默。我也不想多话,便对着她的侧面吻了下去,却在嘴角先尝到了一丝咸咸的味道。没有给我反应的时间,她把我一把搂住,深情地吻了上来。两瓣厚实的紧紧贴合上来,紧接着是她的舌头也绕上来。她的脸就在我的眼前,她立的鼻子几乎戳在我的脸颊上,从鼻孔里呼出的空气一阵阵地拍打着我的脸。不过,我也借此更好地看清了她——那对闪耀着夜空中明星微光的金双瞳,依然是那么深邃,那么纯净,让我几乎都忽略了她眼角微微的泛红。

没有,我们却默契地动起了身子。我慢慢地扭动起,而我的具也在她的体内或进或出。每一下,我都觉她的壁收缩得也更猛烈。伴随着身体的摇动,她的不仅仅是想要将我的具里出来,而是想要绞干巾里的水一般疯狂地上来。凹凸不平的摩挲过我的具,觉就像是被黑困住,强大的力促使着我出,却又引着我再一次深入。

然而她也并不好受,每当我到最深处,她便想要叫出声。只是无奈是她先将舌头上我,我又怎肯随随便便地放开?声带不住地震动,声音却只能留在她的嘴里。为了堵住她的声音,我更是源源不断地将口中的津换给她,迫她只能一直咽着,没有机会再发出声音。

只不过,时间总是最大的敌人。过于浓厚的深吻对肺活量实在有提出了太高的要求,因此我和她不约而同地松开彼此的舌头,给对方一个息的时机。尽管多多少少有些依依不舍,我俩还是放开了对方的,只留下舌尖上拉出的一条银丝。

看着她一脸的足与舒适,我不有了一个恶作剧的念头。趁着她还贪婪地品味着新鲜的空气时,我震动双臂,她双脚上鞋子也随之落地。金属加固的靴子,从半米多的地方落到地上,即便有着地毯的缓冲,还是发出「嘭」的一声。只不过此刻,再也没有烦人的多余者在旁听,因此再大的声响也不会让人困扰。但是克里斯蒂娜似乎还是吓了一跳,身体微微动了一下。还没等清楚发生了什么,她修长的双腿便被我举到了面前。她的双腿匀称白皙,大腿丰腴,而小腿相比之下则更显得健美。她小腿的腓肠肌划出新月一般的圆弧,简直就是浑然天成,一小半,而大部分则隐藏在她黑的丝袜之下,平添几分神秘与情趣。我情不自地用手抚摸起她的小腿,丝袜的光滑掩盖不了她小腿肌的弹以及滑,反倒使肌的线条与轮廓更加的惹人注目。简单的抚摸已经难以足我的望,我便用舌头了起来。丝线的味道混杂着丝丝的汗味,一下子就涌进我的口腔。

「别啊……今天巡逻……走了太多路了……」她嘴上还在挣扎,身体却相当老实。或许是因为我的下身还在持续着道里的阵阵酥麻弱化了她的反抗,肢体上的动作反而显得更加拒还起来。她无力的抗争让我更加垂涎滴,开始用牙轻轻地啃咬她的小腿上的。牙尖的锐利,轻松穿过层层叠叠的丝线,将力施加在她的肌上,是剧痛,是痛,是刺痛,是痛,是酸痛,是微痛,是痉挛,是瘙,是酥麻?我不知道,不是因为没有去注意她的表情,而是她的双腿挡住了我的视线,或者说引了我的双目,让我再不能去看别处了。我只能听见她轻声的呻,想必一定不是痛苦吧。

沿着小腿慢慢向足部去,途径脚踝,最后我的舌头抵达了她的脚底。尽管沿着丝袜着,舌尖上的咸味与酸味愈加地明显,但是我还是明显地受到了一种微妙的味道——像是果香,却又像是檀香,总是,是独属于她的味道,因此味觉上的知愈强烈,我反倒是愈加地兴奋。克里斯蒂娜似乎也适应了来自腿部的刺,逐渐享受起来,但我决心不轻易放过她,便停下舌头的舐和具的出入。

「你之前好像对我身为男的品格有过怀疑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

「我送你戒指的时候啊。」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她又把脸藏在金的发下,想要借此躲过我继续地追问。但我早已摸透了她的弱点,提问只不过是为了分散下她的注意力,好让她不再将意识集中在自己的下身。

她似乎还在为找借口而烦恼,我却猛地用舌头在她脚掌最中间的位置——当然,也是最柔的位置画了一个圈。虽然有着丝袜的保护,舌尖的力量还是简单地力透纸背。舌尖,看似平滑的部位,上面却布了大大小小的受器,因此其实相当的糙。糙与滑相碰撞,或许无事,然而若是二者相互摩挲,却能起极大的知风暴——。而克里斯蒂娜,我也已经多次验证过了,她,相当的怕。我的舌尖几乎个个触碰到那个位置,她便难以克制地爆笑起来,双腿也踢着挣扎起来,只可惜我用一只手轻松环住她的双腿,不让她出。舌头上不断地挑逗着,我的下身也没有闲着,立的具毫不留情地进她的体内,全然没有刚开始的那般体贴。她的声音也因此变得混起来,是笑声,是呻,我想她自己都不太明白了。她只是大口地将空气入,然后伴随着声带的强烈振动再将其吐出,不过所发出的声音,可能她自己都无法掌控了。

虽然我用手臂扣住她的双腿,但是她还是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而她的也因此变得愈加地紧致。她的壁似乎饥渴难耐,用尽力气榨着我的具,我只觉每一下几乎都要用尽自己间所有的力量,而囊里早就已经鼓得蓄势待发了。头上的酥麻不住地提醒我临近只有一步之遥。

「克丽丝缇,我要了。」话音刚刚落下,我还没来得急把出她的体内,她却用双腿勾住了我的头。身子差点失去平衡,我的头还牢牢地被她的住。一阵酥麻似闪电击中我的间,只觉再也无法忍耐,火热的白浊,便从马眼中涌而出,释放的快也与之一同沿着脊柱涌上脑干,冲得我几乎都站不稳了,只能勉强扶着她的身子。

,和力一样,至少对于我来说,都是有限的。即便是积攒了那么久,也不会无止境地出,至少,此刻我的囊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了。我将依然鼓得紫红的头从她的身体里拔出,就像是拔开了瓶口的子,她吃不下的浊了出来。

我缓了缓神,一股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独留她还在木桌上恢复。我闭上眼睛,想要小憩一会儿,却忽然觉自己的具上一阵温热滑。

「克丽丝缇,你……」

「BOY,别说话,你可没有拒绝的权利哦。」

我几乎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她双膝着地跪在华美的地毯上,用嘴给我的具做着清洁。

「我可还没有足够的愉悦哦?」我从未想到,这样的语会从她口中吐,但是看着她红润的上上下下地食着我的具,还是不由自主地又硬了起来。似乎是因为得到了我的正反馈,她的眼睛里透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还没来得及理解那笑的深意,她就把我的具含得更深了。壮的大,几乎整都没入她的口中,我能受到头的前端约莫已是顶到了她的喉咙口。柔软的喉头,却可以将我涨大的得微微变形,这致死的酥麻配合着她舌头的舐,让我的具又一次充血到了夸张的大小。犹豫刚刚才过,我的具的程度超乎我的预料,尽管她的舌技远远称不上练或是有技巧,只是一次又一次暴地绕上我的柱,但还是将我全身的知与意识全部拉扯到了一个勉强被她含住的长度上。我几乎分辨不出,到底是她哪边的嘴更加让我罢不能,我只知道与其去思考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不如去享受这个恍惚如梦,稍纵即逝的快

忽然,她的牙齿有意无意地轻轻蹭到了我的具。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措手不及,本应受到的疼痛却也一并化作快,几乎就要倾泻而出。然而这时她却停下了口,决绝地让我的具重新暴于秋寒冷的空气中。充血的巨,上面挂着粘稠的津,一跳一跳地,似乎是在抗议着离绝顶就差一步的无情中止。没等我开口乞求,她却又先发制人了。

「BOY,你前面好像很中意我的脚啊?」

「我不是,我没有……」我的脑袋早已如同一缸浆糊,想不出什么解释或是借口,只是语无伦次地嗯嗯啊啊着。

再看她,早已站起了身子,俊秀的脸上又恢复了往常胜将军的那副模样,的红微微地上挑,眼睛也对我不停地送着秋波。

「现在是『誓约女君』的反击时间了哦!」她的口气似乎是对着手下败将宣判一样,只不过用的不是那边杀人不见血的圣剑阿瓦隆,而是她的玉足。她背靠着圆桌,轻巧地抬起了一条腿,移到了我的具的正上方。没有直接的接触,之间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距离,我却像是受到了磁铁的应一般,一股怪异的瘙已然从头传递到了受中枢,强迫我不自觉地咬紧了牙关,才避免现在就的尴尬。而她,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平里难以捉摸的笑容,似乎是意地对我点了点头。

「很有神嘛,BOY!」这或许是她第一次这么直接地夸奖我,「我们家族的家训有一条……」

又是家训,贵族的家训,冗长而陈腐,如同老的裹脚布……我心里想着,却没敢说出口,多少是因为她的眼神中透着不可置否的权威。

「家训……互不相欠……」她顿了顿,似乎是因为我无声的打断而忘了词,「你让我那么愉悦,我当然也要给你一些……奖赏了……」

说着,她将手伸向自己抬起的腿上的那条丝袜,慢动作般一点点地将它了下来,然后将它系在我的眼前。我并不是没有力气反抗,却觉得只会煞风情罢了,毕竟克里斯蒂娜难得让我受到这种非比寻常的女气质。半透的黑丝,被硬生生拉长,线与线松开,本不足以遮蔽我的视线,然而这薄如蝉翼的丝袜上,却因为我之前的舐变得粘稠而,混杂的汁水填隙,也剥夺了我绝大多数的视觉。

视觉的缺席,正是翁失马,焉知非福,因为我的其他知在黑暗中被无穷地扩大。我似乎听见她不均匀的息,似乎闻到空气中淡淡的水果香气,甚至连她没有触碰到我身子的脚掌,我都能隐约受位置。没有让我等待太久,我就品尝到了她足的滋味。当然有这份幸运的,不是我的眼,不是我的鼻,不是我的舌,而是我鼓得几乎下垂的囊。她的脚底带着她的体温,似乎比房间里的空气还要冰凉,却也似乎比我的身体还要燥热。不同于她身上别处的肌肤,脚底再怎么光滑,也有一些纹路在上面。皮肤的褶皱,用眼睛看着是如此的微不足道,但若用身体去亲自体悟,又是另一番受。她轻轻地踩着我的囊,恰到好处的力量,不至于受到疼痛,却每踩一下都让我从下而上一阵痉挛。接着,她用大脚趾顶住我的具,然后慢慢沿着我起的方向来回滑动。酥麻,瘙……我几乎觉我具已不再是我身上的一部本,过于多的受如同霰弹的弹药一齐出膛,沿着神经向着四面八方发出去,最终却又汇总击打在我的脑子里。

坐着享受她的「奖励」,是我此刻最好的选择,我的身体每一部分都是这样想的。即便我的下体有所怨言,但当她用脚趾夹住我的具时候,它也选择了放弃挣扎与反抗。我从来没想过,她的脚趾之间小小的空隙,竟也可以作为「器」一般的存在。像是被台钳一样紧紧夹住,但我的具依旧能上下地动,她脚趾间的汗润了我的具,避免了干巴巴摩擦的疼痛,更允许她自由地掌握挑逗我的速度。

「我要了……」

「不行!忍住!」

「克丽丝缇,我忍不住了……」尽管我尽力听从她的命令,屏住呼以及自己部的肌,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汁漏了出来。幸好,她此刻也仁慈地停下了脚上的动作,给了我息的机会。

「可再不准在外面了……」

话音刚落,我就觉自己身上有了她人的重量。她双手搭在我的肩上,嘴则凑到我的耳边,吹着靡的香气。

「可再不准在外面了……」

没有拒绝的机会,也没有赞同的机会,她厚实的已经重重砸在我的身上,而我的具自然也沿着她的道顶到了她的子口。刚刚才勉强关上的大门彻底地崩坏,仅仅只是入她的,滚烫的就无法抑制地蓬而出,将她的子又一次的喂。然而,无论是她还是我都没有就此足,我的具即便又了一次,还是鼓得快要爆炸似的。见我如此有神,她便也上上下下扭动起她的细,赤红的柱在她的身下进进出出。我的具每次拔出,都多多少少挂着一些粘稠的,然后再深深地入,便将这水和的混合物再次捅到她的子口。

道口滑到g点,从g点滑到花心,我能觉到她的将我的得越来越紧了。她的声也愈发的放起来,一刻不停地萦绕在我的耳边。我举起双手,一下子就抓住了她晃动着的双峰。

柔软……

「咦?」我的双手摸到的确实两个硬硬的东西。仔细摸索,是橡胶的手,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她的贴。之前一直没有注意到,此刻两块橡胶贴竟显得如此多余,我便一下把它们扯下,随手向边上一扔。

「BOY,不要看那儿……」她娇嗔着,却似乎忘了我的眼睛还被她的丝袜给蒙着。

不过她的抗拒也彻底起了我的好奇与趣。我用手暴地抓住她的房,雪白的一只手兜不住,几乎要从我的指出来。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她的这对玉似羊脂,以至于连本应该翘起的地方都是几乎平滑的。凹陷的头,似乎正印证着她的娇羞,兀自地藏在粉晕之中,不肯面。

「这样可不好哦,克丽丝缇。」

「要……要你管……」

「多多少少是一种病哦。」

「哼……危言耸听……」

嘴上这样说着,她扭的幅度却变小了,似乎在迟疑着什么,却又开不了口的样子。

「我帮你出来。」

「不要啦……」克里斯蒂娜的双手推着我的肩膀,但她此刻怎会有我的力气大?我轻轻一搂,她就到了我的怀里,而那对香的白玉馒头也到了我的嘴边。我用手把她的这对大聚拢到中间,然后用嘴一口将两边都衔住。我的舌头像是一条游龙,在两座山峰之间反复翻腾着,这恰巧是我最擅长的游戏。肌肤的香甜,汗水的咸,分割而混杂,搅得我的舌头在失灵的边缘徘徊着。只不过此刻我的注意力并不全放在味道上,当然下体的夺取了我大部分的理力,但我还是集中所剩不多的专注力,细细挑逗着她的头。在我一遍遍的或或咬下,她的头像是笋一般在滋润的津中拔地而起。从未被开发的头,自然有着无与伦比的度,更何况我坏心眼地一直着她头的最前端。她的两粒紫葡萄在我的口中,由干变,由小变大,由软变硬,惹得她不住地娇

「好……别了……要去了……太了……」克里斯蒂娜似乎是要向我投降了,然而我其实也早就到达了自己的极限,间已几乎使不出什么力道了。

她翘弹的部不知是第几次砸我的双股之间,我只间一颤,像是被电击了一般,便再也无法阻止一泻千里的。体内无套的快,像是她腔内的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涌出。滚烫而炙热的体,一波波地冲击着我俩的身体,直至黑暗完全淹没我俩的意识。

「BOY,和你……真是……太愉悦了……」

……

5)

夜,是星月的密会。

地上的人傻傻地看着天空,举起手,以为能从装载灿烂星河的漆黑夜空中捞到什么。只不过,无论怎么挥舞手臂,那看似触手可及的距离,却早已超出了言语的遥不可及。声音是无法传达的,动作是无法表达的。许多人因此在草草尝试过后匆匆放弃,转身走向光明之处,然后给自己冠以一个脚踏实地的虚名。但是,总有那么几个人,在白天光刺眼,只是讪讪地低着头,而在夜幕降临之际,则又抬起来头,也举起了手,痴痴地挥舞着。

难道他们还不明白?

不。

他们当然明白。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才卸下白的伪装,面对真正的自己。皎洁无暇的白月光,漫天璀璨的星光,他们是无法对自己说谎的人,至少在此刻,他们是无法对自己说谎的人。

清新的空气中,是水果的香气。他们只觉身体轻轻地,像是羽一般能够在空中漂浮起来,而那几万光年外的宇宙,也逐渐地向他们飞奔过来。直到他们再次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依旧重重地砸在地上,但他们不会有一句怨言,甚至还在回味和依恋。

夜,无声息地再次降临,而他们也准时应邀而至。

6)

奇怪的梦境。

我的脑子还有些痛,但不得不睁开眼,因为窗外的光利剑似的扎了进来,照得我身上甚至有些发烫。

摇了摇头,我忽然想起什么,便赶忙环视四周。

巨大的圆木木桌,排列有序的椅子,整洁的地毯……

原来是一场梦吗?我不哂笑自己的愚昧。

抬起左手,古朴的木质戒指,血红的宝石反光,照得我的眼睛又疼了。

「佑树,才醒吗?」

悉的声音,是她?但是……这一切难道不是……我彻底糊涂了,只能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屋子的窗口,有一个身影,风华绝代地立着。我眯着眼,仔细端详起来。

「天啊!」

「轻点声,王骑士该开始早班巡逻了。」

我便只好收起我的惊叹,从椅子上坐起,系好自己的带,然后就像那个声音的方向走去。

克里斯蒂娜·摩,这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女人。生好斗的捣分子,缺乏乐趣的愉悦犯,实力高深莫测的剑斗士,毫无关联的身份同时集中在一个金发金瞳,高挑的女子身上——她同时还是王骑士团的副团长,怎会不让寻常人着。更何况,此时她依旧是一丝不挂的站立在窗口,眺望着远方徐徐升起的朝。嘴角微微上挑,让她的脸上挤出了一个酒窝,这幅得胜的神情,悉而陌生。

她看风景,我看她。无须文字的赘述,她的美早已溢于言表。美之女神维纳斯不够成,众神之母赫拉不够善良,智慧女神雅典娜不够美丽,神阿佛洛狄忒不够忠贞,唯有她,赤条条着站在窗口,也依旧一视同仁地俯视众生。

「早。」

「早安。」

她依旧静静地望向窗外,头也不回,与一尊雕塑无异,似乎只是静静地在等待。

「嘭。」

是膝盖砸在地上的声音,只不过被地毯收了大半,因此并不很响,大约只能让房内的二人听见。

她依旧没有看我,只是眉微微挑起,脸上也映上窗外朝霞的微红。

我轻轻牵起她的左手,她也没有拒绝。

一个镶刻着红宝石的戒指,已然在她的无名指指

「这,这叫做奇迹吧?」

「不够贴切。」

「那,应该是什么?」

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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