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嗜欲之狼】【作者:やまなし きた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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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やまなしきたお

字数:12674

「德克萨斯……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烦躁地抓着头发,头整个捂在被窝里。她依然还是那么轻狂,但当她想到德克萨斯的时候,或许形容她的词,就该变成「痴狂」。

德克萨斯来到罗德岛很久了,拉普兰德也跟着来到罗德岛很久了。她本以为如此辛勤地追踪与付出能换来德克萨斯的真诚相待,然而,德克萨斯终究没有逃过过往的追及,每每与拉普兰德相见,一如既往地那么拘束,而冷漠。

想着,这只白大狗突然又带了些希冀,无论如何,德克萨斯已经愿意开始和她接触了。她想起昨天共进晚餐时的场景,脸上便不由自主带上笑意。她总觉得,自己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拉普兰德就是这样,一时忧伤,而一时狂喜。正如她的格一般,反复无常。

着自己的尾巴,就好像手里握着的是那梦中之人的尾巴——即使手要蓬松一些,质更坚硬一些。然而她偏偏觉得,这就是德克萨斯身上的,这就是她求之不得,而寻寻觅觅的味道。

至于为什么不径直去找德克萨斯,拉普兰德或许只能给出这样的回答:即使德克萨斯已经不太反对同她接触,但毕竟还留着些提防心。她为了留下德克萨斯这点易碎的信任,便也只能小心着来。

这份小心,如今也化为了拉普兰德心中的悸动。她无法忍受,却又不得不忍受。

拉普兰德终于清醒过来,那被她蹂躏的被褥已是不成样子,隐约能见着一些水迹,洇单,带着些奇异的彩。

已经暗下来了,夕垂垂地挂在窗棂,活像风中残的古旧灯笼。拉普兰德只觉腹中空空,总想找些东西吃,衣服也没整理,耷拉着脑袋便开了门出去。

这是她在平里往常的样子,不喜打点,也不喜规矩,或许也是明白拉普兰德的格,倒也没什么人指责——但这样说,自然还是有人的,德克萨斯正是那其中唯一。

或许没那么巧撞上德克萨斯。拉普兰德是这么想的。

走廊上没什么人,钢铁围成的舱室泛着星点寒光。拉普兰德对这样的场景是的,独行久了,总归会有些这样那样的癖好。

她又想到了德克萨斯,在她逃离故乡的那段时光,也会有这样的觉么?

她不明白,但她喜想,想与德克萨斯有关的一切事情,即使某些问题连她脑海中的这只狼也回答不出来。

食堂没什么人,不如说这是奇怪的一件事。或许是都去出任务的缘故,抑或者是今罗德岛的干员都犯上了厌食症,只有偶尔从角落传来碗筷碰撞的清响,才勉强让人记起这里还有活物。

拉普兰德看了看四周,负责供餐的后勤干员打着瞌睡,呼噜声从那被紧实包裹着的喉咙里挤出来,带着些尖锐的蜂鸣。她不打算打扰这干员——也有些懒的因素——眼睛瞟见自助区还有不少,便迈步走去。

食物还是往的食物,没什么花样,也没什么特。当然,这是相对的,罗德岛的餐饮即使不算顶尖,也能称得上多样。只是长期住在这里,再多的花样总归要被吃遍的,对于拉普兰德来说,面前的纷繁,不过是填肚子的工具罢了。

虽然解构任何东西都是令人不快的,但她现在并不愿思考太多,随手了几个点心,瞥了一眼配方,似乎加了什么特殊的东西,但没太在意。又给自己倒杯饮料,便径直离了食堂回宿舍而去。

她一个人惯了,不喜留在公众视野之下。

拉开舱室的门,窗外已看不到太,残留的几束红光还宣告着它存在的痕迹,但也已被渐渐袭来的黑幕下去。拉普兰德说不清楚自己喜不喜这样的夜,但她没开灯,任由黑房间,只是兀自咽着那些点心,入口齿间,带着一丝清凉。

味道还不错,那添加的配方似乎是什么特别的草药,有些用。不过是什么用,她就不太明白,她毕竟不是干这行的。

夜是凉的,但她身子有些热了。

夏天的夜,即使人们口中常常传着清凉的说法,但真落在人的皮肤上,依旧是带着水汽的闷,与不时涌上的燥热的。拉普兰德还在用餐,泛起温度在她看来再正常不过。只是略微挽起了袖子。

她想过要不要索了衣服,后来还是放弃了。窗开着,毕竟有风。

端起饮料,拉普兰德向后一靠,右脚搭在桌面上,双腿做出个二郎腿的姿势,椅子摇摇晃晃的,似乎浮在空中。

她抿了一口,一股辛辣冲入口腔。

她拿错了,这不是饮料,是酒。

不过对她而言,酒要比饮料更有引力些。虽说罗德岛不允许大量饮酒,但这样所谓的的「酒令」向来是没有用处的,权当做一吉祥物,高高挂起便可。

几口清酒下肚,她只觉得身体更温暖了些。她脸颊隐约泛起红光,只是在星夜之下不甚明显。

她是喝不醉的,自打她走上这条道路以来,饮酒,似乎已经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醉酒,对于把头系在带上的行当,可是万万不敢的。

但她今天确实有些有些燥热了,口中有点干渴,便愈加多地喝下酒去。

她想着心里的那个人,那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身影。

这人如今在做什么?今晚吃了啥?也在看窗外的风景么?

她想径直去找这人问个明白,但她又不敢。只能茫然而又无措地望向夜空。嘴里微微着气,似乎是上头了。

愈想德克萨斯,拉普兰德就愈加难耐。心下涌上一阵又一阵热,冲击着她的脑海。她只觉得身上的温度在涨着,升了又升,全然没有宁静下来的迹象。

她太过思念了。

下衣服,随手扔到上,仅留下裹着部的内衣,却也是松松地吊着。拉普兰德嘴上轻轻呼气,轻轻呼出热气。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一时痴笑,而一时又黯淡下去。似乎伸手就能触碰到德克萨斯,近距离闻着她的鼻息,舐她骄傲的脸颊。

拉普兰德又抱住自己的尾巴,狂躁地着,受奇异的电身躯,却将这当做德克萨斯的赐予。

踏在桌上的脚板微微弓起,恍惚间,她似乎觉得怀里就拥着德克萨斯的身躯。她解下内衣,前那早已涨得通红的两粒樱桃,在茸的尾巴上轻轻摩挲着。如今的拉普兰德,就如同抑着血的饿狼,下一秒便要狂暴地侵入猎物的身躯。

「德克萨斯……别跑……」

眼神逐渐离的拉普兰德,左手渐渐伸向了身下的静谧花园,轻轻捏着透红而渗出水来的花瓣,宛若情人的小情趣。快则夹在夏的夜风里,时则轻柔拂过,而又猛烈袭来,引得拉普兰德发丝散,腿脚动,紧抿嘴,几乎要挤出血来。

「是你……是你……呵……呵呵呵……你别想,让我屈服……」

这是她无数次在脑海里演练过的情形,也是无数个夜晚经历过的事。她的脑中只有一个人,只有那个人,值得她思,夜夜想,而为之疯狂。

正说着,她突然猛地揽住自己怀里的尾巴,轻轻咬了一口。

轻微的痛自神经接递传来,却陡然扫清了她眼里的霾。拉普兰德五清明起来,已是放开了自己那可怜的尾巴。

「我这是……」

她看清了,德克萨斯并不在她的怀里,自己所处的,依然是那个漆黑的舱室。

带着依然挥之不去的望与快,她按着头,微微息着。突然,自牙中挤出瘆人的冷笑。紧街便化作大笑,震得墙壁似乎都在颤抖。

「呵……哈哈哈……原来,这就是德克萨斯你的伎俩啊……呵呵呵,那还,真是有趣……」

起的山峰,酥麻的电顿时肆了整个身躯。连拉普兰德也不住,发出了向来不属于她的,娇柔的息。

「是了,是了,呵呵呵……」她强撑着站起身子,「就是这,就是这种觉……

「德克萨斯……德克萨斯……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呓语般的语言,痴痴地重复着,每个词,每个音节,都带着莫名的喜悦,愉,与癫狂。

她笑着,笑着,摸来自己的衣服,随手套上。又走着,走着,拉开了房门,踏进了走廊。

她的眼睛泛着红光,那是血红,却又是一朵鲜盛开的玫瑰,美丽,人,却又全身带着致命的尖刺。

过道还是那么空旷,就好像从没人来过。

拉普兰德扶着墙,四肢有些颤抖,额头渗出了细密的微汗,伴着通红的脸颊,若是乍一看,倒像个重病之人,在做着些复健运动。

她只觉得前酸,手总不自觉地要抚上去,却又被衣服这层布隔开,轻微的摩挲着那对头,引得她每走一步,大腿边都显出晶亮的水珠,隐约能听到低沉的息,带着抑,与无尽的渴望。

拉普兰德绕过一个拐角,却面撞上了人。

「啊!实在不好意思!」

来者被吓了一跳,向后退出几步。

拉普兰德抬起眼眸,带着些光。

「是苏苏洛?我没事……没事……」

着气,就要从苏苏洛身边挪过去。却脚下一踉跄,几乎要倒在地上。

「拉普兰德?你怎么这个样子?」

苏苏洛没让开路,连忙伸手扶住拉普兰德,又紧接着抚上她的额头,温度不低。

「你发烧了?还——」空气中的味道并不能哦瞒过她的鼻子,「喝了酒?」

拉普兰德只是摇头:「发烧?呵呵呵……怎么可能……」

苏苏洛意识到了些许不对劲,拉普兰德这样可不是什么正常的现象。她对拉普兰德的酒量略有耳闻,除去整箱的乌萨斯烈酒,还没见过能让她如此失态的其他酒种。

「你别走,你还去哪?让我带你去医务室!」

苏苏洛用身体挡住拉普兰德的路线。若换做平时,她单薄的身躯甚至不及拉普兰德一只手有力,但如今攻守之势早已互换,仅凭拉普兰德现在的情况,甚至没可能掰开酒瓶瓶盖,遑论推开苏苏洛?

「不……我没事……」

拉普兰德气,如今她的身体,甚至苏苏洛轻轻碰上,都能让她浑身颤抖。她试图避过苏苏洛,但无济于事。

就在苏苏洛艰难地背起拉普兰德的时候,后者只觉前一阵快席卷来,与苏苏洛背部的接触让那早就整装待发的鲜红头败下阵来,丢盔弃甲。苏苏洛只觉得后一阵温暖,似乎有水过。

「哈……哈……哈啊……呵呵呵……」

拉普兰德那不知是癫狂或是胡言的笑声在苏苏洛耳边响起,热风侵入她的耳道,甚至让这位医生也有些腿软。

长久以来医者的直觉告诉她,这多半不是单纯的「发烧」,拉普兰德是鲁珀族,这难道是鲁珀族的发情期?

拉普兰德的嘴就贴在苏苏洛脖颈上,呼出的气体带着些许酒气味灌入她的鼻腔,让她有些不适。

不对,这个是……

苏苏洛在记忆深处找到了这个味道。她隐约记得,今晚去食堂的时候,那儿四散的酒香,与拉普兰德嘴里的如出一辙。

这么看,拉普兰德多半是喝了食堂供应的酒水。

但罗德岛专供的酒,度数往往不高,甚至比不上外勤干员随手上市场里买的土酒,一些体质较差的干员都能入嘴几杯,怎么轮到拉普兰德,便闹出这样的事?据她所知,酒可不会导致鲁珀族做出这样失礼的行为。

苏苏洛背拉普兰德快步走着。到底是比她大上许多,她甚至迈不开飞奔的步子,只能顶着双腿的酸痛,急急往医务室而去。

她的脑海依然没有停下。

虚幻的苏苏洛,出现在了虚幻的食堂中。她轻轻地漫步,审视着数小时之前的餐台。她记不住那里具体放了什么,也记不住这里有没有东西,她只是回忆着,思索着,试图在思维的碎片里摘出令她意的答案。

背上拉普兰德的息声越来越响,甚至已经演化成了无意识的轻哼。那是极度人而靡的声音。苏苏洛完全没见过这样的拉普兰德,她甚至无法想象这只凶猛的白狼,也会有屈服于望的一天。

环绕着苏苏洛的手臂也渐渐卸下,在无尽的离中,拉普兰德探向已浸的下身,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轻轻抠动着。身形也开始有意无意地蹭着苏苏洛的后背,摩擦带来的快,让她几乎无法自拔。

「呵呵呵,德克萨斯……是你吗……」

听着拉普兰德的呓语,苏苏洛心里愈发着急。口中不断叫唤着拉普兰德的名字,脑海中的她,也加紧了搜寻的速度。

她一个一个清点着桌案上的食物,由一边,又到另一边。

她眼中光闪动,大脑开足了马力。此刻的苏苏洛,倒更像是发烧的患者,在试图从雾中找到一抹光明。

她找到了。

当她脑中闪过一种点心的时候,她想到了。

是了,是了,一定是这样!

她踢开医务室的门,甚至没来得及给拉普兰德寻个安顿的位置,便在一台的成品药剂中扫视,最后猛地扯出一个针管,快速扎进拉普兰德手臂之中。

那是一针抑制剂,专门对那个点心里加的特殊草药而言的。

但苏苏洛不能确定是否一定是这草药导致拉普兰德出现的症状,她只能匆忙扔开针管,着拉普兰德躁动的双手,以观察她的情况。

她内心读着秒,墙上猩红的时钟跳着光辉,拉普兰德的身躯动着,双腿夹紧,在为得不到的足而呻

数分钟后,医务室里渐渐安静了。

「拉普兰德?拉普兰德?」

苏苏洛见身下之人悠悠回魂,对上拉普兰德不再浑浊的眼瞳,那里倒映着苏苏洛的面庞。

「我……怎么了?」

拉普兰德只觉得自己心里的躁动渐渐平息,虽然只是被暂时抑,但她身上的痛好歹缓缓淡下去了。对她来说,还有些微妙的回味。

「你今晚,是吃了那个提神点心?」

苏苏洛接来另一管针管,轻轻没入拉普兰德的皮肤,从内里出血来。

拉普兰德点点头。

「那是难怪了。」苏苏洛控制着血的速率,一边开口,「点心里加的草药确实有提神的效果,但你可能没注意,这草药如果对上大量的酒,那可就有特殊的效果了。」

说着,她抬眉看向拉普兰德,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作为一个医生,什么样的病症都见得多了,拉普兰德身上的事,对她来说没什么忌讳的。自然,对拉普兰德这大大咧咧的人也一样。

「看来你是治好我了?我还那种觉的。」

苏苏洛闻言一怔,拔出针管的手慢了一拍。

「你不觉得难受么?」

「难受?」拉普兰德轻笑一声,「这简直就是生命的赠予,带着如此快的经历,呵呵呵……」

苏苏洛向来知道拉普兰德的习,皱了下眉头,没说什么。

「不管你怎么想的,这药真发作起来可轻易不能忍下,即使你是个相当不错的战士,」苏苏洛把出的血送去检验,这是为了确认拉普兰德身体里的究竟是不是那种药。

「我看,没什么事。」

拉普兰德晃动了一下手臂,微微的酥麻传来。她眼神里出现了些许厌恶的神——她不讨厌望发作的觉,但她讨厌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这通常意味着失去相当的战斗力。

「三天,至少三天。」

苏苏洛回过头来,靠在墙上:「如果确定是那点心里的草药,这药效最少会持续三天。三天之内,你身体里会充望,和无法发的痛苦。」

「那多好,」拉普兰德似是想起了什么,眼中放出芒,「那我就去找德克萨斯——」

「可别让我多一个病人。」

苏苏洛打断了拉普兰德的话。转身对着电子屏幕看了一会。

果然是那草药的问题。苏苏洛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不看接下去的检测过程,径自走去药房,拿了一小盒药丸出来。

「确实是草药与酒相冲导致的,检测结果就不等了,毕竟要花的时间太久,你可以明天再来拿。」

苏苏洛自己心里都不相信拉普兰德会来取结果,但她依然这么说了,手里顺便将那盒药递过去。

「这是抑制的药,别太小看你身体里那东西发作的威力,要是觉得不对劲了马上吃下去,实在不行就再来这一趟。」

「我是不是该说声谢谢?」

拉普兰德接过药,翻来覆去看了几眼。

「随意。」

苏苏洛回身整理有些杂的台面:「不习惯的话,说不说都没关系。」

她身后安静。待她放好最后一个试管,回头看时,拉普兰德已不在那了。

——

出了医务室,拉普兰德活动了一下身躯。

身体依然会不时涌起一阵酸麻,皮也带着些麻木与无力,令她不免有些厌烦。

她只觉得有些空虚,似乎缺了什么东西,又似乎忘了什么似的,总期待着能有什么能填她的内里,却又落空了。

迈开步子,目标却不是自己的房间。拉普兰德暂时没了好好休息的想法——不如说她从来就没有「休息」这一概念,她一生都在路上。

墙上的电子钟提醒了她现在的时间:晚上十点。她并没觉过了很久,方才的事情,对她来说只是眨眼一瞬。自然,这也有些自己沉浸其中的缘故。拉普兰德无目的地徜徉着,徘徊着,最终在一道门前停下。

十点,这个时间并不晚。或许有些年轻的孩子应该入眠,但多数干员们,眼前的灯多半还亮着。德克萨斯更是如此。她是企鹅物的成员,做的事却远不止「物」。拉普兰德站的地方,正是德克萨斯办公室的门口。门铃按钮闪着荧光,代表里面的人正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

拉普兰德当然希望这是在期待自己的到来。

她无法自拔地恋德克萨斯。她冷淡的面庞在拉普兰德脑海里显现,借着隐隐雀跃着的药效,身体似乎又产生了股股热

抑制剂的效果甚至无法抵挡拉普兰德的幻想,防线正在一步一步,被摧毁,被推倒。

拉普兰德并不知道,她伸手拉开了办公室的门,没按门铃。

德克萨斯正坐在椅子上看着一本书,听闻开门声,尚未抬头,便已开口。

「是谁?」

「是我。」

德克萨斯只觉声音悉,方抬眼,眉头便皱了起来。

「拉普兰德?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找你有事罢了。」

拉普兰德可不敢在德克萨斯面前造次,语气很是收敛了些,只是手上动作依然不客气,顺手了一张椅子坐下。

「唉……」

德克萨斯合上书,眼里带着些无奈,看向来人的方向。即使两人关系有所升温,她也不太想见着拉普兰德的面庞。

「有什么事就说吧。」

拉普兰德上德克萨斯的目光,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表面上的抑可不能阻挡内心的悸动,她的心脏疯狂地跳动,只觉得血上涌,本应安稳下的身躯又升起温度。

她捂上自己的嘴,手掌下的笑意牵扯着整张脸,几乎要遮掩不住。

一呼,一,愈来愈温暖,愈来愈炎热,就连坐在一边的德克萨斯,都隐约能听到些许声音。

「拉普兰德?」

德克萨斯忽然觉得,面前之人今似乎有些不对劲。虽然她早已习惯拉普兰德不时如病发一样的做派,但如现在这样面红,不热而汗,往时也是没有的。

「啊……啊……呵呵呵,我在,我在。」

拉普兰德收回飘远的思绪,将早已想好的话术托出。

「我可是听说,最近企鹅物的业务有些困难了?」

德克萨斯嘴角,拉普兰德的语气依旧是那么尖锐而直接。

「是有些。」

「我早知道,」拉普兰德凑近身躯,「德克萨斯小姐,需不需要我帮忙呢?」

德克萨斯下意识想推开她,却又按捺住。

「不需要。」

「啊呀,那还真是可惜。」

拉普兰德忽然觉着,那股若有若无的瘙与渴望,又渐渐自全身袭来。她闻见了德克萨斯身上的体香,一股原始的冲动顿时冲上脑海,她几乎要直接上前,将那看似手无缚之力的黑狼按倒在地。

不知不觉地,她的双腿微微互相摩挲起来。

「今天,你们又有一单送上了罗德岛,是吗?」

拉普兰德带着笑意,只是这在德克萨斯眼里,瘆人。

「是,那又怎样?」

「听说是一批药物?」

拉普兰德当然不知道企鹅物送了什么上来,但她在赌,赌企鹅物不会主动了解运单内容。

德克萨斯瞟了一眼办公桌上的文件,摇摇头:「我不知道。只要不是危险品,企鹅物没有过问的权利,或者想法——有时候,危险品也一样。」

拉普兰德笑容愈发盛了,索站起,凑近几步,居高临下看着德克萨斯。

「那你可知道,那里面实际上是药物?」

「药物?」德克萨斯避开拉普兰德炽热的视线,低下头,「正常。」

她隐约看见拉普兰德下身子上有些水迹,逐渐洇开,又快速干涸。

「正,常?」

拉普兰德此时几乎要兴奋到极点,愉悦到极致。她就和德克萨斯距离得如此近,如此亲密。那药物的效果卷土重来,她右臂轻轻按在前,想借力纾解头的疼,然而却反倒加重了刺。她呼着气,吹拂在德克萨斯脸上。

「不正常?」

德克萨斯闻到了拉普兰德嘴里出的热气,带着酒味,让她有些反。她偏偏头,椅子向后退了一些。

「拉普兰德,直说你的来意吧。」

拉普兰德只是站着,过了几秒,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开始震颤,嘴角的扬起展无疑。

「噗,哈,哈哈哈哈!」

突然,自拉普兰德边,爆出了数声响亮的大笑,那笑声带着疯狂,带着动,震得连灯管也颤抖着,地板也呻着,窗棂也惧怕着。

德克萨斯一惊,手顺势往间一摸,却扑了个空。她的刀现在正静静地靠在另一边的墙角上,如今的她,只是个没武器的羔羊而已。

她有些后悔,为何在拉普兰德来的时候就忘记提起刀。但她没发现,或者本不愿承认,现在见到拉普兰德,她的敌意,早就消减了许多,甚至对从前那样的无礼,带了些愧疚。

「你……」

拉普兰德强止住笑,见面暗沉的德克萨斯,一闪而过一瞬的无措,回过神来,眼里带了几分真诚,与深情。

「你要是——唔!」

德克萨斯没来得及将话说出口,就已经被拉普兰德死死按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两人瓣相接,她只觉得一只温热而野蛮的生物在她毫不设防的口腔里搅动,肆着,索取着。在她反应过来的下一刻,拉普兰德已经结束了她的吻,贴近德克萨斯的耳翼。

「我被,下药了。」

「拉普兰德,你……」

德克萨斯想要挣,却被拉普兰德用身子紧紧锁住。后者的舌尖在她的耳垂上跳动,热灌入耳道,更是酥软了她的四肢。她从未有过这样奇特而无所适从的觉,甚至淡淡的,还有些舒服。

「抱歉呢,德克萨斯,但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德克萨斯息着,手抚上德克萨斯的面庞。她就像真正的饿狼一般,自德克萨斯的脖颈至脸颊,最后停留在德克萨斯紧抿的瓣上,轻轻咬着,缓缓着。

她在离开医务室的那一刻,就想好了自己的目标,和说辞。所谓的被下药,不过是欺骗德克萨斯的一种方式。即使再去查证,拉普兰德早已享受过德克萨斯的躯体,还怕什么被揭穿呢?

拉普兰德更是明白,只要自己成功卸下德克萨斯的防御,这第一次之后,无论如何,都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直至无数次。

最终,将德克萨斯彻底在自己的身下。

「拉普兰德……你给我放开!」

德克萨斯做着无用的警告,四肢艰难地在拉普兰德的束缚下挪动,只是完全推不开在她身上的重

她早就知道拉普兰德的习,也早知道跟拉普兰德缓和下来,早晚会来这样的结局,只是她没想到会有这样快,以致于她依然带着些抗拒,与不适。

「呵呵呵……你觉得我会放开么?」

拉普兰德略一抬首,离而充惑的目光上德克萨斯,那略带忧郁,眼底却带着疯狂的眼瞳,竟令得后者一怔,心中如同被触动了什么似的。拉普兰德见德克萨斯愣住,微微一笑,再次吻紧了她的

舌头轻轻敲击着德克萨斯咬紧的牙关,她贪婪地着梦中人的味道,每一分,每一秒。

拉普兰德的长吻传递着她独有的荷尔蒙信号,那是热烈,浓郁,而深重,德克萨斯口腔里溢了酒味,和微微的香甜。不知不觉间,自己的身体也渐渐燥热起来。

药效通过体传播。即使德克萨斯一点也没喝酒,但早已被酒触发而改变质的药物成分,可不像原来那么温柔。

隔着薄薄的衣物,德克萨斯能受到拉普兰德前坚硬的凸起,在自己的身上摩擦,蹭动。她的四肢有些无力了,心中一股莫名火焰缓缓燃起,她缓缓松开紧闭的牙关,仅一瞬,拉普兰德的舌头便如游蛇般冲进来,在她仍略显羞涩的口腔里搅动着。

德克萨斯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温度愈来愈高,愈来愈高,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理在逐渐崩塌,消解。难以理解的,她开始喜上这种觉,本应挡住拉普兰德身躯的双臂,此刻已逐渐伸出,环绕在拉普兰德间,逐渐地,逐渐地收紧。

她说不出话,残存的理智还想再推一下,却发现嘴早被猜得明白的拉普兰德堵住,堵死。舌尖接触的酥麻,瓣相碰的,无不在磨蚀着她的意志。

拉普兰德早已受到身下人的松懈,吻得愈加用力,手渐渐解除对德克萨斯的制,为她解下身上的衣物。

德克萨斯两眼忽然一瞪,刚想挣扎,便被更加热烈的长吻镇住。

药物随着体渗入体内,德克萨斯只觉着自己的身体来了无穷的渴望,她想要,拉普兰德亦在不断地给予。她的眼神逐渐离,对拉普兰德的防线节节崩溃。她隐隐地期待着,期待着拉普兰德褪下她最底层的衣裳,接一个未知,不安,而令人悸动的未来。

的双峰缓缓离开云雾的遮罩,拉普兰德分开嘴,看着身下微微息着,面红的丽人,轻轻一笑。

「德克萨斯,你的味道,真的不错,我喜~」

拉普兰德身上的遮蔽也尽数消失,下一秒,德克萨斯的娇陡地响起,几乎要传出去。

「拉普兰德……哈啊……你……你这个——哈啊……」

拉普兰德埋在德克萨斯双股间,舌尖轻轻舐着那最隐秘也最,浅浅地在口挑动,旋转。

「德克萨斯……唔……」

拉普兰德只觉得自己的躯体充了野的渴望,她想给德克萨斯带去一场暴雨雷电,想让她彻底臣服于拉普兰德的刺之下。

但她不愿。

不可否认的,即使她是这样一个行事不择手段之人,对德克萨斯,却只能如一个束手束脚的小女人一般——别看她如今似乎已经用了强,实际上若是德克萨斯不顾一切地反抗,她依然会离开。

拉普兰德的舌头在那早已溢一进一出,看似柔软,却一点不柔弱。她细细品味着带着丝丝甜味的,来自于德克萨斯的味道,只觉得自己愈发不足。双腿岔开,任由求不的下体蹭着冰冷的地板,借以缓解愈加高涨的求。

「哈……哈啊……拉普兰德……你……不要……」

德克萨斯咬着手臂,双腿颤抖。

「可别想让我停下,」拉普兰德咂咂嘴。

「德克萨斯,你不知道我有多喜你……」

声音不大,但分明传进了德克萨斯的耳中。不知是受语言刺抑或是时机恰好,德克萨斯身形一震,更汹涌的洪水渗出,漫出拉普兰德的嘴角。

温热之物再次缓缓伸进了德克萨斯的小

愉悦。

舌尖上挑,轻轻点触着,旋转着。

「哈……哈啊……」

德克萨斯的望不但没能缓解,小反而一点,一点,一点地,更加,更为渴望。

「不……不行……」

拉普兰德就如一柄柔软的长剑,拨开德克萨斯脆弱不堪的防线,戏着她的体。

「呵呵呵,德克萨斯的味道……」

拉普兰德猛地一用力,倏地听到一声娇

「啊……哈啊……那里……」

身下的快积攒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充盈。她就像沉睡已久的火山一般,即将薄而出。

拉普兰德松开轻咬着德克萨斯花瓣的嘴,抬起手。

「德克萨斯,享受你的第一次吧。」

极快地,那苍白的手指已没入了德克萨斯的体内,只消轻轻一碰,德克萨斯双腿便颤抖不已。

「不……不行了……哈啊……」

德克萨斯咬紧手臂,几乎要渗出血来。

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即将离她的控制。

拉普兰德又进一分。

她的意志再退一寸。

又进一分。

再退一寸。

拉普兰德笑了,她看着德克萨斯,看着已沉浸在快中却仍想反抗的德克萨斯,她绽出了,不知是喜悦,或是痴的笑容。

「是时候了。」

手指轻轻拨动德克萨斯小内的,那个凸起。

「唔!哈啊!哈啊……我……出来了……哈啊啊啊!」

没有再抵挡,没有再拖延,德克萨斯的息化为阵阵娇,随着接续不断的电,最终达到了生命的第一次高

拉普兰德站起,出手,慢慢舐着。看着瘫在椅子上颤抖的德克萨斯,再次狠狠地扑上去,径直将她拉到地上,按在身下。手指轻轻拨着早已高高耸立的,泛着红晕的首。凑在德克萨斯耳边,呼出热气。

「德克萨斯,你真美味,你不知道我有,多喜你……」

「你……我不会……放过你……」

「那就来吧,」拉普兰德捏着身下之人滑的双峰,「你我都被下了药,不解决,就只能保持这样了哦~」

她不给德克萨斯说话的机会,径直趴在德克萨斯身上。

「帮我。」

德克萨斯眼神浑浊,药物的效果不仅没有随着上一次高解除,反而让她更为渴求。

「怎么……怎么帮……」

「像我一样,用手。」

没等德克萨斯回答,她便握起德克萨斯的手,掰开手指,对准身下已涨红的小了进去。

仅仅是这么一刻,德克萨斯明显受到,拉普兰德震颤了一下,嘴里传出了同自己一样的息。

拉普兰德,抑太久了。

「是……是……哈啊……就是这样……」

没等德克萨斯,拉普兰德的便自己动了起来。

这是她渴望多久的一瞬,这是她多少梦中的美景。

她也再次抚上了德克萨斯的小,在口,轻轻挑动着。

「不要……不要羞涩……德克萨斯……哈啊……」

拉普兰德任由德克萨斯探入深处,肆着自己的内里。再紧紧包裹住这异物,将渗出的清水,作为赠予的大礼。

德克萨斯本还有些抗拒的意识,在拉普兰德靡的攻势之下,渐渐转为主动。她只觉得自己在被同化,她开始想享受,想收获,看着臣服于快着自己的拉普兰德,她只觉得那就是自己,是自己的下一刻。

她似乎要将被莫名推倒的怒火尽数发在拉普兰德身上,手指只是加大了力度。她触碰到了身上人体内那最的凸起,便狠狠肆着,侵犯着,引得拉普兰德阵阵呻

「哈啊……哈啊……德克萨斯……就是这样……我喜你……我好喜你……」

德克萨斯体会到了征服的快,攻势便越来越猛烈起来。

然而,拉普兰德只是温柔地在德克萨斯小里摩挲,浅浅地探入,又缓缓收回。远不及德克萨斯的鲁。她宛若赎罪一般,一边任由德克萨斯欺辱,一边不做反抗。

她怕,她怕太过,怕德克萨斯不开心。

然而,这却增加了德克萨斯的空虚。她想要足,她想被填,但却做不到。她只能更猛烈地释放在拉普兰德身上,来替代自己的空虚。

「哈啊……哈啊……德克萨斯……我你……再……再来点……」

拉普兰德另一只手托着双,狠狠地摩擦着德克萨斯的头,两粒通红的草莓,每每相互碰撞,便引得二人嘴里响起美妙的叫声,惑而是愉悦。

她跟着德克萨斯的节奏,身形一前一后,发丝凌,手上功夫却依旧轻柔,换来德克萨斯更猛烈地进攻。

她忍得太久了,比德克萨斯更久。

「哈啊……哈啊……德克萨斯……再……再用力一点……我想……我想要……」

拉普兰德睁开包含深情的眼,捧起德克萨斯的脸。

「哈啊……拉普兰德……继续吗……」

「继续……不要停……」

她们即将到极限了。

连拉普兰德也加快了的速度,她试着往深处探去,却未曾想,德克萨斯主动回应了自己。

她们齐齐顶到了最深处。

那是无尽的快,电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在身上肆

她们着对方立的两团圆月,靡的叫声不断漫开,充斥在办公室早已变得污浊的空气中。

「哈啊……德克萨斯……我要……要去了……」

拉普兰德着气,愈加快了。

「哈啊……不……不行了……」

德克萨斯语言已不甚清晰,萦绕在她脑海的思绪,只剩下了一个。

「一起……一起吧……」

拉普兰德略微放松一阵,又更准地挑逗着德克萨斯的点。后者便愈加暴,这时的她,无需再讲些什么技术,一切,都不过是抵达终点的方式罢了。

手臂纠

肢相合。

脸颊触碰。

她们对着对方娇,将望的味道,尽数送入对方的身体。

「哈啊……要……就快到了……」

那是拉普兰德的声音,她早已说不成完整的话语。

「德克萨斯……哈啊……」

身下的异物微微一顿。

「我你……」

霎时,如天人相合的美妙觉,充二人全身。如同升入无上云天,颤抖着,娇着。

二人深深吻在一起,许久没有分离。

——

德克萨斯兀自擦干净被浸染的身子,换上了衣服。

她的面颊仍残留着些许红润,但神情早已恢复从前的冰冷。拉普兰德就坐在一边,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好像方才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德克萨斯拎起随身的包,将刀再挂到身上。

「我需要离开。」

拉普兰德猛地抬头,眼里带了几分尖锐。

「你,要去哪?」

「不要问。」

德克萨斯没有回头,径直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如今已是凌晨,就这么离开,也不会有几个人知晓。拉普兰德眼瞳有些黯淡,她早就猜到或许就是这样的结局,但来之时,还是有些难受。

许是注意到了身后的低气,德克萨斯微微驻足。

「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如果你还想见到我的话。」

门关上了,将那残存的温暖挡在了另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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