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 Iowa comes home】(完)【作者:残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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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残耀

字数:18,332字

,就快要结束了啊……

回想起来,每个夏天,都留下了许多遗憾。

那个总是讥笑着却又抓不住的鸣蝉,吃不够又吃不到了的冰,想要看星星却睡着了的夜晚,没能补完的暑假作业……以及现在手头完不成的工作。

那么,我们知道,港区的事务并非是司令官一个人的任务,通常来说,会指定有一位或者以上的秘书舰来协同司令官处理港区的大小事务,甚至作为一线作战人员参与到战斗计划的编制和战略规划中来。

那么,问题来了,我的秘书舰呢,负责协同处理工作的秘书舰在哪里……

……

嘛,算了。

无论如何,眼下,这些糟心的工作终于是可以告一段落了。

可夏天也快要结束了。

夏天的结束,往往意味着什么呢?

意味着很多事情吧。

但对于自己而言,将会有些风景,要再等上一年。

手脚麻利地将刚批阅完的文件放进屉顺便用无用的叹气小小地抱怨了一下,男人一抬头,发现门口站着一位高挑的美人,美目间眼波转,正盯着自己。

「哦呀哦呀,司令官大人怎么愁眉苦脸的。」

虽说嘴上是关切的话语,不过从衣阿华嘴里说出来,往往带着几分戏的调戏成分在,好在这事儿男人早已习惯。

「嗬,这是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迈着足以踏上最顶尖T台的步伐,衣阿华小姐的着装风格除了外面披着的从来就没好好穿上过的制式军服,简直就像是巴黎时装周的顶级模特,这样一位绝美人走向自己,很少有男人能忍住不动心。更何况,制服外套下裹着这具体的,并非往常见的便服,而是一身到极点的三点式泳装——泽质都极佳的夏泳装修饰着曼妙成体,轻易便勾勒出热辣奔放到足以让绝大多数男鼻血彪飞的妩媚曲线。

装作找些什么文件的样子,男人目光垂落,在办公桌上左右扫视,以此来回避美人过于具有侵略的目光。

真是的,明明自己才是上级……

「我猜……您终于完成了夏季工作的……扫尾阶段?」

仿佛带着戏谑的语气,可衣阿华说话的风格就是这样让人捉摸不透,她也许很享受这样的

「是啊,托某位尽职尽责的秘书舰的福,总算是按时完成了啊。」

聊起这个他可不困了,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盯着他所说的「某位秘书舰」,用半分含怒的眼神回击。当然也没准从某个角度来说,这个眼神也可以解释为下的猥亵,但衣阿华小姐明显对此不以为意——没准她更希望被那样对待。

「诶呀,文书工作这种事情,有点头疼啦,也许还是给密苏里或者威斯康星她们更合适吧,至于姐姐我呢……」说着,用她包裹在手套中仍显修长细腻的手指轻轻舞动了一番后握拳,「大概更适合找个深海比较多的地方舒展舒展筋骨?」

真是怨念深重的女人啊,不愧是第一次服役期间没捞到实战机会的家伙。

没什么好气地对着这几乎鸽了自己一整个工作周期的女人摆了摆手,他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要给港区的各个部门上点紧箍咒了,一群女孩子每天叽叽喳喳聚在一起,颇有些过家家的意思,可你也不能说她们没做正事,效率实际上也没差到哪去,可就是哪哪都有些使不上力的烦闷

「算了算了,这事儿就先放你一马……」

「嗯哼,您还是上道的嘛~」

对于自己犯下的「罪行」似乎毫无悔改之意并且貌似还想再犯的轻佻姿态,真是让人火大。

可是,每当想要对着这样青靓丽的高挑美人动怒时,他都没法忍下心去。

这见鬼的仁慈,他想着。

尽管有一搭没一搭聊着的尽是些没什么营养的话题,但这难得一见的轻松惬意也不由得让男人到舒适。

「于是,我猜你肯定不是来找我……闲聊的吧。」

他把闲聊两个字咬得很重,话里话外透着一股不的意味。

「看不出来你还蛮聪明的嘛……喏。」

她伸出手,摇了摇指尖吊着的亮闪闪的东西——一串钥匙。

「该加速了,少年。」

当这架战车开始轰鸣时,发动机引擎的低吼让从未近距离接触过它的男人显得相当震撼。相当宽阔的轮胎设计让它不需要车架也能停得稳稳当当,而这也让它看起来和普通的摩托车更加相去甚远。

尽管这股噪音并不强烈,但通过轻微振动的地面,无论谁都能清晰地受到它澎湃的动力。

「期待已久,是吧?」

这话倒是没说错,男人的确垂涎已久,对于这全世界范围内都限量的陆地闪电,谁不想体会一下风驰电掣的快呢?

然而作为衣阿华情人的他却一直没机会享受到,并不是因为舍不得,而是……这家伙整天骑着这玩意世界溜达,在除了办公室的任何地方都能见到她的自拍照,连人都找不到,谈什么车。

衣阿华回头轻佻地一笑,玉手轻抬,油门瞬间到底,后座可怜的小白鼠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巨大的惯就几乎要让他飞出后座。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情急之下,本能的反应让他抓住身前的美人,勉强让自己的身体不被道路上的狂风吹走。

尽管事实上这天并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大风,但战斧狂飙着疾驰穿过公路的速度还是造成了一股有着相当力道的劲风。跑起来,世界就会奔向你而来。很唐突的,后座上的男人想起了这么一句话,不过十有八九,世界这会儿更像是砸向自己。

爆表的肾上腺素让他全身紧绷,瞳孔收缩,如临大敌般应对着远超过山车刺的速度与情,以至于丝毫没能意识到自己正握着什么作为扶手。

掌心惊人的柔软就算是隔着厚实的防水布料也无法让人忽视,而自己毫无意识的用力更是让手指全都陷入其中。

耳边呼啸的风声依旧,但战斧已经结束了转瞬即逝的加速起步阶段,开始以惊人的时速巡航了。

战斧,巡航。

嘛,某种意义上,这架摩托确实算得上一枚导弹了。

直到现在,他才终于能顺畅地呼,并且认真地审视自己的状态……和姿势。

看起来就好像一个猥琐的痴汉,从后面搂住,啊,抓住了衣阿华的脯。

这可不太妙。又或者说,太妙了。

不过事已至此,既然抓都抓了,不如……

他尝试着握紧双手,将停留于掌心中的柔软更紧地留在心中,被握力挤着的丰房在手中变换出的一时间令他到无比畅快。

当然,这小小的非礼举动所带来的意料之外的触也让醉心于狂飙的衣阿华心跳微微一顿,险些失去了手中车把的控制,漫长的山道上,疾驰的闪电有那么一瞬间,出现了一丝意料之外的颤抖。

似乎还有一抹轻声的嘤咛被风吹过。

似乎也因为这个原因,战斧的速度放缓了一些,要知道,高速状态下任何一点意外都可能导致相当严重的后果。

「哼嗯……想不到司令官你的胆子还大嘛?」

说不清是被戏后的尴尬还是猝不及防的羞,男人总觉得衣阿华说这话时的语气和嗓音有些微妙的变化。

「怎么,又等不及要欺负姐姐了?」

的挑衅。明明昨天才被干得下不来。真是嚣张啊。

刚才还有些犹豫的双手此刻肆无忌惮起来,原本只是为了刚需求所做的抓握动作这会儿变成了单纯为了取乐的抚摸,带着刻意的挑逗与捉,沿着柔软的曲线细细摩挲起来。

尽管隔着质地优良的泳装布料,但掌心的温度还是惊人地传达给了衣阿华,似乎是实在有些忍不住了,轰鸣的摩托开始减速,减到一个易于把控的速度。

「还打算一直摸下去么?」

「我想想,摸到你不让我摸的时候吧?」

收获了意料之中的白眼呢。

速度与情,又或者,速度就是情。

在战斧狂飙的同时,男人的肾上腺素同样狂飙了一通,尽管心中并没有对于通事故的疑虑,但这种惊心动魄的活动依然足够让人热血沸腾。

这人呢,一紧张,手里就想抓点什么,很合理。

然而,似乎是热血过于上涌,让男人除了头脑的其他地方也有些充血过度了。

飙车的快乐时光既漫长又短暂,一度在男人眼中曲折蜿蜒的漫长山路在这架战斧的巡航下短暂得如同过山车,甚至有些意犹未尽的觉。

「怎么样?翘班的觉,还不赖吧~」

你倒是有脸说这码子事儿啊……

以一个更为鄙夷的眼神白了回去,才刚刚享受过兜风的男人没好气地表达了自己独自完成工作的愤慨。

「你啊,就等着处罚吧。」

「诶,真是不解风情的男人呢……明明刚才还对姐姐上下其手……」

她微微侧身,从摩托车的储物槽里取出一纸洁白的信封——虽然洁白,但却皱巴巴的,看起来相当古怪。

「这是什么……比起这个,信封这种东西你一定要放在那种地方么?」

虽然知道眼前这位姐那是真的姐,做什么事都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但把信封这样有着特殊意义的东西得皱成一团,确实还是有点……

「嗯哼?这种事情,将就一下嘛~」

这句话的腔调十分奇怪,嗯……非要说的话,有种故意挑逗的觉。

你是想让我理解成,信封里……装着什么有趣的东西嘛……

这种小伎俩,已经忽悠过多少次了,还指望我会上当嘛。

男人接过信封,装作漫不经心地扫着上面的信息——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信息」,整个信封表面上除了一抹鲜红的印,再没有其他信息。

男人正想抬头发问,才发觉衣阿华相当唐突地整个身子凑了上来,一直靠到耳边。

「姐姐我,买了很的衣服哦~」

什——

一下子直脑髓的香气——混杂了衣阿华独特的体香,她常用的某种香水,以及一些似乎相当能望的奇怪气息,在短暂的近距离接触中让男人的大脑几乎宕机。

回过神来时,调情的美人早已架着战斧不见踪影,只留下手中一纸香信封。

……怎么变得和新泽西一样喜玩失踪了……这一家子……

他拆开充斥着独特香水气味信封,将其中一并有些皱巴巴的信纸展开铺平。

……果然是龙飞凤舞啊。

上面的内容是……

【今晚,陪我喝一杯么?】

真是的。

没有给拒绝的选项啊。

晚风清澈,无云。

男人无暇顾及天边美景,匆匆下班——本来就无事可做,更何况佳人有约,最重要的是,下午那一趟兜风,以及把他的心兜散了。

约会的地点是衣阿华的别墅——事实上是衣阿华级居住的别墅,但看起来除了衣阿华以外,其他姐妹都不在的样子,当然,如果有其他人在的话,衣阿华也不会约在这里。

毕竟……没有谁愿意分享,情这种东西。

玄关的钥匙,男人总是备着,作为……大众情人,和不止一个女孩保持亲昵的私密关系这件事,倒也并非什么秘密。

轻车路地沿着楼梯向上,作为长姐,衣阿华理所当然地占据了别墅的最高层,当然这么做的理由有很多,但让男人最为印象深刻一个是——一边泡澡,一边看星星。

进门前,男人相当有礼貌地敲了敲门,然后推开半掩的门扉。

不得不说,衣阿华小姐对自己房间,或者说,楼层的布置,有些犷过头了,一般来说,推门而入首先会看到客厅或者餐厅什么的,但……不管看多少次,首先映入眼帘的超大号浴缸都极具视觉冲击力。

更要命的是……浴缸里,现在,有人。

似乎是非常惬意地享受着夏泡冷水的畅快,衣阿华整个人都沉在浴缸底部,只有两条白皙修长的模特级美腿毫无形象地高高翘起,在白瓷的边缘叠着。

「咳咳。」

男人清了清嗓子,提高自己的存在,同时以饶有兴趣地想要看看,这约会的开端如此大胆而挑衅,着实让他有些期待,出去疯野了许久的这个大丫头,能给他玩出什么新鲜花样。

「嗯哼,很守时嘛小弟弟,要不要,给你点奖励呢?」

衣阿华在水中翻腾了一圈,声音慵懒缱绻,充着成所特有的魅惑。

她缓缓直起身来,一副对走光丝毫没有介意的样子。

「嘿嘿,觉怎么样?」

她相当得意得部——当然,是包裹在泳衣里的。

想必她相当想要欣赏,自己抱着目睹白净体的表情从惊喜转变为失望的滑稽模样吧。

真不巧,我猜到了。

坦白来说,就算看不到衣阿华出浴的体,这具包裹在的三点式泳装中的身躯依然有着相当致命的杀伤力。

她就这样漉漉的站起身来,抬起修长的美腿从浴缸里迈了出来,毫不在意身上滴落的水打在脚下厚厚的毯上。

「穿着泳装泡澡,还真是会享受啊。」

男人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在自己眼前转圈的大美女,一边嘴上不饶人。

「先别管那个,这身衣服怎么样?是不是……心动了?」

对于自己的美貌和身材相当自信,衣阿华对于展现这份惊世骇俗美丽毫无羞心可言。

「好好好,天底下还有什么衣服是你衣阿华穿着不好看吗……」

对于这种是敷衍的赞誉,衣阿华倒是显得相当受用,各种意义上来说,这都是个奇怪的女人。

「哼,蛮识相的嘛~」

水珠沿着她致的下巴滴落在锁骨上,再在重力的束缚下向着幽深的沟壑滑去,在其中汇聚成一条潺潺的溪,在平坦紧实的小腹平原上奔涌着,最后落进三点式泳人鱼线所撑起的绝妙隙中,消失不见。

「一起喝一杯么?」

凑得很近的那对眸子似乎能看穿人心一样,闪闪发亮。

比起喝酒,我对睡你更兴趣啊。男人在心里默默念叨了一句。

其实不用喝酒也可以睡我的。

咳咳。

那,还喝么?

明明一句话都没有说,但两人好像达成了某种诡异的默契,自然而然地就在心里说完了想说的话。

男人咽了咽口水,觉小腹处发热得难受,也不知道是内在的原因,还是夏夜太过燥热。

衣阿华不怎么喜空调,她情愿在水里泡得漉漉,然后也不擦干,就这身上的水去台上吹风,而现在,她就这样淋淋地依靠在台的栏杆边,轻松惬意,毫无优雅气质地抓着一杯威士忌,轻轻地摇晃着。

简单的碰杯后,两人都没有一饮而尽,而是小口小口地啜饮着,那种很快上头的喝法不适合今晚的情调。

「哈,冰块可真是个好东西啊……」

很罕见呢,不评价酒的香醇,反倒是对冰块这种附带元素大加赞赏……在躲闪么……

男人收回过度侵略的视线,抬头看天,顺便将手中的酒一口灌下去。衣阿华的珍藏美酒的确不同凡响,但男人这会儿倒不是特别有心情去品酒。

「怎么样……这一趟出去疯玩,还算开心么?」

「哈……这算不算是秋后算账?」

缺勤的秘书舰……听起来似乎确实有那么些兴师问罪的意思。

「你觉得呢。」

又一杯酒入喉。

「说的也是呢……那么,想要给姐姐什么惩罚呢?」

大概是酒的作用,衣阿华的声音变得有些腻腻的,听起来……有种冲动的觉——让雄冲动。

骄傲的大美人平里很是擅长打情骂俏的挑逗戏码,但到了眼下这种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节骨眼,却没法表现得那番强气,一方面她确实占不到理,另一方面嘛……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惩罚?」

男人轻笑着,这个夏天以来他很少有这么自在。双手按在衣阿华酥的正中央,手指弯曲着试图陷入其中,却被泳衣的罩所阻挡着。他不怎么着急剥光她,又或者,剥光并不是最有趣的玩法。像是在确认着这对丰的绝妙弹,有意地控制力度,让一丝恰到好处的痛觉传达着所谓的惩罚。微微吃痛下,衣阿华不闪不避,反倒更加部,侍奉一般将圆润玉脂送入男人手中。

「再来一杯么?」

她魅惑地一笑,手中酒杯倾斜,冰凉的酒水飞直下,顺着锁骨下白皙的肌肤一路滑进山谷中。

紧实的泳装将一对巨约束得无比人,两侧施加的力将沟挤成一条人的直线,澄澈的威士忌无法从如此狭窄的通道中继续下,在北半球的滑腻双峰间积成了一汪人的清泉。

衣阿华一脸得意地样子,酒杯随手放在窗台上后,双手一并从两侧挤,将得更深,部托得更高。

「唔……嗯嗯……」

热的轻促息从她微微颤抖的口中吐出,这项惩罚的游戏不过刚刚开始。轻掐着衣阿华藏在泳衣中却已经坚起的的一侧首,用手指加大力度地捏制造痛觉,另一只手却轻柔地抚摸另一侧,同时将脸深深埋入沟之中,伸出舌头品尝这比杯中更加甘甜醉人的美酒。快与痛苦织着,无法偏向任何一侧,加上酒的副作用,充斥望的燥热,伴着同样燥热的夏夜空气,自然而然地侵占这具高挑丰腴的体。细密的汗珠很快沁出,在她出浴便没有擦干的白皙的浸水肌肤上涂上一层望的光泽,也让那股格外馥郁而奇异的体香与香水杂糅的魅惑味道更加浓郁。

「怎么,出去疯玩一段时间,忍耐力变得这么差了?」

她动情地如此之快,比以往任何一次目的明确的都要更快进入状态。

「因为,好久都没做了……」

不再足于各种泳衣捉她立起的头,也清楚她不会足于这种阉割的快男人大着胆子将罩的边缘下拉,让罩的布料卷成一团兜住她雪腻的酥,温热的大手从峰的山尖向四处探索,一路缓慢而极尽耐心地将残存的酒均匀涂抹在房表面,快速的蒸发带走了体表的温度,在燥热的夏夜,前的清凉是难得一见的享受。但这份凉对于现在的衣阿华而言不过杯水车薪,在这一寸不放,细致地照顾到整个球的亵玩下,她的力气被迅速地干。

「嗯~啊……」

眉宇轻皱,发出些许苦闷的呻,她齿微张,呼出更加魅惑的吐息。

男人一面享受着怀中体下意识的柔弱反抗,一面极具耐心地反复亵玩那对柔软玉,以娴的手法捉着她晕,勾起这具曼妙娇躯深处的火热望。按摩的效用在短短几分钟便逐渐显现,不过三两杯酒下肚,她抗拒的本能挣扎就已经慢慢化成了焚燎身心的渴求扭动。

「自己玩过多少次了?」

他占据着绝对的上分,因而无法无天,促狭地问她最为羞的隐私,他知道向来对有着相当渴求的少女不会放着自己的望不顾。

「嗯、嗯……记不得,这种事……」

当然,谁会记得这种事情呢?

在无数个远离港区,远离情人的旅途夜晚,她都会抚自己甜美的身,自己熬人的房,挑逗自己多情的私处,用花里胡哨的小玩具当做劣质代餐,在没有男人的情况下让自己舒服到高

至于这种事情做过多少次,当然是不会记得的。

也正是因为这几乎有些无度的放纵,她的那些弱点,变得比以往更甚。毕竟,她的酒量还远不至于三两杯就神魂颠倒。

人的绯红在白皙肌肤上蔓延,让整个手掌都陷入其中的绵软也越发灼热,宛如贪恋着雄的大手按一般,衣阿华发出的舒服的轻哼像是挠在心头的猫爪那样,叫人罢不能,变本加厉地欺负。

比起自己的抚,来自他人的亵玩能够带来的刺要多得多。

已经与「潇洒」、「帅气」这样的字眼偏离很多,看着倾倒在怀中那位一度高挑现在却仿佛摇尾乞怜追逐望的美人,烙印在雄基因中的征服望已经无法抑制,他想要更直接,更加暴,让自己也能享受体快

「好热~」

她倏地抬起头,媚眼如丝,声音故作柔媚,似乎是在暗示什么。

男人怎会听不懂,轻松将衣阿华拦抱起,走向那个足够容纳两人肆意嬉戏的超大号浴缸。

浸泡在冰的冷水中,被酒所麻痹的意识也一下子冷静了下来,但这本不足以浇灭熊熊燃烧的火,他们也本不是为了这种目的而踏进浴缸。

看似普通的泳衣实则别有千秋,锁骨处的X状链接,背后的明扣,都是可以轻易捻开而让整个罩彻底落的重要节点,除此之外,高悬于双峰之间的细小蝴蝶结也有着相同的功效。

轻而易举地解开衣后,衣阿华充的白皙巨再也不受束缚,自在地蹦蹦跳跳着,无比高调地宣扬着自己的存在,然后再度被捉进手中,百玩不腻地继续

对动情女而言,紧贴耳垂的热吐息宛如毒药般致命,哪怕是衣阿华这样速来强气潇洒的御姐,也不免被吹得腿酥软,花心绽放。

对于玩体无比娴地手指以极其下的灵活,肆意蹂躏那对柔腻的高耸雪峰,用指腹与部肌肤亲密摩擦着,掠夺每一寸肌肤的快,他顺手取来沐浴,将粘稠又冰凉的软腻体挤在掌心,均匀地涂抹上整对雪峰。异样的粘腻触觉对双方来说都是足够新鲜的奇异体验,摩擦力更加减小后,黏的声响夹杂在鸳鸯戏水声间凸显得格外靡,滑溜溜的触让衣阿华简直呻地喊出来。

泛起的泡沫掩护着手指蜿蜒攀爬上神圣雪山的峰顶,左右同时开弓,各自夹持住那一粒已然被亵玩到兴奋而发硬的,被焚身火已经彻底舐遍了的首,强硬而放肆地旋转着那对娇首,甚至拧动起来。

靡的手法简直像是在弹奏某种乐器——这乐器也的确随着他指尖的动作而发出动听的悦呼声,不再是媚黏稠的息呻,而是仿佛从灵魂深处倾吐出的高亢而尖细的哀鸣。

「嗯……已经玩到这么了么?真是的女人……喂,该不会光是被子就高吧?」

也不知是在嘲着衣阿华动情体无比的,还是仅仅想要炫耀自己下手法的湛,他从容地控制着灵巧的双手,快速地摩擦着那两枚娇红蓓蕾,赐予她只靠自己绝对无法品味的无限乐。

「哈啊——唔哦哦哦哦哦哦!!!」

她高昂地尖叫起来,丝毫不在意这悦的哀鸣会不会被其他人听到——台的窗户大开,天窗也未加掩饰,搞不好真的有附近的人能够听到,可她不在乎,或者说,已经没有余力在乎了。

浸泡在水中,一直紧绷着的妖丰腴双腿,突兀地放松,又再度紧绷,死死地夹住什么般,身体也不住地搐起来。这种显而易见的身体反应被正肌肤相亲的男人完美地捕捉,他太了解这个舒服到死的反应了。

深知对女体的抚再怎么温柔也不为过的男人放弃了趁热打铁一蹴而就的念头,把直接汁充沛的小这一惑力十足的选项放到了待办事项中,以温柔的手法优先安抚着从未有过这种体验的衣阿华,耐心地化解着将理智冲得七零八落的余韵。

这方面完全没什么自制力的衣阿华,有着相当频繁的自,某种意义上也是在不断地开发着自己的度,自有肌肤之亲以来,被滋润后的她似乎玩得越来越大,居然真的光是用晕就能达到高

水中掀起的涟漪渐渐平静,高后的体在男人的抚摩下缓缓归于平静,俯视与仰视相撞,那对瞳孔中藏不住的离一览无余。

直到确定衣阿华已经缓过这口气,男人才着手下一步的享受,早就准备好的手在水中悄然出击,从酥软肢的一侧向更深处探索去,捏住了泳装下着一侧的系带,轻轻拉扯。

就像是上着巧的设计一样,下着的系带同样并非只是装饰,而是有着承担结构重任的重要节点。

通常来说泳装必须保证足够结实,才不会在水的冲撞与肢体的运动中松开进而出现走光的尴尬场面,但衣阿华这身看起来做工良的泳装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这个问题,似乎有意让穿着者尽可能多地走光,而过度稀少的部布料也说明了大概游泳和遮羞并不是这个设计最大的初衷。

有意思……情趣泳衣么……

指尖从泳衣下着的侧面向深处探索,直勾勾地侵犯着圣洁的私处,尽管还浸泡在水中,但仍能从股间触及一丝尚未完全逸散的粘稠与温热,而在更深处的地方,指尖触及到一抹异样的坚硬,然后一把捏住。

「唔哦?!」

才刚刚被刺头高过的身体立刻更加剧烈得颤抖起来,那反应简直比高还要烈。

「现、现在还不行,至少……」

求饶。

是的,她在求饶。

这一直在调情中占据着主导地位,仿佛以玩人心为乐的御姐,只要略施小计,就会再次被推下望的深渊。

另一侧的系带结也一并解开后,这条纤薄的防水布料便沿着水自然而然地从身体表面滑落,将衣阿华全身最为隐私的处尽数暴了出来。

且不说成裂有多么人,这绝世美景首先最为引人注目的,还是裂顶端那闪烁不已的人银光。

那是一枚戒指,一枚看起来造价相当不菲的钻戒,但各种意义上它都不该出现在这种位置,而衣阿华之所以对作用于这枚戒指上的拉力有如此烈的反应,也正是因为这个特别的位置。

与戒指紧紧连接着的,正是衣阿华被略微拉长的红肿蒂。

被极小心的微弱力道拉扯着,也会剧烈地收缩着涌出大股汁的蒂,正是衣阿华身为他最想要留在身边当做脔的情人身份的证明。

不过很遗憾,哪怕是这样的约束也不足以抗衡她玩的天,虽说远不及妹妹新泽西那样三天两头玩失踪,动不动跑去天涯海角旅行那样过分,但对于一心想将她留在身边的男人来说,还是有些难以忍受。

但她说的没错。

夜还长,很适合绵。

而太过猴急的男人,会被讨厌。

他当然没打算立刻就对她红肿的蒂出手,那样的话今夜会变得相当无趣罢。

小心翼翼地避开立的红肿豆后,他的手指向更下方的细小口探去,在入口边缘摩挲着,受着她动情而泌出的

衣阿华的道属于点较深的类型,光是让手指探入中,指尖也很难够到最深处奇妙的区域——这样若即若离的挑拨,对于沉浸于体快嗜自渎成的衣阿华来说本远远不够,因而想要独自一人追求快,只能寻求外物的帮助,或者借助其他同样能够到舒服的部位。

衣阿华自己的手指并不足以拨最深处的望,男人也一样,但他似乎比衣阿华本人更加了解这具媚体,在离深处稍有一段距离的位置上,那或许该被称作G点的特殊部位,仿佛有着什么魔力般,不管衣阿华如何用指尖去勾,都无法产生什么异样的快,而男人的手指就仿佛有什么魔力般,漫不经心地拨就能刺得她花心搐着汁。

强烈到过头的刺让御姐曲线曼妙的背猛烈地弓起,修长双腿紧紧绷直,过度刺的快肆意侵蚀着大脑,她的神情混杂着痛苦与愉悦,似苦闷又愉的悦呻听得人气血翻涌,恨不得马上提上马就地正法。

潇洒强势的威仪尽失,部与私处被随心所地玩着,她余下的体力只够她在水中勉强保持着漂浮,余下的一切都只能听之任之,任人摆布。

「趴下来。」

他自然而然地扮演起上级的身份,发布着不容拒绝的命令,而衣阿华也非常配合地乖乖听话,在水中翻转半周。

男人从背后俯身,亲吻着身下御姐细的脖颈,再强迫她侧过头来同自己接吻,那因为快而始终微张的娇,吻起来有种舍不得松口的香甜。望男女的吻不只停留在间,一对舌头紧紧地贴合,配合着彼此起舞成双,每个试图维持呼节奏的人都很快失了自主,被对方紊的吐息带偏,最终同步成完全一致的凌

深吻的窒息绕着脖颈,恰是这野兽媾般的后入位最为适合的征服,而双方都不愿放开对舌吻快的贪恋。

无度的氛围中,男器早已将头抵上早已腻的口,受着衣阿华身体对的诚实渴望,顺从着自深处蔓延出的干,缓缓推入。

柔软热的媚褶被大的至平,狭窄紧致的御姐道被撑开,毫不留情地攻向缺乏防御力的尽头。男人并非不懂得怜香惜玉,而是深知身下体绝不会足于所谓九浅一深的技巧,她是不知足的饕餮客,只有直达深处,触及花心的碾磨才能叫她舒服得心花怒放。

被侵犯私处的本能抗拒只招来了雄更加鲁的进攻,男人放弃了继续亵玩她部与蒂,专注于双手将丰圆润的牢牢固定在身下,以足他持续进攻的需求。

「呜——唔唔……」

第一次的探索没有做多少佯攻就直接抵上了尽头,整茎天衣无地嵌入其中,填了整个腔,过于紧窄的迫体验伴随着热与柔软的触让这看起来威风凛凛的一时间竟有些招架不住,几乎要立刻缴械投降,而鼻息重的男人此刻脑子只想着将身下这娇媚御姐调教成独属于自己的,再也离不开自己的专属情人。

「嗯、嗯啊……慢一点……」

男人低头,用更加强于的吻封住衣阿华的娇媚呻,以技法娴的舌吻轻易地让御姐沉溺其中,无法自拔。柔软滑韧的舌齿间绵,搅拌着发出靡的水声。

滑的浴缸壁和池温水形成了绝佳的战场,或者牢笼,被体温与荷尔蒙牢牢控制的女人,哪怕不需要被双手锢丰裕翘恐怕也没有逃的机会。男人放缓了的频率,但依旧保持着每一次深入的力道,让坚硬的茎在媚中缓慢送,榨取她丰沛的,在回退时带出一股股浓稠的透明粘汁,将两人合的部位沾染得一片狼藉。

衣阿华或许没有喝多少酒,可她白皙的肌肤此时宛如被强行灌下高浓度烈酒般,全身都泛着丽的桃

酒不醉人,醉人。

本就不需要刻意玩什么奇技巧,足够壮有利的茎只需要进行着最为朴实无华的,便能轻而易举地征服这局体。每每碾至那花心处的点,男人便能听到从身下响起的烈呻头被酥麻酸软的花心颤抖着的舒犹如登仙,令他罢不能。

「司令官……再深一点~嗯……舒服……」

靡的腔调听上去有如撒娇一样叫人心里,她最被欺负花心的酥麻酸,也无比诚实地用不加掩饰的嗓音向他反馈着力道的深浅。

「在亲的衣阿华小姐享受下一次高前,能否告诉我……」

男人突兀地停下了部的推动,这让习惯了节奏的衣阿华一时有点不太适应,她的快积累正要让她美美地高一次。

「你究竟什么时候才打算正式嫁给我?」

那种事……

「咕呜——」

想说的话在脑海中瞬间烟消云散,子颈口被大的头狠狠砸进花心了,男生殖器的狰狞形状在她光滑的小腹上一瞬隆起,瞬间的极乐快叫她花枝颤地了身子,花心死死咬住头不住颤抖。

那枚穿过蒂的戒指显然不仅仅是为了追求刺的玩具。

实际上,男人也不并很在意自己这的未婚什么时候才会松口,愿意同自己真正意义地结为伴侣,他知道她玩的天,知道她总也停不下来。

但,他就是不喜她到处跑,找不到人,这让他觉有些挫败。

她可以沉于自中,但他无论如何也想把每一发滚烫的浓灌进她娇的子里,听她放的媚叫。

有力的大手死死按住丰腴的部两侧,不让身下这可口多汁的少女有机会规避这绝佳的进攻角度,后入的体位搭配上男人强而有力的每一轮攻势,让只有股对着男人,双手双脚都在浴缸中维持平衡的衣阿华别无选择,唯有彻底屈服这一个选项。

痉挛的膣搐着将温热的浇淋在陷入花心的头上,女人的每一次高都意味着离沦陷更进一步。

身心的沦陷已经近在咫尺,衣阿华内心闪过一丝慌,这不是她想要的能够绵整夜的,再这样下去她很快就会丢盔弃甲的,但男人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兆头,再度捏住一对鲜首,同时向下方拉扯。

的余韵仍在狠狠冲刷着脆弱的神经,部尖端传来的刺让这种蚀骨销魂的快成倍地放大,她几乎要沙哑地叫不出声来,可绵软翘被一次次扁时发出的啪啪声响与依然伴随着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含泣呻,合奏着靡至极的小夜曲。

渐渐淤积在脊柱部,男人不得不放慢摆节奏,将更多的力放在抚身下女人的柔软体之上,试图依赖于转移注意力让这已经足够持久的持久更加持久,但极致靡的花心仿佛摄人心魂的魅魔,每一寸动的媚都叫嚣着要从深处榨取鲜浓的华,再怎么努力忍耐,头被娇媚花心咬合时无上的销魂触都使他再也无法继续攻势。

「哈啊、哈啊……不要……不要……」

她好似抗拒着,措辞凌,身体却无比诚实,又或者,就算想要虚伪也没有余地。

「不要……拔出来……」

她终于东拼西凑地给出了想说的话,然后如愿以偿,心意足。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如果此刻能够剖析合的体而透视,或许这稚软弱花蕊被白浊华浇灌着,因滚烫而搐着绽放,同时分泌着浓稠花的绝景,会被当做一项极具艺术的享受,被要求一再上演。

「司令官……」

榻上仰躺着意的女人,一双刚刚从高的美梦中清醒过来的猩红眸子沾染着克制不住的情,成体被完全点燃后,纵然意识清醒,也无法装出平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同怀抱自己的男人调情了。

「真是的女人啊,被内就这么舒服么?」

乘人之危虽然不啻为乐趣,但在两人彼此渴求的场合,过早地击溃对手无疑显得太过无趣,况且,像衣阿华这样充魅力的女,欣赏她的反应更是尤为享受。

「真想知道,到底用什么才能把你栓在身边。」

他极玩味地拿捏住那枚自己亲手贯穿上去的戒指,不知在思考着些什么。

这番话似乎意有所指,男人也在认真观察着身下美御姐的反应,于高的余韵间被持续地玩侵犯着娇花蒂,还被暗示着更多穿环般的威胁,却完全没有出任何抵抗的意图。

「我说,可以,给我一点时间么?」

她软腻腻地恳求着,眨巴着明媚的眸子,同时故作矜持地双手捂,尽显娇媚神。经过了刚才不计后果的强势征服后,她果然软化了不少。

「再给自己倒杯酒,吹吹风吧,我……稍等一会儿就好。」

话音刚落,也不等男人回应,她就用力将他推出了卧室,然后紧紧地锁上了门。

对于这个奇怪的行为,男人倒也没多问,今晚的气氛相当多情,无论她有什么鬼点子,自己都没有担心的必要。

他回到宽敞的客厅,给自己又倒了杯的加冰威士忌,丝毫没有风度地当做解渴的水一般灌入喉咙。他需要更多的酒麻痹自己的身体官,否则很难在对付这媚骨时占得多少上风。

更入深夜,晚风不再燥热,而是沾着些微凉意,身体的绵沾染上的汗水与也粘在体表,让他倍不悦,于是索踏进浴缸,再泡了个澡。

等到拿着浴巾擦拭身体,受到力量与理智重新回归掌控时,那边衣阿华的卧室门也发出了一声响动。

来吧,让我看看,这好的女人又准备了什么花样。

「怎么样,姐姐好看么?」

短短几分钟,她就换了一副姿态,好像刚才被干到练练求饶的另有其人。

啧,情趣内衣么。

他很懂她的点,每次都照着弱点猛攻,她也懂他的兴趣,每每都投其所好——同无暇的体忘情固然非常舒服,但要是增加些装饰会更有情趣,比起全,半遮半掩的盖弥彰更能让他兴奋起来。

真是喜逞强的女人啊,明明被干得都软了,居然还能强撑着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么……想用这种做法来表达自己仍有余力反击么?那就彻底撕破伪装好了。

衣阿华不是那种会因为这种羞装束而到羞怯的小女孩,甚至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对于自己穿着情趣内衣的模样到相当意。

她对自己的美一直都很骄傲。

情趣内衣的款式并不很奇特,但再普通的衣服穿在她天生衣架般的体上都别有韵味,这点男人不得不承认。

热辣奔放的黑蕾丝罩在正面的三角状布料上开了道狭长的细口,将本该掩藏呵护的头从隙中大胆地暴出来;而下体的私处也不遑多让,一样从中间开了魅惑的隙,将漉漉的大方地敞开着展示;一对修长美腿也裹进了张力十足的黑丝吊带袜中,尽显风魅惑。

「嗯哼?这就看呆了么?姐姐还有好多好多衣服哦~」

她风情万种地扭动肢,将浇灌在子里浓浓的水摇晃得波澜起伏,不由得花心紧缩,牢牢锁住白浊。

「哦,比起这个,我倒是更想看看,你还有多少好东西——」

「等等——」

侵犯女的隐私并不是什么绅士的做法,这点他很认可,虽然多有肌肤之亲,但他从不仗着上级身份多过问她的私人秘密,当然,眼下这个情况可能算是个例外。

「哟,还真是丰富的收藏啊~」

未经衣阿华的允许,男人擅自打开了衣柜的门,而衣阿华的反应显然和他猜的没差多少。

对自己的能力有着绝对自信的男人当然不相信靠着双手自能够缓解望——他对衣阿华的了解足够深入,非常清楚她不是会足于这种程度的

跳蛋,拉珠,夹,按摩,假具,五花八门,各种款式的玩具在衣柜的衣架下方摆得当当,在这方面她的确有些神经大条,不怎么热衷于收拾房间,以及藏秘密。

如果是每天都需要自的话,想必这些东西不会放在特别隐秘的地方吧。

猜对了。

被撞破小秘密的衣阿华一瞬间显得有些慌,不过优良的素养让她马上回到一副处变不惊的从容模样。

你还要这样伪装多久呢……

「哦,尺寸很不错嘛,可惜比我差了点。」

他抓起一柄玫红的振动,对着这的玩具坦地评价。

「嗯,还是带弯曲和凸起的,会玩啊。」

「跳蛋,需要这么多么?你总不会一下子用好几个吧,还是说接力?」

「喔喔喔,这个东西,夹?有意思……」

她琳琅目的小收藏被男人一个个地看遍,口中丝毫不饶人,句句直击要害——他说的当然没错,她还没有闲到买来这些玩具只是放着观赏,而是每一个都亲自实验品尝过。

想必,这就是她能够自由散漫地到处游乐,在品尝过真正的后依然能够依靠自我发电足的凭借吧。

只不过……只靠这些玩意,真的能让你足么,难道一个生龙活虎的雄,竟然还比不上一堆玩具?

他伸手从更深处抓住一卷绳子——那种东西出现在这里当然不会和毫无关系。

「想不到你还有这种好啊,衣阿华小姐。」

「真是没礼貌的男人啊,姐姐的秘密都被你看光了,你要怎么负责呢……」

真是的……把姐姐上绝路了呢……

大概会被搞到下不来吧,真是狼狈。

反正也……跑不掉了,不如……

看着越发近的男人和他手中充了危险气息的红绳,衣阿华到心里有一块一直悬着的石头落了地,不知怎的,她好像,轻松了。

「诶……姐姐可还没有好好绑过自己呢……居然是被你这家伙抢走了第一次嘛……」

大约是实在没有力气再蹦跶了,衣阿华非常安分地接受了五花大绑。

「明明姐姐难得穿了这么好看的衣服,结果你连一句夸奖都不肯说么,真是个无情的男人,呵。」

完全务实她的发言,眼罩从后方覆盖在眼前,视觉被遮蔽后,衣阿华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这种信息不对称的总是让她到没来由的慌

「张嘴。」

什么——

并没有给予她同意或者拒绝的时间,只是在微微愣神的瞬间,圆滑的口球就被强制进了口中,在后颈处合上锁扣。

连说话的权利都要剥夺么,今夜到底……会怎么收场呢……

缺失的视觉反倒增强了其他方面的知,她忍不住用听觉和触觉去猜测,自己接下来要面临怎样的「酷刑」。

虽说手法算不得高明,但绳子大多经过不会让身体到过于痛苦的部位走过,并且至少从物理的受力角度而言,没有让她过于失去平衡。

勒入体表细肌肤的红绳一定程度上凸显了身体的曲线,被尤为特殊关照的部和部更是因而显得格外翘,而衣阿华的身材本来就是出了名的劲爆,更不用说这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更让前部分向前凸起。

某种意义上来讲,束缚其实有着凸显女魅力的作用,甚至能够被称得上一门艺术,当然,关于这一点,男人目前还一无所知,但这伟大的尝试或许会为两人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面对着丰富到有些超出想象的玩具,男人的确有些犹豫。

他抓起一体积相当可观的假具,对着这个显然同自己无法相提并论的构造表示了遗憾,然后在底部摸索到了一个小巧的开关。

高频振动的声音对衣阿华来说是相当悉的,但她还不至于确地判断究竟是哪一个小玩具在疯狂地抖动——具备这个功能的玩具可不止一个两个。

玩具高频振动的部分仅限于被刻意设计得很大的头部,也就是伪造出的头,这个部分将会陷进衣阿华脆弱的花心里,在她深处搅得天翻地覆。

哦,还有这个,或者说,这些。

数量相当的粉红跳蛋大小各异,但看起来大抵都有着近似的用法……要全部进去么?

有那么一瞬间,男人突然觉得自己十分恶——现在,他可以用这些东西来肆无忌惮为所为地衣阿华,是的,,不需要在乎她是否想要反抗,也不必担心她会退缩逃避。

她已经任自己摆布了。

这么情的身体,真亏你能一直开发到这种程度,真是给我省了不少功夫啊……

「你真的,很喜呢……」

他的声音听上去像是有什么谋一般低沉,充独有的磁

不妙啊……这种声音,要侵入脑髓了……

「但是,把自己的身体开发得这么……你真的有办法处理好么?」

哈……这种事……随便怎么样都好……

「呜呜……」

残破的呜咽宣告着衣阿华无力作出任何抵抗的事实,鸵鸟般将脸偏向一侧,虽然戴着眼罩也要避开正脸的神情,仿佛这种程度的,自己被男人在身下玩得越来越有觉甚至快要对这种被欺负的觉上瘾这件事就不存在一样。

她仅存的矜持此刻恰恰成为让自己堕落的帮凶,自我欺瞒的羞心正哄骗着自己正视体内狂躁涌动的烈快,并臣服于它。

为什么……今天做得这么舒服……

思维难以凝聚,衣阿华想不通自己一向追求的这次为何如何叫人酥麻酸软到几乎上瘾,难道是太久没做?

不……明明平时一直有在自的……

果然……那种劣质的代餐……没法跟真正的男人相比么……

「唔唔!」

就在衣阿华反复揣摩着他会将哪一个玩具暴地入下体或者在入口处调戏时。最先传来的酥麻反而是从头上传来的。

如果不是被口球限制了口腔的活动,她这会儿一定会被疼的倒一口凉气。

她对自己还真是不怎么温柔。

虽然算不上锐利,但鳄嘴般的锯齿夹依然能够对头造成足够疼痛的刺,而对于早些时候以及被捏拧动头到光是部就能高的衣阿华来说,这份痛觉经过她早已被望渗透的神经改写后变成了尖锐的快

「呜呜呜呜呜呜!!!」

说不上是喜悦还是悲鸣,但被口球封堵后的嗓音听起来莫名的悦耳。

「光是部就这么舒服,你要怎么撑过后面的啊。」

真是快乐。

一直被那样嘴上不饶地调戏,或者说,挑衅着,他真的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欺负一通,可她偏偏对此乐在其中,还不总是能被抓住,这让他哪怕真的逮住机会发也还是觉得不够足。

再来点,再来更多!

望一旦被起便再难平息,特别是被绑好的美御姐近在咫尺,而手边有着无数可以将她蹂躏到死的道具时。

他贪婪而不知足地打开每一个玩具,将她舒服到发抖的头上咬合得丝丝的架子下方吊上一对跳蛋,让烈的颤抖沿着固体更加传导,带给她更愉悦的刺

哦吼吼,还有这种好东西么……

他拿起那个相当另类的,闪烁着危险银光的器械,没错,机械,比起那些玩具,这个器械有着显而易见的独特之处。

冰凉的触侵蚀上的瞬间,衣阿华已经放弃抵抗的身体仍然狠狠地打了个寒颤,这种异样的触只能是那个东西……

器。

严格意义来说,这玩意不太能归类到玩具这个分类里,但是对于相当大胆且有着热切意愿探索自己身体的女来说,它又确实能带来一些意想不到且无可替代的快

举个例子的话……就是现在。

冰冷的扩张寸止般硬生生遏制住了情的弥漫,将即将到来的高韵律打得烟消云散。

「呜~」

她好难受,不由自主地扭动着酸软疲倦的肢——从来都像女王般心意足地接纳下望并一起到达极乐的让她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逆向的折磨,妄图从消退的望中找到转机的体,本能地收缩而搐着中媚,试图附咬合住不存在的,却只是徒劳。

被撑开的却没有那种被填,空虚而寂寞,深处的瘙怎么也止不住。

那种东西……这样欺负姐姐……好过分……

将点燃的火星彻底掐灭后,衣阿华的身体难受极了。

被拙劣的手法捆绑而吊起这件事反倒已经不值得忧虑,她到自己的心灵都在被这肆意拨之间,随着望的升腾和削减而备受纵。

解开绳索后,她白皙的体被凑数般不入的捆绑技巧是勒痕,被糙摩擦后的皮肤泛着让人心疼的红。

他并没有这种独特嬉戏技巧的经验,但经此一役,他开始认真思考要不要在这方面稍微深造一番。毕竟,用自己这拙劣的技巧去束缚这样的美,实在是有些暴殄天物。

他想要占有这种美,但不想摧残这种美。

说实话,他也有些疲惫,这一夜的疯狂是前所未有的,就算自己刚才只是在单方面地凌对手,恢复的体力也让他到些微力不从心。

啊……物种的差距果然难以逾越么……

但越是难以征服的女人,越让他到无与伦比的兴奋,胜利就在眼前,他必须一鼓作气。

那如同叹息的甜美娇也证明了,衣阿华已经连发出高昂媚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甚至身体的反应都只是本能的

「那么,衣阿华小姐,现在你……」

他放慢了语速,加重了语气,凑到她耳畔,一字一顿。

「还是不想嫁给我么?」

他不想听她的回答,只想说服她,或者睡服她。

在这种场合,高是男能给予女的,最为直接幼小的说服方式。

她没有拒绝的选项,就像自己没有拒绝今晚约会的选择一样。

再也无法忍受长时间的分离,他要她复一的陪伴,他要她复一绵,他迫不及待,想要每天都肆无忌惮品尝她的美,而不是像渴求甘霖一样,盼星星盼月亮才能在短暂的温存里占有她一小段时光。

为此,他下定决心,就在今夜,要给她绝无仅有的极乐高体验,让她再也没法从那愚蠢的自中得到足以让身心平息浴火的快,让她彻底记住自己能赐予她的快乐。

这一夜,他要彻底征服这女人,就不能足于只是让两具体媾和产生快绵,他必须变本加厉地使出浑身解数,将雄的印记深深烙印在她体内。

欺辱她的尊严,蹂躏她的体,肆意无度地掠夺她倾国倾城的美,不止要以野兽的后入体位掠夺她,还要把她当做俘虏或是奴隶那样束缚起来,用最为暴而原始的方式高调地证明自己这女人的征服已成事实。

如果自己不答应的话,他大概不会善罢甘休的吧……

真是败给你了……

随着时间的逝,沉醉的夜好像逐渐淡化,从衣阿华被口球封堵住,因失神而涎的红中吐出的,也由高亢的悲鸣,靡的哀歌,慢慢软化成了细碎又柔弱的呢喃息。

她已经被解开绕身体数圈的绳索,离般瘫软躺倒在男人怀中。

此时的衣阿华虚弱的连站立都做不到,她被剥夺尊严像个玩偶一样吊起时被迫踮起的脚尖让一侧的美腿始终保持着发力的姿态,这种酸痛哪怕是踩着高跟鞋逛街都不曾有过。

「干死我。」

声音很轻,却很重。

她像是燃尽最后一丝神智和体力一样,挣扎着吐出了最后一句话。

「干死姐姐,姐姐就一直陪你。」

得到的回应,是同样孤注一掷透支体力的冲刺。

她不再被欺身下,用后入的姿势被,而是被搂入怀中,跨坐在上,主动予了主动权的姿势。那是,已经确信了怀中白皙丰腴的猎物不可能逃跑的余裕。

「嗯……嗯~啊……」

比起先前饮下的威士忌,衣阿华此刻俏脸上浓郁的酡红看起来反倒更像是酣醉的模样。已经被过度欺负后酥麻酸软的中氤氲着被搔到处的痛快,她臻首放松,枕在男人沉稳的肩头上,将丰盈的美房挤在男人膛上。

不时发出舒适而绵软的呻与轻叹,完全被之乐俘获身心的衣阿华在已然彻底透支体力的极端疲惫中,竟仍缓缓律动着肢,主动合着上下颠簸的冲撞。

明明……已经累得不行了,为什么,身体擅自就……

可恶啊,这样的快乐……

在几乎彻夜不休的马拉松式折磨下,衣阿华身上高傲潇洒的气质已经被彻底剥离,此刻的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白那位打情骂俏信手拈来的御姐,被赤身体的壮男裹在怀中,双手托住背反复抬起让深入的,仅仅是头不停渴求着极致的的雌兽罢了。

最后一次高彻底榨干了两人最后的余力,蚀骨的疲倦水般用上,随着最后一发已经失去浓厚特点的在被身体重量迫而张开的子口处,花费了整夜在征服与被征服上的男女终于在柔软的榻上,被靡和放的一切环绕着昏沉入睡。

光灿烂盛的午后,海天之间似梦如幻。

虽然依然是恼人的工作,虽然体能完全没有恢复,但男人的心情格外舒畅。

他心意足地端着咖啡杯,在窗前转过身来,看着不远处坐在另一张桌子后毫无工作态度,对着自己刚做的指甲臭美的秘书舰。

一如既往的洒,也一如既往的慵懒。

不过现在的她和过去的她,还是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她现在……真的【属于】自己了。

不必再担心一转眼就消失不见。

「怎么,想姐姐了?这才几分钟~」

他记不得自己今天多少次在工作间隙抬头看她了。

「放心啦,姐姐答应过你不跑了~」

吐气如兰,她今天的呼听起来有着明显的虚浮和空灵,看起来同样没有彻底恢复过来。

「比起这个,今天的工作好像快处理完了呢~」

她好像一副虽然什么都没做但还是辛苦自己了的意味,直起身子来伸了个懒,在短暂的瞬间里,曼妙的身体弧线毫无顾忌地展现,淋漓尽致。

「今晚,还想让姐姐宠你么~」

她依旧光彩照人,威力十足,却刚中带柔,语气中沾染着一丝媚意。

某个纵道具的遥控器放在了的手里,男人略微端详,便认出了这个在昨夜大放异彩的,那柄最具威力的大号振动的控制器。

眼底着的慵懒中,闪过了奇异的悦,她眨了眨眼,好似嘲

她将热辣紧致的包裙向上拉扯,出了双腿间私密的丘,以及被的黑蕾丝镂空内所兜住的,凸出大截的柱状物体。

真是难的女人啊……

「姐姐,就要,自己去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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