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恋】(完)【作者: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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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狂风

简介:头脑一热的产物,因为看的恐怖片比较少,所以借用了贞子的一些设定,脑很大但是实力不足,想象很美奈何文笔一般,但还是希望能收到更多的点赞和喜

字数:22,226字

曹地府,风呼啸,无数的游魂排着长队走向奈何桥,接过孟婆汤一口喝下,便踏上那再入轮回的奈何桥,一批批的人过去,又有一批批的人接上来。

他们还有着生前的记忆,有的充怀念、有的是不甘、有的对来世充了渴望、有的则是忧心忡忡。

但无论如何,他们都遵守着秩序,安安静静的排着队,不吵也不闹。因为胆敢有违犯者,都将会被丢入这奔腾的忘川河中,永生永世,不得再入轮回。

「我不服!」

可这本该永远维持的肃静突然被打破,如此大胆的行为竟引得不少的游魂都驻足停望。

他们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看向一处,看向——我。

我使出吃的劲儿冲上那高高在上的阎罗殿,望着那庄严肃穆的大殿,我嘴里还在大喊着不服。

后面的牛头马面也在追赶着我,大殿的门口已经被黑白无常拦住,他们轻蔑的看着我,像在看一只蚂蚁。

终究是没有法力的凡人,连一半的阶梯都没有爬到,我就被追上来的牛头和马面按倒在地。

「何人胆敢在此地喧哗!」大殿内一身着红袍,头顶红官帽的人缓缓走出,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神情严肃。

「我不服,我才二十多岁,还有很多事没有做,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居然就这样死了!我不服!」我趴在地上对着这些鬼官歇斯底里的喊着。

「这一切都是你的命数罢了。」台阶上的崔判官冷笑一声,「归结底,是你自己不去争取,自甘堕落!」

我一时被他堵的说不出话,还没想着怎么反驳,大殿里传来一道如钟鸣般洪亮威严的声音,「胆大妄为的小子,将他扔进忘川河中,永世不得超生!」

「是!」牛头马面领命拖着我向忘川河而去,我此刻却没有一丁点的惧意,这辈子活的猪狗不如,下辈子若还是这般窝囊,倒真还不如就被丢进这忘川河之中,没有期望,也就不会失望。

「哈哈哈哈哈!」我眼角淌出泪水,却咧着嘴发疯般的大笑着。

崔判官望着疯魔一般的我,皱了皱眉缓缓走入大殿之中……

「唉,这都是你咎由自取的,可怪不得我们了。」忘川河边,牛头叹气般的说道。

「就是,你老老实实去投胎,说不定下辈子就生在富贵人家了,唉~」马面也在一旁附和。

我摇了摇头,命运无常,这种机会又岂会选到我,随即释然一笑,准备踏进这忘川之中。

「慢!」一道声音自身后传来,让我刚踏出的脚又收了回来。

回过头去,一身红衣的崔判官骑在高头大马之上,说道,「大人有命,若你能将功赎过,便可饶你这一次,还能予你奖励!」

「想要我做什么?」

崔判官却摇摇头没有告诉我,而是让牛头马面把我又拉了回来,我被灌了一口孟婆汤后昏昏沉沉睡去……

「崔老大,你说这小子真有这么大本事能把那厉鬼的怨气给化了?」牛头和马面坐在桌子上,盯着眼前的这面镜子。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他似乎能做到,所以才在大人面前替他求情。」随即他又叮嘱道,「你们好好盯着这面镜子,一有情况就像我汇报。」

「好!」

两人同时看向那面镜子,原本一片模糊的镜面变得清晰起来……

「唔……头好痛!」我缓缓睁开眼,头顶老旧的吊灯有些忽明忽暗,我从上坐起来,扫视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房间内的装饰颇有上世纪八十年代的风格。

我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浑身上下仔细摸了摸,却没有找到任何伤口,我还记得当时面而来的那辆卡车怎么也得几十吨,无论如何我都会被碾成泥。

但是现在却完好无损,这是怎么回事?

我又仔细观察起周围,想寻找一些有用的线索,这时,我注意到门背后挂着一本历,我凑过去,上面赫然写着:1987年5月27

「我这是……穿越了?!」我甚至怀疑这只是一场梦,但这无比真实的觉告诉我,这就是现实!

「芜湖!要发财了!」我兴奋的跳了起来,为即将改变的生活而呼雀跃。

慢着,彩票……我不玩,足球好像也没关注过,大学学的那些有用的知识……不,大学四年只清楚了学校食堂哪家的饭菜比较好吃!

资金更是无从谈起,这个年代我爸妈都还不知道在哪儿,我到哪里去资金?想到这里我已经崩溃,看来自己的前二十年真的是白活了呀!

算了不管了,先出去转一下。我走出房间来到客厅,客厅里的装饰也是八十年代的风格,还有一台十分老旧的黑白电视机。

简单转了一圈,我决定出门看看,可费了半天劲门却怎么也打不开,我又来到窗户旁往外看去,却什么也看不清,只是灰蒙蒙的一片。

「这是怎么回事?」我心里有些发怵,找到一把锤子使劲敲向玻璃,碰的一声响,这一下都震的我虎口发麻,可是玻璃上却没有一丝痕迹。

「真是见鬼了!」我不死心的又试了几次,却依旧徒劳无功。随后我又在屋内找寻一切可以离开的机会,也以失败告终。

最后我累的瘫坐在沙发上,得到了一个结论:我还是死了。是的,死了后来到了这个地方,怎么也出不去。

「真是倒霉啊!」我认命般的叹气,随手打开眼前的电视,电视还能开,但是什么也放不出来,只是闪烁着黑白的花纹。

「服了!」我恼怒的关掉电视机,索书架上有不少的书籍可供我打磨时间,于是坐在沙发上静静看起书来。

专注的时间过得很快,一直看到后背有些发麻,便站起身来伸了伸懒,墙上的挂钟这时也恰好指向了19:00。

「从来没这么专注的看过书。」

突然,滋滋滋的声音传入耳中,眼前的电视机好端端的自己开了?!闪烁的雪花屏发出电的滋滋声,在这无比安静的空间中让人头皮发麻。

「坏了吗?」我不以为意,走过去想要关掉,却发现怎么也关不掉,突然,雪花慢慢的消失了,黑白的画面自屏幕上显现出来。

画面中只有一口枯井,显得十分诡异,我突然觉得这场景有些眼,却一时间怎么也想不起来,但是内心还是没由来的到紧张。

了口口水,盯着这诡异的画面,突然,枯井中一只苍白的手伸了出来,手指上没有指甲,血模糊,紧接着就是一个被黑长发遮住面颊的头自井中伸了出来。

「卧槽!贞子啊!」我终于想起来了,这场景和我曾看过的岛国恐怖片无比相似,只不过电影中的贞子穿的是一身白裙,而我面前电视机里的这位,穿的是一身如血般鲜红的裙子,恐怖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哪里还敢看下去,拼命按着电视机的电源键,甚至连线都拔了,可是电视还是关不掉,里面恐怖的红衣女鬼还是步履蹒跚的向我走来。

即使被长发遮住脸,但是我能想象到长发下那张扭曲的脸,那双滴血的眼睛正狠狠瞪着我,似要将我生活剥。

我吓得连连后退,一个没站稳倒在沙发上,心脏砰砰直跳,可我却连大气都不敢

那红衣女鬼很快就走到电视机前,我心里还有一点幻想,希望这只是一场恶作剧,可下一秒那双惨白的手就从电视机里伸了出来。

「啊啊啊!」我吓得惊声尖叫,可女鬼的动作没有任何迟疑,反而愈加迅速,虽然电视机不大,但是身材削瘦的女鬼还是很容易的就爬了出来。

我又是踢门、又是捶窗想要逃离这里,可都是奢望,无奈只能躲进厕所,反锁住门,恳求女鬼不要找过来。

我强着自己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的心脏,全神贯注的听着门外的动静,豆大的汗珠自我额头处滑落,我却连一丝多余的动作都不敢有。

此时外面安静的可怕,我完全不知道女鬼究竟是没发现我而离开了,还是与我只有一门之隔。

突然,一只苍白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肩头,我却受到万斤之重,眼角的余光看到那还渗着暗红的指尖,我忍不住了口口水。

机械般的回过头,那红衣女鬼已经站在我的身后,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原本低着的头颅缓缓抬起,遮住脸的黑发也随之散开,果真如我想的那般,应该说是更为恐怖:眼睛、鼻子以及嘴角无一不淌着血,尤其是那双眼睛,看的人头皮发麻,空的眼睛里没有黑的瞳仁,只有一片死寂的白。

但我能觉到她在笑,十分残忍的笑。

「啊!」我再也忍不住了,双腿一软往后倒去,只觉得后脑勺一阵剧痛,似乎是撞到了洗漱台的尖角,随即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红衣女鬼看到躺在地上的我如同死人一般,出轻蔑的笑容,随即缓缓消失……

「嘿,马面,那小子不会活活吓死了吧!」牛头看着眼前的镜子,镜中有一人直的躺在地上,如一具尸体,那自然就是被吓晕过去的我。

「魂都没看到,咋可能死嘛!就是被吓晕了而已。」马面似乎是觉得我的样子有些好笑,说话刻意憋着笑,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叹了口气,「唉……看样子这小子怕是完不成这任务了。」

「唔,痛死了!」再次醒来已经到了早上,我捂着后脑勺疼得龇牙咧嘴,想起昨晚的遭遇我顿时倒一口凉气,连忙环顾四周确认女鬼不在。

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我小心翼翼的来到客厅,这里的一切都恢复如常,那台黑白电视机也老老实实的待在那里,似乎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但我知道这不是梦,我愤怒的拿起一,把那台电视机砸的稀烂,确认它再也开不了机后才长舒一口气。

不过我并不认为这样就能阻止那女鬼,到了晚上她肯定还会再来,所以我决定趁着白天做好准备,今天晚上一定要让她有来无回!

我凭着从恐怖电影里学到的知识,从这房子里收集材料做了一把木剑,还不放心又做了一把西方的十字架。

看着这两把歪七扭八的武器,我知道靠他们保佑希望渺茫,但是这里出又出不去,没办法也只能病急投医了。

越是怕,来的就越是快,我觉白天的时光过得格外的快,不知不觉又到了晚上。盯着那台被我砸的支离破碎的电视机,我的呼急促起来。

挂钟的指针再一次来到晚上七点,果不其然,那台破碎的电视机眨眼之间恢复原样,屏幕也开始闪烁。

和昨晚一模一样的场景再次出现,还是那口枯井,还是那个红衣女鬼慢慢朝我走来,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任谁看到这一幕都无法冷静吧。

我拿起准备好的工具,贴着墙,眼睛死死盯着电视机。

也许过了很长时间、也许只是转瞬之间,红衣女鬼已经从电视机里爬了出来,见我靠在墙角,手里还拿着武器,她明显是愣了一下,随即又向我靠近。

「老子跟你拼了!」我决定先发制人,拿起那把剑戳向女鬼,「咔嚓」一声后,木剑应声而断。

「完了……」我暗道不妙,电影里果然都是骗人的,我连忙又举起十字架对着女鬼,「你!你不要过来!」

我似乎听到了女鬼的嗤笑声,随即就被一股巨力掀飞,直接把桌子都撞散架了。

「咳咳!」我趴在地上大口咳嗽,觉自己的肋骨都被断了好几,可女鬼不想给我这个息的机会,她很快走到了我的身前。

随后一脚踩在了我的膛上,的我不过气来。

「咳咳……妈的!」我越想越气,恐惧到了极点,竟也转化成了滔天的怒意,「老子生前没过上一天的好子,死后还要到这里受你欺负!」

我拼尽全力抓住踩在我膛上的那只脚,这时才注意到这女鬼未着鞋袜,赤着一双脚,她的脚不似手指那般血模糊,倒是看着小巧秀气,就是颜不似青少女的那样红润,而是透着死气的白,也没有丝毫的温度,如同一块寒冰。

女鬼显然没料到我还有这般勇气,下意识的想后退一步,但那只小脚还被我抓在手里。

不过我此刻也没心情欣赏手里的这只脚丫,而是冲着女鬼咆哮着,「老子这辈子活的窝囊,又没钱又被人看不起,老子早就不想活了!你来杀了我呀!来呀!」

女鬼似乎被我的气场震慑住了,迟迟没有动手,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过了很长时间才意识到我还抓着她的脚丫子,随即就将我踹飞了出去,就当我以为自己难逃一死的时候,她却没有过来了结我,反而是转身钻进了电视机里。

在进去的前一秒,她还回头看了我一眼,只不过我觉得和昨晚那冰冷到极点的眼神有些不同。

我躺在上,尽管知道她今晚不会来了,但还是睡不着,我不明白她刚刚为何不杀了我,难道是被我的气势震慑住了?或者是想玩我于股掌之间?亦或是另有隐情,这些我都不得而知。

只知道,我似乎不那么害怕了……

「真奇怪?这小子难道真魔力不成?」牛头和镜子中的我一样充了疑惑。

「可能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遇到这般不惧怕她的人吧。」马面猜测道,「也可能是这小子的经历勾起了她那痛苦的回忆吧,所以才对这小子心生怜悯。」

「不过也不能妄下论断,毕竟如果七天之内这小子没有化她,还是必死无疑。」

「说的也是,希望他能创造出奇迹吧。」

我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个不惧怕鬼,甚至还有些想见到鬼的人。

是的,经过昨晚那场「伟大」的战役,我觉得我对那红衣女鬼的畏惧减少了一大半,甚至对她的出现还有些期待。

毕竟我被困在这里出不去,她是唯一可能和我说说话的「人」,当然我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相信她这次出来不会要我的命。

但是总归一个人在这无聊死好,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女鬼的背后一定也有个凄惨的故事,我也想要去了解。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我觉时间比第一天过得还要慢些,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还不等电视机亮起,我已经迫不及待的站到一旁等待。

还是悉的出场方式,只不过这次女鬼出来后发现我居然在一旁等着她,也没有向我走来,而是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静。

我难免有些紧张,但还是鼓起勇气走上前,女鬼见我居然率先过来,不自觉的后退一步,但随即被我按住肩膀。

「能陪我说说话吗?」

……

谁能想到,我居然真的和一个鬼谈上了,此刻我坐在沙发这头,女鬼坐在沙发那头,我没想到她真的会坐下来和我谈谈,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而她也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同雕塑一般。

「你……能说说你的故事吗?」还是我率先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

但是她却久久没有开口,她可能不能说话或者不想说吧。正当我准备换一个话题的时候,她开口了,「你真的想听?」

嘶哑的声音如同风带动生锈的铁门,听的我直起皮疙瘩,但我还是认真的点点头,「想。」

沉默良久,她缓缓开口,「我娘生我的时候落了病,在我生下我没多久后就死了,我的父亲和兄长都视我为灾星,处处欺凌于我,只想着到时候把我嫁出去换一笔钱。」

「十六岁的时候,镇上来了个风水先生,一看到我就说我命里克夫,这件事很快被传开,也因此没人敢要我。」

「父兄此后更是变本加厉的待我,我稍有不慎就会遭到他们的毒打,其他人也都对我冷眼相看,随意欺凌于我。」

「十八岁那年,他们想把我卖到院,我百般不从,他们就不给我饭吃,或者打的我皮开绽,我知道向他们求饶没用,又哀求其他人救我,可无一人伸出援手,反而是在一旁幸灾乐祸,拍手叫好。」

「后来他们忍无可忍,就把我丢进了这口枯井里,我在里面苦苦哀求,可所有人都没有丝毫的怜悯,他们围在井边嘲笑我苦苦哀求的可怜模样,将一桶又一桶的屎倒在我的身上,我在绝望之中挣扎了整整七天才死去……」

她说完后又陷入了沉默,我也沉默了,听完她的故事,我才知道什么叫绝望,和她比起来,自甘堕落,只会怨天尤人的我凭什么觉得自己活的累,凭什么认为自己生活充绝望。

「那之后你就变成这样了?」我小心翼翼的问。

「没错!我好恨呐,所以我变成了厉鬼,我把镇上所有的人都杀了,我还要杀光所有人!」女鬼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快,头发竖起,看着她马上就要暴起杀人的样子,我心道不好,想都没想就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冰凉的气息直往我身上蹿,但我还是轻轻拍着她的背。

「别生气,别生气!以后没有人会欺负你了……」我能受到怀里那股冲天的怨气在迅速消散,情急之下的冒犯之举也让我觉得十分不妥,我赶紧松开她,她却愣在那里,灰白的眼睛虽然看起来还是有些吓人,但是脸上已没了血迹,表情也不再扭曲。

「抱歉!」我连忙低下头道歉,又注意到她那没有指甲、血模糊的手指,不由得一阵心疼,想必是被困在井底,抓挠墙壁留下的伤痕吧。

似乎注意到我的目光,她连忙将手缩回去藏在身后,又迅速站起不等我反应过来就钻进了电视之中,独留我一人在原地愣神……

「崔老大,那女鬼的怨气真的消减了很多!」马面冲着崔判官欣喜的说道。

「那估计很快就能收服她了。」牛头也在一旁附和。

崔判官眉头微皱,沉默的看着镜子里面的一切。

第四晚又在我的期待中降临,红衣女鬼站在电视机前迟迟不肯过来,我心里不再害怕也就十分自然的拉着她坐到沙发上。

这一拉我才发现,她那双是伤痕、血模糊的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小巧玲珑、十分秀气的一双手,除了颜白的过分以外,还是十分漂亮的。

见我握着她的手看的目不转睛,她有些慌张的回手,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咳咳。」我对自己冒犯的行为也到一丝尴尬,连忙转移话题,「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沉默了半天才开口,让人欣喜的是那沙哑的嗓音也变得清澈灵动起来,「我没有名字……」

想来也是,生前没有一人把她当人看,又怎会给她取名。我的话肯定又戳到了她的痛处,于是试着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那……我可以帮你取个名字吗?」

我能清晰的受到她身子的颤抖,随即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已经有了黑的瞳仁,我看到其中闪烁着欣喜和期待。

这一下可到我犯难了,我刚刚脑子一热口而出,这该取个什么名字好呢?一时半会儿怎么也想不出来,正在我绞尽脑汁的时候,突然一道灵闪过,我试探着开口,「叫你……贞子好吗?」(请忽略我此处的恶搞,实在是懒得想名字了,而且我觉得这个名字用在这里还不错哈哈哈)

「贞子……吗?」她低下头细细咀嚼起这个名字来,我心里忽然有些忐忑,天哪,她肯定不知道岛国的恐怖电影吧,不然非得杀了我。

正在我胡思想的时候,她突然抬起头,这一次突然出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笑容,「好!我喜这个名字了!那我以后就叫贞子了!」

直到她的话说完,我还沉浸在那个笑容中,那种纯粹的、充幸福的笑容是我二十多年来从未见过的。

似乎对于自己有名字这件事很开心,贞子接下来的时间里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这也使得我们之间的气氛活跃了很多。

我也和贞子聊了很多关于我的事,包括我的名字、我的经历之类,我也毫无保留的告诉了她,看着她为我到难过的样子,我觉得十分惭愧。

后来说的都无话可说了,我们便拿书来看,我随手出一本书和她一起翻看,这是一本与时尚相关的书,上面都是各种模特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走秀的样子。

贞子似乎很喜那些光彩照人的模特,十分专注的看着那些美的图片。

随后又翻到了美甲的专题,模特们的指甲上点缀的五彩斑斓,衬托的她们的手指愈发修长秀美。

贞子已经可以用目不转睛来形容了,她甚至还伸出手在那指甲上摸了一下。

「很喜吗?」我在一旁问道。

「嗯……觉很漂亮!」

听她这么说,我放下书在房间里到处转起来,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有用的东西,这时,窗户上那盆红的花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在什么?」贞子看着我抱着一盆花跑来跑去,出疑惑的表情。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我神秘一笑,随后找了一个小杯子,扯下一些鲜红的花瓣,随后加了少许水将其捣碎,杯子里面就有了淡红的染料。

「来,把手伸过来。」

贞子这时才明白我的意思,十分开心的把手放在我的手上,专注的看着我给她涂起指甲油。

我拿着棉球在贞子贝壳般的指甲上轻轻涂抹,可毕竟不是专用的染料,涂在指甲上之后这些淡红变得更浅更淡,没有我预想中的效果。

想着贞子可能会失望,于是我说道,「抱歉了,没有那么好的效果。」

「我觉得很好呀!」贞子看着手指甲上淡淡的红,显得十分开心,「我好喜!」

确实,虽然颜不够鲜,但那淡红在贞子小巧玲珑的手上也十分的合适,见此我也出笑容,「喜就好。」

我刚说完,就见贞子往前一靠,给我来了一个拥抱,随后趁我还没反应过来又迅速松开,惨白的脸上第一次出现红晕,有了一些气

她估计知道自己脸的变化,连忙把头低下,用手遮住自己的脸,和那些害羞的小姑娘别无二致。

看她那样子,我一时间也不知说些什么,这时她的一双莲足适时的出现在我视线之内,那双小巧的玉足依旧未着鞋袜,乖巧的并在一起,十漂亮的小葡萄微微蜷缩着,体现出她们主人此刻的心情。

「我帮你把脚趾甲也染个吧。」

「唉?」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已经把那一双玉足捞到怀里仔细打量着。

「脚趾甲也可以染吗?」可以看得出贞子有些害羞,双脚不安分的在我怀里扭动着,却又老老实实的没有回去。

「当然可以,很好看的!」

「那……那就涂吧。」

我捏住一脚趾,把染料涂在那一个个小贝壳上,小小的指甲依次变成淡红,更似一颗颗红葡萄,让人垂涎滴。

「怎么样,不错吧!」待全部涂完,我将那双小脚丫握在手里,向贞子展示着我的劳动成果。

「嗯……很好看。」贞子也很喜,脸上的红晕更深了,我的手握着她冰凉的小脚丫,从脚底传来一波波的热量,不自觉的让她脸红发热。

涂完了我却并没急着放开这对宝玉,而是认真欣赏起来,贞子的脚是十分漂亮的,小巧玲珑,肤白滑,丝毫不逊于我看的那些足模照片。

而且这双脚丫如同寒玉一样,夏天如果抱在怀里,绝对不会到燥热。

我看的入,忍不住用大拇指在她脚底的涌泉起来。

「唔!」

紧接着就是一声细微的哼叫,随后觉到手里的脚丫有回缩的趋势,但最终还是乖乖躺在我手里。

「怎么了?不舒服吗?」贞子发出的那声轻哼我自然是听到了,我还以为她有什么不适。

「没事……就是有点……」她说话吐吐的,声音和特别的小,我没有听清楚。

「有点什么?你大声一点。」

「就是……就是有点!」她突然又很大声的说了出来,脸上也更红了。

?」我随即又伸出手指在她的脚底挠了两下,「是这样吗?」

「唔嘻!」贞子赶忙把那只脚了回去,将脚底板在沙发上蹭了蹭,「对!就是这样!怪的。」

「你还会觉得吗?你不是……」鬼居然会怕,又涨知识了。

「唉,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觉得很,想躲,想笑。」贞子解释道,随即她看着我,用细若蚊蝇的声音问道,「你……是不是喜我的脚?」

「啊这……」我没想到一下就被她看穿了,本来还想克制一的,可看到这双玉足实在没忍住,见此我也不在遮遮掩掩,有些心虚的说道,「是……是的,你的脚很漂亮,我很喜……」

「哎呀别说了!」我还没说完贞子突然打断了我的话,此刻她又捂住了那快要滴出血的脸,嘴里不停嘀咕着,「哪有夸别人脚好看的,真是变态!」

她嘴里这么说着,缩回去的脚居然自己伸了过来,还不停踢着我的腿,那我当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再次将双脚抱紧,「我说的都是实话。」

「唔嗯……」

面对这双美脚,我也不想过多言语,一只手按住纤细的脚踝,另一只手在脚底轻轻抚摸起来。

「唔哼……嘻嘻……」

这么轻就已经忍不住要笑出来了,看来是真的怕啊,不过我没有一上来就给予她强烈的刺,而是循序渐进,不紧不慢的用手指划过脚底滑的肌肤,受着这份柔软。

「哼哼……好嘻嘻嘻……」

贞子若有若无的轻笑声在我耳边回,脚趾也一会儿舒张一会儿蜷缩,随着我的动作而不断变幻。

若是挠在了脚掌,五脚趾就会蜷缩起来,若是在脚跟爬挠,忍不住那份酥脚趾又会张开,而要是挠在那深凹的脚心,脚趾也会和她的主人一样了套,不知道该是舒张还是蜷缩才能躲避这。只可惜她们的变化有限,而我手指是变化无穷的。

「噗嘻嘻哈哈!怎么变快了哈哈哈……好呀!嘿哈哈……好哈哈哈哈……嘻哈哈哈……」

不再是那种调情一般的玩闹,我略长的指甲一下又一下从脚跟一直到挠到趾,哪里的反应更大、笑声更响,就意味着哪里更我的手指,那就在那里多停留一下。

「嘿哈哈哈哈中间……脚心好哈哈哈!那里好怕挠哈哈哈……笑的停不住了哈哈哈……好呵哈哈……脚趾也好怕哈哈哈哈!好哈哈哈……慢一点呀嘻嘻哈哈哈……」

再看贞子,早已经笑的躺在沙发上了,纤细的手臂一下下捶打着沙发,我欣赏着她娇笑挣扎的样子,手一刻也不停,因为我知道凭借她的力量,只需轻轻用力就能将我踹飞,而她却仅仅是缩缩脚趾、动动脚踝,尽全力的配合着我。

「呵呵呵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要受不了了嘿哈哈哈哈……停一下哈哈哈哈……呃哈哈哈……」

贞子喊停,我也不想再过多的折磨她了,于是转而按起这对脚丫,我觉经过刚才的挠,这双脚丫似乎不再那么冰冷,变得温和了一些。

贞子毕竟不是常人,微微了几口气就恢复过来了,她故作不的瞪了我一眼,「刚刚差点死我了。」

「我这不是在给你按摩赔不是嘛。」

「哼,那就好好按,按的好就饶了你!」嘴上不依不饶,但是她对我的按摩倒是十分享用,随着我的按脚趾像花一样绽放。

「嗯哼,好舒服……」

又给她按了好一会儿,直到我的手都酸了她才肯放过我。

「好了,我要回去了。」贞子站起来,有些不舍。

「可以不回去吗?」我鬼使神差的问道,随即又像是在掩饰一样连连解释,「啊就是……我的意思是那井里那么脏……」

贞子看我结结巴巴的解释着,捂着嘴笑了一下,突然又很快凑上前来,随后我就觉到了什么东西在我脸上贴了一下,有些凉,但是很柔软。

「明晚见咯!」

回过神来,贞子已经不见了,只剩下我望着桌上残余的染料发呆,留恋着那柔软的一吻。

「这小子真是神了!」牛头连连拍着巴掌,「这样要不了几天这女鬼的怨气就会彻底消散!」

「是啊,这小子真是立了大功一件。」马面也在一旁说着,「这女鬼怨气太重了,我们一直不好收服,没想到这小子这么轻松就成功了!」

两人在一旁呼,只有崔判官盯着镜子,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来了?」我看着电视机前的含羞少女,真的很难想象短短几天时间,她会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我的心情也从最初的惊恐变为现在的喜悦。

贞子羞涩的低着头慢慢走到我面前,双手背在身后,「你……昨晚说我可以留在这里……」

「啊对,如果可以的话你就留在这吧,井里又黑又脏的,你睡上,我可以睡沙发的……」

我还在耐心的劝说她,贞子却突然扑进我的怀里,紧紧抱着我,随后委屈的哭了起来,「呜呜……井里好黑,我再也不要回去了呜呜呜……」

我知道她又想起了那些悲惨的往事,看着怀里哭的像小女孩一样的她,我也鼻子一酸,差点掉出泪来,「放心好了,你再也不用回去了,我会保护你的,没有人可以再伤害你了!」

我也紧紧抱着她,任由她的泪水透了我的衣襟,我只想给她冰凉的身躯带来一丝温暖。

过了许久,贞子才把情绪稳定下来,我帮她擦去眼角的泪痕,「舒服点了吗?」

「嗯。」她点点头,随即又掏出一个小荷包,上面歪歪扭扭的刻着「平安幸福」四个字,「这是母亲留给我的,我一直带在身上,死后我的魂也留在上面,现在我把它给你,我就不用回去了,你可要保护好哦!」

我把这个破旧的小荷包紧紧握在手里,似有千斤之重,「放心!我会用命去保护她的!」

「嘻嘻,我相信你。」刚刚还在泣的贞子再次展笑颜,开心的像拿到糖的小孩子。

时间还早,贞子缩在我的怀里,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我想起自己离奇的经历,或许她知道一二,「对了,你知道这是哪里吗?我醒了之后就在这,出也出不去。」

「我也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我原本一直都在沉睡,然后那天突然应到你的存在,所以才会从电视机里出来……」

「出来干什么?想要吃了我?」想起那天的狼狈模样,我就有些来气,可如今我却不怕我怀中的这只「厉鬼」了。

似是受到了我语气的不善,贞子小心翼翼的抬头想观察一下我的表情,可恰好对上了我那玩味的眼神。

「哪里跑?」贞子还没来的及逃出我的怀抱,就被我重新抓回来了,我双手抱着她的纤,十指蓄势待发。

「我……我错了,我当时就是想吓唬你的,开玩笑的呀哈哈哈!不行哈哈!不要挠啊嘿嘿好哈哈哈……」贞子知道在劫难逃,只有乖乖认错,可是又有什么用呢?我就是想戏一下她而已。

「这么喜开玩笑,那就多笑笑吧!」贞子的间没有什么,十分紧致,手指隔着衣服在上面滑来滑去,时而使坏的戳一下,得怀里的人儿笑的合不拢嘴。

「嘻呵呵不开玩笑了哈哈哈……不想笑了哈哈哈……好哦嘿呵呵呵……」

那双玲珑的小手还妄图抓住我的手腕,可是每每这时我都会加大力度,的这双手使不出半点力气,让贞子只能瘫软在我的怀里咯咯娇笑。

「呵呵呵我错了!我错了哈哈停一下哈哈哈哈!太了哈哈哈……笑的不过气了哈哈哈……」

虽然不相信她真的会不过气,但我还是适时的停下,帮她梳理好因为挣扎而散落的秀发。

「呼……死我了!」贞子着自己受折磨的细,埋怨的瞪了我一眼,「也不知道轻一点。」

「哈哈,真没想到你对挠一点抵抗没有,早知道那天就直接挠你的了。」我开玩笑的说着,其实心里清楚我要真那么做了,就活不到现在了。

「那我就直接把你揍扁了!」贞子在我面前晃了晃她的小拳头,恶狠狠的说道。

「嗯?」见她这么说,我的手又不老实起来。

「别别!错了,错了!」贞子赶紧抓住我的手,生怕这双无恶不作的手再回到她的上。

我注意到她身上这件破破烂烂的衣服,「去洗个澡吧,我跟你找件新衣服。」

把贞子带进厕所,给她在浴缸里放热水,我又在房间里翻找起衣服,可惜里面清一都是男士的衣服,找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找出一套比较合适的短袖短

「我把衣服给你挂门把手上了哈!」我刚把衣服搭在上面,结果门是虚掩的,被我轻轻一用力就推开了……

完了,我心里暗道不妙,觉活不过今晚了,虽然我什么都没看到就已经把眼睛紧紧闭上了。

「你在干什么?」良久,传来贞子的疑惑的声音,我缓缓睁开眼睛,料想中贞子的暴怒并没有发生,她只是老老实实的坐在浴缸中,里面已经是泡沫,她只出一个小脑袋在外面,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真的好舒服啊~」她发出一声享受的轻,双手捧起一抹泡泡把玩。

看着她天鹅般的脖颈和白的肌肤,我不自觉的口水,恐怕再多待一会儿就会发生很恐怖的事了,于是我连忙转头准备出去,「舒服的话就多泡一会儿,水凉了就加热水。」

「等一下……」

「还有啥事吗?」扭过头发现贞子的脸蛋变得红润起来,应该是热水澡的原因吧。

她似乎还有几分羞涩,抬起眼眸看了我一眼,又很快将视线移开,犹豫了半天才小声说着,「能帮我洗一下背吗?」

说完她的脸又红了几分,然后又迅速转过身背对着我,不让我看到她羞涩的表情。

看到那如同白玉一般光滑细腻的肌肤,我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好。」

心脏突突的跳个不停,我还是尽力克制着这股紧张又兴奋的觉,在浴缸旁蹲了下来。

无意间看到她红透的耳,想必此刻她已经羞的不行了,我又何尝不是面红耳赤。一下背而已、一下背而已!我在心里连连告诫自己。

将手放在温暖的热水中浸润,再捧起一把热水缓缓浇再贞子的背上,随后双手一齐抚摸上这块白玉,在上面轻轻起来。

手放上去的刹那,能受到她的一丝颤抖,贞子不自觉的将后背绷紧,随后又在我力度适中的下逐渐放松下来。

「唔哼~好舒服……嗯……」

贞子十分享受的轻哼着,而抚摸着如此润滑的肌肤,我也到无比的享受。

「唔嘻!」

正在我沉浸其中时,贞子突然发出一声急促的娇哼。

「咋了?」

「没……没事。」

她嘴上说着没事,但我觉到她明显变得紧张起来,难道是我疼她了,回忆起刚刚的动作,我应该是不小心到了她的肋骨。

哦!我恍然大悟,她这是怕,贞子现在这副样子和我刚刚挠她时如出一辙。

我的心里又起了坏点子,「那没事我就继续了。」

说是继续,可和刚才认真的完全不同,我故意用更轻的力道,还时不时在肋骨、这些的地方逗一下。

果然,十分怕的她已经经受不住我这样的戏,低着头强忍着,嘴里时不时发出一声嗤笑。

「真没事吗?」我明知故问。

「嘻……没事!」她艰难的回答。

「真的?」我一边问,一边把手摸到她的间,轻轻

「哇哈哈!不行嘻哈哈……死了嘻嘻嘻……你就是故意的嘻嘻嘻哈哈……」

贞子再也忍不住,笑声涌而出,双手紧紧抓住我的手。

「不是没事吗?怎么不让我继续洗了?」我故意戏她。

「哼!你这哪里是洗澡吗,明明是故意挠我!」

「那我刚开始你干嘛憋着不说。」

「还不是……还不是怕你知道了又故意我!」贞子气鼓鼓的说着,「你这家伙明明知道我怕,还总是喜挠我!」

「哈哈……」见我的小癖好被她发现了,我尴尬的挠挠头,连忙转移话题,「其实这样洗的更干净。」

「哼,骗人!你好好帮我洗一下,要玩待会儿再玩!」说着贞子又将后背直,示意我认真一点。

「待会儿……啊不,没问题!」那句充暗示的话惑力实在太大,我连忙认真起来。

「嗯嗯,就是这样,真舒服……」

「这里有点嘻嘻,轻点……」

「胳膊抬一抬,胳肢窝也要洗一洗。」

「哇哈哈!这里不行嘿哈哈……太了呵呵呵……我自己洗呵哈哈……」

「在帮你洗一下脚吧,一条龙服务。」

「不要,脚我自己可以洗啊哈哈……好嘿哈哈哈哈……又滑又咯哈哈哈……轻一点哈哈哈……」

直到热水都快凉了,这个澡才洗完,我站起来擦擦额头,蹲的有些酸背痛,「呼呼,累死了!」

贞子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拜我所赐,她的脚丫现在都还有些,「你还好意思说,快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好好!」我把衣服递过去,替她关好门。

不一会儿,贞子就穿着我给她的衣服出来了,那身衣服穿在身材娇小的她身上还是大了许多,但比她原本那些破衣服强很多就是了。

「嗯,不错。你穿着好看的。」

「唔……」

我随便的一句夸赞就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她带着些许羞涩问我,「那我晚上睡哪里?」

「不是有吗?」

「啊!可是……只有一张啊。」她的脸莫名其妙红了起来。

「我睡沙发就可以了。」明明刚刚在浴室都快要坦诚相见了,这会儿居然还这么害羞,真是搞不懂。

「那怎么行!其实……也可以一起睡的……」贞子都快要把头低到地上了,不过我还是可以想象到她那羞涩的表情。

刚好也想戏一下她,于是我坏笑着说道,「好啊!只要你不怕我待会儿挠你就行哈哈!」

「你就会欺负人!不理你了!」她面羞红的瞪了我一眼,小跑着钻进房间不再理我了。

我看到她这可的一面,不由得出真切的笑容,这觉真是好哇,看着头顶老旧的白炽灯,如果以后永远都只能待在这里,似乎也不错的。

洗完澡出来,听不见房间里面的动静,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可能贞子已经睡了吧,虽然不知道鬼需不需要休息,但我已经有了困意,关掉灯后就随意往沙发上一趟。

「吱呀……」刚躺下没多久就听见开门的声音,卧室里的光顺着门打在我脸上,一个小巧的脑袋探出来。

「你怎么还睡沙发上,不是说了可以一起睡吗!」听声音似乎是有些不,贞子好像染上了一些小情绪。

「啊,我以为你睡了。我刚刚开玩笑的,我睡沙发没事的。」

「那我也睡沙发。」贞子听了我的话不高兴了,光着脚啪嗒啪嗒的跑到沙发上坐在,一句话也不说。

啊这,我这二十多年还从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但沉默肯定是最蠢的方法。

「那个贞子啊,我睡沙发真没事的,这和觉差不多的,我个大男人和你女孩子睡一张多不合适啊。」好啊,刚刚发生的事我是只字不提啊,现在在这装绅士,我都想给自己一个耳光。

贞子把头瞥向一边不听我的,依旧一言不发。

这……

「好,一起到上睡!」觉再多说几句她可能要杀了我。

「好耶,快走吧!」我一说完贞子就出了十分开心的笑容,拉着我的手往卧室里跑。

What?跟我演戏呢搁这儿。

就这样糊糊的被贞子拉进了卧室,糊糊的和她躺上了一张

和鬼一张,说实话可以拍一部新的倩女幽魂了,不过可能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了,说不定是俩鬼呢。

正在我胡思想,神游天外的时候,贞子突然翻过身盯着我,我和她四目相对了足足十几秒,最后实在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我讪讪的说道,「那我熄灯了,早点睡。」

「等一下……」

「怎么了?」

此时她脸上又染上了赤,莫名其妙羞涩起来,变得扭扭捏捏的,「你不挠我吗?」

「哈?」

「你刚刚……不是说要挠我吗?」可能说这些话对于她来说十分艰难,每说一句,脸就要红上一分。

「啊,你说这啊。我那是……」我本想说是玩笑的,可话到嘴边,我却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期待,于是连忙改口,凑到她耳边轻轻问道,「那你想被挠吗?」

「唔嗯!」不知是被我说话的气到了的耳朵,还是对我说的话到十分羞,她连忙捂住自己的脸,在我身下缩成一团,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一样。

「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我故作叹息,准备起身关灯。

「想……」

果然还没完全转过身,就听见身后细若蚊蝇的声音,我不出一丝坏笑,单纯的像一张白纸一样,真是好骗。

「啊?你说啥?我没听清。」

「呜呜……你就会作人,就知道欺负我呜……」

「我哪里欺负你了,我这不是问你吗?」我摸着她的头,装作无辜的样子。

「你就是明知故问!」

见她还把脸紧紧捂着,我轻轻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把她的双手挪开,自然就看到那羞红的俏脸。

「那你和我说说为什么喜被挠?」

双手被抓住,贞子无法再遮掩自己的羞涩,只能直面我赤的调戏。

她索把眼睛一闭,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不知道!」

「那希望待会儿我能找到答案。」我也不想费这大好时光,放开她的手,在衣柜里面翻找起来。

在贞子疑惑的眼神下,我拿出好几条领带,又把他们系在一起。

「好了,大功告成。」

「这有什么用?」

「当然是方便接下来的游戏了。来,把手伸起来。」

「哇!你不会是要把我绑起来挠吧!」贞子这才反应过来,故意出害怕的模样。

为什么说是故意呢?因为她没有任何的抗拒就把手伸了过来,任由我捆住她的双手,要是她真的害怕不愿意,我肯定不会这么做。

将捆好的双手提过她的头顶,和头的柱子绑在一起,又用剩余的领带分别在在她的膝盖处和脚腕处捆了几圈,这样贞子就呈一字型被捆在上。

「捆的好紧啊,觉都不能动了。你这家伙真会想办法欺负人!」贞子没好气的说道。

「嘿嘿,这不是想你更舒服一点嘛!」

「欺负人还总有理由的家伙,哼!」

贞子摆出一副怨恨的小表情,不过很快就将被笑容取代了,因为我的双手已经伸到了她的眼前,不断挠着空气,同时嘴里还念念有词,「咯吱咯吱咯吱!」

贞子是吃这一套的,她不自觉的缩了缩胳膊,仿佛我的手已经落到了她的上,见我只是吓吓她,她也给自己壮了壮胆子,「哼!你来吧,我才不怕!」

「哦?那我就来咯。」虽然知道这丫头是装的,但这不服软的样子却更让我想欺负一番,顺着松松垮垮的短袖,那洁白无瑕的腋窝首先引了我的目光。

「看看刚刚洗干净没?」我只轻轻将袖子往上一拦,那没有丝毫发的、光滑到发亮的腋窝就失去了最后一层保护。

刚刚在帮贞子洗澡的时候,我就没少光顾这里,充泡沫的腋下自然是滑溜溜的,如今没了泡沫,虽少了几分顺滑,却多了几分肌肤的柔和。

当然,怕的程度是不会有任何变化的。

「嘻嘻……别摸来摸去的呀唔嗯……嘻咳咳……」

只是用手指轻轻在那大开的腋下摸上几把,上的少女就快要受不了这磨人的了。看着她憋的涨红了脸,却依旧漏出几声娇笑的可模样,我更想狠狠欺负她一下。

「这都忍不住了,连热身都算不上呢!」我出言她,果然单纯的少女中了我的套,用起十二分的神与她腋下的手指对抗。

「唔嗯……谁说我忍不住的。」

「既然你这么厉害,那我也要认真一点了。」十手指不再是轻轻的抚,转而开始在腋下像小虫一样轮搔爬起来。

「呃嗯!哼哧……哼哧!唔嘻嗯……」小小的变化,对贞子来说却是和风细雨瞬间变为狂风暴雨,但她还是死死咬着嘴不肯向我屈服。

「怎么样,啊?」

「额嗯……不嘻嘻嘻……嘿哈哈哈哈……你好卑鄙!哈哈哈……」

憋笑的时候分出力来说话可是大忌,但单纯的女孩儿哪懂这么多,当笑声夹杂着话语涌而出的时候,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唯一能做的可能就是控诉我的卑劣行为。

「我啥都没做呀。」嘴里说着无辜的话,双手却无恶不作。

「哈哈哈……就是你故意哈哈……引我说话嘿呵呵哈哈哈……」

「你要是不怕怎么会笑呢,是吧?」

「唔哼嘿嘿哈哈哈哈……嘻哈哈哈……呵呵哈哈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我,索就把头挑向一边痴痴娇笑。

「那到底啊?」

「哼呵呵……不!不啊哈哈哈!嘿哈哈!好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慢一点……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哈哈哈……」

贞子还想要嘴硬几句,怎料我突然发力,大拇指按在那凹陷的,想要把这股劲儿顺着腋心进她的心里。事实证明我的确做到了,她不到一秒钟就的大笑告饶。

「哈哈哈哈换个地方哈哈哈!好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吼哈哈哈死了嘿哈哈哈……」

又挠了一会儿,看贞子的实在受不了了,我也决定暂时饶过她的腋窝,照顾其他的

而下一站,就是她白的肚子了,剧烈的挣扎让贞子牛般白顺滑的肚子了出来,致平坦的小腹,盈盈一握的纤都让我起了十足的望。

「我要继续咯!」

「不、不要,再休噫嘻嘻嘻……休息一下嘿哈哈哈、好哈哈哈!也不行嚯哈哈哈哈!嘿呵呵呵……」

随着我的手指握住她的纤,即使再多的求饶话语也只能化作莹莹娇笑。我坐在她的大腿上,欣赏着她像条蛇一样扭来扭去,可惜左右都是我的魔爪,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哈哈哈不要两边一起捏呀呵呵呵、躲都躲不掉的!哈哈哈哈……嘿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

小巧致的肚脐也勾起了我的兴致,只够我伸进一个小拇指的小小当当,我像一位一丝不苟的工匠一般,用指甲小心翼翼的刮擦着里面从未见过光的,沿着壁打着旋儿。

「嘻呵呵……这里呵呵呵也好哈哈哈……不行不行……好难受哈哈哈、觉是肚子里面在被挠嘻哈哈哈、别挠这了哈哈哈、好呀嘻嘻嘻……」

大腿当然也是值得连的地方,虽然被绑在一起,但只需要轻轻往腿间的隙一,滑的腿就会我的到来,将我的手夹在里面,剩下要做的就是动动手指了。

「呀哈哈哈别捏别捏!这里呵呵呵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又酸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哈!」

大腿果然是女孩子的命门之一,贞子的笑声陡然高了几个分贝,全身都胡挣扎起来。

将全身的都戏了一遍后,我来到了尾,这里摆放着我最的玉足,她们静静的躺在这,还没收到的波及,可如今她们似乎受到了恶魔的来袭,害怕的缩起了脚趾。

「脚最怕了,轻一点……」贞子小说的说着,语气都有些颤抖,她知道如狼似虎的我不会放过这案板上的鱼的,只能恳求我轻一点。

「你这是不打自招啊。」我轻轻捏着十的脚趾。

「唔……我不说你个坏蛋还不是照样欺负我!」

「谁叫你太可了,忍不住让人想欺负你!」

趁着贞子不注意,我快速的从她脚跟到脚趾划了一道。

「咿呀!」贞子发出一声娇咛,两只脚猛地抖了一下,「好、好!」

她像是还没从刚刚那股刺里反应过来似的,居然在那里发着呆,我看着她那可的反应忍俊不,但也没继续挠她,毕竟这双脚丫在我的怀里已经是翅难飞,我也不用太心急。

良久,她似如梦初醒一般,轻轻晃着小脚丫,「能不能不要挠我的脚了,就那一下都的受不了。」

我抚摸着缩成一团的脚丫,让她们缓缓舒张开,「放心吧,我会轻轻的,让你很开心的。」

「呜……看来今晚要笑死在这了。」确定我不会放过她的脚后,贞子只能彻底放弃,哭丧着脸。

「别哭,笑起来才好看。」

右手在那圆润的脚跟处轻轻挠起来,颇有弹的手让我的手指不自觉挠的更加起劲。

「唔嘻嘻……嘻嘻嘻觉像是蚂蚁在爬一样嘿呵呵……的哼哧呵呵呵呵……」

贞子对脚跟的还能勉强抵抗,但是想要忍住不笑是不可能的,只得无助的晃着小脑袋娇笑连连。

高挑的足弓就是为了保护那最白、最的脚心,让她们不用接触到地面的刺,可对于我的手指,她们却无能为力。

顺着足弓,手指像是探险家一般来到了埋藏着宝藏的最深处,应该说是劫匪更合适,因为这块宝地即将遭到他们的洗劫。圆润的指甲,对付这块圆润的小窝是最好不过的了,顺着那块窝轻轻画着圈,便足以引起贞子烈的笑声。

「哈哈哈哈不行!不行!脚心不能这样挠呀哈哈哈哈!死我了哈哈哈哈吼吼吼换个地方哈哈哈!」

「不能这样挠,那就换个方式吧。」

把脚趾往后掰,脚心窝就更加明显了,但小小的地方显然容不下这么多手指,可也不能亏待了每一手指,于是按照顺序,手指们依次在那最最的小窝里享受一次,用指甲勾挑里面最最怕的软筋。

「哦哈哈哈!不行更了呀哈哈哈哈!脚心要被挠坏了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

老旧的板都被贞子挣扎的吱呀作响,却被止不住的大笑声死死覆盖,此刻我的眼里只有这双玉足,脑海中只有她们受挣扎的场面。

原本白的脚心儿被我蛮横的手指挠的通红,可我和我的手指依旧没有得到足,为了方便我直接跨坐在贞子纤细的小腿上,将一双玉足在身下不能动弹,求不的手指也再次爬上了脚底。

的脚掌不似脚心儿,容得下我的五手指,于是我毫不犹豫的双手齐上,从脚心一直挠到脚趾,反反复复,越来越快。

贞子娇弱的脚底板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脚趾拼命的缩起来在脚掌上形成一条条沟壑,我也见招拆招,顺着那些沟壑横向刮挠。

防线瞬间被迫,我则乘胜追击,决定给那些调皮的脚趾一点教训,或是扳住脚趾挠一挠脚趾肚,或是伸到趾中扣挠那的

这已经不是贞子所能忍受的了,被我的身躯挡住视线她不能亲眼目睹她的脚丫所受的磨难,但是那如巨一样的意却一遍一遍拍打着她内心的防线。

「啊啊啊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求你啊!我受不了了啊哈哈哈吼吼吼要死了呵呵哈哈哈!饶了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已经深陷其中的我完全没有在意贞子已经有些崩溃的叫喊求饶,只是一个劲儿的挠着这双怕的脚丫,脚心、脚掌、脚跟、脚趾一遍又一遍的被我手指照顾着。

「啊啊啊!呜呜呜啊哈哈饶了我呜呜呜,爸爸、哥哥饶了我哈哈呜呜呜呜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别挠了……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呜呜!」

终于彻底崩溃的贞子居然嚎啕大哭起来,嘴里一边哭喊一边说着我错了。听到这凄惨的哭声我那燃烧的望像被淋上了一盆冰水,彻底熄灭。

我连忙回头,贞子已经哭的梨花带雨,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爸爸、哥哥我错了,别折磨我了呜呜呜呜呜……」

看着女孩儿不断朝着自己的父亲和兄长道歉,我这才知道自己的望给她带来了多大的伤害,一定是我烈的挠让她到无比的痛苦,让她又回到了那时的噩梦。

我连滚带爬的来到她身边想去帮她解开束缚,才发现那些领带构成的绳子早就被挣得断裂。我这才想起,凭借她的能力,这拙劣的束缚又怎么困得住她,可又想到即使我把她挠的崩溃求饶,却始终没有把我推开……

我的眼泪也忍不住往外掉,但是内心却无比痛恨自己虚伪的样子,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会这样了,别哭了,别哭了……」

「呜呜呜……我错了,不要再折磨我了……」看着怀里颤抖着女孩儿,如同受伤的小猫一样楚楚可怜,我更加痛恨此刻的自己。

「别怕了,我不会再欺负你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是混蛋!我是畜牲!」我举起手狠命的打着自己的脸,似是想用尽全部的气力,直打的自己手掌发麻,耳朵嗡鸣,脸颊发肿。

「不要……」还想着继续,可一双小手抓住了我举起的手腕,怀里的女孩儿眼里还盈了泪水,鼻子还在不停搭,但是她还是牢牢的抓住了我的手,不停摇着脑袋,「呜……别打自己了,我不怪你,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我……」像是如鲠在喉,我半天说不出话。

她又继续说道,「在认识你之前我从没有这么开心过,在你怀里我真的到很温暖、很安心,我真的不怪你。」

她的善解人意越发让我觉得惭愧,我只能紧紧抱着她,哽咽着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会欺负你了,也不会让你再被欺负了。」

「嗯嗯,我相信你,不过被你偶尔欺负一下还是可以哒,嘻嘻!」她轻轻摸着我有些发肿的脸,展颜一笑。

「崔大人,那女鬼的怨气彻底没了,可以准备行动了。」

崔判官思索了一会儿,说道,「牛头你先去把那小子的魂收回来,以免出现意外。」

「好。」

刚刚经历了一场风波的我们,此刻却像一对热恋的情侣一样紧紧依偎在一起,我抱着怀里柔软的女孩儿进入了梦乡,贞子也已闭眼休息,脸上还挂着甜美的笑容。

影之中,一双眼睛突然睁开,接着一高大的身躯从黑暗之中缓缓走出,来者长着人类的身躯,却顶着一个牛头,若是我醒着,恐怕又要被吓得哇哇大叫。

看着我俩睡在一起,牛头伸手往我的方向一握,顿时我的灵魂就自我体内而出向他飘去。

而这一切我浑然不知,没了灵魂的体依旧趴在原处,就在我的灵魂要被牛头抓住的时候,他突然受到一股滔天的怨气,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贞子怒目圆睁,眼睛里血红一片,指甲长如利刃,这般模样比我初见她时还要狰狞许多。

「你找死!」贞子的声音如寒冰,紧接着向牛头极速掠去。

「你还真以为我怕你不成!」牛头也不甘示弱,和贞子扭打在一块。

刚开始两人还打的有来有回,可是牛头觉越来越不对劲,面前这女鬼的怨气越来越重,甚至比之前还要强上不少,稍一不注意就被她锋利的指甲划出数道伤口。

几个回合之后,牛头已经被至墙角,眼看贞子的利爪就要戳中他,一道铁链将其弹开,白无常自墙内而出,「你这恶鬼还不知伏法?」

贞子对白无常的话不予理会,用血红的双眼怒视二人,「你们动他,死!」

说着又要冲上来,白无常只得带着身伤痕的牛头离去。

两人离去后,我的魂魄自然而然回到了身上,贞子看着睡的直打呼噜的我,狰狞的面孔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怨气也在飞速散去,又变回那副邻家妹妹的可形象,钻进我的怀里。

「大人,不知道为什么那恶鬼的怨气会重新出现,而且比之前还要强上不少。」牛头捂着伤口,向崔判官报告情况。

「这样的话确实不好办,唉……」崔判官抚着自己的长须,看着镜中睡的我思考着对策。

贞子白天不会出现,没有她的时间里我坐立难安,只能一遍遍抚摸着她给我的那个小荷包,一如抚摸着她。

我对于昨晚的事情一概不知,依旧等待着夜晚的降临,百无聊赖的躺在沙发上,困意来袭,索睡上一觉,应该就到晚上了吧。

我缓缓睁开眼睛,白茫茫的一片,我不知道这是何地,觉身处梦中、却又无比真实。

冥冥之中似有一种指引,我朝着一个方向一直走着,最终在一座小亭之前停下脚步。

亭子内坐着一人,一身红袍,头顶官帽,这要在以前我肯定觉得他是个Coser。

他背对着我却知道我来了,还准确的叫出我的名字,让我颇为惊奇,我小心的走上前去,「你是谁?这是哪里?」

他缓缓转过身来,手指轻弹,一束光钻进我的大脑,顿时,一面面我从未经历过却又无比真实的画面在我脑海中闪过:在阎罗殿上喊冤、被绑着将要丢入忘川河、被崔判官救下帮他做一件事……

眼前的这位就是崔判官,我内心苦涩,看来我还是死了啊,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奇迹呢,「你当时没和我说什么事,是要现在说吗?」

「没错。我要你做的事,就是收了那女……贞子。」

「什么?!」和贞子在一起的这些美好时刻,早已经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说好了要保护她,我又怎能去伤害她。

「***的,这事我不可能做的!你们也休想碰她!」我直接爆了口,恨不得上去给他来上一拳,即使被扔进忘川不得超生又如何,他们要是敢伤害贞子,我一定要跟他们拼命!

崔判官并没有为我的鄙之语到生气,只是可惜的摇了摇头,「孽缘啊……」

「行了别废话了!没事我就走了!」

正准备转身离开,崔判官又开口了,「那孩子的身世凄苦我知道,所以死后才会有这股冲天的怨气,这怨气不化她永远不能投胎转世,我当时抱着一试的态度,没想到你真的能化腐朽为神奇,消了她的怨气。如今有了这般投胎的机会不抓住,只怕……」

「只怕什么?」

「她化作厉鬼后造了太多杀孽,只怕到时上天降下天雷,落得个魂飞魄散,再无来生的下场。」

「什么?!你可别唬我!」

「信与不信全在于你,明天就是第七天,七一到,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对崔判官的话半信半疑,既怕他故意给我下套,又怕他说的是真的,贞子落个万劫不复的下场,纠结良久,我问他,「我该怎么做?」

崔判官从怀里缓缓掏出一张符,「将这张符贴在她给你的荷包之上,就可以将其收服了。」

我颤颤巍巍的接过符纸,「你若是骗我,我绝不会饶你!」

我知道自己别无选择,我的命都是他们给的,他们想要拿回去自然是易如反掌,若到时他们拿我的命当做筹码,只怕情况会更加糟糕。

不知不觉睡了几个小时,脑中还清清楚楚记得刚刚的事,手里的符纸也告诉我这不是梦。

「该怎么办啊……」我锤着自己的头,却怎么也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

时钟里的针也恰好来到了七点,我连忙收起符纸,整理好仪容,等待着她的到来。

「猜猜我是谁?」眼前一黑,冰凉柔软的小手捂住我的眼睛,即使声音清脆甜美,可突如其来还是吓了我一跳。

于是我有些生气的往后一模,果然摸到了纤细的肢,在上面轻轻一掐。

「啊嘻!!」受的贞子轻呼出声,遮住我眼睛的手也收了回去,连忙着自己被掐的软,「哼!干嘛突然挠我!」

「谁让你吓我一跳。」

「还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

女孩儿还在争辩着,我却已经忍不住将她搂进了怀里,「看到你,就是我最想要的惊喜了!」

贞子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么说,被抱在温暖的怀抱里,脸不自觉的红了,「唔~你怎么突然这么说,太犯规了!」

多么可的女孩儿,我好想永远永远将她抱在怀里,一直守护着她,可崔判官的话一直回在我的脑海。

「怎么了?」可能是看出了我心事重重的样子,贞子关切的问道。

「啊,没事。」我连忙出笑容,「只是觉这几天就像梦一样。」

「是啊,我也有这种觉呢。」贞子的语气似乎有些害怕,将我搂的更紧,「我怕这真的是一场梦,梦醒了你就不在了。」

「不会的、不会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似是怕失去怀中的人儿,我也将将她搂的更紧……

细腻软滑,原来贞子的玉足是这样的滋味,那一夜,在将要离别的苦痛之中,我极尽温柔与疯狂,舌尖过她玉足的每一寸肌肤,在她的娇笑声中吻上她的

似是知道即将分别一般,贞子极力配合着我,任由我的手指抚挠她的肌肤,发出清脆如莺啼的笑,任由我的舌头放肆的侵略她的齿,大胆的索取、回应着我……

一夜无眠,但还是紧紧搂了她一夜,我不敢面对第一缕光的升起,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索闭眼假寐。

「最喜你了。」细若蚊蝇的声音传入耳中,嘴受到一股柔软,紧接着脸颊上又传来几滴温热。

再次睁开眼,光已经透过窗户打在脸上,我摸了摸脸颊,泪水已经失去了温度……

小小的荷包被握在手中反复抚摸,眼前闪过一幕又一幕,符纸一次次的拿起又放下。

「对不起了,丫头……」

符纸伴着泪水,一起落在了荷包上,刹那间金光闪烁,将我没……

「小子,大人念你立下大功,决定网开一面,过往不究。」崔判官站在大殿之上,居高临下看着我,「下辈子是要富甲天下还是仕途无量都可任你抉择。」

我摇了摇头,「我都不要。」

这些上辈子我无比渴望的东西,如今对我没有一丝惑力,「我只希望能和投胎转世的贞子相遇。」

「你!」崔判官气的直摇头,「你糊涂啊!这些命数可是无数人求几辈子求不来的福气,你倒是说不要就不要!」

「这些东西不过是过眼云烟而已,我只想再看到她。」我目光坚定,这是我心中唯一所愿。

「唉,那要等千年以后了。」

我心中一惊,「为何?」

崔判官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说了出来,「她化为恶鬼后造了太多杀孽,必须在十八层地狱中待够千年,才可洗刷罪孽,重入轮回……」

「什么?」我呆若木,随之而来的就是无比的愤怒,我一个箭步往台阶上冲去,「你***,你骗老子!我要杀了你!」

崔判官不知是心里有愧还是怎的,静静的看着我冲上来找他拼命。

「大胆!」那道威严之声再次自大殿内传出,顿时两股铁链贯穿我的臂膀,将我死死在地上。

身上撕裂的剧痛却比不过心中的痛,更不住我滔天的怒火,我脸上青筋爆起,瞠目裂,「我要杀了你们!」

「狂妄无知的小子,你数次以上犯下,不知悔改!把他给我押入大牢!」

鬼差拖着我,在地上留下两行血迹,我却受不到疼痛,只是一遍一遍的冲着崔判官和大殿怒吼道,「你们骗我!你们骗我!」

司的地牢里暗无天,我瑟缩在角落,脑中回忆和贞子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泪如泉涌。

「我对不起你!」

「我就是个废物,保护不了你分毫,我就是个彻头彻底的废物!」

「还说要保护你,却亲手害了你!该下地狱的是我,是我!」

我像一个疯子一样嘶吼着,又很快消融在这黑暗中。

「你为何如此固执?」崔判官不知何时出现在我面前。

看到他我就恨不得冲上去撕碎他,可浑身使不出丁点力气,就如一只落水狗般狼狈可笑。

「你们骗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唉~」崔判官长叹一声,「事由我而起,我确实内心有愧。因此恳求大人饶你一命,并给你两个选择:在这间当个鬼差,你可去看她,千年之后一起入轮回,或者……替她分担,可减去她五百年的惩罚。」

「我选第二种。」

「你确定,那地狱里可不是……」

「别废话了,快带我去!」

「唉……」

极寒苦地,冷风无孔不入,像刀一样一遍又一遍割在身上、心中,无数的魂灵发出凄惨的哀嚎。

我步履蹒跚的走着,身体已经冻的失去了知觉,却依旧不停,目光一刻不停的搜索着那个思夜想的身影。

终于,前方不远处,我注意到那道柔弱的身影,衣衫破烂,赤足冻的通红,将头紧紧埋在膝间,全身都在瑟瑟发抖。

眼泪刚掉出来就结成冰晶,但还是不停往外翻涌,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走向她。

「丫头,对不起……我来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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