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少女-White Rose Secret · 本宁顿】(全)(纯爱)【作者:残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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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残耀

字数:39,825字

「那么,今天的工作就到这里,司令官大人,您辛苦了。」

一身OL装束的成优雅而得体地施礼,看起来颇有些心旷神怡的意味,男人抬起头,刚好同声音的主人对视。

是错觉么,总觉得本宁顿小姐刚才的眼神,非常的……魅惑……

在对视的那一瞬间,男人察觉到在本宁顿的眼底,有着一闪而过的,像是心般的光华,但还没等他定过神来,这种海市蜃楼般的魅影就已经一闪而过了。

然而,像是透过视线读懂了他的内心似的,本宁顿抬起头,用她一贯冰冷的蓝瞳眸,以看起来毫无的注视作回敬,仿佛在以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不

美丽,而又带刺的玫瑰花。

无声的对弈起承转落都在电光火石间,很快,鞋跟踩踏地板的声音就渐行渐远,那是极具节奏与张力的声响,伴随着成肢与部曲线的轻微晃动,看得人不觉入神。

那是本宁顿招牌的步态,与她冰冷而难以接近的面容截然相反的,让男难以移开视线的姿态。

魂牵梦萦的倩影消失在门口后,男人随意地向后仰倒,座椅的特殊结构让他能够稍微以半躺下来的姿势休息一会儿,同时回味一番看过很多次却仍不觉得腻味的风景。

克斯级的……本宁顿么。

比起那些已经相当完美地处理掉的工作内容,男人这会儿显然更愿意思考一些能够放松的东西,比如,自己新上任不久的秘书舰小姐。

倒不是他有意要以目光非礼这位优雅知的美丽小姐,而是她实在是有些过于……有存在

坦白来讲,整个港区并不缺少倾国倾城的容貌,就算再怎么样,长年累月地泡在美人堆里也会对这种无处不在的东西到习惯,所以,男人倒也不是为了看美女才格外留意本宁顿小姐的。

主要原因还是……以埃克斯级的角度来说,本宁顿小姐实在是有些,不太一样。

不知道她和她的那些姐妹们的兴趣好是不是也大相径庭呢?

比起这个,刚才的错觉,又或者说,内心的杂思,仅仅是工作时间的一个小曲。但就是这近乎错觉的,本不应该在他心里留下什么的瞬间,他很快发现,自己要比预想的更在意这件事。

男人心里嘟哝了一句,同时门再次被敲开。

「司令官大人,周末有空么?」

临下班前,本宁顿小姐推了推眼镜,用她招牌的冷淡眼神和表情发问。

偶尔男人也想问一问,埃克斯级笑一笑是不是犯法,但眼下显然不是开这种玩笑的时候。

有没有空……是要做什么呢?为什么非得挑在这个时候……

「嗯……咳咳,我想,程表上应该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

摸不清本宁顿意图的男人打算以退为进,先搞清楚她突然发问是要做什么。

接下来的话绝对能让这位小心谨慎的司令官印象深刻到不能更深刻。

「没有安排的话,请问……可以和我约会么?」

良久的沉默。

「我没有拒绝的选项,对么?」

「答对了。」

周末。午后的约定时间,当两人一起步入繁华的商业街时,久违的轻松时刻让男人已经把此前心里的猜疑和困惑抛在脑后,全部的注意力都已经集中在要如何享受一下这无拘无束的自由活动时间。

至于本宁顿小姐……在获取到足够的信息来推测她邀请自己的动机前,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妙,说不定这个叫人琢磨不透的曼妙女,有着以拿他人取乐的恶劣兴致也说不定,也就是俗称的……钓鱼。

老实说,虽然自己的确出于最基本的审美对本宁顿小姐有着一些朦胧的好,但以约会作为一段关系的开始听上去未免有些过于进了吧?可与身材劲爆的冷美人一同约会什么的……到底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

「说起来,本宁顿小姐的制服为什么和埃克斯级的其他人不一样呢?」

本着总得说点什么避免沉默尴尬的态度,男人率先开了口。

「唔,司令官大人原来喜制服么?」

来者不善啊,来者不善。

「如果这个问题有所冒犯,希望能原谅我。」

的神情一闪而过,就算真的有被吓到,男人也意识到了这是一个玩笑。

「嗯,硬要说的话,其实我们埃克斯级的制服几乎没有完全一样的。」

「哦?」

「虽然您所知道的其他人的制服确实都是黑红配为主,但细节方面的话每个人都不太一样的,不过您居然没有注意过这些么?」

「唔……一直盯着女看似乎并不礼貌。」

「这么说,司令官大人是只对我一个人失礼咯?」

相当有攻击了。

发出悦耳的轻笑后,本宁顿再度正,她似乎在轻佻和严肃之间收放自如,让人完全琢磨不透这位人女的真正模样。

「如果是因为喜好所以更愿意盯着我看的话,我很荣幸。好了,回答刚才的问题,我们埃克斯级的制服并不是指定款式的,只是大家多数都愿意按照一个风格来表示我们的身份。」

「这么听起来,你们姐妹的关系还好的。」

「某种意义吧,二三十位姐妹,要人人都保持很好的关系未免也不太现实,您说是吧。」

听起来确实有那么一回事,据说某位拥有近二百位妹妹的驱逐舰光是带孩子就头疼到不行。

「然后呢,白只是我出于个人喜好的设计,似乎这样子会比较容易让人记住。」她推了推确实存在的眼镜,「看起来,您对我确实印象深刻。」

「咳咳……」

看起来,自己对她过多的目光关注并非没被察觉。

「不过……自己设计?」

「很奇怪么?无论是舰装还是衣服,都是我自己设计后的模样,毕竟自己喜的才是最好的,不是么?」

「完全赞同。」

绝佳的气场完全占据着对话的主导权,虽然只是再平常不过的闲聊,但男人自己开的头,却在三言两语后变成了完全被动的应答状态,不免的有些丧气。

「但是哦。」

那是刻意低了声音的,凑到耳边的轻语。

「如果您觉得黑更好看的话,单独穿给您看也不是不行……」

香风逸散,放在的近距离接触好像未曾发生,抬眼看去,本宁顿以领先数个身位,侧过脸来冷冰冰地凝视着,似乎刚才发生的只是幻觉。

……么……

视线下落,停留在一对傲然立的,包裹在灰丝袜的修长大腿上。

与灰也没有差很多吧。

短暂的失神后,男人稍微加快了步伐赶上了本宁顿,她漫步于街头的步履是那样轻快,仿佛自由之风吹拂,相比之下,跟在后面的自己某种意义上更像是跟班或者随从什么的……这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不不好。

重新回到并肩而行的状态后,本宁顿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又或者是不打算继续恶劣的小玩笑,稍微放慢了步速,甚至有意落后小半步,以自己独到的观察力和作风,让这一对逛街的男女在不论任何角度上来看都更加和谐。

不得不说,本宁顿在自称的设计,或者说,关于设计的话题上,展现出了绝对优秀的理解,几乎每一家商铺的布局,品牌优势,设计创意,都能被她说出些所以然,虽然男人对这一类话题并没有什么兴趣,但从本宁顿清冷语调中说出的每一个字仿佛都有着魔力,让他不知不觉就听了进去。

然而,虽然评价起来头头是道,但本宁顿小姐并没有造访每一家商铺的兴趣——在男人的刻板印象里,今天自己的角主要是付钱和拎包,大包小包,只为优雅的淑女能更尽兴地逛街。他当然做好了这种准备,毕竟为这样美丽的女服务很难让人有什么抵触心情,可两人已经漫步了好一段时光,但是本宁顿小姐看起来的确缺乏购物的兴趣,这点让男人颇为不解。

此外,长久蹲在办公室缺乏锻炼的身体,虽然不至于对接下来的路途到望而生畏,但这种时候临阵逃显然毫无道理。

再一次的,本宁顿小姐就仿佛有着读心术那样的能力般,在甚至没有刻意观察的情况下,以再自然不过的邀约语气,提出想要享用一杯咖啡的打算。

唔……还真是帮大忙了。

几分钟后,在街头的天咖啡厅,已经逛了颇有一段时间的二人已经在小圆桌旁坐下歇息,等待服务生将正煮得香气四溢的手冲咖啡端上来。

「我还以为您能坚持更久一些。」

看起来有几分轻蔑和戏谑,一贯的凉薄态度倒是并没有让男人怎么意外,但他敢肯定自己在本宁顿的嘴角处看到了一丝微妙的弧度。

「不过,按照您平时的运动量来看,还是值得鼓励的。」

作为秘书舰,本宁顿小姐对于自己直接负责的这位司令官的常运动量还是保有最基本的了解的。

载着咖啡的托盘在两人视线间落下,遥远的香气一下子近在咫尺,眼可见的白雾气自深褐面升腾,飘逸在两人视线之间之外。

随着呼带来的气扰动,可视的白雾向本宁顿的鼻息间消散,又随着轻微的呼气而再度靠过来。

神情恍惚间,扑鼻的咖啡香气间,似乎混杂了一丝不属于烘焙的甜美,极难察觉,却也极易上瘾,他一时愣住,忘记自己正处在约会中。

要是这段安逸的时光能再久一点就好了,他想。

走神间,还有些烫的咖啡已经随着侧倾的杯子向喉中,灼热的痛再及时也无法改变重力的走向,一小股热还是让男人眉头紧皱,险些呛住,但这种时候可不能丢了份,他也只能强行忍住。

一时的窘态当然被本宁顿看在眼里,她青葱玉手拨着银匙,在加了冰的冷咖啡中拨着,视线却从未离开过自坐下起就有些走神的男人。

曲般的意外后,男人却注意到,脸上一直冷冰冰的本宁顿,居然正微笑着看自己。

「有些心急呢,司令官大人。」

她将后半句的声音得很低,低到近在耳畔也很难听清,但语的痕迹如此明显。

是的,她在笑,并没有刻意躲着谁,在笑。

那不是刻意伪装出的牵强笑容,而是出自不知什么原因的,真挚的笑。

希望她笑的原因不是自己吃瘪吧。

「这样一位美人坐在自己眼前,却不能更加接近,不管什么男人都会着急的吧。」

定了定神后,男人终于想起了自己的节奏,开始试图反击。

本宁顿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但眉眼间兴致愈发浓厚起来。

「比起急着搭讪,不如先喝点冷饮让自己舒服一点?」

她将自己身前的咖啡杯推向男人,看起来无比纯真善良。

男人盯着杯沿处与本宁顿粉亲密接触过的位置以及以及破坏掉的拉花,非常冷静而慎重地思考了几秒钟。

然后,极其绅士风度地规避了「间接接吻」,选择了本宁顿没有接触过的一侧杯沿。

虽然热咖啡并没有烫到哪里去,但灼热的痛如鲠在喉的确不舒服,一口低温的浓郁咖啡显然是救命良药。

虽然喉咙和口腔是舒服了,但男人的脸却克制不住不自然的红晕,当然,本宁顿也是。

「抱歉,我的咖啡还没有动过……」

本宁顿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而是端回自己的咖啡啜饮一口,甚至还刻意转到了男人喝过的那一侧,对于他刻意的回避给出了最有力的追击。

「间接接吻」后,本宁顿小姐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

咖啡杯中蒸腾起的最后一阵香雾在缭绕中飘散,本宁顿那娇媚的面容褪去了先前缥缈的朦胧,变得愈发清晰而真实起来。

街头奏响起的游行爵士乐,旋律轻快且又明朗,其中又带着富有节奏的鼓点,一如眼前这位看起来千娇百媚,但一言一行却又极为具有侵略的少女。

放下咖啡杯,本宁顿一时间也没有想要开口说话的样子,只是眼睛连眨都不眨地就这样盯着坐在对面的男人。

视线再度碰撞,在先前约会的过程中,本宁顿眼神之中的某种锐利锋芒,已经完全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那种真正享受着约会,沉浸其中的,开心和幸福的,笑意。

大概是甜食总会让人心情变好吧,分享着的曲奇和马卡龙很快只剩下些许残渣,两人各自喝着最后的咖啡,同时打着腹稿。

「咳……所以,你今天到底是想要……」

男人清了清嗓子,却觉怎么开口都有些尴尬,毫无恋经历的男,对于美貌的女的约会邀约,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接招,偏偏本宁顿小姐不是那种温润纯良的天真少女,一言一行都好像藏着锋芒,令他不得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应对,若光是逛街陪同这种体力活自然不会有什么疲惫,但要是再加上心思的揣测与谈的反复琢磨,那实在是有些费劳神了。

「只是再正常不过的约会,不是么?」

「我倒是希望今天能真的像正常的约会一样。」

「司令官大人,有中意的女么?」

本宁顿毫无征兆地岔开了话题。

「咳、咳咳……」

明明咖啡早就喝完,但男人还是结结实实呛到了。

「哦……看您这个反应,似乎我无意间问了什么很要命的问题呀~」

「考虑到我们现在姑且是在约会,我是不是只有一个可选答案呢?」

「那么我能知道那个答案是什么吗?」

少女对着男人窘迫的表情笑了笑。

「您,比我想象中要可多了呢~」

「直接不给我回答的机会么……虽然我确实不擅长和异道,但这么揶揄我也实在是大可不必。」

对话的气氛轻松下来后,两人的表情明显都变得轻快了许多。

「哦,看起来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呢,不知道其他姐妹们听到这个消息会有什么想法呢。」

「要说出去的话我没什么意见,不过,这么好的机会却要分享给别人么?」

过于直球且有力的反击一下子顶住了本宁顿,她愣了片刻后,笑得十分从容而轻快。

「您好像逐渐跟得上约会的节奏了呢。」

「真不知道这是算夸我还是损我……我姑且当做是表扬了。」

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的女整理了自己有些放纵的表情后恢复了平静,只不过那副依然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冷冰冰」的概念已经几乎找不到了。

「所以,其实你们埃克斯级是可以笑出来的?」

趁着这个愉悦的气氛,男人也顺水推舟地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小困惑。

「唔,看起来我的姐妹们给您留下了一些奇怪的印象,不过这点也不奇怪,我们之中大多数人不太懂得如何表达情,埃克斯几乎只会对贝尔教官笑,卡伯特在和小动物独处时会笑,但不怎么乐意让我们发现。」

「听起来像是一群问题儿童呢……」

男人扶额,对于自己手下这一帮格各异的少女们种种格上的独到之处到意外也不意外。

「提康德罗加倒是经常会笑,不过出于职业素养和习惯,我也很难说她什么时候在真的笑什么时候只是在……伪装的笑,至于复仇和汉考克……您大概不会希望看到她们笑。」

「这样么……想要一束玫瑰花么?」

鬼使神差的,男人视角的余光瞟到了街角处的卖花少女,她怀中捧着几种五颜六的鲜花,上面还沾着水,那之中有一簇高洁的白玫瑰,看起来有一种特立独行的高贵。

「约会到了这种时候才想起来用花儿讨得心,是不是有些后知后觉了呢?」

半开玩笑的语气婉拒后,本宁顿又补了一句。

「更何况您想让我拿着一束花走下去么?没准儿您把花叼在嘴里的话我就不会拒绝了哦~」

时间的逝总是趋于人类的主观能动

全身心地投入到某事时,时间的逝总是特别快。

就比如当下。

那种光是闻着就能够令人放松下来的咖啡香味在两人身边散去后,由本宁顿的身体所散发出的那种香气开始更胜一筹。

肩与肩过于近,步与步过于齐。

这种香味其实从约会之处就氤氲在男人鼻尖,但高度紧张的神让他下意识忽略了这种味道,直到现在他才有细细品味的闲暇。

「这么说来,在我就任之前,您居然没有对任何一位女孩子出手?我是不是可以合理怀疑一下您的……取向?」

「……」

很突然的,本宁顿开口便是惊世骇俗的虎狼之词。

「虽是如你所说,我没有对谁产生过超出平均的好……但这种『取向』的程度的话,我倒觉得应该也不止于此吧。」

像是带着某种摆烂的心态,男人极为不绅士地对着身边那笑得花枝颤的少女翻了个白眼。

「就我所知,男人分三种,有心的,有胆的,两种都有的。」

「那两种都没有的呢?」

本宁顿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含着盈盈笑意,当着男人的面向他靠近了一步,几乎要贴到脸上的鼻息让他立刻心跳加速血升温。

「您觉得心和胆都没有的,还能算男人么~」

指桑骂槐,这是指桑骂槐嗷。

这点男人倒是没法反驳,虽然从一开始就有所防备,但他并没有办法让自己的视线从本宁顿身上彻底移开,或者说,没有那样的理智和坚定。

尽管见面时就象征的打量了本宁顿的穿着打扮,并且礼节地夸赞了一番,但那之后他从未放弃过更多欣赏着始终盘亘在自己身边的BeautifulGirl。

「准备好了么?今天的约会才刚要开始哦,记得多一点展示一下,您的心和胆~」

没等反应,男人就被抓住手拉向一间店铺,神情恍惚间,他脑海中能受到的,只有被握住的那双手上传来的柔软与温度。

这导致了,直到进了店铺跟在本宁顿身后看了一圈,他才意识到自己进了一家什么店铺。

*********

「您觉得这一身怎么样?」

语气回归了带着些许平淡的觉,神情还是惯例的冰冷,现在的本宁顿小姐与刚才轻佻地出言调戏的绝美人形象看起来显得相当矛盾。

手中衣架上的淡黄内衣看起来是相当幼稚而老套的款式,尽管从分量和规格上讲应该能够……足本宁顿小姐的客观使用需求,但从审美的角度上来说,显然有些不太合适。

或者至少说,和她的美貌不太搭配。

不过,那样的分量……究竟是多大呢……

「呃,我觉得不是很……」

「那么这一身呢?」

大概是对于这样的回答早有预料,又或者并没有打算听完男人的答复,本宁顿并未多做停留,指尖拂过成排的衣架,

是错觉么……她嘴边似乎总有一丝,似有若无的淡笑。

这种游刃有余的,仿佛嘲觉让男人有一丝丝不悦。

这种不悦倒不是因为无聊的逛街——事实上,在被拉进内衣店的瞬间,今天的逛街就注定与无聊无关了。但,也不是因为对本宁顿个人有什么负面情绪,和这样的大美人一起逛街,对哪个男人来说都算是一种享受。

唯一的问题是,这种一直被动的状态,一直似乎在被拿捏的觉,让习惯了掌握尽可能多情报再去做判断的男人到相当不自在。

最重要的是,这个对于情侣们而言都有些过于刺的约会场所,在此时此刻,究竟是本宁顿小姐在传达着什么样的意图呢?

这看起来是一道不折不扣的送命题。

她看起来对于这些热辣的女私衣有着相当浓厚的兴趣,一点儿也没有随便看看就离开的打算。

的环境和羞心作祟下,反倒是男人显得不那么淡定。

既来之,则安之,灰溜溜地跑掉或者找借口避开显然不怎么合适,既然对手做出了非常具有侵略的举动,那自己这边一味地被动接招显然说不过去。

平复了一下因血加速而变快的心跳,男人尽力做出一副轻松随和的姿态——在这个自己显然在扮演着伴侣级角的特殊场合,过度的紧张反而会让人觉得不正常,或者……看出自己处男的真实。

明明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莫名其妙的好胜心就是让他没法就这么轻易算了。

这一次,他选择主动出手。

「这一身似乎适合你。」

当本宁顿再度对着一套热辣的内衣不知思索些什么时,她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第一次值得注意的反应。

和先前居家风格的平庸款式不同,在刚才的犹豫和思考中,两人已经走到了另一片分区,本宁顿手中的这一套内衣也不再是纯良少女那种看了就叫人提不起兴趣的玩意,而是一套就算是对于成人杂志的写真模特已经情非常要好的黏腻情侣来说也显得相当刺的镂空款式,虽然不至于不知廉地将「三点」完全暴,但盖弥彰的设计反倒让人更有探索望。

「嗯……原来喜的是这种款式的么……」

对于男人自认为强有力的回击,本宁顿并无什么反应,只是小声自言自语着。

「嗯?你说了什么吗?」

然而本宁顿对此毫不理会,转头对导购小姐。

「可以帮我拿一个合适的尺码么?」

一直徘徊在不远处却不多嘴的导购小姐点点头,转身为本宁顿拿来了与样品相同的款式。

什么啊,这不是完全没说尺码么?为什么她们好像一点儿都没到奇怪的?

「介意来帮我一下么?」

进了试衣间,本宁顿却没有急着关上门,而是出侧身的同时提着衣的肩带,向门外的男人发问。

这种过于大胆且叫人浮想联翩的邀约瞬间让一直在桃氛围中竭力保持生理冷静的男人破了戒,再怎么胡思想转移注意力也没法将本宁顿轻佻惑的语气说出的话从脑海中忽略了,这几乎堪称放的请求让他完全不受控制地在下体处将长撑起难以忽视的起伏。

大惊之下,他下意识转头,却发现那位自从进店时就一直随侍左右的敬业导购此时却不知去向,就好像是刻意消失一样,连什么时候不在附近都无法察觉。

「还要磨蹭的话今天可逛不了更多地方咯?还是说你想在这里一直呆下去呢~」

豁出去了。

男人下了狠心,一头撞进了门里,同时背手将隔音极佳的试衣间门反锁上。

我倒要看看,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甚至靡,让人怦然心动的荷尔蒙气息在狭窄的试衣间里无处逸散,强迫着每一个生物的血与心跳开始超频运转。

男人艰难地咽了一口,这种莫名其妙的叫他完全不知道眼睛该看哪里。

他没有与本宁顿对视,视线落到下方,那是她正在更衣的双手。

叠的双手依次解开双排扣,的灰调制服此刻成为了望的载体,极近距离礼貌与否已经不再重要,第一次如此细致的观察让男人对这对别致的酥第一次有了如此深刻的印象。

也不知是时间在脑海中变慢了,还是本宁顿有意放缓着自己的动作,她轻解罗裳的姿态在男人眼里充斥的无与伦比的魔力,令他丝毫没有移开视线的可能,甚至眨眼都成为一种奢侈。

他的心里有两种矛盾的声音,一个在说,快点,一个在说,慢点。

酥软的,被紧紧裹住的,在最后一对排扣解放的瞬间,在本宁顿贴身的黑紧身丝衣下呼雀跃了一番,摇曳的波暗藏在深的伪装下却丝毫不减存在,轻薄的外套在瞬间被张力弹弹开,而在重力束缚布料的间隙里,男人瞥见了一抹奇异的景

真、真空?!

冲击的事实震撼着男人的理智,他本能地抗拒这种与常识不符的事实,但本宁顿前乍光无疑在高调地宣扬着,这位成妩媚的职场美人,在主动邀请自己出门约会的这一天,居然没有穿罩!

极度的香短暂地让他失了神,但本宁顿似乎并没有如他幻想的那般大胆主动,而是极其矜持内敛地收紧了前的外套,尽管那样做只会让丰盈溢的从手臂的隙中挤出更人的软

「一直这样盯着女可不怎么礼貌。」

她再一次好像换了个人,一副隐私受到侵犯而有所不的知表情,以冷淡的表情和随的手势指挥男人转过身去。

理智暂且下线的男人乖乖照做,同时打起十二分的神来,留意身后传来的声音。

妩媚女的鼻息声,衣服布料的摩擦声,还有……罩搭扣开合的声音。

他恪守着自己作为绅士的原则,绝无半点想要违抗淑女意愿转身偷看的念头,但这完全不妨碍他在狭窄空间中借助对振动和声音以及气知,在自己的脑内剧场中上演一处香滴的独舞。

那是完全无法控制的思考,却是实实在在的自己的思考。

他循着细枝末节来推断,这段美得不可方物的更衣景象进行到了哪一步。

是已经将整件外套都下来了么?还是连带着贴身的黑丝紧身衣也一并下来了?想必这股幽香便是她光洁的体所散发出来的吧。还有,试穿成套的内衣,想必那件紧紧裹住她丰的包裙也会下来吧,也许这浓烈的幽香正是她……

望的臆想疯狂地滋长着,他完全无法用理智制这近在咫尺的异惑——这是赤望展示,一位女正在将她所有私密的美尽数展现,而自己只需要回头,就可以将其尽收眼底。

疯狂的念头发于她的命令,也止于她的命令。

当她再次说出,可以转回来了,的时候,这些桃的幻想好像一个个镜花水月的泡沫,被统统戳破了。

然后他转过身来,再一次陷入呆滞中。

预料之中已经更衣完毕恢复原本那副优雅知模样的本宁顿本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整件外套挂在一边,整个上身依然裹在黑紧身丝衣中,却背对着自己微微附身姿态的本宁顿。

她双手皆绕至身后,各提一布带,正是罩的搭扣,而她似乎已经尽力将反背至身后的双手举高,却依然无法将其扣拢至一起。

「可以帮我一下么?」

她的语调那样稀松平常,既没有设想中那样被勘破隐私而恼怒的隐忍,也无故作搔首姿的惑,就像是再平常不过的请求搭把手那样。

男人再度艰难的咽,妄想被击碎后,取而代之的是立刻建立起的丝毫不差的现实,他视线下落,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番。

本宁顿小姐此刻整个身后都被他一览无余,虽蒙黑丝却依然可见的无暇后背,纤细肢与丰形成的极品葫芦形身材,依然被包裙裹住的安产型丰,不仅每一丝细节都能看到清清楚楚,甚至自己支起的下身帐篷力本宁顿的包裙也不过一指之遥罢了。

「在做什么呢,磨磨蹭蹭的。」

她催促起来,似乎是对于这样半悬着的姿势有所不

男人这才像是回过神来一般,赶紧出手帮忙,从本宁顿手中接过两侧的搭扣,然后将其合拢一处,仔细扣好。

而在这个过程中,两侧布带上传来的极具韧的阻力,更是让男人浮想联翩。

那个伟岸的部,到底是有多大,有多软呢……究竟是什么样的极品巨,才能有这样的触呢……

真想看啊,不,哪怕只是摸一摸也……

终于将整个部好好放入罩中的本宁顿松了一口气,在确保搭扣有好好地发挥作用后,大大方方地转了回来,而转身时的摇晃又让丰硕球摇晃了一番。

觉如何?」

本宁顿张开双手,做出一副举手投降般人畜无害的模样,但刻意部展示的姿势着实叫人血脉张。

本宁顿的劲爆身材就算是包裹在制服外套中也有着傲人的隆起幅度,更不用说是现在仅有一件镂空罩遮掩……或者说装饰了。

可本宁顿的表情毫无挑逗或是羞怯,反而像是再平常不过的那样,询问着自己今天的穿着打扮很合身一样。

「喜的话可以一直穿着,但是其他的款式是不是也试试比较好呢……」

似乎是得到了比较意的回答,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故意说给谁听,本宁顿小声念叨着在对着镜子自我欣赏了一番后,就再度转了回去。

「可以再帮我解开么?这个系带比想象中要复杂一些呢。」

为什么这种事情要帮忙啊!

「这种事情……本宁顿小姐平时也由其他姐妹们帮忙么?」

随意设想了一番平里总是冷着脸的美少女们赤身体互相替对方穿上内衣什么的……光是想一想就让人觉得鼻子一热。

「不,我是自己一个人住的。」

「那么……」

什么啊,这不是自己能做到么。

「你要是问这个的话,」在男人看不到的那一面,本宁顿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向一侧提起那件已经下的罩,「我平时是不穿的哦。」

走出这家内衣店门的瞬间,男人有一种久违地见到光的解

公共场合带来的理智的最后一丝底线终究是没有突破,无论自己的茎已经因为这番堪称直球的惑行为充了多少血,硬到如何难以忍受,为了自己不真的兽大发失去理智,他还是尽最大努力克制了自己。

从结果上来说,这一次购物体验还是值得的,离开店铺时,男人手里已经从之前的空空不知往哪放变成了一手上拎着的数个购物袋。

也不知道究竟是本宁顿自己的喜好,还是出于另有其人的反应烈程度,最终进入到结账付款环节的数套内衣都是叫人看了就面红耳赤的款式,甚至已经完全没有办法解释为情趣以外的用途了。

那么,如果真的如她所说,本宁顿小姐平时上身都是真空状态,那么平时在办公室里……

这种无法得到验证的猜想像一个幽灵般始终盘亘在男人脑海中,并且将在约会剩下的时间里始终伴随着他。

而另一方面,假如这位可怜的司令官并非毫无经验的纯情处男,又或者对于女的内衣有一些……基于常理的认知或者推断的话,那就一定能分析出本宁顿在试衣间内所传达、暗示、透出的一些信息只是刻意为之而已,但,哪个男人能够在这样的环境下保持冷静与理智呢?

「您看起来不怎么轻松呢。」

在离开内衣店后的一段时间里,男人都没有吱声,过度的力让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才能夺回主动权,直到本宁顿再度开口。

男人白了她一眼,显得没什么好气,这种宛如一块肥吊在眼前却吃不到的觉任由谁都会到懊丧恼火的。他自认生理功能还没有出现什么障碍,也无法否认本宁顿具备的远超一般女的超凡魅力。

就在他似乎在心里暗自赌气叹息的时候,一只柔软的玉手已经搭上了自己空着的那只手,并且完全没有征求意见和提前预兆,迅速以强势的主动作风将其握住,也将自己到了掌心处。

此前一直保持着的微妙距离突然被突破,这样的关系跃进着实叫人惊讶,但细想也不无道理。

男人手中拎着的购物袋上印着这家知名的内衣品牌的Logo,其用和图案也有着相当的设计,若是情侣间的约会,他手里拎着这样的包装袋倒也合情合理,但要是仍像之前那样并肩而行各走各的,不免看起来有些奇怪的距离,而本宁顿作为有着超高回头率的魅力女人,自然会让很多人带着奇奇怪怪的有眼镜来看待,无论怎么说……男人不希望她被奇怪的念头妄想着。

甚至……不太想让别人看她。

这种占有在心底萌发的瞬间,两人只轻轻牵住的手间,男人陡然发力,以前所未有的魄力,将本宁顿主动给自己的玉手紧紧握住,并在两三个呼间的配合后,完成了十指相扣。

心跳的声音,突然就变得很清晰,掌心中连带着脉搏的跳动,也变得无比有存在起来。

「啊呀,握得不这么用力的话,我也不会跑掉的哦~」

语调轻松的调侃,此时在男人耳中听来已经都是的邀请了,但他还是马上意识到,自己因过度的情绪所产生的反应,确实让自己下手重了些。

「抱歉,稍微有点……失态了,没疼你吧?」

他迅速调整情绪与表情,让在眼底一闪而过的野重新掩藏起来,也将手心的力量放松些,却依然保持着十指相扣的握法。

「嗯……失态什么的,没关系的,只是,现在还不是失态的时候……」

本宁顿侧过脸去,以越来越小的声音回应着。

「比起这个,您似乎有些好奇?」

「你说什么?」

「唔,这种时候的装蒜倒也合情合理……老练的店员可以目视判断出大概准确的罩杯数据,这样的话算是解答您的疑问了么?」

「呃?!」

再度被读心的男人惊愕间被本宁顿贴上耳畔。

「我的大小是……」

她轻声吐出一个数字和字母的组合,然后翩翩而去,只留下瞳孔中映震惊的男人细细咀嚼着,让更多的妄想在脑海中炸开。

闹市中的客量并不低,尤其是这样的休息,而繁华的商业地段最不缺少的就是各种各样的俊男靓女,基于能够在商业街消费的原因,大多数人的穿着打扮也都相当具有品位,因而整个街市间值得人目光停留的形象丝毫不在少数。

自从进入到最中心区域时,男人就明显受到投向自己的视线多了起来,准确地说,只是看向自己这个方向的,因为毫无疑问,这些或是羡或是欣赏的眼神间,夹杂着的慕与垂涎,只可能是献给本宁顿这样的美人的,当然,也许其中还有些嫉妒与不屑是留给自己的,但是……这种觉并不坏。

甚至非常好。

那是一种很无端的骄傲与得意,似乎自己在无形之间在向所有人宣告着,这个与自己十指相扣,自己只要稍微低头就能闻到体香,已经几乎看光过的,容貌与身材都极了的女人,是自己的所有物。

这种无与伦比的虚荣心,对于任何雄生物来说,都是戒不掉的毒药。

他不再认为手中的内衣店购物袋有什么羞,反而变成了一种荣耀的勋章,向所有人炫耀着,那他们只能绞尽脑汁猜想的风光。

本宁顿小姐的购物望似乎是某种昙花一现的念头,在最为繁华且知名品牌扎堆的购物街里,表现得相当缺乏兴趣,比起逛街购物,更有种在街头巷尾走秀的错觉。

「我可以问个问题么?」

男人显得相当拘谨,但想必情有可原。

本宁顿只侧过头来,出好看的侧颜。

「虽说是约会……一起逛街的话,为什么要找我呢?」

「我还以为您会提出什么更有建设的问题来……」

在街十字路口等待红绿灯的间隙里,本宁顿摘下了自己的眼镜,稍微叹了口气,轻轻擦拭着。

「您似乎还是对于自己的魅力不太自信呢。」

绿灯再度亮起时,重新戴上眼镜的本宁顿脚步未做停留,而男人则急忙追上脚步以免错过她卖了个关子才要说出的话。

「因为您还帅的,这个理由对于约会来说是不是已经足够了呢?」

听起来绝对不是一个完美的回答呢。

甚至不知道应不应该为此到开心。

「被称赞长得帅……这种事情对我倒是头一回呢。」

「如果您对这个回答到肤浅的话请不必在意,因为本宁顿我确实是个肤浅的女人,会对着长得帅的男人犯花痴的那种哦~」

「这么说来我还荣幸的……」

「美貌与夸赞也并非专属于女的特权。」

快步走在前面的本宁顿突兀地停下,然后转身凑近男人,在他僵硬的身躯前大量了一番,伸手替他理了理衣领,小声嘀咕了一句。

男人依稀从语中分辨,那句话是「还是很帅的嘛」。

「更何况,您至少有认真对待这次约会不是么,以伴侣的标准来判断,至少也算是及格了,好了,打起神来,可不要觉得我是在欺负你,胁迫你陪我逛街。

又走了几步后,她回头,留给男人一个难以忘怀的妩媚笑容。

「当然,您要是愿意替我结账的话,我也许会更开心哦~」

认真对待什么的……其实也就是在出门前稍微留意了一下,换了一身看起来光些的休闲装,打理一下头发和胡茬,除此之外也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事情,更何况这些事情与自己平时的常洗漱带来的差别似乎也没大到足以眼辨识的程度吧。

究竟是自己太愚钝了,还是本宁顿仅仅是出于礼貌的安呢?

无论如何,有一点本宁顿是没有说错的。

这是在约会,而自己的表现确实有点畏手畏脚了。

而且,刚才本宁顿的神情……那是……心萌动的少女么。

心跳,一直在呢,连身体都有些……

双腿之间,深处那种,连带着迈步走路的摩擦都会产生的微妙颤抖,一点一点地蔓延着。

深处,慢慢动起来了……这种觉……好舒服……

为什么,只要看着他就会……

要是被人知道在约会时……

啊……

这种觉……太不妙了啊……

只是和这个男人挽着手,只是和他在一起,走过的每一个地方……就会……

我真是个……放的女人啊……

繁华的商业地段在商品的种类上琳琅目,无论如何都要比港区出于实用且只注重实用的千篇一律要丰富的多。

既然难得出来逛街,想必肯定是要大肆采买一番的吧。

男人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心里咕哝了几句,对于自己可能要出血的钱包毫无抗拒与抵触,以自己的身份、权利、地位、职务来说,敛财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能够在约会中花销一些……这种事情多一些反而会更好吧。

不过,刚才内衣店的经历让他意识到,今天这次约会的最大挑战可能既不是腿脚也不是钱包,而是自己的理智。

稍晚些时候,本宁顿自称走累了,放慢了脚步,开始以随的散布节奏沿着路边前进。

不得不说,逛街时的女人具备的活力堪称恐怖,男人始终觉得,是不是该休息一会儿,是不是走很久了,但本宁顿完全没有任何疲倦的征兆,依旧乐此不疲地欣赏着橱窗中各式各样新奇的时尚设计。

「这些设计,很特别么?」

留意到本宁顿注视的时间比之前要长得多,男人锐得意识到这里或许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我只是在想……这些模特,好高。」

啊,这么说来确实呢,虽然模特摆放的位置确实很高,但是模特的净身高也相当惊人的样子,以至于只能以仰视的视角来欣赏模特身上的时装。

「您也很高呢。」

这句话从本宁顿口中说出来显得有些微妙。

作为一位绝对可以被称之为高挑美人的魔鬼身材拥有者,本宁顿的身高在女中算得上是佼佼者,而她丰腴的曲线也因这身高而显得与臃肿毫不相干,和这样一位美丽的女并肩站在一起,一般的男人很容易在身高上产生危机

男人虽然不至于因为这种原因产生什么危机,但也在心底叹过这凌人的丽,心想着要是没点身高还真不住这种觉。

「走吧。」

看够了模特后,本宁顿的目光又投向别处,但相比之前,好像变得有了些目的

兜兜转转间,两人再次走进了一家店铺,这一次本宁顿并没有四处闲逛,而是早有预谋般无视了附近许多店铺,径直走进了目光所及的一家。

男人稳住视线,祈祷着不要又是内衣店什么充着暗示的地方,自己真的很难保证在这种环境下不产生什么正常生理反应了。

「怎么样……看起来有适合我的么?」

一家……鞋店。

男人目光再度落下,锁定了本宁顿脚上那双棕的平跟小皮鞋,怪不得她一直健步如飞却不酸腿不痛,就逛街来说平底鞋有着相当不错的舒适度和耐用,但刻板印象里本宁顿这样注重外表的女以及身高似乎总让人不免将其联想到高跟鞋。

这种小皮鞋的款式看起来和本宁顿成的模样不甚契合,反倒更像是年轻女中意的靓丽款式,虽说穿在这双更多成的玉足上倒也完全不差,但的确没有独到的美

毕竟……这是一家高跟鞋专卖店。

正思考着,本宁顿已经拉着男人的手在货架前逛了起来,不出意外的话,她又会故技重施,像刚才在内衣店那样询问他的意见。

能够自己设计服装的美人,真的需要他这种榆木脑袋的审美意见么?肯定是不需要的吧。

如果需要的话……唯一的解释大概是,投其所好。

真是危险的想法啊,这个叫人捉摸不透的女人。

「你该不会因为那个模特产生什么奇怪的攀比心理了吧……」

思前想后,男人只能想到这么个解释。

「唔,不可以么?我可是个肤浅的女人啊。」

她轻笑着一笔带过那不值一提的小曲,继续在货架上一路看下去。

「今天的约会时间可是过一秒就少一秒哦,想要主动些的话……还请尽早一些。」

低了的声音传来,男人怔住了。

是啊,难得的约会,时间一分一秒地逝着,而目前为止,两人的进展几乎全是由本宁顿在推进着,自己不知不觉已经习惯了被动的觉,心安理得的变成了逛街的小跟班。

这就是自己想要的么?

约会的礼物也好,主动的攻势也罢,甚至强势的对话,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到,哪怕本宁顿展现出了相当令人宽的好,作为约会的男方,自己的表现也实在是有些太不合格了。

「介意我给一些参考意见么?」

「当然,荣幸之至。」

的装扮搭配往往会给人一种老气横秋的觉,但偏偏有人能将这种调穿得,摄人心魂。

她是成端庄的知美人,也是婀娜多姿的风韵丽人。

被造物主偏体,被由她自己所心设计的装束衬托地柔媚又不失凌厉,仪态优雅,连走路的姿势都能引人注目,而她自己对这点似乎非常清楚,总是不经意间轻扭着丰润美,走出无比人的步子来,旁人羡慕的眼光她也心知肚明,却并不吝啬让自己的美夺走所有人的视线。

「该说您眼光不错呢,还是运气很好呢~」

从语气与神态中,男人能够推断出,自己做了个不错的选择。

但他显然还是低估了这女人的魅力,又或者,自己真的已经上钩了。

本宁顿下鞋子的瞬间,两只裹在丝袜中的美足便暴无遗,

纤薄的丝袜没有起到任何遮挡的作用,本宁顿的玉足轮廓在空气中清晰可见。

完全能够察觉到的炽热目光之下,她侧过脸来给出了一个挑逗意味十足的眼神,然后踮起脚尖,将玉足对准那双挑选得称心如意的高跟鞋,放了进去。

整个过程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但这平静的水滴所掀起的涟漪在男人心中却不亚于巨,他再清楚不过地看到了那对致美足在踏入高跟鞋前故作惑地翘动着足趾,让绷紧的丝袜与足弓足背拉扯出一副绝美的风景画来。

该死……至少在很多种传统文化中,女的足部都是私密的存在,对于男人所出生的故土来说也不例外,某种意义上来说,刚才这一幕对他的冲击并不比先前在内衣店发生的俗戏码好上多少。

高跟鞋的尺码不大不小,恰到好处,被垫起的足跟与绷紧的足背立刻在视觉效果上将本宁顿本就已经极具修长美的双腿拉伸出更加人的模样来,而这双鞋跟高达12公分的白高跟鞋,又以极致的与甜美烘托着穿上它后变得更加优雅妩媚的美人。

本宁顿站起身时,男人眼中的她已然胎换骨。

并不仅仅是一点高度的改变这样简单的区别,而是整个人的气质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升华,那种之前就已经足够惊的美,此刻已然进化成了一种对呼的抑制。

特别是,之前还稍微低一些的目光,现在已经与自己几乎平齐了,本能的危机弥漫在心头,这种美已经锋利得像是一把尖刀,处处散发着锐利的惊

「我还在等着您的赞美呢。」

直到本宁顿开口提醒,男人才意识到自己理应该说些什么,可是,该说些什么呢?

「比我想象中的更合适……吧……」

「我还以为会有什么更好的评价呢~」

本宁顿掩嘴轻笑,对于男人的反应到相当愉悦的样子,她也注意到了,男人身下怎么也无法遮蔽的凸起,索视角盲区下,这件事恐怕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如果只是这样的评价的话,还是再看看别的吧……」

「不,已经很好了。」

急切的思索迫使男人阻止本宁顿,他意识到自己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对这样的本宁顿着,无论如何,他也想要更多地看着,比往更加惊的美人。

绷紧到极致的腿部曲线相比原先并没有明显到让人能够细致指出区别的变化,却从心底的觉上让一切都不一样了。

此时此刻,男人所萌生出的,是自己前所未有的购物望,比自己在约会开始前所对本宁顿做的最坏的预想还要强烈。

「介意收下这份礼物么?」

他总算想出了一个绝佳的理由,此时此刻能靠掏包解决的问题本不算问题,他无比希望能听到肯定的回答,那之后……无论怎么样都好,请多一点向我展示你的美吧。

「我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

她微微偏头,笑得如此明媚,恍惚间男人以为她真的是自己热恋中的Girlfriend。

「请帮我包起来……」

像是终于遂了什么心愿般,男人如释重负,招呼店员,但本宁顿给出了一个不同的答案。一个更加惊喜的答案。

「可以帮我把这双鞋包起来么?」

她提起自己原本穿着的那双平底鞋,虽然面料做工同样上乘,但比起此刻踩在脚下的那一双高跟鞋,实在是黯然失

回到街道上后,男人艰难地咽了一口。

「我说啊……今天的约会还没结束吧……这样走路不累么?」

「美丽总归是有代价的,就好像玫瑰总是带刺,不过,如果愿意付出一些代价的话,换来这份美丽似乎也不坏,您觉得呢?」

本身就不是娇小身材的本宁顿,在踩上了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后,整个人的气质一下子升华了许多,高挑这种觉被具现为一种特,从水下浮出,凌厉,或者说,淋漓的美几乎要溢出来。

有了这样的补正后,并肩的本宁顿在个头上几乎已经快要和男人齐平了,对于这世上绝大多数男人来说,这种觉都是很危险的……挑衅,很少有男会在需要抛头面的场合选择这样的女伴,但此时此刻男人并无任何不适,甚至在思考自己的形象是否能够配得上这几乎是全场焦点般的美人。

但紧接着,本宁顿做出了男人绝对意想不到的大胆举动。

她像是不足紧紧牵手般,将手臂穿过男人的手肘,同时整个身子靠过来,挽住男人胳膊的同时,也将一部分重量了过来。

这样做对男人来说最直观的受就是,手臂上到了前所未有的力,

一种,柔软的力。

这是他在不久前的香遭遇后深深烙印在脑海中的妄念,而短短数个小时后,这种妄念立刻变成了触手可及的现实。

唔,这种触觉……

那是比预料中的柔软更柔软,比想象中的温暖更温暖的触发,一直以来男人对于女的想入非非在化为现实的这一刻,比所有的预期的完美都要更加完美。

受不到,任何额外的阻碍,那种理应阻隔在本宁顿衣衫之下,与形状圆润脯紧紧贴合的,有着硬质塑形的……罩,完全没有任何存在

这么说来,之前在内衣店的试衣间时,眼角的余光也没有捕捉到本宁顿换下的,原本穿着的罩……说到底那个东西,真的存在么?!

比起这种事情,在公共场合众目睽睽之下突然贴上来的行为……对于情侣来说应该很正常来着?

「咳咳……」

「没穿哦。」

支离破碎的发言,让男人瞳孔骤然锁紧,讶异的神无遗,而他的视线转向紧贴自己的女伴一侧时,捕捉到了她眉眼间一闪而过的……妩媚笑意。

似乎是生怕刚才的耳语没被听到一样,本宁顿再度将脸凑近,在男人耳边以微弱却清晰地声音,再次传达刚才的信息。

「没·穿·哦。」

读心术一样的内心揣摩,也宣告着,他自始至终都保持着的,只对本宁顿一人的幻想,全部都不是秘密。

轻佻而人的若隐若现,这一整天里,本宁顿始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态度,时而亲昵到几乎要肌肤相亲,时而又疏远到仿佛只是保持着克制距离的好模样,而始终不曾消退的幻想已经让男人疲于再去胡猜测和尝试了。

既然如此……不如孤注一掷赌一把好了。

很快他就会知道,牌桌上的赌徒从来都不只有他一个。

漫的法式餐厅是约会的绝佳场所,或是有意或是无意,在诸多可以选择来填肚子放松逛街疲惫的选择里,男人做出了与漫最为接近的一项。

餐厅的侍应很快帮助男人做好了他并不很擅长的晚餐内容选择,而本宁顿并不发表意见,只是坐在小圆桌的另一头,跷着一脚,用不断闪烁着的眸子盯着他看。

「对了,请帮我们取一支红酒来,好么。」

侍应带着订单离开餐桌前的片刻,一直没出声的本宁顿终于开了口。

「虽然这样问不太礼貌,但本宁顿小姐的酒量?」

「如果我喝醉了,您或许会有更多机会做坏事哦?」

「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家伙么……」

「这种事情可难说,毕竟心和胆这种东西,都是可以伪装的呢。」

心,胆。

男人再度回想起了本宁顿早先在咖啡厅时说过的话。

你到底在试探着什么呢。

餐厅的位置相当不错,留给二人的空间也足够私密,虽然不是封闭式的包厢,但附近除了他们二人便没有其他食客,而侍应在将所有菜品和酒水备齐后,也识趣地消失不见。现在的服务业从业人员素质好高……

「请吧。」

放弃了见招拆招的男人决定给自己的身体和心灵都放个短假,哪怕只有一会儿,这晚餐的时间也好,无论本宁顿说些什么,都只以最被动的姿态接受就好,就算情况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又能坏到哪去呢?

两人无声无息地用餐,斟酒,默契地举杯对饮,那样子诡异极了,却叫人难得的心里无比轻松。

只不过,三两口红酒入喉后,本宁顿的脸上就浮现了一抹桃的红晕。

「抱歉……我不是很擅长喝酒……」

不擅长喝酒你主动点什么酒嘛。

「本宁顿小姐……你还好么?」

「嗯……我没事,只是,今天的约会,很开心呢。」

身形摇晃间,本宁顿又恢复了男人悉的那样妖媚,但这一次她绯红的面颊上,只浮现着醉和涣散的目光。

「那时候,您没有拒绝我真是太好了呢。」

「有本宁顿小姐这样的美人邀请约会,我实在是没有拒绝的理由啊。」

「油嘴滑舌,不过,听上去还不错。」

晚餐的氛围和谈的内容愈发暧昧,漫二字曾经很遥远,但对于男人来说,一直悬在心头的幻想似乎也终于能够落地了。他清晰地意识到本宁顿的逻辑与思绪正在越来越混,眉眼间的神态也愈发娇憨而醉。

接下来,只要送本宁顿回去,这次印象深刻到足以终身难忘的约会也就到此为止了吧。

直到最后,自己也没能摸清本宁顿的真实用意,她盛气凌人的惑,若即若离的情态度,都让自己在摇摆不定的判断中失了自我。

女人,真是种奇怪的生物啊。

那之后,再随便做些什么,来让折磨自己一整天的旎遐想释放一下吧……要找些什么呢……

闭上眼睛,浮现在眼前的又变成了本宁顿在更衣室里背,在鞋店里暴的腿部曲线,她眼中似有若无的魅惑心,她齿间轻吐的语。

真是的,忘不掉了啊。

在本宁顿住处前最后的一段路程,他搀扶着似乎已经习惯了醺醉状态,已经能够自己走路的本宁顿,心里暗自叹息了一声。

今晚,以及余生的许多夜晚,自己夜不能寐所能幻想到的唯一对象,只能是本宁顿小姐了。

「一整天都在情地妄想着我吧?」

「抱歉,因为本宁顿小姐实在太人了……」

「没关系的,因为我也……没什么……」

良久的沉默后,男人觉得自己该告别了,再这样下去,自己很难不做出什么过火的举动来,往坏了想,也许自己真的会撕破绅士的面具也说不定。

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剧情的转折,但是在本宁顿的门前待得太久并不是什么好事。

就在这低头的一瞬间,一阵香风扑鼻而来,嘴上微微传来的热意让他大脑瞬间断线般,完全没能反应发生了什么。

「陪任的我约会一整天,辛苦您了,这个算是……奖励吧。」

本宁顿眨了眨眼,出了只有青涩少女才会有的羞涩,也许是真的,也许只是接着微醺泛红的脸颊做出的伪装。

看到男人因震惊而愣神的模样,本宁顿轻笑了一声,也就是这一笑,让男人的理智重新回到了躯壳中。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本宁顿,大脑不断回闪着,想要重现刚才那转瞬即逝的香吻,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唔,还想要更多奖励么,真贪心……那就再预支一个好了……」

完全呆立的男人,终于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得到了第二个吻。

香风拂面,惹人醉,这一次,他不再被动了。

蜻蜓点水般的浅吻在两人炽烈红接触到的瞬间就宣告了本宁顿计划的破产,她前倾的重心随着男人张开双臂的拥入彻底倒向他那一侧,终于不再是毫无默契的吻也让男人低头来捉住她的,这一吻,漫长,深邃,毫无准备的本宁顿浑身颤抖着,毫无招架之力被掠夺着,齿的防线被轻易突破,香舌被迫在口腔中起舞,在品尝着体香与酒香的同时,一点点榨干腔中的空气。

她几乎要窒息了,却一点儿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身体越来越软,整个人都无法站立了。

已经忘却了时间概念的漫长舌吻好似要给这场约会划下休止符,但本宁顿酥软的身子无疑在向男人鼓吹着进行更多的侵略行径。

「今天的约会……我很喜……礼物也是……」

她的声音倏地小了下去,让人不惊讶她是不是已经被醉意推入了梦乡。

最后的最后,是她那轻不可闻的呼唤。

「今晚……陪我……」

微醺的成所散发出的毫无掩饰的荷尔蒙,比起烈药来也不遑多让,而她眉眼间闪烁的清醒与醉,更是一种疯狂的暗示。

回过神来时两人已经相拥着倒在了本宁顿的闺上。

这是一次没有预约的造访,女人甚至没有时间简单打理收拾一番房间,但访客显然也无暇在意这些细节,他鼻腔冒出的每一丝热息都在诉说着现在的望有多么炽烈,他一点都不想等下去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本宁顿食指抵在前,做出噤声的手势,如同湛的驯兽师般,立刻就让趴在自己身上的这头野兽冷静了下来。

「在继续之前……可以先让我说几句话么……在您的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会邀请毫无好的男人约会一整天,还一起逛内衣店的放女人么?」

「……你不是么?」

本宁顿抬起头,用挑衅意味十足的凝视予以回击,然后对着男人的狠狠地吻了下去,将他想要说的话全部封了进去。

这当然不是她想要的回答,但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您是哪一种男人呢?只有心,只有胆,还是……两者都没有?」

兵临城下的轻佻挑衅间,本宁顿刻意忽略了最后的答案。

「你想要试试么?」

过于明显的调情意味让男人明白,今晚最为丰盛的宵夜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而自己随时都可以探囊取物,既然如此,多一些调情也没什么区别了。

「既然这样……希望您不要被吓到呢……我的秘密。」

本该浑身酥软手无缚之力的本宁顿突然不知从哪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量,将在自己身上蠢蠢动的男人轻易推开,在上坐起身来。

「请再给我一点时间……」

她用再温柔不过的细腻嗓音安抚着已经在望失控边缘徘徊的雄狮,同时转过身去,将自己摆成屈辱的跪趴姿势,那是野兽合时才会有的姿势,而本宁顿毫无犹豫地将自己的翘和一对修长美腿送到男人目光下,同时伸手才包裙的侧边,轻轻捻开了暗扣。

紧绷的布料随着最后一缕约束的解放而弹起,她顺手捏着裙边,将整块灰裙扯开到一边,出了自己毫不设防的下体。

当那股自始至终存在着的,拨着自己心弦的雌荷尔蒙气息在一瞬间提升了无数倍浓度的同时。展现在男人面前的风景,也足以让他陷入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的震惊和呆滞中。

「如您所见,我是……放的女人呢。」

清冷的月着本宁顿最为难以启齿的秘密,而她选择将这个秘密揭晓并分享,分享予她所认可的男人。

少女股间,那预料中存在的遮羞薄布并不存在,但她娇的秘密花园也并未因此直接展现出来。

突兀的亵物占据着本宁顿的私处,闪烁着金属光芒的硬物将存在于旎幻想中的稚以惊人的幅度撑开,极致的靡和放让本宁顿优雅知的矜持美像一面银镜一样彻底击碎。

男人不是什么超凡俗的圣人,一度在不能明说的渠道获取到的令人在深夜血沸腾的知识正诚实地告诉他,这些怎么想都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玩具,为何会与自己朝思暮想,抱着无数旎念头终于一亲芳泽的本宁顿扯上关系。

「是……谁……」

有那么一瞬间,他到昏聩,那种自己的秘书舰被谁胁迫着凌辱,行尽靡之事的灰暗罪恶的念想惊得他说不出话来,但他马上就否定了这个可能,在这片港区,这种异想天开的扯淡剧情绝无任何可能发生。

那么,还能有什么解释呢?

「很震惊么……司令官大人……」

轻启,浸了酒的吐息间,独属于成美丽顷刻间发挥得淋漓尽致。

「本宁顿……你……」

唯一的正确答案,也足够叫人惊掉下巴。

「对不起哦,司令官大人……本宁顿,和您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吧……」

她吐气如兰,回眸的眼神中溢了不加掩饰的望与媚态,轻吐的气息中也是妩媚

「这、这是……自么……」

「啊啦,直接说出来的话,女孩子会害羞呢……」

没有否定呢。

清晰的理智转瞬即逝,意识到眼前这具妩媚的体除了成度和最初的预想有着不小差距外,其他什么都没有变化时。男人的下体非常诚实地给出了应有的反应。

「因为……本宁顿是个表里不一的女人,所以呢……」

「……这样做,不会后悔么?」

自始至终都抱着读心术那般睿智的少妇,在被反将一军的情况下,无奈地笑了笑,只是这笑声中夹杂着寂寥与无法足的寂寞。

「倒不如说,不这样做才会后悔吧……」

空气中弥漫着的,除了幽邃的荷尔蒙体香,还有浓郁的酒气息,今晚他们喝了不少酒。

「我并不后悔喝醉这件事,所以喝醉之后发生的事情也……」

她伸手抚上自己的雪,当着男人的面抚起身体来。

「有着这样肮脏的望,我本不该奢望自己能够被接纳……所以,知晓了我所有秘密的您……就算现在离开的话,我也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的,不过,如果能替我保守秘密的话……就当是今天对您种种行为的赔偿如何?」

「你在说什么蠢话啊……」

那是今天最如释重负的叹息。

然后是极为霸道,蛮不讲理的强吻,和漫甜美的面对面深吻不同,男人欺身上保持着跪趴姿态的本宁顿,以野兽媾和般的姿态从背后贴了上来,伸手捏起下巴,强迫本宁顿保持着转头的姿势,以最为屈辱的模样接受自己的强吻。

望的面具被撕开后,贪婪成为了一种默契,她的,他的舌,她的温度,他的呼,被抑的情在内心深处同时迸发,碰撞出了烈的火花。

不行……这样的话,又要去了,又要被他……

又是这种觉……

紧紧含住靡玩具的体被唤醒调动着情,毫无尊严地自我喧嚣着,在身体的主人处在极为复杂情绪的场合下,擅自自己动了起来,极为的媚壁,紧紧咬住坚硬的具寻求起抚起来。

又是一个漫长的吻,双分离的瞬间,靡的银丝早已不分彼此地,比最烈的酿还要醉人的意,让已经被望支配身体的两人彻底失在了情望的双重旋涡中。

攻守易位,虽然还勉强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但是紧贴到肌肤相亲地步的男人已经透过身体的颤抖与温度无比清晰地掌握了身下少女的状况。

「接吻时就擅自高……你真的是……」

他好想吃醋,好想把那些可恶的小玩具都拔出来,告诉本宁顿,只有自己才可以在这种时候给予她无与伦比的快

「对、对不起,因、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

那是他从未看过的,自己最为信任和依赖,也是最为仰慕的知美人,所能出的最为靡的痴态。

「明明、以前都不会去的,但是……」

可恶,不能再让她这样自顾自地舒服下去了!

身体彻底瘫软后,本宁顿已经无法做出任何抗拒的行为了,此刻的她除了任人摆布外,没有任何选择。

紧密的肢体接触中不知何时被捻开的上衣扣子让她前的光已然乍,但这时候男人显然没有闲暇去欣赏了,被暴出的下体此刻定然需要最多的抚和料理。

她别出心裁裁剪开的丝袜裆部,开口是完美的圆弧状,她那湛绝伦的服装设计和裁剪艺术,在这里竟成了帮助自己追求忌快的帮凶,男人想起她格外中意的情趣内衣,思忖着也许她的作品中有许多那样靡的东西吧。

绝美的圆弧让本宁顿身为女人最重要最隐私的下体完全暴,无法想象这约会的整整一天,藏在她窈窕包裙下的就是这样靡的景象,只要想到这件事,男人滚烫的便硬得发疼。

暴地抓住在本宁顿体外的那一小截金属握把,想要将靡的具的肆中解放出来,却惊讶地发现自己随意的发力竟很难动摇它的深入。

「哈啊啊——请、请温柔一下,那个……很大……」

再度的发力用上了更大的力气,而向外拔出的过程中,男人锐地受到,这种阻碍的最大来源不是别人,正是本宁顿自己的身体,她紧致到无与伦比的正在施加着最为强大的拉力,想要抵挡来自体外的将具拉出的力量。

居然……这样,真是不可饶恕!

毫无道理的嫉妒让男人几乎要发了疯,他狠狠地将那完全不知道长什么样的具拔出本宁顿的深处,然后大吃了一惊。

「这?!」

此刻抓在他手中的是一个体积惊人的玩具,并不很长,但直径却大到远超想象,而相应的,本宁顿终于解出来的在失去了如此硕大的填充后,也显现出了被扩张后无与伦比的容纳度,只不过这般几乎能够透过口直窥到深处口的靡风景只是昙花一现,她那被具填充着扩张后的并未因这样的行而失去紧致与青活力,很快便恢复成了不谙世事的紧闭模样,只留下泛红发肿的和布口的晶莹

男人再度端详手中的具,确认了这绝不是什么初学者级别的小玩意,而绝对是有着丰富经验的老玩家才能驾驭的东西,更是按捺不住心中狂的情绪,狠狠一巴掌在本宁顿半裹在丝袜中的肥上,惹得股上白一阵翻飞,娇声也断断续续起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用这种东西的?」

他毫不留情地质问着,得到的却是完全无法想象的时间节点。

「就是说,从做秘书舰的第一天起,你就……你就一直戴着这种东西?!」

「是、是的,但比那个时候要更早,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已经、已经没有办法拒绝了……不戴的话、就会、就会一直、一直很想要……」

她不住息着,将自己身为女的尊严自己撕碎,把对于任何人来说都劲爆过头的,足以让她陷入万劫不复境地的信息全盘托出。

无论听上多少次都会让雄生物发狂的靡与放让男人彻底撕碎了自己的尊严,她扮演优雅淑女太久了,而自己扮演绅士也太久了,既然秘密已经不再是秘密,箭在弦上,那么,换一对角来扮演也许是最好的选择了。

没有事先出言的提醒,也没有细致入微的前戏抚与挑逗,眼前这具荷尔蒙气息无比浓烈,已经在长久的自我调教中完全妇处女身体,已经做好了被一切暴对待的准备了。

重的息是此刻最为绝妙的催情剂。

就在男人指尖轻触着抚在本宁顿早就已经因兴奋而充血起的蒂上时,她整个身子都剧烈地颤抖起来,哭泣般呜咽娇鸣了起来,已经不再被具所占据的搐着,吐出更多晶莹的汁水来。

「不、不行……❤」

如果确信本宁顿是第一次品尝的快,那男人必然会恰到好处地收手,等待这股平息后再继续手上的动作,可本宁顿已经完全暴出的秘密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她值得更多更暴更的对待来征服。

「唔噫!!!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还在高中不断颤抖的蒂没有得到丝毫温柔的宽恕,男人狠下心来,轻掐后再微微拧动,这直击最花蒂的行径对于一具完全发情的体来说无比致命,还远未结束的高被强行延续着推上更高的山巅,让本宁顿悬在心头的最后一丝矜持也彻底粉碎。

汹涌的一股接一股地涌出口,很快便打了大半单,荷尔蒙的浓郁气息充斥了整个房间,也让人的理开始被兽的本能所取代。

经过这样的折磨后,本宁顿再也无法支撑起四肢了,她不堪重负地趴下,全身都失去知觉般软绵绵的,调动不起一点儿力气来。

「又高了?」

居高临下的,胜利者姿态的质问,本宁顿以离的眼神和息作着肯定的回答。

「你真的……真的很。」

「那么……要惩罚我么?不管想要用哪里都……」

她嘴角勾起的弧度与妩媚的笑意让男人再也无法继续忍耐下去了。

「你这个……的女人!」

融的瞬间,紧致的包裹所带来的泥泞阻碍让男人到震撼。

他深知被扩张后的器理应不该有这样的紧致与水润,在充分润滑到已经吹后的滑溜更是会让入变得轻松,但自己此刻进入的温柔乡好像跟自己所认知的那个完全不一样,又多又浓的粘滑依然没法让这杆坚硬的炽热直捣黄龙。

这样的自力度和频率后,居然还能保持这样的……

若不是亲眼所见,男人几乎要怀疑本宁顿只是心编织了这样一个靡的谎言来拿自己寻开心了。

道夹紧的阻碍力道比起雄的征服望来本不值一,还是顶着前所未有的阻碍推进到了更深处。

好大……被打开了……

男人所不知道的是,本宁顿此刻的受,有着不亚于他的震惊。

长久沉溺于自的本宁顿,早就已经无法足下体处只是被【填】这种程度的抚,她从未使过有着振动或是按摩功能的新奇具,只是在用着毫无花样仅仅会静静留在身体中的,再传统不过的具,而在她不断的自我开发调教过程中,她所做的也不过是选择越来越大的具,将自己毫无真正男人经验的和菊撑开到越来越大罢了。

可男人的在侵入身体的瞬间就让她意识到,自己所有的期望都被足了。

那是……多么雄伟而锐利的一啊……

她几乎死,无与伦比的足叫她心花怒放,花枝颤。

明明自己选择的具,不论是中的壮伪具,还是将粉雏菊撑到浑圆的硕大,都是远超出教科书上平均水平的大小,可身后男人强势推进而入的,是丝毫没有几分逊的真实巨,如获至宝般的狂喜让她本就已经兴奋到不行的愉地接纳着这份深入。

「噢?!不、不对……❤」

紧接着,她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愚昧与幼稚。

当男人的深入到本宁顿最为悉的位置,将她一贯已经开发到具有绝佳包容的深度时,还未等她足的叹息从齿间溢出,完全没有停留打算的继续顶开更深处她从未探索过的领域送了进去。

「噫噫噫噫!!!❤」

那是怎样一种快啊,她从未品尝过这种极乐的味道。

那种自己一直视作极度羞,千方百计也要隐藏的快,此刻只不过是笑话罢了。

,更多的高,一直在高

这是男人深入中被褶皱媚层层包裹着,所能得到的最为清晰的信息。

且不说那叫人蚀骨销魂的,来自四面八方的紧致柔软包裹,对于仅仅靠自我发电解决过生理需求的处男有着多么恐怖的刺,从未经历过实战的稚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来自花心深处涌而出的狠狠浇灌时产生的烈快,已经叫他从尾椎开始全身的麻痹了,若不是酒让身体的触变得迟钝,恐怕自己早就已经被这句体轻易地榨干数次了吧?

那个寡淡的,总是不言苟笑的,脸上始终挂着冰冷表情的冰山美人,此刻,正在自己身下,主动寻求着媾的愉,并且以忘我的痴态享受着绵延不绝的高什么的……

他彻底失了控,一度想要维持的,对身下美人所留有的最后一点温柔呵护之情也灰飞烟灭,仅仅是瞬间的放弃犹豫,就让他抱着那对肥美缓慢推进的雄健肢狠狠地向前冲刺,而当他的部狠狠撞上那极具丰时,自己的头也被一寸层层包裹,如同玫瑰花瓣般层层绽放呵护花心的雌蕊紧紧咬住了。

这对于处男来同样无与伦比的刺也让他彻底无法忍耐,随着部的最后一次送,他到自己灵魂深处的某个闸门被解放了,汹涌的情随着大开的关一同灌注到了本宁顿最深处的地方。

「唔唔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那一瞬间,本宁顿突然明白了,困扰自己无数个夜夜,让自己从众人眼中的优雅淑女形象逐渐在心中的暗面,所滋养出的那份为矜持与尊严所不人格,所需要的,真正能填补身体的空虚带来的寂寞的,究竟为何物。

那是身体最深处的瘙与饥渴,也是灵魂最底层所渴望着的愉悦。

如果说玫瑰花的刺是为了守护它的美,那本宁顿娇的雌蕊则是渎职的存在,锦簇的褶环绕的圈,比起紧紧收缩来保护纯洁娇,更愿意引狼入室,在被炽热抵住冲撞的瞬间便不攻自破,虽然本宁顿自我调教的行从未让这么深处的部位受到过切实的抚,但复一望灌注下,恐怕这具妩媚成体没有哪一处能够坚定到抗拒快的侵蚀。

「啊啊啊……好烫……进来了……❤」

纯洁却靡的处子花房毫无保留地张开唯一的入口,接纳着不断涌入的浓郁白浊,与那惊人的大小与长度相衬的自然也包括那本宁顿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鉴赏的,悬在下的硕大球囊中,自然酝酿着足够让初尝美味的子酣畅痛饮的份量。

俯卧着的少妇正嗯啊哦着发出忘我的媚叫,身体的关节也不自然地试图蜷缩起来,以对抗这种遍四肢百骸的无边快,就连还包裹在高跟鞋中那对美足,被挤在鞋尖深处的玉趾,也随着一阵阵的高而蜷曲扭动着。

同时,伴随着在高余韵的缱绻中不断收缩着的动的,还有同样含着硕大异物并仅隔着一层薄薄膜的菊,在被冲刺着灌注时,那枚想必也和先前中的伪具一样别无花样的,也伴随着因紧贴而受牵连的晃动摩擦,好好抚了一番多汁肠壁吧。

畅快的持续了许久,充沛的容量让这次叫人悦舒到极点的高几乎无限地延长下去,而到了最后,与其说是在抵住雌蕊向其中灌注浓,倒不如说是花心含住头在马眼处着榨取浓的主导权在这次酣畅高的末尾被本宁顿媚处再度窃取,酥得直教男人浑身发麻。

「哈啊——哈啊——」

货真价实的快乐,要远比藏着掖着的,自己寻作乐的小乐子来得叫人兴奋的多。

对于动情的女而言,热的吐息就好似致命的毒药那样,而此时此刻,这种致媚的吐息,正是由她自己吐出的。

男人要比她更快从高中恢复过来,在遍及全身的快冲刷下,本宁顿一时间对于周围环境以及自己的身体都失去了知,只是大口大口的息着,用已经被情冲得昏昏沉沉的大脑适应着第一次的高

或者说,子受到的第一次高

男人所不知道的是,本宁顿此前所做过的这些所谓自行为,其实很少真正达到,更多时候这只不过是为了足下体的空虚而做的填补,用以化解那份不知为何会源自灵魂深处的寂寞,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本宁顿是个完全与无关的女,她通过自而达到高的次数屈指可数,更是从未对那种羞到上瘾过。

糊糊间,本宁顿受到,自己完全出去的股上,男人正在做些什么,随着一直延伸到尾椎处的酥麻逐渐消散,这种觉越发清晰明了。

中,那枚比起中伪具也不遑多让的硕大,正从体外被男人一点点地撬动着。

「嗯嗯啊……❤」

再度呻出声,本宁顿惊觉自己的嗓音已经变得如此黏腻,在浸泡过高的快和不断的哦而嘶哑后,自己此时的声音听起来如此下而低

「居然连后面都……你该不会对这种事情都很有觉吧?」

无法作出反驳的回答,每当本宁顿鼓起力气想要说些什么时,来自的猛烈撬动都会让她刚刚凝聚起的理智立刻消散,陷入一次又一次的中。

「哦哦啊啊啊啊啊啊——❤」

比起中深入浅出的伪具,在后庭中撑圆菊蕾的想要取出显然有着更高的难度。

从男人发力时从内部凸起却无法轻易拔出的表现来看,这枚没入菊蕾的部分显然要比仅仅撑圆菊眼的部分要大得多,那种几乎有些夸张的大小估计让男人几乎怀疑要是自己继续这样暴戾地发力,会不会真的因此伤害到本宁顿的身体,无论出于哪种目的,他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伤害行为。

但是……既然能够进去,就一定有办法出来,不是么?

反复的撬动和推入拔出,让在后庭内部与紧密接触的肠壁被一再摩擦着刮蹭,伴随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菊,分泌出的充沛肠很快让撬动变得更加卓有成效起来。

「呜呜呜、不、不行、要去、要去了,要丢掉了——❤」

她几乎是带着哭腔求饶,不是因为矜持,也不是因为被这般亵玩开发的羞,只因自己的大脑好像已经没办法在这种时候接受更多快了,那种几乎要将神经烧蚀的绝顶快已经快让她联想到坏掉甚至死掉了。

最终,几乎是凭借着蛮力,与来自肠道深处的力道以及菊蕾处紧致的咬合力对抗,男人还是略胜一筹,成功将这枚闪烁着金属光泽的拔出了本宁顿的身体,那是意料之外也情理之外的惊人大小,也许只有最为经验丰富的后庭开发好者才会选择这样惊人的尺寸。

既然在本宁顿的身体里能够找到这样的具,那也就说明……

男人心大炽,对于已经自我开发调教至成状态的另一个腔自然是来者不拒,今天他的忍耐足以获得更多的褒奖,如果只是一发蚀骨销魂就想打发他,平息他文火慢炖了一整天的望,那恐怕有些异想天开了。

和处子般羞怯的一样,硕到过分的扩张具并未对本宁顿的身体造成什么永久的影响,非要说的话,也许只有她下体双的延展与包容在这长久的锻炼中得到了长足的进步吧,在离开菊后数息之间,便以眼可见的速度趋于合拢,而那抹深处的娇粉红也仅仅一闪而过,无从继续欣赏。

无法继续窥探那抹奇异的景固然有些可惜,但眼下显然有着更加值得享用的东西存在。

既然本宁顿已经说过了,无论是哪里都可以,那么……就不必再假惺惺地装作什么绅士风度了,用最为完美的体验将这位高贵的航母小姐在夜战中击沉才是对她最绅士的尊重。

「……可以么?」

准备突刺前,男人略微犹豫了一下。

此刻的本宁顿浑身都散发着被情支配的痴态,看起来连思绪都因为刚才过的快而过载了,要不要在这种时候乘人之危,对于所谓的绅士风度而言,是个不小的考验。

「没关系的哦……不管哪里都……❤」

她气若游丝,却仍一副游刃有余的口气,在这样漾的中,还留着一丝余裕,似乎打定主意,要在今夜释放所有疯狂的念头,为此不惜透支身体也要足灵魂。

可是……她真的如表现出的那般,已经完全沉沦了么?

有了真假醉酒的前车之鉴,男人不敢妄断身下体柔骨酥的美人是否真的像是哦间透出的那样已经不堪玩只能被动承了,因为两人赤身躯结合得最为紧密的部位,正紧紧连接着的器之间,那从深入之处就裹挟着自己的分身,而已经狠狠地释放望后本该有所疲惫而松弛的媚壁丝毫没有任何一点疲软的迹象,甚至还保持着极具活力的收缩力道和节奏一阵一阵地继续渴求着。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这边,也一样,就算酣畅淋漓地出了分量惊人的一发,也丝毫没有鸣金收兵的打算。

毕竟……夜还很长,很适合绵。

本宁顿……

的滋味如同余音绕梁,久久不散。

在不知道绵了多久,错着达到高多少次后,窗外的皎洁月无疑是午夜之后才应有的光泽,男人不便起身离去,也无意离去,仰躺在一柔媚醉的月光上,思绪缓缓咀嚼着那个悉的名字,回味着肌肤相亲、齿相那叫人上瘾的快,血中便燃起了淡淡焦虑——对不确定的明天的焦虑。

在切实享受了她的温度和柔软,听闻过那动人温婉的娇声,乃至于被那对热辣与恬静融的美眸对视之后,原先堆砌在【本宁顿】这个名字周围的,睿智、知、冷漠之类的印象标签,忽然垮塌了下来,无声无息。

而这座摩天大楼倒塌后,显出的那道曲线曼妙的身影,又让男人无比的难以忘怀。

该死,她怎么能睡得这么香甜,享受过情的滋味后就马上足地跌入梦想,似乎一丁点儿负担都没有。

所以……这到底算什么呢?

明天,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呢?

是意外,还是顺水推舟,又或者蓄谋已久?

是悔恨,还是喜悦,又或者平常那般无动于衷?

该死……

如果是确立关系,至少给我一个告白的机会,如果是一夜情……

理智的凝实再度被侵入鼻腔的幽香遏止,这愉的睡美人在梦乡中也任由体散发着盈雌荷尔蒙的媚意,才归于平静没一会儿的下体再度蠢蠢动起来。

啊……这该死的惑……

琢磨着要不要遵从本能再来上一发的男人很快选择了克制,用鲁莽的侵犯来打扰依然入睡的女,无论是哪一种猜测都很不礼貌。

但是,就这样结束也无法抚被这女人玩后躁动不安的心呢。

再欣赏欣赏吧,这具叫人连忘返的,丝毫没有设防的香体。

她好像无比足于的快,就像是被填了所有饥饿与渴求的人那样,睡得安详又惬意,而这般无比放松的环境下,她的睡姿也显得易于侵犯。

残存的月光朦胧中着不真切的惑,比起月惑的还是她酥软着自然垂向身侧的巨

虽然是那样一副模样,但是制服上衣下内衣衬托的部圆润曲线在她身上并不能看到,取而代之的是似乎完全没有格外约束,任由其自然的形状被地心引力抓住后用外套简单罩住那般,有着无法言说却又微妙至极的形状。

部尖端的小小凸起,总是能勾人遐想。

而此刻,这对足以叫人思夜想的软心,就着被离它不超过一米的距离上炽热的视线注视着。

稍微……有点后悔。

似乎是有些后知后觉了,男人有些不太痛快。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快,自己也太被动,情的滋味好像囫囵枣般,匆匆咽下了肚,脊背中最后的记忆只有在深处无套中出时的酥麻快,却恍惚中忘记了自己本可以对她做更多事,比如,这对部。

那……稍微摸一摸也……不会有问题吧。

明媚的晨光自拉开了一半的窗帘出洒进房间,恰好将光从男人的脸上屏蔽开,优雅尊贵的淑女此刻正安静地坐在梳妆台前,进行着似乎是常必备的梳理打扮。

端庄与妖之美兼具的眉眼舒展得平和自然,修长的睫羽一如轻盈的蝶翅,在微光的映照下不时轻颤着。

本宁顿平里那套大方得体的灰OL装此刻并未着身,昨夜的意间,谁都没能注意到两人身上的正装都是明的工作依然需要用到的,只是意识到这件事时恐怕为时已晚。

朦胧间男人本以为本宁顿身上披着一件鲛绡质的薄纱睡衣,但随着视线的愈发清晰才意识到,依附于曼妙体的并非什么巧夺天工的轻薄衣裙,只是来自初晨光的恩赐罢了,柔和的光在她一丝不挂的体表面勾勒出了远山般妩媚而妖娆的曲线。

她确实是一丝不挂,甚至没有什么遮羞的念头,在意识到男人已经从深邃的休眠中苏醒时,也并没有刻意回避或者取一旁的单被褥稍微遮一遮的动作,任由发亮的晨光与男人炽烈的视线倾泻在前那对纵使没有被内衣托起也毫无下垂征兆的,惹眼的丰白之上。

他慵懒地翻了个侧身,丝毫不急着起身,单手支撑着脑袋,独享女人前那沟壑幽深堪称壮观的美景:「该说不愧是埃克斯级的锐么……各方面都无可指摘的优秀呢……」

女人的梳妆打扮似乎已经接近尾声,但也没急着立刻完成,把尚未盘好的头发就那样放松了下来,循着男人近乎调戏的发言轻笑着走近边,直勾勾地坐了下来。

「该说不愧是能够坐镇指挥的司令官大人么,就初体验的水平来看,各方面也很优秀呢❤」

「一大早就惑我么?这样下去我可能没法保证你今天能正常出席啊。」

「一大早就说出扰的话来,您竟然是这么不正经的家伙么?」

没有受到任何抗拒的反馈,更像是主动送上门,于是男人那双略微糙的宽大手掌很快便带着微热的体温缓缓触向体。

「昨晚疯成那样子不要紧么?睡得还真是安心啊。」

那副常人连瞻仰的机会都少之又少的绝美五官,此刻却在男人那放肆的触摸中垂下眼帘,安静而温顺地承受着亵抚时,也落下了目光,居高临下地对视着男人。

然后俯首,献上早安的香吻。

温热舒缓的呼再度绕在两人身边,再正常不过的晨被一丝不挂的绝美体轻易地引燃后马上变得不可收拾,然而白的刺实在是太过火,更不用说今天已经不再是昨那种自由自在的假

暂且忍住立刻将本宁顿反手按至身下强行顶开那优美惑的瓣将深入其中享受美人幽滑侍奉的冲动,竭力让视线从她毫无防备袒着的的天鹅细颈处移开,却又被隐约透出的在凝脂般肌肤下微微脉动着的青血管所引,雄的捕食本能被再度发,沿着曲线优美的肢一路上滑,最终抵达那目光垂涎已久,引着男人体内荷尔蒙快速分泌的元凶。

指尖触及之处,微微的陷入仿佛是触摸果冻般的美妙弹,女最为显眼的美妙征正将温暖与绵柔源源不断地反馈至他的指尖,溢着浓郁母的柔软与包容,让男人的理智再次随着柔软而松懈下来。那美妙至极的手本不是理所能抗拒的绝妙享受,他真想立刻将她摁倒,让她若隐若现的红首连同整个球白皙细腻到心醉的坦然在自己的灼热目光下。

大小即便想要以整个手掌覆上去,也做不到将其完全覆盖的丰。虽然昨的香约会中已经从本宁顿口中得到了所谓的标准答案,但直白坦诚的目视和手掌中真实触的亲自确认,远远比那无法让大脑真切受到的冰冷数字相提并论。

她惊人的丰尺寸,与那张明致却还是保持着不温不火的冷淡的面容形成的反差令人心脏狂跳,以至于男人真的怀疑这种几乎毫无下坠的份量十分真实存在,也许是造物主有意维持这份美绝伦的美好,让自然法则对丰给予了更多的宽容恩惠,她曼妙的女体曲线亦丝毫没有被这对巨破坏美,呈现在男人面前的是几近完美的和谐与

原先脑中布置的工作计划已然被彻底打,男人索扔掉那些处心积虑的忧思,听从身心的渴望,双手轻轻捧起那对滑柔腻的丰,像对待稀世珍宝那般凑上嘴,让与齿的间隙小心翼翼地含住雪白拔峰峦尖端那一小块人晕染的殷红,以舌尖轻柔地触摸,受着首在刺下本能地立发硬,品尝着如同甜美红豆般的粒。

「嗯……啊……早餐的牛可是在桌上,这样再怎么样也不会到什么的……「

眼睫轻颤,被衔着玩的本宁顿本能地发出一声惑媚酥骨的呻,与其说是抗拒,倒更像是被起情后对亵玩自己鼓励。

「发出这么放的声音,却要我克制么……」

没有明确的拒绝便是没有拒绝,随着本宁顿一声声浸的轻,男人的疑虑也就此烟消云散,已然忘记了自己身为司令官的工作职责,想要尽情享受本宁顿丰匀称的女身材与婴孩般滑弹软的肌肤所带来的愉。

浓郁到几乎让人无法思考的香轻易灌了鼻腔,意识也理所当然地陷入了大片的当中,无形的引力将他的理智引向两座高耸雪峰间的深幽谷底,让柔软细腻的沉甸甸地从两侧挤着脸颊,前所未有的幸福铺天盖地,几乎要溺死在本宁顿的怀中。

女人的容颜依然恬静,丰部随着急促的柔缓起伏,但随着时间的逝,她瞳孔中百般纵容的温柔也逐渐被一抹正取代,就在男人索想要把整具媚体都拉下水,趴伏在自己膛上亵玩时,本宁顿以无法抗拒的力量缓缓推开了男人。

「好了司令官大人,早晨的玩闹就到此为止……您的衣服已经熨好,浴室在那边,请尽快搞定,我们的时间并不多。」

她一下子回归到了平里身为秘书舰的一丝不苟与严肃,似乎刚才与男人的不是她一样,可她分明赤身体着,是男人用力抓握捏的手印,尖也沾着靡的水光。

在传达完这样的指令后,本宁顿就回到了自己原有的轨迹上,开始更衣。

男人叹了口气,发觉自己并没有反驳她的理由和借口,只能灰溜溜地从上爬起来,一边怀念着刚才肌肤的温存,一边走进浴室,妄想着要是能和本宁顿一起洗个鸳鸯浴就好了。

「虽然不知道您在想什么,不过我二十分钟前已经沐浴洗漱完了。」

走进浴室前,男人耳边捕捉到了一句越发遥远的话。

十分钟后,餐桌上。

简单的面包与牛,但是温度恰到好处,看起来十分可口的样子,经过了彻夜的愉消耗,就算是昨晚的致法餐也不足以提供继续疯狂的能量了。

本宁顿的用餐已经接近尾声,喝着最后小半杯牛,似笑非笑地看着才从浴室中出来,却并不打算立刻穿上衣服,只是用浴巾裹着下半身,便走入餐厅的男人。

「考虑到刚才我看了你那么长时间,作为回报,我也……」

男人摊了摊手,说出了一个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的扯淡理由,抬头瞬间却怔住了。

他本以为自己沐浴的间隙里,这位明干练且已经对继续表达了明确反对的秘书舰应该已经收拾妥当、穿戴整齐,做好出发的准备等待自己这个磨磨蹭蹭的司令官了,然而坐在餐桌那一头的本宁顿却依然是先前那副一丝不挂的赤身体,除了脸上致的妆容和盘起的发髻外,一切都和刚才没什么两样。

本以为自己能够打出一记漂亮的反击,却没成想从一开始就输的透彻,男人在心里哀嚎了一声,同时克制住继续因目光而发情的理,开始专心对付面前的早餐来。

「不是说时间不够了么,我还以为你……应该早就穿好衣服了。」

「唔,我还没想好今天要穿什么出门。」

这种理由……等等,本宁顿作为秘书舰时不一直都是那一身标准的OL装么?难道说今天要换风格么?还是说……

「吃完早餐后来卧室吧。」

她留下这句话,便再次回到了卧室,男人忙不迭回头,却发现视线所及并不能看到卧室中正发生着什么。

就这热牛将对于本宁顿来说分量不错的面包轻易入口中咀嚼起来,男人三两下就将本宁顿慢嚼细咽了十分钟的早餐咽下肚,然后一口气喝光了牛,着急忙慌地走进了卧室。

两个马上就要出门的,昨夜换过的男女,在限制的最后一点时间里,依然双双赤着在卧室里……听起来不是很妙呢。

当然,此时的本宁顿已经不是完全的赤状态了,而是已经……穿上了一副黑丝袜。

当然,除了这幅袜外,她依然保持着几乎赤的状态,考虑到丝袜的质地与光泽并不能真正起到什么遮羞作用,因此说现在的本宁顿还是全也……没什么问题就是了。

「所以到底……」

男人走近本宁顿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衣柜,在几乎已经习惯的震惊中再次支起了身下的帐篷,并且轻而易举地顶开了只是草草围在间的浴巾,出了那杆雄伟的一柱擎天。

衣柜当然是本宁顿的私人衣柜,但里面挂着的衣服却和男人想象中的,各种风格与设计的常服便服不同,被打开的衣柜中,挂着的慢慢都是各式各样的内衣,细细看去,部的布料设计十有八九都不是传统意义上覆盖包裹的样式,而是……

几乎全部都是,情趣款式。

「所以……你是要在这里面挑选……每天要穿着去工作的内衣?」

男人觉自己的口舌干燥了起来,才刚刚喝下去的一大杯牛似乎一点用都没有。

「唔……之前我说过平时是不穿的,这就忘记了么,真是薄情的男人啊……」

本宁顿推了推眼镜,出了几分遗憾的神情。

「原本我还是不打算穿这些出门的,但既然您已经知道了我的秘密,再不穿内衣就出门是不是有些不太礼貌呢?」

不太礼貌……

男人只觉气血翻涌,却不知道作何应答。

「所以,也许您来替我挑选比较合适?」

「咳咳咳……」

这种鬼主意,真亏你能想得出来啊!

再也无法用平常心去对待这个早晨甚至余下的整个一天,大脑近乎宕机的男人机械地顺着这些香内衣的排列顺序一件件看过去,虽然没有哪一个让他想要大声说出想看,但其实内心最深处的想法里,他想要的是,全部都。

「如果实在是没有合适的,那还是只能不穿了呢……」

幽幽然叹了口气,本宁顿的语气好像真的相当遗憾那样,就在她伸手要关上柜门的时候。男人终于出手挑出了一件。

并不是什么特意挑选的,只是情急之下随意的选择,男人很清楚,要是在心知肚明的情况下让本宁顿真空出场在办公室里与自己共度一,自己怕不是真的会在办公室里兽大发,或者至少说,基本不要想保留平常心工作了。

「唔,决定这一身么……有点情呢……」

以那种刚好能够被男人听到的低声自言自语后,本宁顿对于这个选择毫无意义,只是一边做着穿着的准备,一边催促着男人。

「也请您尽快更衣,我们的时间所剩无几了。顺带一提,如果有特别喜的话,您也可以穿」

她如此认真而严谨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时钟,同时抛出一个大胆而刺的玩笑话,而男人翻着白眼一边开始穿起大约是在自己睡醒前二三十分钟内被熨好的,现在还留有蒸汽余热的衣服,一边顺着本宁顿的意思看向桌面,想要确认一下现在的时间,然后,替自己扣紧扣子的手就僵在了半空。

入眼是正穿着内衣的本宁顿,她双手反背至身后正在轻松地扣起背后的搭扣,完全没有先前在内衣店里吃力的模样,而自己随手挑选的那一身内衣,现在才终于被男人真正看清。

那是,一身至极的情趣黑蕾丝内衣,罩的部分由大面积的轻薄黑丝网组成,却唯独在尖处做了别具匠心的开口,让本该具有遮羞作用的内衣对于最为关键点樱尖处却不留半点布料,反而更像是刻意衬托尖的显眼般。

至于成套的内,却不见本宁顿穿上身,可她明明已经早早穿上了袜,难道说,因为开档袜的缘故,所以连内也……

目光继续平移向桌面,男人再度惊掉了下巴。

在自己刻板印象中,本宁顿这般明干练的女必然有着整齐的私人桌面,然而,大约是昨晚的拜访来得太过突然,所以没有时间收好么……摆了大半个桌面的,几乎全是看了叫人面红耳赤的具。

「这……」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意识到本宁顿完全不打算避开自己,而是当着面选择像往常一样在出门前给自己佩戴上整都含在中肆调教的具时,男人还是到备受打击。

「唔?我不是说过,平时也会一直戴着么……啊,这么说来,昨天晚上好像忘记了……」

对此毫无波澜的本宁顿显得并不很羞和抗拒,仍将视线放在桌面上,好像在思考着,今天自己的身体需要怎样的抚

「如果方便的话不如您也替我做个选择如何?」

当本宁顿终于将包裙裹上自己的翘的丰时,这场晨间的闹剧大概也就告一段落了,唯一的问题时,这些香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闪烁,对于保持理智而言是一种奢侈的坚持。

在宽大的落地镜前,男人有些魂不守舍地草草应付了一下自己的装扮,然后在出门前被本宁顿最后一次拦住。

「希望您有时间多注重一下仪容仪表的打理,而不是仅在约会时特别认真……当然,这种事情需要我代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了。好了,比预计时间只快乐一点点,我们该出发了。」

简单替男人打理了最后的衣领,玄关处,本宁顿不假思索地伸出黑丝美足,踏入了昨天收到的礼物,那双白高跟鞋中去。

「我们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拖延了,还请您尽快平复心情……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

「你昨天是不是说过……惩罚的话,任何地方都可以?」

对于港区而言,这个早晨只是无数个早晨中再平常不过的一个早晨罢了。

沐浴着晨光的少女,或者说,少妇,一如往常那般,身着修身得体的职业装包裙,迈着一如既往的优雅步伐,前往自己的办公室。

刻意避开一段距离的男人在不远处以更慢一些的速度走着,有意让两人的距离越拉越大,直到无法目视。

刻意保持距离到表现出两人不是并肩而行确实是个不赖的选择,这场情事来得有些突然,至少说,对于旁观者来说有些突然,况且突然就在本宁顿的住处过夜这种事情,就这么大肆宣扬开来并不是什么好事。

但男人觉得,本宁顿走的那么快大概有些其他什么原因。

某种意义上,本宁顿自己确实更倾向于以更快的步速行走,原因很简单,更快的迈步频率意味着下体肌更高频率的挤动,对于正含着具的前后两来说,这样的行走方式无疑能得到更多的快,另一方面……

虽然是徒劳,但本宁顿想要尝试摆,来自足底的黏腻触

晨间的调情实在是太过烈,虽然自己成功地从另一场不合时宜的媾中身而出,并且早已习惯了身体长期的发情状态,但是对于才刚刚品尝过在娇媚女体身上滋味的纯情处男来说,想要光凭意志力来平息硬到发疼的下体,实在是过于苛刻了。

不过……经过了昨晚那样的疯狂后,只过了一夜,居然……无论是再次硬起来的长短细,还是明明已经完全被榨干的巢,居然全都恢复得那么快……

匆匆而行的本宁顿脸颊染上一丝羞红,毫无疑问,自家司令官那强悍到匪夷所思的能力,哪怕在几乎毫无经验的情况下也轻而易举地征服了自己,假以时他能从实战中磨炼出什么高超的技巧的话……

她不敢想下去了,如此这般放纵自己的思绪,恐怕自己真的要永远变成昨夜笫间那只知哦求妇了。

所以,当本宁顿自己也意识到,就这样让司令官保持着下体器宇轩昂的状态出门,必然会有着诸多不妙的事情发生,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充血状态,恐怕会造成一些不妙的后果。

她无法对此置身事外,在全盘托出秘密并被接纳后,昨夜的旎就不再是一夜情那样肤浅的逢场作戏了,她想要不止在工作和上介入他的生活。

真是的……明明都准备后用嘴和手的……居然……想出了那种事情……

是的,在出门前最后的一点时间里,两人在不言间达成了共识,男人的望必须得到一次发,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本宁顿,必须对此负责。而打算用双手甚至红玉口去替男人释放望的本宁顿,显然没有想到,昨夜求时示软的求饶话语,成为了今天自己的绊脚石。

最后……不仅用双脚帮他出来了,甚至还把到鞋子里了……

本宁顿的惆怅并不来自于这份礼物的污损,这种程度的污染对于在服装领域有着颇丰经验的她来说并不算什么难以处理的污渍,唯一的问题,这种自足底传来的,污秽与靡并存的,自己绝对无法忽视的黏腻、闷热、、粘稠,氤氲在心头挥之不去,让自己始终无法像习惯了两具那样地分心去做其他事情。

这会导致严重的分神,真是致命。

这样下去……真的要变得起来了。

「还有什么事么?」

「……」

「您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呢,这样的工作状态。」

这个问题比男人想象中更加难以应付。

尽管在内心层面上做出了很多努力,想要让注意力集中于眼前手头的文件和海图上,可是空气中细微的女士香水和在昨夜绵中深入鼻腔的本宁顿的体香味所混合出的微妙气味自始至终都勾引着自己蠢蠢动的神经,让这部本该如往常一般高速运转起来将偌大港口和庞大舰队运营得井井有条的大脑开始出现了进程上的紊

简单来说就是,他现在,不管做什么,思维都会拐着弯地回到本宁顿身上。

他真的没有任何办法让自己不去注意那个昨夜才和自己绵疯狂到午夜之后,就连早上出门前都好好调情甚至足鞋了一发的魅惑女人从近在咫尺的距离上排除出脑海。

现在的大脑中,工作反而成了杂思。

虽说出门前的确以极具创意而极尽靡的方式发望,但男人似乎低估了自己的能力和念,甚至记不清前夜的媾中自己出了多少浓稠的华,只记得那离开前都没来得及收拾的狼藉和苏醒后沐浴时清理掉的痕迹,娜就足矣证明在这短暂的时间中炽热下悬挂着的两颗硕大丸在身体燥热的时间里孜孜不倦地生产了多少浓厚到一发入魂足以让普通女轻易怀孕的超浓,然而就算再加上今天早上理应还没完全恢复过来便要纾解望而紧急释放的那一发,才过了小半个上午就再度发硬发烫的也显得过于不知收敛了。

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

不,如果真的开始思考要做点什么的话,才是真的糟糕了。

工作的办公室可不是本宁顿的闺房那样私密而无所顾忌的地方,说不上什么时候那些出港的舰队就会风尘仆仆地返回并递上一些新的报告,又或者关于港区的建设和运营的某些问题被相关的负责人送上文件要求断绝这样的事会时不时发生,光是雄荷尔蒙那浓烈的气味就绝不能允许在这间办公室里蔓延开来。

可是……一旦思维触及到了,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事情就已经很难挽回了。

男人开始有点后悔自己早上出门前临时做的最为大胆的决定,但他也更加震惊于昨夜笫间时所说出的羞人情话,竟然真的被本宁顿认可并当做承诺而践行了,这么说来岂不是……不管什么时候,自己都能……假借惩罚之名对她做些什么?

话说回来,就是这样不留痕迹的胡思想时所停滞的思考与钢笔,已经让心思缜密并时不时将目光投向司令官的秘书舰察觉到他状态相比往大有不同的事实了。

「唔……没什么,只是稍微有点烦躁,也许……是昨天没休息好吧。」

「这样么,请稍等片刻,我想您大概需要一杯咖啡来提提神。」

她向来这样自顾自地替他做决定,对于一个在常餐饮选择上有着轻微强迫症的人来说,直接烹饪完送到嘴边的美食自然是绝佳的馈赠,但倘若送来的是什么没有削皮的水果或者是需要自己动手处理的坚果什么的,他的说辞就要变成「暂时不是很想进食」或者「对这种食物兴趣不大」了。

「嗒——嗒——」

比往更加清脆的鞋跟点地声显得尤为神,存在也异样的高,就是这样的声音所传递出的细节,再度让男人的思绪了起来。

有穿着自己昨赠送的礼物,这点还是蛮叫人欣的,那种付出有所反馈的觉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宽。在这种叫人舒适的觉以外,就只剩下男人细致入微思考后萌发的念了。

他开始有点后悔,昨夜的初体验,自己只顾着囫囵枣,虽然凭借着大概是天赋又或者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神算是在雄与雌的对抗中赢了下来,但是本宁顿的身体所具备的那些超凡俗的美,显然不是重点关照着包裙下两个已经品尝过数次的窟那么简单的事情。

就比如昨夜在身后玩着本宁顿肥美翘时,那对修长玉润的双腿和致玲珑的玉足同样带给男人不小的享受,只不过那时候念正旺,比起立刻抚,其他欣赏和亵玩都显得没那么重要,也正是那时,自己亲自将那双高跟鞋从她的美足上下时,足弓、足背、足趾所勾勒出的令人叹息的曲线才真正地被近距离欣赏到。

而今天,本宁顿一反常态地在正常工作时穿上了这双就算是对于走台模特来说也相当具有挑战的高跟鞋,在办公室内所引起的气场质变,也让这份独属于男人的养眼体验更上一层楼。

当然,比起视觉享受,现在更加致命的,是妄想层面上的享受,又或者说那不是妄想,而是心知肚明的事实。

不管是出门后风姿绰约的步态,还是在办公室里来回翻阅文件拿去用具的踱步,也包括了现在走向咖啡机打算替自己提提神的小碎步,每一声高跟鞋跟与大理石地面或是木质地板碰撞瞬间所发出的悦耳脆响,都在男人的心弦上敲出刺的音符。

啊啊……

那双通体纯白,缀着烫金边蝴蝶结花饰的高跟鞋,所承载着的,可不仅仅只有本宁顿那对叫人想要抓在手中把玩的玉足,还有自己在短短几个小时前亵渎着进去了,的浓白浊。

「您的咖啡,今天的工作并不很轻松,虽然我很愿意替您代劳绝大部分工作,但至少还请在办公室内保持身为司令官应有的姿态,可以么?」

本宁顿刻意低了声音,让自己在工作时间那招牌的冰冷语调渗入男人已经被炙烤得有些飘飘然的神经里,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他杂的心绪。

「啊……当然。」

他仰头,几口喝干温度刚刚好的咖啡,既不冷,也不热,就好像预先知道有人会在这个时间点饮下它一般。

「如果您能够展现出应有的风度去忍耐的话……也许会有更多的奖励。」

推门而出前,本宁顿悠悠然飘了一个飞吻。

无论本宁顿在私密的环境中所表现出的靡有多么叫雄火难耐,但是作为秘书舰,她的工作又是极为称职且严肃的。

在男人沉湎于温柔乡中,于工作时间想入非非,脑子桃妄念时,这位同时自己调教开发着与菊,足底踩着亵渎的粘稠,子与后庭中还灌着当当的,成妩媚,大方的秘书舰小姐,在自己职责范围内的任何一件细致入微的小事上,都依然没有犯哪怕吹求疵的一点小错误,相比起某位在办公桌后不知作何想法总是走神发呆还一直用控制不住的眼神直勾勾盯住秘书舰看的男人来说,实在是过于卓越了。

只不过,既然有了所谓的「奖励」的保证,那么为此稍微认真一点也不是不行,但能够让男人真正调整呼节奏重新应付起工作的,既不是那杯心调制在绝佳温度的苦涩咖啡,也不是那个离别之前叫人想入非非的奖励诺言,而是,本宁顿从这个房间的身。

那真是一步绝妙的棋,男人心想。

无数念经由大脑蔓延向全身之后,他清楚得意识到,自己是绝对没有任何办法在本宁顿只在自己数米远的距离上将她作为杂念排除掉的,唯有暂时的分开才能让他停止这种妄想。

他推开办公室的窗户,让动的空气带走房间里属于她的气味,也让吹进来的冷风狠狠地使大脑清醒起来。

夜归的鸳鸯不是鸳鸯,而是浴火的不死鸟,他们所沐浴着的浴火,也不知会让他们重生,还是焚身。

当下班前的一刻钟,那消失了大半的女人终于再度出现在眼前,并且附身凑到耳边留下了前往她住处的邀约时,那份被承诺过的奖励也就意味着将要被兑现。

匆忙,而急不可耐,双手按在本宁顿酥的正中央,手指自在惬意地弯曲抓握,像是在确认着这对丰袋的弹一样,有意放纵着对力道的控制,以毫无怜香惜玉的态度将指尖陷入到丰到实在过了头的柔软中,也将恰到好处的疼痛传递到身下女人的脑海中,故意无视那对娟秀娥眉蹙起的惹怜弯弧,贪婪地附身,温柔又霸道地衔住玫红首细细起来。

「唔——嗯嗯……❤」

热的魅惑息吐,催促着男人继续这亵渎的游戏。

他而轻掐另一侧首,加重着指尖掐的力道来制造痛觉,又用着的舌侍奉以温柔的节奏和力道持续着,让本宁顿的双悬滞在快与痛苦的矛盾中,又在两种触快要扭曲时换,让焦渴的燥热水到渠成地侵占这具丰美的体。

「所以,今天是偷偷跑到什么地方去自了?」

男人坐起身来,大着胆子将本宁顿被尖后便绵柔无骨的香躯,扶起倚靠在自己怀中,完全赤的上半身静静沐浴在与昨一样动人的月中,充着魅惑的眉眼,以极致的反差衬托着大理石雕刻般白皙体。

他从一旁堆放整齐的具中拿出似乎从未被使用过的小夹子,穿过美人腋下,伸向那对柔白皙的巨尖端。

随意了大块雪白的面团后,雄的大手捏着那枚包裹着亲肤材质的软夹子,从峰的山处向上攀登,一路缓慢而极尽耐心地炫耀着手中的具,将具由内而外散发着的征服望挥洒至房表面,而不消多时便无力瘫软的御姐也在这等一寸不放的亵渎玩下,于男人的怀中轻轻扭动起肢,仿佛在渴求着什么似的。

「嗯~啊……」

她眉宇轻皱出些许苦闷的意味,齿微张,吐更加清晰而炙热的呻声,也坚持着将抗议的话语说了出来。

「我可,嗯、不是您那样虫上脑的变态、工作时间、怎么会自呢❤倒是您,如果不是——」

男人一面享受着怀中女人似有若无的柔弱反抗,一面耐心地用夹子反复夹那对柔软的尖端,试图用拨的小动作将情渗透进殷红的晕中,勾起这具曼妙娇躯巨深处的火热望。

这种手法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没几分钟男人就眼睁睁看着本宁顿象征抗拒的本能挣扎,一点点便成念燎心的渴求舞动。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么,就给你工作时的认真负责一点奖励吧……」

已经与「温柔」、「谨慎」一类的绅士做派彻底偏离,看着怀中那位柳肢酥软摆动,被自己的行刺得气吁吁的金法女郎,刻印在雄基因深处的施冲动已经完全无法抑制了。

「相信本宁顿小姐下个休息也一样很有闲暇吧。」

他几乎紧贴着女人的耳沿,将魔鬼的低语灌注进了本宁顿的脑海中,叫她无力思考,更不消说拒绝。

毒蛇般灵活的手指缓缓攀上那对柔腻的高耸雪峰,指腹与晕的亲密摩擦之间混入了黏腻的第三者,来自本宁顿自己私处丘蔓延的水被男人沾在指尖涂抹于雪峰上,黏的声响在仅有女嘶哑媚叫的闺房中显得更加靡。

从工作的第一天到下个休息,并不漫长,也说不上短暂,但指尖能够玩着这样一对娇媚尖,想必不管什么时间都会变得短暂而充情吧。

而后的那个休息,再度与短短数前还刻意保持着距离互相试探的男牵手亲昵地走在街头漫步时,本宁顿的脸却并不如预料中那样娇羞和幸福,反倒是透出一股从未有过的焦躁和愠怒。

「如此捉我……对您来说很有趣么?」

「这样的事情居然能够被称作是捉么?听起来真叫人遗憾啊。」

男人耸了耸肩,一副云淡风轻的轻松模样。

短短数间,那个言行举止都极具侵略女人,就在自己高的天赋与技巧面前沦为了承娃娃,而那个不管怎么想都只不过是笫间玩时求饶话语的【惩罚】,却成了自已肆意施以玩行径的好用借口,偏偏本宁顿本人对那个其实无所谓的承诺无比固执,只要是以惩罚之名施行,不管是什么比起自己用扩张道具调教私处还要更加放行,自己都只会照做不误。

然而这一次的约会,男人所想出的所谓妙招,却实实在在地让本宁顿到了烦闷。

一身清凉的裙装下,本宁顿并没有像前几那样被着雪峰,也没有被奇怪的被称作【蒂泵】的绝妙附住因长期自保持充血兴奋因而尤为肿的花蒂,恰恰相反,今天本宁顿的身体几乎可以说是优雅纯洁,因为这位早已习惯了以夸张大小的具自我开发扩张调教的女御姐,今天所接受的惩罚的内容是,不准使用任何玩具。

当那种下体被填的充实已经成为常的时候,本宁顿早就习惯了被硕大的异物顶着下体行走的觉了,她无比依赖那样背德的,也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失去这种觉,哪怕是与男人有了之后,也不曾放弃过这种行为。

但是今天……

飘逸的裙装下,自己素来以开档黑丝袜所暴出的丘,极为不习惯地被一段布料包裹了起来,尽管这身出于本宁顿衣柜中的收藏同样是诸多情趣内衣款式中的一个,但哪怕是极为暴的内,许久未曾品尝过的下体被包覆掩盖的觉还是让本宁顿极为不适。

当然,比起这些不值一提的难受,最叫本宁顿心神不宁甚至步履都紊的,还是那已经习惯了硕大伪具与的,此刻正饥渴不已的小与菊蕾。

为了让本宁顿适应这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寂寞,男人为自己的约会女伴贴心地选择了一条珍珠内——那可不是什么缀着昂贵珍珠装饰的正经内衣,而是在私处裆部剪除缺口后,由一串颗粒圆润的珍珠取而代之的,自用内衣。

对于本宁顿的需求来说,这种奇妙的设计大概是准击中痛点了,然而习惯了将具没入体内充实的本宁顿,对这种紧紧依附于股间下,随着两条玉腿不断迈动而彼此碰撞,绕着穿心而过的细线转动着的珍珠颗粒,却并没有到多么愉悦的放松与舒适。就算是紧贴着红处与几乎是硬入肥润间的那两颗位置绝妙的珍珠,因饥渴的深处动而被半入两中所产生的抚,对于本宁顿来说也不过是隔靴搔罢了。

而最最重要的是,处于约会当中的本宁顿,没有哪丝毫机会,去扯断那珍珠串儿,将颗粒珍珠一颗颗中聊以藉,甚至连借口如厕去在私密的卫生间中偷偷将藏在小包中备用的具放入下体这种事情都做不到。

「时间这么早,不如喝杯咖啡吧?」

男人绅士地邀请他的女伴,眉眼间闪烁过难以抑制的占有与征服

对于这个再平常不过的邀请,本宁顿深深了一口气,来平复心中的不安与躁动,然后以艰难而微弱的嗓音低声附和。

随着两人离那家故事发生的咖啡厅越来越近,本宁顿也越发到,自己下体处那个从未想到过还能舒服起来的地方,道,在那脆弱壁中突兀地占据了一席之地的,一不知由多少枚细小圆球组成了道拉珠,将会成为这杯咖啡后,自己这约会一整天,乃至以后无数时光中咋,也无法摆具。

也许,收藏了无数情趣内衣,自愿用道具扩张调教自己,甚至不惜以靡身姿主动邀约男人约会而投怀送抱的本宁顿,本就是一位生的女人,可那种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举杯,与自己所认可的,选中的……慕的男人一起,喝下了那杯咖啡。

也将自己的幸福,稳稳的落进了心底。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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