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围丝特的真实经历】(完)【作者:xldong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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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xldong1987

字数:18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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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岁的那年,我到美国的佛罗里达留学,到了第二年家里面在浙江的工厂资金链断裂,老爸欠了几千万,跑得无影无踪。而我的学费和生活费也没有了着落。到了暑假我到里面基本没有钱了。学校的宿舍也住不起了,想了一下实在没有办法,就决定骑单车出去。我从迈阿密一路骑单车要去到佛罗里达的最南端,估计学费没有着落,快要回国了,至少要最后到佛罗里达的最南面去玩一次。我骑了三天,晚上就在海滩上搭帐篷。第三天晚上终于到了基维斯特。

天已经黑了,我跑到一个酒吧用最后的几块钱,买了杯酒坐在那里慢慢喝。

酒吧里面人来人往,有很多帅哥美女,他们穿的都很,坐在那里慢慢地喝,聊天聊得非常火热。

没有人和我聊天,我正坐在那里想着该怎么办,突然看到一个非常漂亮的亚洲美女坐到我的桌子边,「帅哥你是中国人吧,这里中国游客很多,但是我赌你不是游客。」

「你怎么看出来的」

「中国游客都很有钱,不会只买一杯酒喝一个钟头的」,

我们聊得很开心,美女给我买了一杯又一杯的酒,我喝的昏头昏脑,只记得美女扶着我在黑暗的街道里走,最后走进一个很豪华的别墅,爬上很漂亮的双螺旋楼梯我被扔到一个挂着疏的红木大上,美女穿着很的红吊带,红蕾丝文,扶着我,让我吃了几片药,后面的是我完全记不清了,只记得一个温暖柔软的东西包裹着我的小弟弟,这辈子真的没这么舒服过,然后一次又一次重复这个美梦。

第二天早上,等我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睡在一个粉红的大上,一个极其美丽的女人就睡在旁边,红的蕾丝吊带,酥高耸,发出人的香气,小鼻孔在红上面一张一,吐出阵阵香气。

我一下子忍不住了,轻轻的拨开粉红的缎子被褥,里面是一个完美的身体,裹在红的蕾丝吊带睡裙里面,我轻轻的拉起睡裙的下摆,里面是一条红的蕾丝长束

抚摩那人的体,非常的软,非常的香,也非常的白,我想去解长束,可是带子好像是在她的背后,我轻轻的抱起她,她好轻,但是我一只手够不到后面,她的脸就贴在我脸上,忍不住去亲她,实在太可了,可是,突然听到她絪了一声,挣开了闪亮的眼睛,我一下呆在那里。

她看了我一眼,很惊恐的推开我,双手抱在前,大家都呆了有一会,就这样脸几乎贴脸的互相看。

过了半天,她幽幽的说,「你可以做我男朋友,我们可以在一起,但是,有一个条件,你必须穿女装,在外面当我妹妺,这样的话,我就是你的女朋友,只要你听我的话,在这里你想住多久都行。要不然,你就回去,把昨天的事忘记,就当它是一场梦好了。」

我呆在那里,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选择的余地,眼前的这个美人,实在放不下,自己没有钱,家里也不知道如何,实在是没有地方可以去。

木然的,我只好点头答应。一个大男人,穿女装,看来这个美女真的有点变态。

但是,我心里面也有一点点期待。

美女看起来很高兴,把我拉进浴室。这个浴室很大,看起来有20几个平方米,有个很大浴缸,还有一个很漂亮的红木梳妆台;和一个真皮的好像木马一样的东西,

美女把我拉到梳妆台前的一个白锦缎的墩子上,让我不要动开始给我化妆,我有点兴奋又有点害怕,不知道怎么办,就乖乖地坐在那里,仼他摆布。

美女的红蕾丝罩在我的脸前趁来趁去,一股舒缓香气直冲鼻孔,我脑袋昏沉沉的只觉好舒服。

也不知过了多久。美女说好了,我抬头一看,只见镜子里面,有一个绝美女,眼离的看着我。「想不到你女装这么漂亮,」美女说。「好马要配好?,穿上这个。」

我一看,是一套很漂亮的束身内衣,以前在网上看到过。

当时就有点兴奋,小弟弟也不安份起来,美女在一边笑,拿个针筒过来,在我大腿部打了一针。

好痛,也不知道是什么道理,小弟弟就软了,美女给我套上条,然后穿上束身内衣。丝袜,束看起来平平的,真的和美女的那个红蕾丝长束一莫一样,就是粉红的。

她的是大红的。

个硅胶垫。

再穿上的连衣裙,和一双红高跟鞋,带上金的假发。美女拉着发呆的我上了一辆红的宝马跑车。

跑车向着东方一路直奔,到基维丝特就是一条路,早几天我才经过,不过是骑单车,现在是一闪而过。

我有点饿了,强烈要求下来吃早饭,可是美女不让我吃饭,他给我两个药片说是让我减肥,我才110斤1。6米的个头,全身都是骨头,哪里需要减肥了,可是美女不听,坚持让我吃那个小药丸当着早饭,吃了药之后头昏昏的,车子开到哪里也不知道,就觉到风吹得凉凉的,好像我停在什么地方,还有人对我们吹口哨,但是我都不记得了。

到了下午我竟然发现自己在迈阿密的某个商场。这个商场就在我们学校附近,我以前来过多次,在这里看那些卖不起的东西。美女拉着我的手直奔维多利亚的秘密内衣店。

以前经过这个内衣店的时候,我都不敢盯着看,橱窗里面有很多的衣服,我只敢往前走,用眼睛的余光去看,那里面的衣服都好。我想过那个衣服穿在我未来的女朋友身上是什么样子。如果家里寄钱来,我也泡个马子,给她买这样的衣服。可是,现在我是穷光蛋。

美女帮我拉进店,拿了不少内衣在我面前比来比去,我有点害怕,如果被人看出来就不知道乍办了。又怕遇到学校的同学,那样真的是死了算了。

还好进去没有碰到人。

美女拿了好多衣服,又把我拉到试衣间,让我穿着束身内衣试那些衣服,我头昏昏的,像个木偶一样的任他摆布,只觉得镜子里面的美女好漂亮。

天天快黑的时候我们拿着大包小包来到跑车上。

这时,突然有一个穿黑西服的白人壮汉出现在跑车边,对美女说,「夫人你该回去了,这个美女是谁?老板问了。我好回答他。」

「是我表妺,人家是大学生,有男朋友的,叫他别打主意。」

他们又跑到一边说了半天,最后美女回来,给了我一小个三明治吃。

我们上了跑车一路上向基韦斯特开去,穿黑西服的壮汉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我却是腹问题要向美女问清楚。

一边啃三明治,我一边口齿不清的问问题,其实,我的头昏昏的,也是难得的糊涂。「刚才那个人叫你夫人,是怎么一回事。你结婚了吗?」「没有」「你好像瞒着我很多事情」「不关你的事」

到了家,美女让我把衣服了,那些束身内衣,穿起来麻烦,起来也麻烦。

小弟弟被迫了一天,也是无打彩的样子,还有点阵痛。千万别出问题啊。

美女让我到浴室拿了一些药膏涂在我身上,凉凉的然后用水冲,全身的掉了,洗了澡,然后拿了些药膏涂在我的全身,药膏很香,发出那种美女身上的香气,皮肤也滑滑的,变得很白很

美女很欣赏的看了一会,然后帮我换上今天新买的衣服,白蕾丝束套装,勒得透不过气,白蕾丝吊带,都是很的内衣。

可是我的小弟弟却没反映,只是觉很舒服,她扶着我到大上,把我的手脚捆在的柱子上。

搞了半天,原来很多大的柱子是这样用的,我也是今天才明白。

她用一条丝袜蒙上我的眼睛,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心里有点害怕,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觉到一股香气飘在眼前,然后,菊花里被挤了凉凉的药膏进去,刚要张嘴问,囗里就被了药片,然后是一个软球,在后脑被扣住,这下什么也说不出口了。然后,觉到软软的小手在全身涂抹什么东西,然后,一个的东西进菊花,一个软软的口。起来,又下去,菊花里进进出出,我突然觉得从没有过的奇怪觉,觉不好受,又痛又好舒服,两腿想踢,可是被捆住,动不了。

开始有点痛,好像菊花被火烧,但是全身被捆住,嘴巴也被堵住,喊叫不出来。

但是也许药物起了作用,很快我就不痛了。糊湖的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晚上的梦,梦见自己是个美女,和自己英俊的丈夫房,那种体的和谐,一起共同进退,打退各种恶,一起奋斗依靠,互相拯救,让我死。

我想叫喊,可是口被住,只能发出呻声,最后昏了过去。

当我睁开眼睛旳时候,巳经是第二天下午,手被捆在背后,蒙眼的丝袜已经拿去了,我依然穿着昨天晚上的内衣,只是好像套了条不鏽钢的内

菊花好痛,动弹不得。

只听见哢嚓一身,只见美女拿了个相机站在前。

「你别照啊,这样我以后没脸见人了。」

「这个是证据,你是个变态,不过我不会让人知道,你必须听我的话,知道不。」

「太老套了,这也能要挟我啊,我不怕,你去发啊,到时候我就是本城第一美女,追我的人大把,到时候我甩了你,你哭都没地方」

美女上来扶起我,解开手上的捆绑,

我强烈要求把那个铁下来,但是她就是不肯。

但是给我的菊花上了点药,的,不痛了。

我说我要上厕所,她说不用,就这样上厕所,上好了顺便洗个澡。然后到饭厅吃饭。

坑爹啊,这算什么啊。

上了厕所,仔细观察,原来就是前面是不鏽钢板,上面有几个小,后面是空的。

上面是不鏽钢的带,有个暗锁锁住,锁口在后面,摸得到看不到。大腿上也有个钢环锁住。

上个厕所,就是搞得一踏糊涂,赶紧冲了个澡。

看看换的衣服,都是那些的女内衣,找了条看起来不太紧的白蕾丝boyshort换上,白吊带,软拖鞋,懒懒的来吃早饭。

很美味的海鲜粥,还有橄榄和炒蛋。咖啡和牛

可是量很少,吃完了还要我吃了几片药,说是补药。

我们打闹着吃完了早饭,美女又带我进卫生间补妆,带上那个硅胶义,还有个全包的罩,束,穿上条紧身运动,运动衣,换上跑鞋,把头发扎好,带上墨镜,出去海边跑步。

原来这个豪宅就在海边不远。

海边风景很美,很多海鸥在飞来飞去,路上的行人,看到我们,都看得呆呆的。慢跑了一会,就到了一个码头,码头停了一只巨大的游轮,据美女说,这个游轮是开去坦帕的,如果要离开基维丝特,除了走唯一的陆路,就是坐船。

「那我们去坦帕玩几天好不?」我看美女很有钱,又有时间,估计出去玩应该没问题。「不行,我不能离开这里」「为什么?」「以后你会知道的」

我们在城里玩了一天,看了海明威的故居,还有个总统的房子,都破破烂烂的,比美女的房子差多了。

「海明威在这里能当作家,要不我们也写小说吧,来个『美女与海?』」我其实很喜写作,第一学期还学了英美文学课,那是我唯一拿A的课程。

「其实我的生活本身,比那些小说彩多了」「啊,给说说?」「你以后就知道了」「你的真名到底是什么?」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个美女。

「真的假的有区别吗?」美女涛涛不绝的发话了「其实你是假的,我也是假的,这个世界上的东西,全部都是假的。都是尘土而已。

我们看到的这一切,几亿万年前没有,几亿万年后也没有,而我们身上的细胞三个月就全换光了,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

所以佛说,即是空,空即是,「

「呃,我明白了,你是和尚,不,是尼姑。」

「酒穿肠过,我们喝去」

看着美女调皮的样子,我好像看到的是自己当年的死

晚上,又去了上次的那个酒吧,又喝多了,只记得自己讲了很多,然后,又被扶回大房。

然后,是美女用假弟弟我。

每天,都和美女在城里玩,看电影,看博物馆,游水,跳舞,吃吃喝喝,到迈阿买东西,一连就是两个月,晚上她都是让我穿上的内衣,把我捆在上,蒙上眼睛才做。而且,基本上都是她在,搞得我很,到底谁是女的。

美女无论什么时候,都强我穿女服,带义

连在家里上网看电影之类都要全副武装。

很快到了八月,基维丝特三天两头下雨,外面又很热。

现在头发也开始披肩了,出去更热。

真是烦死人,但是这里好吃好喝,有美人相伴,想想当年的唐伯虎,为了和美女为伴,连家丁都当,这点苦,我忍了。

这一天的下午,我穿着真丝的吊带睡衣,午睡起来后正在客厅看电影,美女还在睡。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白人突然走了进来。这人个头不高,但是很壮实,穿着一件旧t-shirt,牛仔

看起来就像墨西哥的工人。

我吓了一跳,光天化,入室打劫?

也许,先后杀?

我们两个估计是打不嬴他的,「你是谁,跑到我家里干什么?」我大声喊,希望在卧房的美女听到,从台逃跑然后报警,千万别跑出来啊。

墨西哥的工人不慌不忙,竟然咧开嘴笑了。「这是你家?证明给我看啊?」他竟然会讲中文,就是怪怪的。「呃,这,」看来这个家伙是有备而来,搞猫捉老鼠的游戏,看来凶多吉少。

我想找东西防卫。可是周围连个硬点的东西都没有。

「菲力,是你啊,你回来也不通知一声」,美女突然出现在厅口。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拥抱,接吻。

「这是你表妹啊,长得真漂亮。」「她是我小姨的女儿,今年过来读大学,假期专门到这里陪陪我。你不在这里我都要闷死了」

他们继续唠叨,我只见他们口开口合,讲的什么我都听不见,后面的话我都不记得了。

我早该想到的,可是我一直在骗自己。

我真是傻。

我像一个木偶一样,和他们一起去外面吃饭,像机器一样的装笑脸,随机应和,回到家,看他们把我的衣服用品搬到客房,然后美女轻轻的在我脸上亲一下,就和菲力进房去了。

我睡在客房的大上,眼睛望着漂亮的天花,眼泪止不住的了下来。

人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美女的房间里面传来一声救命,然后就哑了,然后是好像有人在拼命挣扎。

过了一会,又是一声救命,可是声音一半就断了。

「她该不会有什么事吧。」我心里面放心不下,跑到外面来听。

只见大卧房门没有关严,朝门里看去,只见美女仰面躺在上,两只手被捆在大上的柱子上,面向门口,可是她看不到我,因为她大眼睛蒙着黑皮的眼罩,她的口被一条丝袜捆住,勒在脑后,发出呜呜声。

她身上是那种捆犯人的五花大绑,麻绳深深的勒进白皙的体。

美女的房我以前都没有看到过,都是裹在罩或者睡裙里面。

现在这个坚房被捆成了黑紫,惨不忍睹。

下半身看不见,被菲力的背挡住了。

那条我从来没有能下来的红,就丢在边的白长绒地毯上。

上面淋淋的。

美女的腿上穿着红的蕾丝吊带袜,红的高,从菲力的背的两边伸出来,一只脚用绳子吊着,另一头捆在架的一个柱子上,另一只被菲力的手臂夹住,就在空中蹬。

菲力跪在上,背对门口,正在一起一伏,发出清微啪啪的身音。

我只觉得下身一热,很久没有涨起来过的小弟弟一下了起来,可是被不鏽钢的女式贞住,痛入心肺。

然后,一股热了出来。

见她没有什么危险,我就悄悄的摸回客房,到客房的浴室洗干净。

可是眼都是刚才看到的那个景象。我不知不觉的,选了条和美女同样的红穿上,怕还有东西出来,就垫了块卫生巾。穿上和她同款的红吊带,红,外面披上白的长睡衣,和她同样的款式的扎住头发。爬到上继续睡觉。

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又听到一声低低的惨叫,好像又说什么绕命之类的声音。

然后就是很清催的皮鞭声,我心里一惊,不由自主的又爬起来偷偷的去看。

这回,只见美女被吊在半空,菲力正用皮鞭打,美女依然被五花大绑捆住,眼睛被披散的头发挡住,但是,口上捆的丝袜已经拿开,但是美女已经叫不出来了。每一下,都是一条红印,皮开绽。

只是身体动几下,显然是及其痛苦。

最后,菲力把麻绳做了个吊颈的套子,一头挂在房顶的吊环上,把美女的头挂了进去,用力一拉,把她吊了起来。

然后把绳子的另一头捆在的柱子上。

美女的双手绑在身后,绳子绕在颈子,两脚离地,开始蹬,蹬了几下,就不动弹了。头发盖在脸上,标准的吊死鬼的样子。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这是要真的杀了她啊,我想也没想,就冲了进去,去解捆在柱子上的绳子。

美女掉在地上,一动不动,我解开她颈子上的绳子,抱起她的头,想给她人工呼

这时只觉得头发一痛,被人提了起来,仍在上。

刚想喊救命,嘴就被一条丝袜捆住,捆在脑后,就和刚才的美女被时的样子一样,只是没有蒙我眼睛。

连衣服都一样。

菲力站在边,冷冷的看着我。

「你抹的香水隔了门都能闻见,真,想一起玩就进来好了,躲在门外干什么?」「刚才都来看了几回了,为什么不进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我的衣服扯开,一把抓下罩,扯出里面的硅胶垫。

我的部自从吃了娜娜给的药,有了一点点大,但是基本还是飞机场。

他看到这部,叹了口气,开始扯我的裙子和丝袜。

把裙子和丝袜扯到我的小腿,我的薄丝内若隐若现的透出下面的不鏽钢女式贞带。

他爬起来去找钥匙。

我看到有机会,赶紧从上爬起来逃跑,可是没有想到裙子和丝袜被扯到我的小腿,现在是一个对腿的捆绑,我迈不出步子,一下子跌倒在地毯上。

眼前的地上,就是美女的贞带和内,上面都是体,发出奇怪的味道,我一下子糊了。

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被抓起来,又丢回上。

手脚被捆在柱子上,就和刚才美女一样。

很快内和贞带被解了下来,我的小弟弟软软的,在外面,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完全吓傻了。

菲力站在那里,半天没有说话。

「从来没有人敢骗我」菲力说。

「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敢给我带绿帽子。」

「你知道吗?骗我的人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惨死,另一个是更惨的死。」「以前骗过我的人都被我丢到海里喂了鲨鱼。活活的挂在船后面,身上割口子,让鲨鱼慢慢的吃。」

「不关她的事,我是真的喜她,是我在骗她,也在骗你,要杀就杀我好了。」

说实在的,我本来就是走投无路,回国去也是被人追债的下场。

既然看来逃不过,就起码死得有骨气一点。

他拉下我蒙口的丝袜,套在我脖子上。开始拉紧。我有点呼困难。

「俩个人都要死,谁也跑不了,给你讲这么多废话,就是想告诉你,没有人能骗我。」

他开始用力勒,我眼前开始发黑,不由想起美女说过的话:

「你是假的,我也是假的,看到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过去这一切没有,将来也会化为乌有。一切都是虚空。」

也许,这就是我的宿命吧。

我不由得微微一笑。解了。

颈上的力量突然松了。

「嗯,看来你还真的是有情有义,这样吧,我给你一个选择,你亲手杀了她,我给你变,你以后就代替她。住在这里,当我的情妇。如果敢再骗我,我会让你后悔今天没有死。」

「不用选了,你不要怪她,是我不好。我赔命给你就成了。我喜的是她,我不喜男人,也不是同恋」我心里面真是烦透了,让我杀了她,以后天天就是生活在地狱里,有什么意思。

我是堂堂男子汉,我是为了喜的人才穿的女装,可不是同。

一切都快点结束吧。闭目等死。

可是,半天没有动静。

睁开眼睛一看,只见菲力呆呆的站在边,蹬着我看,然后扑了上来,他在我的后面垫了个枕头,然后开始玩我的小弟弟,我的小弟弟完全没有反应。

我绝望的躺在那里,不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事。

只见菲力把美女扶起身,让她靠坐在边的软凳上,轻声的和她说着什么。

半饷之后,他站起身,重新吧我勒在脖子上的丝袜拉到我嘴上,捆紧,然后说,

「我看到你几把的样子,知道娜娜没有背叛我,她给你吃了药没法起,只是想有个陪伴。

我知道她只是寂寞,一个人独守空房这么久,是我对不起她。

但是,你和我的女人睡了这么久,传出去我在江湖上就没法混了。

今天我阉了你,我们的恩怨就算是一笔勾销。「

我心里面大惊,可是手脚全被捆住,想要抗议,嘴又被捆住。

他拿个针筒,在我大腿内侧打了一针,一会儿,我就神智开始模糊,只听见菲力在打电话,「是威廉大夫吗?我是菲力,我老婆的弟弟,是个gay,他想变,我不同意,结果他就在我家里把自己的蛋蛋割了冲到马桶里了,你快派个救护车来,还有,我老婆也被他打了,你也把她带去检查一下。」

然后,下身就是一阵钝痛,好像有人在扯我的内髒,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后来,糊糊的只听见救护车声,被搬上搬下,好像有人在说,现在不做,以后海绵体就会萎缩,再做就晚了,然后听见美女说一切她做主。

然后就是到处都痛,糊湖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醒来是在一个看来是病房的地方,娜娜就坐在旁边,我头脑昏昏的,刚想动动,下身就是一阵剧痛。不由得叫出声来。

娜娜一把抓住我的手,叫我不要动。

她的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的样子,她脖子上捆着纱布,估计被绳子勒得不轻。

「你不要难过,我永远都是你最亲的人,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绝对不会丢下你。」

娜娜一边说,一边把脸靠在我的脸上,她的身上发出人的香气,如果是我的女朋友该多好。

可是,我能和美人亲近,却被下了兵器,真是哭无泪。

第二天,我已经可以坐起身来,只看到下身包着厚厚的纱布,有一条塑料管通出来,大概是排的。

可是动的话还是痛。腿上还穿了条很紧的长袜子,难受得要命。

娜娜给我拿了些牛喝,又和我讲故事。

原来,菲力是纽约一个大黑帮家族的人,他们在佛罗里达的分舵就归他管。

这个人心狠手辣,但是做人非常重义气,讲信用。

如果那天我看到娜娜被吊,自己逃跑,或者是想报警的话,就肯定被守在外面的人干掉了。我自己重情义,菲力反而下不了手。说起来,我也是自己救了自己的命。

每天娜娜都陪着我,这是我最快乐的时光,可是,到了换药的时候,就痛得要命,我总是抓住娜娜的手,哭喊得死去活来,

后来,娜娜搞了些药,偷偷的给我吃,到了换药的时候,我都是糊湖的,只是觉得痛,好痛。

过了大概两个星期,终于可以拔了导管,拔的那一下,真是痛死,虽然吃了娜娜给的药,还是不管用。

我第一次看自己的下体,那个地方变成了一个女人的下体的样子。

只是一碰就痛。走路也是合不拢腿,就像鸭子走路一样。

更是麻烦,一就像火在下体烧,而且得到处都是,只好穿纸布。外面用蕾丝长束扎紧。

我们很快就又搬回了原来的地方住,还是一起睡在大上,只是我的贞带换成了纸布。

而且,我对那些漂亮的女式内衣已经提不起兴趣。

娜娜也没有再和我做,只是两人抱在一起睡觉。

闻着她身上发出的香气,我就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发不出来,真是好难受。

每天,娜娜教我化妆,给我穿漂亮的女式衣服,我就像个木头人一样,任她折腾,我很抗拒她给我吃女素,可是不吃的话,我就会全身出虚汗,像生病一样难受,吃素之后,部开始发,慢慢的发育起来。

我觉得这是一个谋,应该是菲力的计划,娜娜估计不知情。

那个家伙多半是想把我变成女人,然后占为己有。

但是,我跑不掉。

我的心情坏透了,这样的话,还不如死了好。

我宁死也不能让他得逞。

有一天,看娜娜在厅里面睡着了,机会难得,我找出那捆绳子,在娜娜上次被吊的地方挂好,结果累得出了一身的汗。

看看自己的手脚,都细得像牙签,真是废人一个,死了算了。

我把头伸进绳套,低头看着自己的粉蕾丝长裙,微微隆起的口,是白罩,这样死了,我是男鬼是女鬼?

想再换衣服,已经没力气,男装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找?

的高跟蹬开小凳,颈子巨痛,眼冒金星,只觉得自己两脚蹬,想找支撑,但是没有,好像高跟鞋都蹬掉了,最后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有人在对自己的嘴吹气,是很香的女人气,然后在按我的口,按得很痛,我费力的挣开眼睛,是娜娜,她一边哭,一边在按我的部,好痛。

「你别按了,好痛啊」她每一下都按在刚开始发育的头上。

「你别死啊,好不好,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娜娜哭着,她哭起来的样子真是好看。

「我想回学校去读书」我想,这也许是摆这里的唯一办法,我读书,找工作,这样才能不靠他们。

「好,我帮你想办法,你别想不开。」

「你真傻,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傻事。」娜娜轻轻的给我的脖子上的伤口抹上药膏,用纱布轻轻包裹好,然后,把我扶到大上。

「我说过,永远是你的女朋友,就算你变成女人,又有什么关系。」我呆呆的躺着,她轻轻的把我的手捆在两边的柱上,然后用皮眼罩蒙上了我的眼睛。

「女人有很多快乐的,小傻瓜。」

她一边说,一边解开我的罩,开始轻轻的我的头。的,好像有一条经络一样的东西,一直到下腹去,然后又是一痛,原来是她在轻咬另一个头。我不由得呻了一声。

然后,一双温软的小手在我的下腹轻轻抚摸,好舒服。我不由得吧了起来,轻轻扭动。

一个香香的体就在我的颈边,轻轻的吻着我的耳朵

我不由得扭动身体,神智开始模糊,好像一个女人一样。

然后,一凉,束和里面的纸布都被扒掉。

只觉得菊花一凉,被挤了些药膏进去,然后,好像一只手指在按摩,有点麻麻的,接着,一双小手扶住我的,在下面垫了个枕头,然后就是很涨的觉,只觉得一直涨到最里面。刺到里面好像一个点,舒服得无法形容。

真是非常的舒服,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前列腺高吗?

她又用羽在我身上刷来刷去,又和我互磨……

这一夜,娜娜不断的用各种方法让我呻,高。原来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然后,她给我穿上女式的内和贞带,还戴上了个。我的后庭被得闷闷的,又舒服,又难受。天天都这样,搞得我如果不,就要失……真是没办法。一个星期之后,我又回到了学校,今天是开学的子。

娜娜开车,把我一直送到学校。跑上跑下帮我付了这学期的学费和住宿费,

在学生宿舍的大门口,同学们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样一幕:

一部红的宝马跑车上,下来个坐车的萎缩男,和一个开车的绝美女。

我穿着一件普通的男装夹克,款松的男装牛仔,带着大墨镜,空手走在前面,远远一看,还是以前那个瘦小中国留学生。

美女娜娜穿着的白连身套裙,高跟鞋,拖着大皮箱跟在后面。

几个同学跑上来想帮手,都被娜娜拒绝了。

其实不是我不想自己搬,实在是搬不动,一用力到处都痛。

娜娜一直把我送进宿舍,又代了半天。本来她想给我在外面租地方住,但是我拒绝了。

真的是不想欠她太多太多。

美国的大学学生宿舍都是不错的,我们学校我住的这栋是四个人一个单元,每个人有自己的房和卫生间,公用客厅,厨房。

娜娜给我买了全学期的包餐,每餐都在学校食堂吃。除了周末。

娜娜和我吻别,然后说每周都会来看我,带我出去吃饭。

我的学生生涯竟然又可以继续了。

学校的课程一开学并不忙,但是我还是认真的上好每一堂课,希望能够在看不到的未来里面,走条路出来。

我一个学期修了五门课,已经是学校允许的极限。每天在不同的教室,图书馆跑来跑去赶场子上课,找资料做作业。

这让我几乎忘却了自己的遭遇。也许,只有停不下来,才能够忘记我自己。

到了吃饭的时间,就到餐厅去吃饭,都是任吃的巴菲形式。可是,我的胃口很不好,基本吃不下多少。

不过,在那里慢慢的坐,喝点饮料之类,是我一天最放松的时间。

几个以前认识的中国同学,以前都是和我远远的打个招呼,聊几句就离开,这时候却突然对我起兴趣来,每次吃饭的时候,都会打好饭,坐到旁边聊天。

每个人几乎都会问起娜娜,好像那个开跑车的美女一下子大家都知道了。

我不想说太多,就说是以前的人。然后就会有人希望能请我们一起去玩之类。

还有人试探娜娜有没有男朋友。

每次说到这里,我就把话岔开。实在是不想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每天都是到半夜才忙完,拖着疲乏的身体,回到宿舍,关好门,在浴室里面,下衣服,对着镜子,那个噩梦又回来了。

我的已经快有B号了,男装的外衣里面,一直穿着束,好在美国的学校和宿舍,冷气开得巨猛,外面穿夹克完全没问题。

洗好澡,换上女式的内,还要垫上护垫。穿上蕾丝吊带真丝的睡袍,爬到上,一下子就进入了梦乡,就这样周而复始,一天天的过去了。

每周六娜娜会过来陪我到外面吃饭,然后,把我的髒衣服带走,把干净的带来。

我也只好让她这样,毕竟不敢把那些内衣拿到学校宿舍的洗衣房去。

转眼就到了期末,正是深秋时分的十二月,我考完最后一门考试,步出学校的大楼。

学生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偌大的校园一片空寂。佛罗里达的清新空气吹过园的大树,树影婆娑,只觉得全身轻松。

仿佛申请身体就要飘起来。

自由了,可是,下一步我能干什么?

只觉得一阵的空虚,正出神的时候,只见一双玉手从后面抱住我的部,然后直接伸手进衣服里面去摸。

「让我看看发育得好不好。」不用说,就是娜娜来接我了。

「别,让人看见多不好。」我心里面大急。这不是要我的命吗?还有同学陆续会从考场出来。

这几个月,我都被迫吃娜娜给的药,如果不吃,就提不起神,出虚汗,没法完成功课,但是吃了之后,身体变化明显,除了部,也开始变大,皮肤也变得很光滑,头发也变得很光彩。

两个人打打闹闹,拿着行李,开车回到了基维丝特娜娜的房子。

一到家,娜娜就强迫我洗好澡,给我套上一条淡蓝的比基尼,然后是一条淡蓝丝光的袜,一个媚登封的罩,

外面再穿上短裙和丝衣女装,这一回,基本不用别的道具,淡淡化好妆,镜子里面的我就是一个绝美女,比娜娜还要美上几分。

我突然有种奇怪的觉,好像这个『我』是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但是,觉好清

我们一起到外面的酒吧喝了点酒,打闹着往家里走,娜娜走在前面,她的短裙下,黑袜发着丝光,大扭来扭去的走,

我一下子头脑一热,一把抓去,软软的,娜娜一下子脸红到脖子,转过身来,抓住我的手,呼也急促起来,两人拉拉扯扯的回到家,直奔卧室,

以前都是娜娜完全主动,我完全被动,还给我捆手蒙眼,连娜娜的身体都没有仔细看过,今天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把她推倒到上,第一次把她在下面。

她的脸红红的,完全没有以前那种大姐姐的气势。我们鼻子对鼻子,嘴对嘴,她的身上发出阵阵的香气,我完全糊了,只是机械的在她的脸瑕,脖子,吻,留下一个个口红印。

当我把她的白蕾丝束终于解开,却看到的是一个不绣钢的贞带,和我以前带过的一模一样。

一下子,那些痛苦的回忆就像炸弹一样,在我的头脑里炸开来。眼前一黑,一下子呆在那里。

娜娜从锦缎的大上,慢慢撑起身体,环抱住我的脖子,两行眼泪慢慢的了出来。

「我好难过,帮帮我。」娜娜小声的哭泣。

我从来没有见过娜娜这样,她一直都是很坚强。

她抱住我,帮我下衣裙,只留下比基尼内

一边在我的脖子,口吻来吻去,好,又好舒服,我那个小小的房高高的了起来。

我也帮娜娜了衣服,可是,我们没有钥匙,不下她的贞带。

她拿了个皮给我,上面有个假具,又拿了些药膏,让我帮她挤在她的菊花里面。

穿上那个皮,我轻轻的托起娜娜的,可是发现,贞带后面的孔太小,没法搞。

我抱住轻轻哭泣的娜娜,轻轻的抚摸她,她的头就扎在我的口,的。就这样看她哭着睡着了。

我回到基维丝特的第四天,菲力回来了。

看到这个人,我本能的很是反,可是,他才是这里的主人,而我离开这里就无家可归。

菲力看到我,脸的微笑,好像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恩怨一样。他给我们两个一人一条金链子,说是恩节的礼物。我很礼貌的拒绝了,这是我唯一能表现出的尊严,我实在没有理由,也没有心情收他的礼物。

看着他们两个接吻,搂抱着进入主卧室,和我道晚安,我心里面酸酸的,一个人又住进了客房。

客房还是和以前一样,我睡在柔软的鸭绒垫上,慨万千,几个月前,我就是住在这里,一个晚上,一切都变了。

听到主人房里面,娜娜轻轻的呻声,我心里面又伤心,又欣,又愤怒。

菲力把娜娜当他的玩物,不考虑娜娜的受,今天娜娜终于可以得到足。但是,他毕竟是要走的。

我喜娜娜,可是,我不能足她。

听着娜娜那甜腻的呻,我不由得觉坐卧不安,披着睡衣,我来到客房的卫生间里面。

在镜子里面,是一个绝的美女,小脸红红的,半透明的蕾丝睡衣下,是高高翘起的双

我轻轻的用手摸了一下,一阵的酸麻,一直闪电一样通到小腹里面,几乎要呻出来。

不敢再摸,拉起睡衣的下摆,下面是桃红的蕾丝束,轻轻的解开束,女孩子的器官都有,医生还做了一个道,只是告诉我一年内都不能用她,而且里面了个器具,要过一段时间到医院去换药。

心里面好,但是不知道如何,又一件一件的把的蕾丝束,吊带,丝袜,束,蕾丝托一件件的穿上,再套上半透明的蕾丝睡衣,镜子里面的美女让我兴奋起来,我跑到上,夹紧双腿,扭动身体,轻轻的呻起来,也不知道那呻声是我的还是娜娜的。

一晚上,心里面好,到天快亮才睡着。

第二天,娜娜和菲力早早的就出了门,我不知不觉的,竟然跑到了他们的房间里面。

只看到到处一片凌,娜娜的贞带就丢在地上,还有的内衣,丢得到处都是。

柱上,粉红的手铐还捆在那里,枕头边丢着蒙眼的皮罩子,封嘴的子。羽的拂尘,单上斑斑点点,到处是凝固的体。

我头脑一热,把自己的衣服下,把娜娜丢在地上的髒内衣一件件的穿上,软软的,都好香,连那条贞带都捆上,爬到上,把自己的嘴封住,蒙上眼,把手伸到手铐里面,想像自己就是娜娜,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好像就在眼前,我夹紧双腿,口里面发出娜娜的那种呻声,真的是好兴奋。

然后,赶紧了衣服,偷偷跑回客房,洗了澡,穿回自己的衣服,随便吃了点东西,又躺回上,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睡得糊糊的,觉到好像娜娜回来了,她先是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用什么东西蒙住了我的眼睛。

我懒洋洋的伸手想推开她,结果手就被抓住,她把我的身体翻过来,把两手铐在背后。

那个应该是蒙了绒的那个粉的手铐,就是在娜娜和菲力房里的那种。

「娜娜干什么啊,放开我,我要睡觉。」我无力的抗议。

娜娜没有回应,反而把个赛口球到我的嘴里面。在后脑扣住,然后把我翻过来,开始亲吻我的颈子,口。

觉好像什么地方不对,可是又很期待这种觉。

身上一凉,好像内衣被莫名奇妙的就扯下来了。

她开始轻轻的我的头,的好舒服。觉这回她的技术比以前好了很多,我忍不住发出哼哼的声音。

一只手在我的部一路向小腹摸去,隔着丝袜和束腹,轻轻抚摸,我觉得好像到处的神经都被挑动起来,小腹收紧,身体不断的扭动。这小妞,估计菲力回来教了她不少东西,莫非这就是菲力昨天动作吗?

下身一凉,丝袜和束腹,束都被拉到了脚腕。

期待要发生什么,然而没有。

几分钟后,身体被从抱起,拉到边,脸朝下贴在上,头和上半身靠在上,两脚悬空,然后好像她站在我两腿之间,把一个凉凉的硬东西望菊花里。好像有很多体灌了进去。

是在给我灌肠?

肚子好涨,然后好像用个什么东西住。

丝袜和束腹,束又被拉了上来,然后,一个大力把我抱起来,放在怀里,轻轻我的肚子。

我心里面一惊,这个力量绝对不是娜娜能有的,

只能是菲力。

肚子越来越痛,好想上厕所,但是却被紧紧的抱住,动弹不得。我挣了几下,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只要答应做我的女人,我就放你去厕所。答应了就点一下头。」

我心里面不由得火起,点你妈个头。

一动不动,我忍。

也不知道忍了多久。心里面把他骂了一万遍。

身上的汗像水一样出来,意识开始模糊,只听见菲力还在讲什么,但是我完全听不进去了。

突然身上一轻,被抱进厕所,然后,除了双手还铐在背后,身上的其他束缚都被取走,一下子排空了身体里的废物,这舒服真的无法形容。

只看见菲力站在对面,微笑的看着我。

「你搞什么,我告诉过你,我不是同,我不喜男人的。」我很生气。

菲力不回答,只是看着我笑。又把我扶起来,洗得干干净净,脚有点软,只好随他了。

他给我全身抹了些香香的油膏,又把一些油膏挤到菊花里面。两只手少不得揩油。

搞得我红了脸,很是尴尬。

他不知道从哪里拿了条桃红的丁字给我穿上,又套上了吊带丝袜,穿了双红的恨天高,再把脚用铐铐好。

我很想踢他一脚,但是估计没用。只好忍了。

他铐好我的脚,就松开了我的手铐,拿了个桃红的蕾丝连束腹给我套上,把我扶到主人房的梳妆间里面,让我坐在绒凳上,开始给我化妆。

不能不说,他化妆的技术比娜娜还强上几分,当他拿眉笔给我画眉的时候,我好像觉就像古诗里面那种丈夫给子画眉的意境。脸更红了。我这是怎么了。我不是同啊啊……

不一会儿,镜子里面的美女就成形了,美得我自己都看呆了。

菲力不说话,轻轻在我的额头亲了一下,扶着我到主人房的大卧室。

我双腿无力,穿着恨天高,还被短链子脚镣铐住,只能靠在他的手臂上走。

扶着我的时候,我觉到他的呼都急促了,热热的在我的颈子边。

我知道我必须把话说清楚,不然就没有回头路了。

我刚才开口,一句话没有讲完,菲力的嘴就堵了上来。心里面又气又急,想拼命挣扎,可是完全站不稳,失去平衡,被拦抱住,脸朝下丢到了主人房的大上。

眼前是悉的美的枕头被褥,很凌的样子,旁边是娜娜的粉罩,淡淡的香气直冲鼻孔。

心里面好觉我自己好像就是娜娜,昨天晚上的事在重复发生。

我的手被反扭到背后,重新铐好绒手铐。

刚喊了声放开我,嘴就被口住。

然后被翻了过来,菲力住我的腿,把右边的脚镣解开,扣在柱的顶上,这样我的左脚就被吊在空中。

他的身体住我的右脚,趴在我的身上。

我心里面好难过,自己还是没法控制自己的命运。眼泪止不住了下来。

菲力轻轻的抚摸我的脸,不断擦干我下来的眼泪。

「我知道你想的,我们走了以后,你穿着娜娜的内衣,在这里滚单,想被我搞,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心里面一震,莫非这里有隐藏的摄像头?

但是菲力好像看出了我眼里面的疑惑,越发得意起来。

「我们江湖中人,观察力不够强,早就死几十次了。我们早上离开的时候,那些内衣的位置都不是在原来的地方,单上的痕迹也不一样,还有,你和娜娜身体的味道不一样。」

菲力拿起那条贞带。放在鼻子面前。

我闭上眼睛不敢看,恨不得有个地钻进去,这样怎么见人啊。估计脸已经红得不行。

「你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没有人照顾,真的是很可怜,就让我和娜娜照顾你,你以后都不用担心生活,这个房间以后就是你的卧室,这里就是你的家。」

我很想说不,我虽然弱,但是并不是他想像的那种人,我有自己的尊严。

但是口被封住,发不出声音。

菲力不再说话,只是轻轻的抚摸我的身体,轻吻房和脖子,的,身体里面好像有一股东西,想冲出来但是不知道往哪里冲。

不由得轻轻扭动起来,鼻子里发出呻声。

蕾丝丁字被拉下,挂在左腿上。

菲力拿起娜娜的髒丝袜,在我的部轻轻拉动。

如果我的小弟弟还在,估计已经涨得不行了,虽然现在小弟弟不在,但是那个地方却是很兴奋。

我的右脚被扛起来,后庭一涨,这段时间娜娜都给我每天,那里已经很容易东西了。

菲力开始啪啪啪,我只看见自己的两条腿在空中蹬,这觉比起娜娜的小玩具厉害得太多了,直顶到前列腺的某个位置,太舒服了。

一次又一次,我被翻过去,翻过来,菲力了之后,很快又再换姿势继续。

意识开始模糊。好像了些体出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觉好像有人在摸我的脸。挣眼一看,是娜娜。

我还是躺在主人房的大上,身下好像的,撑起来一看,身上的连束腹内衣就只挂在腹部,手脚都解开了,但是蕾丝小丁还是挂在腿上,是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娜娜看着我,眼里都是泪水。

「我可以和你分享一切的,真的。」娜娜说。

「菲力在哪里?我要和他在你面前说清楚,我不是女人,也不是他的什么人,永远都不是。他是你的。」

「他有事走了,让我好好照顾你,这里有张卡,是你每个月的零花钱。」

「请你把卡退还给他,谢谢他的好意,但是我不能用他的钱。」

第二天的傍晚,我让娜娜送我回学校,我不能够在这里再住下去,也不想再和菲力有什么瓜葛。当我们正把行李往敞篷车上搬的时候,菲力回来了,看起来很生气。

他让我们先回屋子里面去。

到了主人卧房屋里面,菲力开始对娜娜发火,说她嫉妒,想我走。还开始打她。

我抓住菲力的手,拼命想解释,可是他更加狂怒,干脆把我的手脚用手拷拷住,用口堵上嘴,把我放在上,说让我看他给我出气。我拼命想解释,可是只能发出呜呜声。

娜娜吓得全身发抖,也不逃跑,菲力把娜娜的衣服一件件的剥去,最后连塑身衣,丝袜都剥了下来,就只剩下那条不鏽钢的贞带,然后也被堵上嘴,双手被绳子被吊在梁上。

菲力拿来皮鞭,开始娜娜,皮鞭在白的肌肤上,是一条条的血痕,娜娜鼻子里发出尖叫,但是嘴被堵住。

打了一会,菲力开始对娜娜吼叫,他说,这个屋里,他才是主人,娜娜所有的东西都是他的,他要给谁就给谁。从今天开始,我才是他的女人,娜娜只是这个屋子里的奴隶。

一边说,他一边把从娜娜身上剥下来的衣服换到我的身上,我也吓呆了,就像木偶一样任他摆布。

最后,等我反应过来,我发现自己穿着娜娜的塑身衣,丝袜,罩。

下身还锁住娜娜的不鏽钢的贞带,脚上被硬套上娜娜最喜的皮靴,她的脚比我小,套在我脚上好难受。

娜娜的房比我的大,罩的垫空空的,发出娜娜身上的那种非常人香气,套在我的身上。

手脚有被拷住,我躺在大的角落,看着菲力把一丝不挂的娜娜抱到上,开始在她身体上吻来吻去,娜娜被折磨得就像一个破布娃娃,扭来扭去,身上是一条条的血痕晃来晃去,涂着粉红指甲油的芊芊细手就在我的身边,紧紧的抓着白丝的单。

菲力开始啪啪啪娜娜,她的头发有节奏的在我旁边动,她白皙的房尖尖的了起来,有节奏的晃来晃去。

在有节奏的抖动着,我的身体也跟着抖动,小小的房在娜娜那件罩里面晃动,头在海绵的垫子上擦来擦去,一种奇怪的觉油然而生,好像我就是娜娜,娜娜就是我。

转眼假期就过去了。

在这个假期里面,菲力把我调教了一个遍。

有时候用一条子,把我的手脚捆住,然后慢慢把部,房玩了个遍。

当我火焚身,好想要男人的时候,他却把我捆住,在一边慢慢的玩娜娜。

我想像自己是娜娜,就更加的难受。

哭着哭着,他又在我的道和菊花里面放药,又用注器在我大腿部不知道注了什么药物。

到后来,道和菊花都得要命,可是菲力却不碰我,只是和我睡在同一张大上,不断的娜娜。

还让娜娜用小嘴我。每次我都被堵着嘴,哭着睡了过去。

后来,他让我换上非常的非常昂贵的白内衣,内,塑身衣,再穿上婚纱,让娜娜给我们照了结婚照,然后在粉红的婚上,把我如同凝脂的身体抚摸了一个遍,当我申着,想要成为他的女人的时候,他却依然捆住我的手脚,堵住我的嘴,在旁边和娜娜做

我哭着用粉脸蹭他的身体,在他面前扭来扭去,他不为所动,依然和娜娜做,却让娜娜我的房和部。

然后,他暴的给我捆上原来娜娜带的那条不绣钢的贞带。

短短的三个月,他没有动我,只是娜娜,让我在一边哭泣。

但我的房变成了C,也更加的肥大,却更加的细了。

假期结束了,我要回去上学了。

娜娜给我办了上学一切事,并且把我的学生证从男变成了女,大概弗洛利达在这方面很随便,很快一切都改了下来,而我也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叫莎莎。

我穿着漂亮的连衣裙,抱着一捆书,清纯的出现在课堂上。

很快我就发现了做女生的好处,以前,谁都没有注意到我,但是现在,到了门口,有男生帮我开门,课堂上有什么问题,马上有男生帮忙解答,一起做课题的时候,他们总是帮我做好,我自己签名就好。就连小考,以前我都是拿B,C,现在老师一概给A。一下课,总有人和我聊天,讲笑话,子快乐的过着。

当我吃饭的时候,总是有一帮同学坐在旁边,男生们不停的说他们的英雄事迹,比如爬雪山阿,走阿巴拉契亚国家步道之类。好像他们什么都能做。

他们邀请我去玩,我总是拒绝,娜娜说我不能和他们太接近。

当我一个人回到宿舍,洗好澡,好香水,慢慢的把的丝袜套上,这是非常贵的丝袜,穿在身上就如同自己的皮肤,软软的,滑滑的,就像抚摸着我的肌肤。

然后,我套上媚登峰的粉,然后媚登峰的紧身束衣,蕾丝的部,包裹着隆起的房。

对着镜子,里面是一个绝美的女孩,我轻轻的抚摸着自己丝绸一般的肌肤,轻轻的息着,隔着蕾丝的束衣,我轻轻的捏一下粉红的小小的头,一道闪电一样的觉从头直到小腹。

我慢慢的抚摸自己光滑平坦的小腹,不由得夹紧闪着丝光的大腿,太舒服了,我不由把小手向部摸去,那里是不绣钢的贞带。

我扭动着身体,抚摸着自己,不由发出阵阵的呻

我不由得羨慕起娜娜来,起码她能得到足,而我,就只能在这里叹气。

娜娜依然每个周末都来看我,我们还是在我的宿舍里滚单,我通常是抚摸娜娜之后,穿个假弟弟她,而她,就拿个前列腺按摩器帮我按摸。

一开始还有点痛,慢慢的不再痛了,越来越舒服起来。

我们一起去吃饭,接吻,有的同学看见,在一边窃窃私语,估计他们以为我们是一对拉拉,我们都笑笑就算了。

子很快过去,娜娜竟然怀了孕。

听她说起,原来菲力有起的困难。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见到我就能够起。

所以我们就必须三个人一起滚单。

他看到我就起,然后才能娜娜。

他借我的影响,最后让娜娜怀了孕。

本来因为没有孩子,娜娜不能被他们的大家庭接受,只能一个人住在基维丝特,现在怀了孕,他们搬去了纽约。和他们的大家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作为对我的补偿,他们给了我足够的钱完成本科学位。

我完成了学业,和他们正式说了再见。到加州去读硕士去了。那里我拿到了奖学金,可以自己养活自己。

我们没有再联系,但是我总是不时的想起他们,这是一段太离奇的经历,也许,这就是命运。

我一个人在加州,以女人的身份生活,没有人知道我的过去。

可是,当我一个人住在宿舍里面,我总是抚摸自己的肌肤,用前列腺按摩器来刺自己。

这是我自己自的唯一方法。

经过娜娜和菲力的调教,我的括约肌已经很松驰了,必须每天佩戴中号的才不会失

我很喜高级女内衣抚摸身体的觉,就像自己的人在抚摸自己。

我特别喜以前菲力给我买的高级情趣罩,里面有绒的球球,当我一动的时候,绒就抚摸我的头,舒服得不得了。我穿着它上课,没有人知道里面的秘密。

有不少的男孩子追求我,可是我都没有接受,我被人暗地里面称为冰山。

只有我知道真正的原因,我不能够也不可能。

但是我很享受被男生追和护的觉,但是我控制得很好,让他们没有机会能得到我。

他们中的很多人成了我的好朋友。把我当成了可以分享秘密的红颜。

这样,我的秘密可以一直保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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