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少女-替兴登堡出头的独特方法】【作者: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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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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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高挑的舰娘低垂着脑袋,端正地在站提督面前。这位名叫密苏里的超级大美人、港区的最强战力(自称)、万人空巷的大明星,此刻像个犯了错的小鬼一般,被提督好一顿批评。

里心高气傲的密苏里,十分罕见地任由提督数落,原因很简单:这次她闹出的子属实有些过分。

这天午饭之后,密苏里又在食堂外「偶遇」了她的头号「对头」,G国战列舰兴登堡。两人间十分热烈的很快演变成一场「比武」,结果自然是实战经验更加丰富的密苏里轻松取胜。

两位舰娘间的这种「摩擦」,本来不算什么新鲜事,只不过这回密苏里下手的力道实在有些过分。打输了的兴登堡已经住进了被称为「澡堂」的修复渠;那么打赢了的密苏里,就算不能「坐牢」,也必须吃点苦头。

「提督……人家知道错了」,也许是到提督的教训已经接近尾声,密苏里抓住机会,撒娇般地认错起来,「我不该在演习时真的用力,之后一定会和兴登堡妹妹和好如初的。」

密苏里眨着那双翡翠的双眸,小姑娘一般地怯生生地盯着提督。如此一位绝佳人抛出的致命惑,也许足以打消任何继续为难她的念头,但偏偏对提督来说效果并不明显。

里常常我行我素的密苏里,罕见的没有和自己顶嘴,而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求饶,提督明白她心里已经有着愧疚。提督相信,如果就此放过密苏里,她的确会向兴登堡道歉,两人也许会有一段时间和平相处。

但是这并不能足兴登堡争强好胜的斗志,当着无数舰娘被打进维修渠的悲惨经历,一定会成为她的心魔。如果放任不管的话,用不了多久,两个舰娘还会再闹出子来。所以,提督心想,必须选择一种惩罚,既能给密苏里一些苦头,又能照顾到兴登堡的好胜心。

作为一为近乎「古神」般的神秘存在,提督有的是办法让密苏里长长记,但这种惩罚最好能由兴登堡来实施。看着依旧眼含秋波的密苏里,提督脑袋中构想出一个疯狂而有趣的点子……

爬上了港区之上的天空,已经是晚饭之后的时间,兴登堡终于从热气腾腾的维修渠中溜了出来。之所以在里面度过整个下午,并非是她伤的有多重。兴登堡是觉得面子上实在无光,这才选择躲到夜里。

她从门口探出头来四下张望,灰白的披肩散发上还有些漉漉的水气。确定没人在附件后,兴登堡悄悄迈开步子,准备朝G国宿舍溜去,一路上嘴巴里碎碎念着。

「可恨的密苏里!明明说好了比试一二,居然来偷袭!居然真的全力出拳!你给我等着,这个仇我一定……提督!!!」

复仇的誓言还未说出口,兴登堡赫然发现自己险些面撞上等候多时的提督。她连忙收住脚步,嘴巴里的话语也赶忙回肚子里。

「提督……我、我只是随口说说,真的没有去报复的意思。」,兴登堡慌地辩解道。

提督微微一笑,耸了耸肩,「不碍事的,兴登堡。你把心里面的话说出来吧,是不是认为密苏里当众羞辱了你,心中郁郁不快?」

兴登堡白皙的脸颊微微发红,一贯豪的她像个小丫头一样低垂着脑袋,支支吾吾地答了一声:「嗯……那家伙真是的……」

「很好,我就知道你在这样想。」,提督拍了拍兴登堡的肩膀说,「跟我来吧,密苏里已经被关进了闭室里,今晚由你来给她点苦头尝尝。」

兴登堡心中惴惴不安地跟着提督,一路行至闭室门前。隔着钢铁制成的房门,她心中不由得有些畏惧。尽管自己也打心底想要惩罚下密苏里,但如果是由她动手向同伴实施体罚,兴登堡的心中实在也不忍于此。

「提督……我其实没受什么伤,您不会要为难密苏里吧?」,兴登堡小心翼翼地问道。

「哈哈哈,你放心吧。」,提督微笑着摇摇头,「只不过是让她长点记,以后不敢把你当作弱者欺负罢了。」

说罢,提督转动钥匙,打开了闭室的房门。看到小屋内的光景后,兴登堡「呀」地一声娇嗔,脸蛋涨的通红。

狭小的闭室,不知何时被彻底改变了布置。一半人高的木桩被固定在房间中央,上面钉着一块又宽又厚的木枷。被黑头套蒙住脑袋的密苏里,脖颈和双腕都被木枷牢牢卡住,伏着身子撅着股被束缚在那儿。这位高挑的尤物此刻身上如新生儿一般,没有一丝衣物的遮挡,那对人的巨像两只透了的木瓜一般,沉甸甸地坠在前。

「提、提、提督!这、这、这是……」,兴登堡羞红了脸,心脏如同刚刚经过了一场狂奔般突突地跳着。她并非对男女之事毫无经验的黄丫头,但就算是在与提督共度宵时仍会羞涩的像个处女。密苏里以如此美的姿态出现在这里,就算是纯洁的兴登堡也明白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

提督早已把房门反锁在背后,转身摘下了密苏里脑袋上的头套。

「呀……提督这个鬼,原来你打算当着兴登堡的面上人家么?」密苏里娇媚的翠双眼因突然的光照而眯起,更显得楚楚动人,「那我可得向兴登堡妹妹做个榜样,看看怎么样才能伺候好提督大人呢?」

提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媚态袭人的密苏里,把入这个美尤物的中的确是一个充引力的选项;只不过他今晚有个更加有趣的想法。

「呵呵……可惜今晚你的对手不是我」,提督险地坏笑着,抬手指了指兴登堡,「这位兴登堡,才是你今晚要侍奉的主人。」

「啥?!」

「我、我?!」

两位舰娘同时发出疑惑的惊叫,兴登堡更是脸蛋红的要滴出血来。纯洁如她,也在突击没收提尔皮茨自制画稿时,学到过一些糟糕的东西:比如漫画中俾斯麦用震动把胡德玩到昏,随后被罗德尼用巨大的假具凌辱等等。难道提督想要自己用那些「道具」侵犯密苏里?兴登堡只觉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蹦了出来,她恨不得拔腿就跑,但心底里似乎又期待着什么。

提督突然伸出手来,抵住了兴登堡的窝。一阵诡异地光芒闪过,兴登堡惊叫着跳了起来。

「提督!你、你干了什么?为什么我的……那里好热!!有什么……什么东西在变大!!!」

提督没有回答,只是哈哈大笑着,双手抓住兴登堡的短裙用力一撕。

随着布料撕拉一声裂开,兴登堡雪白的内暴漏在视线中。原本平坦的小腹上,赫然出现了一道惊人的隆起。

两位舰娘看的目瞪口呆,提督带着得意地笑容,再度把双手伸向兴登堡股间。随着又一声布料碎裂的脆响,兴登堡私密的股间彻底暴在大家眼前。

那两白皙的大腿部,如她发般灰白的「树丛」下方,赫然垂着一硕大的。这跟本是男人才有的器,占据了兴登堡核原本的位置;苍白软塌塌的,像一条冬眠的蟒蛇般垂着头,尽管尚未起,却已经有了惊人的大小。两颗表面是褶皱的丸吊在这巨的两侧,几乎把兴登堡的裂完全遮住,它们中存储的浓郁,急切地等待着的到来。

「骗人……的吧?」,密苏里的双眼瞪得如同两个小月,呆呆地盯着兴登堡两腿间的巨物,「这……这简直是动物才有的……」

趁着兴登堡同样呆住的当口,提督已经娴地褪下了她的上衣。肌肤如雪的兴登堡同样一丝不挂地伫立在闭室内,前那对丰饶的巨倔强地立着,似乎向突然出现在主人股间的巨示威一般。苍白而浮现出肌线条的肌肤,硕大但又翘的极品巨,再加上低垂在两腿间羡煞旁人的超级;这些元素同时出现在这位舰娘身上,充了诡异的冲突,却又有着惊人的魅力。

提督拍了下兴登堡的股,朝着密苏里努努嘴:「去吧,从股后面抱住她,不用教就知道该怎么搞了。」

狭小的闭室内,上演着一幕荒诞的戏。赤身体的兴登堡,双臂从背后环抱住同样不着片缕的密苏里;她那对羊脂玉般的巨在密苏里的背后,线条明晰的小腹紧贴在密苏里红润的丰上。

无师自通般的,兴登堡紧贴着密苏里的体,身子游弋起来。密苏里那对浑圆的,在她的小腹和大腿部上下滑动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美妙觉沿着脊柱闯入兴登堡的脑袋里。她的双手下意识地贴着密苏里的曲线抚摸起来,手指很快便触到那对沉甸甸下坠的巨

「噫!!!」,密苏里惊叫一声。

「啊……」,兴登堡则陶醉般的低着。

纤细的十指把玩着如同木瓜般低垂的巨,白里透红的从指间溢出。兴登堡时而把这对绝世美托起掂晃,时而用力地捏拉扯,时而又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密苏里那红褐头,恶作剧般的碾动。

兴登堡终于明白了,为何提督和随便哪个男人,在面对这副巨时都移不开视线:这副美妙的器是如此的神奇,只是把玩在手掌中便已令人飘飘仙。作为同样拥有一对傲人巨的尤物,兴登堡不由得把自己的部与密苏里比较起来。

也许是兴登堡体型更加干的缘故,她前的巨虽也伟岸,却没有密苏里那边柔软;仿佛两团温柔的泥塘,让人的手指和心神都深陷其中。也许是因为与提督做更多的缘故,密苏里部顶端的头,红都比兴登堡深了许多,散发着一股成的魅力。

「唔嗯……唔?……居然如此羞辱我……」

兴登堡着般的把玩着这对美,仅仅如此便已经让密苏里几乎忍耐不住口中的娇媚呻。密苏里徒劳的挣扎着,但却被木枷牢牢固定住。这种反抗似乎令兴登堡更加兴奋起来,密苏里的股间突然传来一股惊人的热量,紧接着便是一巨物顶在小腹上的

兴登堡那被提督魔力赋予的巨,终于在如胶似漆的摩擦下,第一次充血起,气势汹汹地昂起头来。密苏里慌地试图低头一看究竟,但却被木枷挡住。提督注意到了她的举动,恶作剧般的打了个响指。

一瞬间,闭室灰白的四壁,连同地板与天棚,同时变的如同屏幕般光滑。无论看向哪个方向,密苏里眼中都是自己被兴登堡侵犯的景象。

借助着提督「恶」的戏法,密苏里终于看清了那巨起后的模样。苏醒的如同犀牛的长角一般从兴登堡股间翘起,翻起的包皮下蛋大小的粉头,将密苏里的肚脐旁小腹都顶的凹陷上去。

「不、不要啊!!!提督饶了我吧!这么的东西进来我会死掉的!」,密苏里慌地祈求道。

提督一副看戏般的表情,他耸耸肩答道:「看来你没有明确自己的身份啊,密苏里。今晚你可是兴登堡的母狗,是她随意处置的便器哦……」

眼看提督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密苏里只好绝望地向兴登堡告饶起来:「兴登堡,好妹妹,你放过我好么?你第一次做不会顺利的,让我帮你吹出来好么?我的口活儿可是连提督都……噫!!!」

密苏里的言语突然被撑股间的热量打断。兴登堡无师自通地双手抓着她的线,撅着股让顶在了密苏里的口上。

「嘶哈……嘶哈……密苏里、密苏里……你那里好漂亮?……我、我要忍不住了?」,兴登堡那蛋般巨大的头顶在密苏里的花蕊之间,因为兴奋而剧烈地哆嗦着;她红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密苏里紧张到绷紧的肥,还有自己那没入股间的巨

密苏里拼命想要合拢双腿,然而提督早用一带着皮圈的钢管将她的双膝牢牢撑开。「兴登堡!求你了,至少抹点润滑……噫哦哦哦哦哦哦!!!!」

兴登堡突入,巨无情地撑开密苏里尚为润滑的腔,如同一只大手强行挤入最小号的橡胶手套里。

「嘶……啊啊啊……???」

兴登堡的嘴巴里也忍不住发出一串娇媚的呻,与密苏里的惨叫声构成一曲的合唱。头几乎被挤扁、包皮仿佛要被撕开一样的阻很快便过去,随后便是无穷无尽、难以言说的美妙快乐。密苏里那紧绷的壁,痉挛般地裹住入的巨,本能地着。兴登堡只觉得的前端已经消失,和下的尤物连为一体。就只把巨的一半入密苏里的中,兴登堡便已经被一波接一波的所包围。她不由得撅着股,再度俯身抱住颤抖不已的密苏里,让两人震颤的体融合到一起。

提督饶有兴致地来到两人身旁,装腔作势地摇了摇头说道:「第一次果然不动怎么呢,兴登堡啊,我来帮你一把。」

说着,他来到兴登堡身后,俯身贴住她颤抖不已的股,缓缓将重量向前方。

「额啊啊啊啊啊啊啊,顶到了!顶到子了提督!!住手呀!!!」

「哦哦哦啊……?,居然、居然还可以这么深……好喜?好舒服?」

提督毫不留情地推着兴登堡的股,直到令她的骨撞在密苏里不停颤抖的上。手臂般细的巨几乎完全没入密苏里体内,把她的花蕊撑开到从未有过的地步。

兴登堡那蛋般大的头早就顶在一团柔软而炙热的上,随着入不断迫着,把密苏里的子挤到变形。密苏里的小腹上鼓出一道直达肚脐的隆起,好似一条埋在土里的巨蟒。

「呼……」,提督长出一口气,「什么嘛,原以为大小做过头了,没想到密苏里你真是个绝妙的便器呢,这么长这么都能整个下去,之后就让你做兴登堡大人的巴套子好了。」

密苏里的身夸张地反弓着,脑袋扬起死死顶在木枷之上。她那双勾人的眸子几乎反进后脑勺里,大片的眼白中闪着朦胧的泪光。

「哈啊……哈啊……提督……兴登堡……」,密苏里气吁吁地说着,墙壁上浮现出她小腹隆起的画面,令她不敢再看第二眼,「密苏里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们放过密苏里吧……」

「放过你……是说这个样子吗?」,提督坏笑着,抱住仍沉醉于快中失神的兴登堡,就要把她的股向后拖。

如果说入时的受如同腔被撕裂,那么当硕大的突然间向外拔出时,那种可怕的觉如同要将她肚子里的一切全部剜出小

「不要!!!提督,密苏里真的好痛!求你放过我吧!密苏里再也不敢小瞧别人,再也不敢和兴登堡打闹了。」,密苏里拼命扭着头,试图看向身后的两人。

看着密苏里的花容因痛苦和恐惧而扭曲,提督心里终是不忍。看来还是玩的有些过火了,不过就此放开密苏里,总觉得不够尽兴。

「好吧~」,提督装作叹了口气,退让般的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看来你也吃够苦头了。不过,打伤兴登堡的惩罚结束了,但让她当众受辱这件事还没了解呢……所以~」

提督探出手去,贴在密苏里那鼓起的小腹上。真的是有些吓人啊,提督心想,如果这副体是普通人的话,密苏里怕是早就昏死过去了。手掌紧紧贴住密苏里的小腹,提督嘴巴里默念着什么。

密苏里到一股奇妙的力量从提督手中涌出,注入她撕裂般刺痛的下腹内。宛如风融化积雪一样,这股奇妙的暖所到之处,任何痛苦的受马上烟消云散。

提督挪开手掌,一副透着魅惑紫光的桃心型纹身已经刻印在密苏里的小腹之上。密苏里已经受不到任何痛苦,但腔内鼓鼓囊囊的填充告诉她巨依然在她的肚子内。

看着密苏里脸上的痛楚迅速消失,提督得意地点了点头:「呵呵,看来这东西还是那么好用。我吧,这可是最高级的纹;只要它的力量存在,乐时无论遭遇怎样的对待都会完好无损,无论产生多大的痛苦都会转化为快,比如……」

提督抱住兴登堡的身,猛地向后一拖。

「嘶哦哦哦?……」,兴登堡因突如其来的快而兴奋的浑身颤抖,立的巨都跳起一段舞蹈来。她昂着头发出一阵畅快的呻,音调里仿佛带来些雄般的特质。

刚刚还在气的密苏里,突然变得一声不吭。她的肢再度夸张的反弓着,脚尖点地似乎要把股翘到天上去。她的脑袋咚地一声顶在木枷上,嘴巴张地能下一颗苹果,但喉咙里却没有一丝声音。

就在提督担心纹没有完全生效,变得有些慌时,密苏里的终于发出了一阵雌兽般的叫。

「噫噫噫哦哦哦???!!!要被死了?!!!要被兴登堡的扶她大巴变成飞机杯了?!!!不、不要停?……用你的大巴,死我……」

意识到密苏里刚刚是因为巨大的快到失声,提督不由得一阵大笑。他放开了兴登堡的肢,自己一股坐在墙边的地板上。

「这才对嘛……接下来给你了兴登堡,用你的大把这个只会叫的母猪,变成你的巴套子!」

深夜,雌兽般的叫声穿透厚实的墙壁,连附近守夜的巡逻队都清晰可闻。成的舰娘们羞红了脸,捂着驱逐舰们的小耳朵,手忙脚地把她们带到远处。

狭小的闭室内,一场令人血脉张的戏正在上演。兴登堡与密苏里,这两位舰娘那魔鬼般人的体,不断演奏着最本能的乐章。

兴登堡双手深深地扣入密苏里的间,香汗如雨的洁白小腹不断脉动着。她毫无章法,仅凭着健美的躯体驱动着那手臂般细的巨不断

「哦吼……?噫哦……死了!!!要被坏了!要被兴登堡的大巴变成母狗了?!!!」

密苏里疯狂地媚叫着,心智就像她的小一般被兴登堡的巨成一滩烂泥。大的在她贪婪的口中进进出出,每次都伴着咕吱作响的

密苏里于兴登堡那叠的四股之下,地面上早就是一片黏糊糊的水渍。这些从紧绷的口中吹出的与失混在一起,使得整个小屋中充了腥臊的靡气味。

在这片荷尔蒙爆表的气氛中,兴登堡同样化身为一头情驱使的野兽。毫无技巧的蛮力令她浑身香汗淋漓,心脏发狂般的剧烈搏动着。但兴登堡却丝毫没有减弱攻势的想法,她全部的官都被身前的所勾引,脑袋早就被没入的巨产生的快淹没。

「哦?、哦?、啊?、哦?……!」,兴登堡的小腹一下下猛撞到密苏里的部上,喉咙离发出的呻仿佛在与媚相碰发出的噗啪声合唱。

每当兴登堡全力突入时,密苏里的小腹上便会鼓出一道吓人的隆起,从股间直顶到肚脐之下。

「噫哦哦哦哦哦……?!大巴、大巴要把子捅烂了!!快呀,兴登堡?再用力我?用力死密苏里这条母狗哦~吼……?!!!」

密苏里低的媚态,点燃了兴登堡心中从未有过的施望。平里总是占据上风,以各种小伎俩戏自己的密苏里,此刻正像个低的母狗一般,趴在自己身下哀求着巨的蹂躏。

「嘶哦?……这是你说的,密苏里你这个不知羞货?」,兴登堡一巴掌重重排在密苏里肥美的上,突如其来的快令后者再度失。「平时用各种方式欺负我,如今被大几下就变成了只知道叫的婊子?!啊……啊,居然被打股就兴奋地出来了,看我用大巴把这个烂?!」

兴登堡本就狂气的面容上透着征服者特有的癫狂,她橙红的眼珠里发着施火。兴登堡的更加烈地,小腹紧紧推着密苏里的股,竟然把她挤得后半生悬空起来。

密苏里绷直的双腿伴随着搐的节奏,无意识地在半空中踢蹬着,股上传来的撞击令她全身的媚舞动出一道道波纹;那副令人魂牵梦绕的巨像一对摆锤一样,在她身下夸张地甩动着,充血的头红的如同点在油顶端的樱桃。

「好??……噫哦!!!!肚子力一团了!!!要被兴登堡的大上天了?!!」,密苏里烈地媚叫着,就像是一只发情中的母猫。

「你这只,嗯?……,不知羞的,哦?……,母猪!!」,兴登堡一下下大力冲击着密苏里的腔道,嘴巴里断断续续地辱骂着:「我要把你,嗯噫?……,烂?!!!把你变成我的巴套子!!!」

这对尤物放配场面,令提督都不由得奋起来。不过他觉得现在并非加入其中的时机,至少要等到两人在高绝顶后,再做打算。

饥渴的提督并没有等上太久,随着密苏里的股被越抬越高,兴登堡到一阵膨般的快从肚子中涌向。从未有过这种体验的兴登堡,本能地扑到密苏里水淋淋的后背上,双手从她身下绕过,紧紧握住那对沉甸甸的巨

「密苏里、密苏里、密苏里!有什么要来了!!我、我停不下来?……」

腔道的巨一阵痉挛般的震颤,密苏里明白这是的预兆。早已沦为快奴隶的她毫无防备地股,连一探糊涂的子口都舒张开,紧紧住兴登堡那蛋般大小的头。

「兴登堡?兴登堡!!!快给我、快把你的进我的里?来了?来了??来了……噫哦哦哦哦哦!!!」

兴登堡的巨顶端的马眼猛地扩大,大股大股的浓厚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出。酸般粘稠的白浆狂暴地注入密苏里的子内,令她本就隆起一道的小腹迅速膨起来。

被汹涌灌注的烈刺把密苏里同时推向绝顶,她的脑袋再度死死顶在木枷之上,双手像溺水般胡地抓着空气,两条悬空的美腿如同青蛙般可笑的动着。

凶猛注入的令密苏里的肚子如水球般鼓涨起来,直到接近半个篮球大小。巨大的力驱使着粘稠的白浆,挤过紧紧咬合的腔与巨,从岌岌可危地隙间一股股溢出。

粘稠的顺着两人叠的大腿滚落,初次的巨大快令兴登堡几乎昏死过去。她那原本的女器也在高中苏醒过来,几乎被蛋蛋遮挡住的小出壮观的,简直像是一场腥臊的暴雨。

狭小的闭室内,空气中的腥气息浓郁的几乎可以凝固。身汗水与臭的舰娘们,像一对虾米般弓着,叠抱在一起。烈的高令兴登堡和密苏里都陷入失神的状态,相互紧贴着大口气。

过了好久,兴登堡才逐渐恢复了神智。她直起,映入眼前的是密苏里水淋淋地赤体,光滑的脊背上还有她兴奋中咬出的一圈牙印。绝美人在自己的股前虚弱的息,起伏的背显现出说不尽的娇媚。

兴登堡意识到自己的已经在密苏里腔内,赶忙试着挪动股。后的巨虽然不再坚,但依旧凭借傲人的细与腔咬合着。突然间的动令密苏里发出一阵惊呼,这才从高的云端落回现实之中。

「噫呀!!!兴登堡?,别、别这样动啊?」,密苏里娇媚地轻声祈求道,宛如一个小姑娘在对情郎撒娇一般,「要慢一点……慢一点拔出来好么?」

兴登堡气吁吁地点了点头,与征服得到释放后的她,暂时没有继续为难同伴的念头。她听从密苏里的指挥,缓缓地挪动着,尽量温柔地将半软的出。

「嗯……?……嗯对?就是这样……哦噫?……慢一点、慢一点」,尽管是如此的温柔,但巨退出腔道时的摩擦依旧不停刺疲力竭的密苏里,「嗯啊……马上、马上就要拔出去了……」

随着小腹下的紧绷逐步缓解,密苏里渐渐地放松了警惕,她的脑袋偏向一旁,看到了侧壁上映出的情场面。突然间,密苏里意识到有件足以令她羞死的事情即将发生。

「等、等一下,不要拔出去噫呀呀呀呀呀呀?……」

密苏里的求饶来迟了一步,兴登堡已经在浑浑噩噩间把巨彻底从中拔出。随着一声木离酒瓶般的闷响,大的头从紧咬的口中弹出。随之而来的,便是住整个子的巨量,势不可挡地从松弛的涌而出。

一股股粘稠的白浆,混合着泥泞道间泌出的,如同倾倒的瓶一样不断涌出,在两人叠的股间形成一条腥臭的白柱。

密苏里的脸蛋如同秋天的枫叶般血红,双手紧紧扣住木枷,羞地恨不得马上钻进地中。汹涌而出的白浆冲刷着兴登堡那低垂的巨,令她惊愕地呆立在原地。提督饶有趣味地欣赏着这副荒的美景,他也是头一次见到舰娘如失般地的浊

第二天清晨,忐忑不安的反击来到闭室门外。按照提督的安排,此时需要有人送来两套换洗的衣物。隔着厚重的铁门,反击都能隐约闻到一股浓烈的味道,就算是她也知道这气息意味着什么。反击的小脸涨的通红,一双异的眸子只敢看向自己脚下。她伸出小手,怯生生地敲了敲门。

铁门吱呀一声向内旋开,刺鼻的腥臭味混合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反击猛地抬起双眼,却被面前的光景吓得发出一声小鹿般的惊叫。

狭小的闭室内,遍地都是气扑鼻的水洼与腥臭的白斑。提督正衣衫不整地侧坐在闭室的铁上,兴致地看向房间里的一角。在那个荒的角落里,赤身体的兴登堡与密苏里,不过彼此身上粘腻的污渍,动情地相拥在一起。兴登堡的脑袋贴在密苏里股间,而密苏里的俏脸也埋入兴登堡的下。一「男人的东西」,正在密苏里的齿间进进出出,而这长到不可思议的家伙却连在兴登堡的小腹下。

盛有衣物的竹篮噗通一声落在四溢的地板上,反击像一只被恶狼追赶的小白兔一般,慌慌张张地夺路而逃。

从那天起,港区中的舰娘们中传这一个羞人的传说,密苏里和兴登堡之间劲爆的关系成为了姐妹们最热衷的八卦题材。有舰娘大着胆子去确认了入渠时的兴登堡,可惜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处。

密苏里和兴登堡这对冤家,的确不再如往一般打闹,但两人之间似乎并没有八卦中所说的那般亲密。子一天天过去,舰娘们也渐渐不再提及此事。

又一个夜晚降临,提督的卧室中,早就有两个倩影等候着。提督推开门,面便看到密苏里与兴登堡,两人写期待却又带着羞涩的俏脸。

提督叹了口气,早知道惹上这桩麻烦,他也不会去实施那种恶作剧般的「惩罚」。不过两位俏丽佳人已经等候多时,提督也不能做个不解风情的恶人。

就像之前的每一次那样,提督从背后环绕住密苏里与兴登堡,手掌贴附在她们躁动的小腹之上。随着古神般魔力的注入,那大的巨蟒与堕落的纹再度浮现与两位佳人的皎白皮肤之上。

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兴登堡与密苏里之间靡的「较量」即将再度上演。早知道这对冤家会对此上瘾的话……提督有些自嘲的摇摇头,干脆拉开一听啤酒,瘫坐在沙发上欣赏起面前的活来。提督有些发黑的眼眶,祈祷着两人尽兴之后,多少给自己些福利作为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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